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晃了一下沉重的腦袋,身上說不出的難受。
胃裡也隱隱做痛。
“你們去吧,不用管我,我不想喝了。我想再歇一歇。”
我迷迷糊糊地跟王休仁說道。
“哎呀我的小祖宗,你可彆喝了,人家小姑娘可是點名讓你去做生意的,你就快去吧。”
王休仁憋著笑說道。
我聞言清醒了許多。
“不好意思,喝的有些多了,剛才沒反應過來。”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快去吧。”
王休仁白了我一眼。
我趕忙了出去。
“小川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一個女聲響了起來。
我睜開自已的朦朧睡眼看到是方潔。
“是方潔啊,你怎麼來了?等會兒我再找你聊天,我先去做生意。”
我打著哈欠就要越過方潔過去。
方潔一把攔住我。
“如果上午沒有彆人來這裡,你說的客人應該就是我。”
方潔有些促狹的笑著。
我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趕緊問道:“怎麼你出什麼事情了嗎?”
“我沒有事,是我的堂姐出事了。”
方潔指著沙發上坐著的一個女人。
這女人長得與方潔有幾分相像,隻是長得更加柔美,而且也更加成熟一些。
“啊,你好,方小姐,我剛才沒有注意到。”
我向自已真正的客人道了一個歉。
同時心裡囑咐自已以後一定不要喝酒了。
“沒關係。”
方潔的表姐善解人意地說道。
“方小姐是有什麼事情?可以說來聽聽。”
我站在原地打著哈欠說道。
“要不陳大師先去洗漱一下,看看能不能精神一些?”
方潔表姐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我也沒有拒絕我確實覺得臉上有些油膩的感覺。
我轉身去衛生間的時候,聽到方潔表姐小聲地問著方潔:“這個人靠譜嗎?”
我已經走進了衛生間不知道後麵的對話沒有聽到。
我正納悶不就是沒洗漱嗎?怎麼就不靠譜了?
我一照鏡子才知道怎麼回事。
不知道是誰在我喝醉的時候在我臉上寫了好多的字,也有一些歪歪扭扭看不出來是什麼的畫。
我一下子就知道為什麼方潔和她表姐為什麼會用那種目光看著我了。
這一刻我不禁想要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更是不想出去麵對那二位。
隻是應該麵對的終究要麵對,我洗好了之後慢悠悠地打開了衛生間的門走了出去。
“陳大師,對不起是我冒昧了,沒想到你剛才那樣是為了練功。
如果是我讓你損失了練功的時間的話還請原諒。”
我剛在二人對麵坐下,方潔的表姐就開始道歉。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方潔這個丫頭瞎扯了一套,讓她姐姐能夠相信我。
“不礙事,反正練了很長時間了,我現在也不著急,先聊聊你的事情的。”
我趕忙轉移了話題,同時狠狠地瞪了一眼方潔。
沒想到方潔居然昂首挺胸的瞪了回來。
我還注意到其餘幾個人正躲在樓梯那裡等待著偷笑。
我一看就知道是這幾個人在我臉上做得畫。
方潔表姐的事情明顯十分著急,急得她都沒有注意到我們的眼神交流,然後說起了事情的原委。
隨著方潔表姐的敘述我也知道了這件事情整個經過。
這表姐是一個美容院院長,是揚州比較有名氣,許多人都為了讓孩子贏在起跑線上而擠破頭皮進入。
但是現在卻有了危機。
美容院中的一個年輕女孩在做美容的時候忽然迅速變老,然後變成了一個老太太。
而且嘴裡還念念不忘的念叨著什麼。
但是沒有人能夠聽清楚。
情況十分簡單,但是我卻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於是我讓方潔表姐帶我去看看那個變老的女孩。
剛換完藥的王休仁走了過來說道:“等會兒我也去。”
“不用了,你還是在鋪子裡麵養傷吧,讓小坤哥跟我一起吧。”
我們都長了記性,基本上都是幾個人出去,幾個人看著鋪子,不管是誰要出去都會帶著一個武力值高一點的人。
而且隨身帶著聽兒給我們送來的蠱蟲,這些蠱蟲在關鍵時刻是可以用來報信和警戒。
陳天坤和王永富這時候正在外麵尋找紅毛,和收集豹哥的信息。
我給打了一個電話過去,二人十分鐘就回到了鋪子裡麵。
聽說有陰事,王永富非要一起跟來,說要好好露一手給我看看。
我沒辦法隻好把他給帶上了。
我們一路趕到了醫院,這段時間我覺得我都要在醫院紮根了。
我看了那個小姑娘,一眼就看出了是怎麼回事。
正當我想要給方潔二人解釋這是什麼的時候兩個人個人走了進來。
“你這個黑心美容院的院長還敢過來!”
一句話我就知道了這是女孩的父母。
“對不起,這是我們美容院的失職,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不過我會想辦法補救的。”
方潔表姐誠懇地說道。
“補救,拿什麼補救,我告訴你,我女兒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們美容院倒閉!”
女人高聲嗬斥著。
“放心吧,我已經找了揚州有名的陳大師,這件事情交給他一定可以解決的。”
方潔表姐態度依舊溫和。
“陳大師,什麼陳大師,找了一個毛頭小子糊弄誰呢?”
女人大聲地吵嚷著。
“這位陳大師真的很厲害的……”
“我隻知道揚州隻有一個陳小川是陳大師,彆人哪還有什麼陳大師了。”
那女人居然知道我。
現在我不出來說話也不行了。
“各位有事好商量,還請不要吵,至於你說的如果是陰陽事務所的陳小川的話那應該就是我了。”
“什麼?你是陳小川大師?真的是你嗎?太好了,我女兒肯定有救了。”
那個男人一聽我是陳小川立即變得激動無比。
“你們是怎麼知道我的?”
我好奇的問著。
男人給我解釋了一番我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原來毛小易是二人的校友前輩,關係也不錯,前幾天聚會的時候聽毛小易說的。
“大師,我女兒到底是怎麼了?”
女人著急的問我。
我看了一眼兩人,然後又看了一眼那個小女孩。
緩緩地說道:“這事不怨美容院,而是你們自已家有鬼,害了這個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