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什麼神仙墓,隻是這裡有陰陽家秘術的最終奧義,所以我才會打聽。”
我沒好氣的說著。
“神仙墓是什麼?”
江墨好奇的問著。
“這有古墓專家,你讓專家給你講。”
王永富嘴裡放著贈送的小菜含糊不清地說著。
“那我就給大家講講吧。”
王休仁喝了一口水,清了清嗓子說道:“大家都知道風水寶地不隻是養人,更能養屍。
甚至把人葬在風水寶地之上還可以保佑後人的財運等。
大家覺得最好的風水寶地應該葬的是什麼樣的人呢?”
王休仁賣了一個關子,問起了我們。
“古代的皇帝什麼的吧,畢竟這些人曾經擁有過一個國家,傾全國之力肯定會找最好的風水寶地吧。”
馬洪想都沒想就說出了答案。
我們點點頭,都認同了馬洪的話。
“不對,你們好好想一想。”
王休仁搖了搖頭說道。
我們一時間納悶,這皇上都找不到,那還有誰能比皇上還牛呢?
“是你們這些盜墓的或者風水師等一些有尋龍分金本領的人吧。”
陳天坤試探著問道。
“還是小坤哥厲害,一下子就猜到了。”
王休仁誇獎了一句陳天坤,然後繼續講了起來。
“你們要知道,皇上找龍脈也是依靠風水先生,總不能說讓皇上天天自已學風水術吧。
所以大多數的皇上確實得到了一塊風水寶地,但是卻極少有人能夠葬在頂尖的風水之中。
而那些風水寶地,在我們風水之中傳說是有著能讓人羽化成仙的能力的。
而這種寶地之中葬下的多是一些頂尖的風水師,據說大唐朝的袁姓國師真正的墓穴就是一個神仙墓。”
“你的意思是,這個風水之中可能有神仙?”
作為玄門弟子的我們自然相信鬼神,但是這種成仙方法未免有些太簡單了。
“能不能出神仙不知道,但是肯定會比大部分的皇帝墓要強,甚至也隻有幾個皇帝墓能夠媲美。”
王休仁解釋道。
我聞言點了點頭,看來陰陽家秘術中的風水篇我也該認真看看了。
畢竟以前隻是懂了一些淺薄的風水知識而已。
“就是不知道這位永富大哥是怎麼看出來的?”
王休仁雖然知道什麼是神仙墓,但是他也不了解這樣的風水是怎麼看得。
“這個還是那位小坤哥提醒了我,這些細線根本不是尋常風水圖之中的紋理,而是一條條細小的龍脈。
你把他看成龍脈之後,你再去看看這副圖。”
王永富也沒有私藏,將自已的想法說了出來。
“妙啊!”
王休仁聽到王永富的話立即研究了起來,然後大喝了一聲。
“兄弟們你們看,如果這些都是龍脈的話,那麼就代表他們在這裡彙聚成了三條大龍脈。
然後三條大龍脈再次彙聚,將會成為一個有史一來最大的龍脈,也將會成為最強的風水寶地。
按我推算,我們的目的地應該就在這龍首交彙之處。
隻是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看見這宏偉的新龍脈。”
王休仁感歎著說。
龍脈的變遷都是隨著地球上山脈的移動來實現的。
一條新的龍脈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夠形成。
所以王休仁才會說不知道自已能不能看見了。
“真的有這種地方嗎?”
江墨木訥的問著。
畢竟這東西簡直比我們修煉法術的還要玄乎。
“肯定有,而且全世界也隻有一個地方才會有這種龍脈。”
王休仁肯定地說道。
“昆侖山!”
我脫口而出。
如果全世界隻有一個地方的話,那麼就隻能是昆侖山了。
昆侖山被稱為萬祖之山,也被稱為龍脈之祖。
“但是不應該是昆侖山的龍脈分向其他地方嗎?”
江墨問道。
“這……”
這個問題難住了王休仁,他一時回答不上了。
“這圖不是從昆侖山內部核心處畫的。”
王永富接過了話茬。
“你的意思是這是昆侖山往外延伸之後又在邊緣處彙聚了起來?”
我不確定的問道。
“沒錯,就是這樣。”
王永富點點頭說道。
“行啊,沒想到這才出去學習了幾天就變得這麼厲害了。”
我忍不住誇獎道。
“沒辦法,誰讓我是風水奇才呢!”
王永富明顯有些不經誇。
“是是是,您是誰,您可是揚州大名鼎鼎的王大師。”
我忍不住取笑道。
不過王永富的變化確實很大。
以前隻能說是一個普通的算命先生,遇見難事很難解決。
但是現在我都有些看不透他了。
“胖哥,跟大家說說你是怎麼變得這麼厲害的唄,我們也想進步地快一點。”
馬洪嬉皮笑臉的問著。
“這個啊,有三點條件,第一個就是你得有一個好師傅。
第二個你自已本身就是一個天才。
第三你師傅訓練你的時候絕對不留餘力。”
王永富掰著手指頭說道。
“那你師傅是怎麼訓練你的?”
我好奇的問著。
“彆說了,都過去了。”
王永富一臉唏噓地說道。
我見狀也不再問了,這個胖子肯定是吃了不少苦才能風水術速成的。
王永富畢竟年紀大了,他在玄門道術上的造詣我是知道的,隻是自已學了一些駁雜的知識。
他的風水天賦我不知道,但是這世上沒有白得來地東西。
就算是我也是在九死一生之中提升的實力。
“胖子你現在到底有些什麼本事。”
我喝了一些酒水,我沒有怎麼喝過酒,所以有些上頭了,就問了出來。
“彆的我不說,你隻要知道我現在會的東西裡麵《堪輿秘笈奇書》,是最差的。”
王永富也沒把我們當外人,說出了一點。
我聞言一陣大驚,這《堪輿秘笈奇書》可是劉伯溫留下的不可多得的風水秘籍。
沒想到到了王永富這裡居然成為了最普通的。
之後我們邊吃飯邊喝酒,聊著各自的修煉心得。
剛開始我還是清醒的,隻是到了來意識越來越模糊。
隻知道那天我忽然喝了很多的酒,似乎是想要將這段時間的遭遇都通過酒水沉澱。
到了後來我一覺醒來就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已是如何回的家。
“醒了?正好來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