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來宣布今天的比試現在正式開始。在此之前我要跟各位說一下本次的規則。
這一次我會將七隻惡鬼分給幾位青年俊彥,大家的任務就是將惡鬼帶到他的屍身身邊,然後度化惡鬼。
當然惡鬼都已經封印好了,時間隻有一個白天,到了晚上還沒有將惡鬼度化或者送走的,那麼出事了我們不會負責。
還有這些鬼魂都與我茅山弟子心意相通,不要妄圖暴力手段征服,隻有找到他們的屍身他們怨氣儘了才可以。
下麵就讓我們抽簽決定誰來取哪隻惡鬼,最快回來的將成為本次交流的第一名。”
真一道人說完我頓時覺得這比試規則有些武斷。
這規則明明儘是漏洞,那還怎麼分辨第一。
“放心吧,都是有序列的,你拿的是茅山弟子自已養的本命小鬼,你度化的時候這邊會有反應,他們在這邊不敢跟張莊義耍手段。”
黃占山這個老家夥一眼看出了我的疑惑,跟我解釋了起來。
我聞言點了點頭,心道茅山可真夠狠的,居然會拿自已的弟子做這種事情。
但是看到張莊義等門派的人都沒有什麼表示,我也不會傻傻地站出來反駁什麼。
“現在請張天師來分配抽簽。”
就在我思索的時候真一道人客氣的將張莊義喊了出來。
張莊義沒有推辭,這分簽的活也是他們幾個人早就商量好的。
張莊義在這些人心中還算公正,當然更多的是張莊義昨天表現的實力震懾住了他們。
隻見張莊義拿起七個簽將簽放到一個箱子裡麵搖晃了起來。
然後就是我們去抽簽。
“各位小友開始抽簽吧。”
張莊義搖晃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陳小川道友你先來吧,大家都知道你是華夏年輕一輩的第一人,這簽理應你先來。”
楊誌丙朝我拱了拱手說道。
我心道這茅山的捧殺是沒完沒了了,昨天你師傅,今天換成你。
但是我還是微笑著回答了楊誌丙,畢竟這麼多人看著呢,即便是已經不死不休了,也還是要在這些人麵前裝一下。
“楊道兄折煞小弟了,你可是茅山這種大門大派的弟子,還是百年難遇的天才,小弟又怎麼能趕得上你呢?”
“你們彆推了,就按昨天下山的順序來。”
張莊義知道讓我們這麼推下去肯定就是到明天也抽不了簽了,於是讓我們停了下來。
張莊義說完我們也不在說話,老老實實的排起了隊。
第一個是賀茂盛,他走上前先是對著張莊義鞠了一躬,然後才開始抓鬮。
隻見賀茂盛抓完就被人帶到了一邊。
賀茂盛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向我笑了一下。
我不知道這笑容意味著什麼,但是我懶得多想,反正這家夥沒安好心就是了。
接著是安倍家的那個人,安倍昌昊。
那人看著我的眼神之中殺意不可掩飾,不提修為,就是這養氣的功夫跟賀茂盛差得都不是一星半點。
然後是龍虎山的那個年輕人,這人表現的十分淡定並沒有多餘的動作。
之後楊誌丙和他的那個小道童一起上前去抽了簽。
然後到了我和江墨。
江墨示意我先去吧,我沒有推脫走上了前去。
我將手伸進了袋子之中,開始找起了紙團。
我剛將手放進袋子,似乎就有一個東西飛向了我的手掌。
我下意識地攥緊了手掌。
“陳小川既然已經拿到了紙團,就把手拿出來吧。”
真一道人的聲音想了起來。
我一下子明白了,我被這老家夥給陰了。
這時候大家都在看著我我也隻能把手抽了回來。
“怎麼回事?”
張莊義低聲問著我。
我搖了搖頭示意他沒有事。
這紙團我即便是放棄了,也會被江墨拿到。
到最後結果還是一樣,我肯定是要去幫助江墨的。
我更納悶的是真一道人怎麼敢在這個時候動手腳,就不怕被張莊義發現嗎?
黃占山看我的表情知道我肯定被人陰了,一時之間也開始皺起了眉頭。
之後我被一個人帶走,給了我一個捉鬼番。
看到這番我心裡不禁疑惑。
這種捉鬼番能夠捉到也就是道行不過十幾年的小鬼,又怎麼可能陰到現在的我呢?
我有些不明所以,雖然知道肯定不會這麼簡單,但是我有些想不明白。
我回到黃占山那裡,黃占山小聲的問我:“怎麼回事?他們動手腳了?”
我點頭,然後將事情說了一遍。
說完以後黃占山想都沒想,就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這是人家養的鬼,想放在哪就放在哪,雖然這番低級,但是這養鬼的人道行高跟番有什麼關係!”
我一聽就想明白了,原來是自已一時間鑽了牛角尖。
說實話我現在心裡極為沒底,現在的處境越來越不好了。
這時候江墨也抽簽回來了,我們兩個站在了一起。
江墨雖然因為魯班門的事情對我心生芥蒂,但是還是對我親近一點。
“好了,各位小友,現在大家可以上山了。”
聽到真一道人這話我們也十分默契的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雖然隻有一條路,但是之後就有了分叉口,我們飛速走過小路,然後選擇了不同的路。
這段路他們還不敢合攻我,畢竟我的好師兄張莊義還在外麵,現在鬨出動靜肯定會讓張莊義衝過來。
這次是盤山的另一個方向。
我和張墨走在一起,他現在也知道自已的實力在這群人之中算不得什麼,還不如老老實實跟著我。
走出一段距離以後,我迅速拿出了幾個符咒貼在了那番上麵。
“你這是乾什麼?”
我沒有搭理他而是振振有詞的念起了咒語。
張墨畢竟是天師府的傳人,知道這是封鬼的咒。
“這番有問題?”
張墨頓時緊張了起來,畢竟他手裡也有一個。
我念完了咒,回答道:“放心吧,隻有我的有問題,你們的應該沒有事。”
張墨聞言明顯放鬆了下來。
“師侄啊,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怎麼感覺你今天不對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