隻見已經成為沒有氣息的乾皮的老者此時已經站了起來。
手中還拿著一把匕首要狠狠的插進王清遠的胸口。
王清遠聽到這一句小心立即回頭,但是為時已晚。
畢竟剛才贏得時候他就已經放鬆了警惕,這老者又如同鬼影一般沒有發出聲響。
王清遠第一時間沒有察覺到,現在匕首已經近在咫尺,想要躲開已經來不及了。
王清遠看著逐漸接近的匕首眼神中不禁閃過一絲悲哀,難道自已一代儒家大師就要這樣憋屈的被人背刺而死了嗎?
就當所有人都以為王清遠必死的時候,都沒有注意到一個嬌小的身影從隱蔽處衝了過來。
是顧小夢!
顧小夢一把推開了王清遠,那把刀也劃向了顧小夢。
顧小夢一下子躺倒在了地上。
“可惡。”
有如惡鬼一般的嘶啞聲音從“乾屍”地口中發出。
他拚勁了最後的一絲力氣,強行用自已的魂魄驅動已經死去的肉身想要和王清遠同歸於儘。
沒想到居然會有人幫他擋刀,王清遠活了下來,但是自已卻要魂飛魄散了。
“小夢!”
王清遠沒有管那個老者,而是飛快地起身撲向了正在流著鮮血的顧小夢。
誰都沒有想到顧小夢居然也會出現在這裡。
而顧小夢也是看到自已的父親出來,好奇之下偷偷跟了出來。
“小夢,你沒事吧,你沒事吧,你不要嚇唬我啊,你可不能有事啊。”
王清遠此刻再也不複之前的從容淡定,而是在瘋狂的搖晃著顧小夢,此刻他不再是威風凜凜的王家家主,隻是一個老父親,顧小夢的父親。
我雖然擔心顧小夢,但是我還是先去查看了一下那老者的狀態,畢竟這種死了還能用魂魄驅動屍體的人不得不防。
還好這次他死透了。
我走到王清遠的身邊,靜靜地站著。
我知道自已這個時候不應該說話。
我看著威嚴的王清遠此刻變成這樣心裡一時間不是滋味。
而顧小夢前不久還是一個我巴不得讓他離開我的小魔女,現在我居然有點想讓他活過來接著整蠱我纏著我。
畢竟我們兩個也算是共患難的朋友啊。
我一時間不禁不免有些戚然。
“小夢,你醒過來,你醒過來好不好,你醒過來爸爸什麼都答應你,再也不會逼著你做不喜歡的事情了。”
王清遠眼含淚光,低聲的說著。
“那我想要隨便走出王家,出去玩可以嗎?”
忽然一道清亮的女聲出現。
“可以,當然可以。”
王清遠慌張的回答。
“說好了。”
這時候王清遠懷中的顧小夢睜開了眼睛狡黠的笑著。
“丫頭你沒事,你可嚇死我了。”
王清遠忽然反應了過來,不過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責怪她,看來這位不可一世的王家主也被嚇得不輕。
我們當時都擔心顧小夢了,在慌亂中沒有注意到顧小夢的氣息還是十分的正常的。
顧小夢也隻是胳膊被劃了一下,傷口並不深,隻是口子有些大,所以出血量嚇人。
我們擔心則亂也沒有注意到,我本來可以注意到的,但是王清遠那副模樣說服了了,我還以為真出事了。
還好,顧小夢沒有事,我心中也鬆了一口氣。
“老頭子,那你剛才的話說話算數嗎?”
顧小夢在簡單的包紮處理之後,又恢複了往日的古靈精怪。
王清遠沒有如往常一樣拒絕,而是說:“可以是可以,但是你得有足夠的實力才可以,最起碼也要有陳小川現在的實力才行。”
“說好了啊。”
顧小夢也沒有糾結這些,畢竟她也是個天才,隻要給他一段時間修為還是很快就可以提升的。
“小川來我跟你說些事情。”
王清遠把我喊了過去。
“王前輩有事請說吧。”
“東瀛既然一直來我華夏挑釁,那你說我華夏是不是也可以前去東瀛交流玄學呢?”
王清遠說話的時候一臉殺氣,我知道這次傷到顧小夢讓這位王家主真正的動怒了。
“自然可以,隻是這些前輩不需與晚輩商量吧。”
我有些疑惑的問著。
“我要把東瀛打斷一個時代!即便是我王家付出再大的代價也是。”
王清遠惡狠狠地說道。
這一刻他不再是那個儒生,而是一個經曆了戰火的儒將,雖有書生氣,卻也殺氣滿滿。
打斷東瀛一個時代,這話說的確實夠狠,意思就是直接要從他們那一輩,到我這一輩,徹底打垮東瀛三代人。
“前輩,這些事情以後我們再從長計議吧,晚輩如今已經身有要事,等這些事情過去晚輩一定隨前輩前往東瀛!”
至於抱大腿打東瀛人我是讚同的,但是這事情到底還是需要以後再說。
畢竟不久以後我還要去苗疆,還要參與華夏玄門爭鬥。
王清遠聞言也點點頭,他也知道這事情急不來。
我和黃占山看沒有事情了,就離開了這裡,回到了各自的房間。
……
天色漸亮,黃占山開始敲我的門。
我走過去打開門,然後招呼他坐下,自顧自就去洗漱。
我和這黃老頭沒有必要客氣。
之後我們打了一輛車,到了眾多玄門駐紮的地方。
當然還有一定的距離就讓司機走了,畢竟鬥法這種事情被知道了肯定會被人認為是神經病的。
我到的時候人已經到齊了,現在都在等我。
“小川小友這可就不對了,大清早就讓大家在這裡等你這麼久。”
說話的是安倍家的那位家主安倍玉礬。
我看了他一眼沒想到這小鬼子上來就找我麻煩。
我沒有表現出不滿,而是十分委屈的說道:“安倍先生你要知道這山路崎嶇難走,我們陰陽師又是小門小派,不能在這裡住,能來都已經是很難的了。”
“哈哈哈,小川小友你要是覺得山路不好走大可以來我茅山做客。”
一旁的真一道人這時候說著。
我笑著回:“謝謝真一前輩抬愛了,晚輩不習慣寄人籬下。”
開玩笑,我要是去茅山住,那不是羊入虎口嗎。
“好了,彆因為一點事情耽誤鬥法,還有這麼多人等著呢。”
張莊義開口說道。
看他的氣色確實是傷勢已經基本好了,這時候我不禁羨慕起了大門派的資源。
至於賀茂盛的父親還是不見蹤影,不過我也沒當回事。
之後幾個老家夥說了幾句客氣話,最後真一道人站了出來。
“各位請靜一靜,來聽老道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