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禮仗著紫色火焰克製他的血氣,就窮追猛打,一點也不給對方喘息,一點點的消磨他身上的的血氣。
劉禮磨了他三個時辰,忽然看見一道元嬰飛出,他直接舍棄凝聚許久的血氣肉體,隻要逃走潛伏!
“咻!”
小白直接將元嬰抓住,那元嬰的意識在它手中潰散,化作純潔的能量體,被小白吸收掉!
劉禮看著彌漫木界的血氣少了源頭,慢慢的開始消散,目光看向腳下的木族祖地,身影飄然落下!
“是大人回來了!”木族族人看到劉禮,都一個個興奮無比!
劉禮看到隻有幾十名木族族人,也知道此戰凶險,他若晚來一刻鐘,這世上就沒有木族了!
“參見大人!”
木靈帶著僅存的木族族人向著劉禮跪拜!
劉禮掃過生存下來的人,好在他熟悉的木靈、木蘭姐弟都活著,木靈已然元嬰境,木蘭姐弟都已然金丹境,隻是如今都受傷不輕,他祭出世界樹法相,將他們的傷勢都治療好!
“不錯,長大了!”
劉禮看著越發出挑的孫雪很是欣慰,她如今修為也是金丹境,與木蘭都是金丹境後期!
而木靈已經是金丹境大圓滿,隻差一步就能邁入元嬰境,經過這次戰鬥,隻需要閉關幾天,就能衝擊元嬰境!
劉禮將傳送陣修複好,第二天就帶著木界僅存的幾十人傳送出去!
劉禮看著這棵世界樹枝椏,並沒有將它煉化的打算,帶著木靈幾十人就去了江南城!
孫泰見到多年不見的女兒自然高興,設宴款待劉禮等人,又給木族族人一塊地盤!
木族族人修為最低都是練氣期九層,有這麼一股強大的勢力加入江南城,孫泰自然歡迎之至!
劉禮連夜在江南城布置下傳送陣,就這樣將西涼城、洛陽城和並荒城的傳送陣連接上了,然後接下為其他城池布置傳送陣!
剛回到孫府,劉禮就看到一道黑影飄過,看他的身形高大,倒不像南方人,應該有九尺!
這樣雄壯高大的身材,就是經常征戰沙場的孫泰也略差一些,而且此人修為不弱,竟然是元嬰境修士!
劉禮並沒有打草驚蛇,而是跟隨他而去,如今的修為自然不怕他會發現,很快就跟來到孫府後院!
他來到一間院落,剛要推門而入,卻退了幾步,一名少女走了出來,隨手就要將門關上,卻感覺背後一寒,剛想還手就被人擊暈了!
劉禮見到女孩是孫雪,就已經出手,可他為了不讓黑影發現離得太遠,好在黑影剛擊暈孫雪,也被劉禮拍死,連忙接住孫雪!
“雪兒,你怎麼了?”房內傳來女子的疑惑!
劉禮正要喚醒孫雪,忽然聽見房門輕響。推門而入的是一位身著絲綢睡袍的婦人,月白色衣料質地輕柔,領口與袖口繡著精致的纏枝花紋,優雅中透著幾分慵懶她發絲鬆散挽起,發間還垂落幾縷碎發,眉眼間帶著剛睡醒的朦朧倦意。
察覺到陌生人在場,婦人微微頷首致意,動作間衣袂輕揚,隨即抬手攏了攏衣襟,轉身將房門重新關好,留下一室淡淡的熏香氣息。
片刻後,門環輕叩聲再次響起。鎏金銅環旋動間,美婦人已換作一身黛青色織錦長裙款步而出。裙裾綴著銀線勾勒的雲紋暗繡,領口斜簪的珍珠步搖隨著步伐輕晃,鬢邊新插的白玉蘭與胭脂色妝容相得益彰。她眉目含情卻自有疏離,唇角笑意似有若無,舉手投足間似蒙著層輕紗,將華貴氣韻與清冷氣質調和得恰到好處,教人不敢貿然親近,卻又移不開目光。
劉禮輕拍孫雪肩頭將其喚醒,尚帶著困意的孫雪猛然睜眼,見二夫人立在門邊,立刻恭敬起身:“姨娘萬安。”說著忙轉向劉禮,“這位是我孫家二夫人,平日裡府中大小事務都是姨娘操持。”二夫人微微頷首,腕間翡翠鐲子輕碰發出清響,儀態雍容地抬手示意免禮,眉眼間的笑意卻帶著幾分審視,將兩人打量一番後,方輕聲道:“既是貴客,便隨我去前廳用茶吧。”
劉禮將粗麻布袋扛上肩頭,腳步匆匆穿過回廊。出了院落後,他特意尋了處偏僻竹林,利落地解開纏繞的麻繩。裹屍布滑落的瞬間,一張輪廓深邃的麵容顯露出來——那人眉骨高聳如刀削,眼窩深陷中嵌著一對泛著冷光的碧色眼珠,淩亂的薑黃色卷發間還沾著暗紅血漬,高挺的鼻梁下凝結著黑褐色血痂,迥異於中原人的容貌,昭示著此人身份絕不簡單。
劉禮不由得好奇,這長相明顯不是中土人,更像西域更西邊的人,可又怎麼會出現在中土?
“莫非那位吳二夫人與他有什麼秘密?”
劉禮思慮片刻,還是易容成那男人的模樣,再次回到吳二夫人所在的院落!
他神識掃過,隻有吳二夫人一人,他就故意弄出響動,隻聽一聲嬌斥聲響起,劉禮也沒有躲避站在門口。
雕花木門“吱呀”一聲洞開,吳二夫人指尖無意識絞著帕角,本有些惶惑的神色瞬間化作春水般的柔波。她蓮步輕移,鬢邊的珍珠流蘇跟著晃動,嬌嗔的尾音拖得綿長:“你終於來了,人家可想死你了!”
話音未落,已伸手勾住門口那道高大身影的衣襟,腕間金鑲玉鐲撞出細碎聲響,氤氳的香氣裹著隱秘情愫在屋內悄然漫開 。
吳二夫人滾燙的身軀幾乎要將劉禮灼穿,他下意識伸手托住對方滑落的手肘,指尖觸及絲綢睡袍下細膩的溫度。還未等他抽回手,女人已順勢將整個人掛在他臂彎,繡著並蒂蓮的袖口滑落半寸,露出一截凝脂般的皓腕:“彆這麼著急,快些進去,彆被人看見了!”
她發間的茉莉香混著溫熱氣息撲麵而來,纖長手指死死勾住他的衣襟,將他往屋內拽去時,耳垂上的珊瑚墜子晃出驚心動魄的豔色。
吳二夫人旋身關門的刹那,廣袖如流雲翻飛,勾勒出腰肢盈盈一握的曲線。她轉身時鬢間珠翠輕顫,檀口微啟吐氣如蘭:“還愣著作甚?”
纖長手指勾住劉禮腕間,絲綢睡袍隨動作滑落半肩,凝脂般的肌膚在燭光下泛著柔光,豐腴身姿裹著月白色衣料,將胸前的起伏與腰間的柔媚襯得愈發驚心動魄。不等他回神,女人已側身坐下,柔軟腰肢貼著他的膝蓋,鬢邊茉莉香混著衣料上的沉水香撲麵而來,教人目眩神迷。
“你還是這樣,總要人家主動。”她朱唇微張,豔色口脂暈染出惑人弧度。話音未落,紗質寢衣隨她款步輕晃,若隱若現透出凝脂般的肌膚,胸前衣襟隨著動作微微敞露,玉色抹胸也掩不住半含春色。
她欺身而上時,帶起一陣若有若無的龍涎香,纖腰輕擺間跨坐在劉禮腿上,玉手已順著他腰腹遊走。紅豔指尖堪堪停在玉帶扣前,她俯下身,溫熱呼吸拂過他耳畔,發間金步搖垂落的珍珠擦過他脖頸。
“瞧你這般不解風情……”她含著笑意的嗓音裡裹著蜜,舌尖不經意掃過朱唇,寢衣滑落的肩頭在燭光下泛著柔潤光澤,整個人像朵盛開的芍藥,將他籠罩在馥鬱芬芳與旖旎春色之中。
吳二夫人指尖發顫,幾乎是貪婪地撫過劉禮衣襟:“果然是元嬰境“
她睫毛輕顫,眸中翻湧著熾熱的欲望,呼吸愈發急促,染著丹蔻的指尖用力攥住他的衣角,仿佛要將人揉進骨血裡。豔麗的唇瓣擦過他耳畔,聲音帶著壓抑不住的顫意:“為何不早些來見我“
她整個人幾乎掛在他身上,柔軟的身軀緊緊相貼,綢緞睡袍下的體溫透過布料灼燒著他的皮膚。玉臂環住他脖頸時,發間的茉莉香混著她急促的呼吸撲麵而來,顫抖的指尖已摸索到他腰間的玉佩,聲音甜得發膩:“彆再讓我等了“
吳二夫人仰起下頜時,頸間珍珠鏈隨著劇烈起伏的胸口輕晃,豔麗的唇角終於勾起饜足的弧度。她緊緊攥著劉禮衣襟的指尖都在發顫,滾燙的呼吸噴灑在他耳畔:“終於等到你“
整個人如藤蔓般纏繞上去,月白寢衣滑落的肩頭在情欲浸染下泛起誘人的緋色。
她將臉頰貼在他胸膛,聽著劇烈的心跳聲,忽然輕笑出聲,聲音裡滿是如願以償的暢快:“這般好的果然沒叫我白等。“
纖長手指順著他脊背緩緩遊走,發間的龍涎香混著情欲的氣息在屋內彌漫,她閉著眼將人摟得更緊,恨不得將這份熾熱永遠封存在此刻。
吳二夫人指尖無意識摩挲著窗欞,月光將她的影子拉得纖長扭曲。三年前那匹誤食異果發瘋的戰馬衝撞閨閣,不僅在留下無法愈合的傷口,更奪走了身為婦人最後的歡愉——無論婦人迎合,丈夫對她都再激不起半分漣漪。直到那個黃發碧眼的異邦人闖入視線,他眼中燃燒的原始野性,恰似寒夜裡唯一跳動的篝火。
此刻她倚在劉禮懷中,聽著耳畔擂鼓般的心跳,忽然想起昨夜銅鏡裡自己泛紅的臉頰。原來真正的熾熱不是相敬如賓的虛與委蛇,而是被這具年輕身軀點燃的、近乎瘋狂的渴望。玉鐲磕在桌案發出脆響,她仰起頭,將所有隱秘的不甘與渴求都化作勾人的笑:“帶我走吧去沒有規矩的地方。“
劉禮見她有些呆愣,也不再將主動權交給對方,隻是輕輕一推,就將吳二夫人拿捏住,主動權也順勢回到手中!
有了主動權,劉禮也就沒有顧及,自然要試探虛實,很快就將對方拿捏住,開始大顯身手!
“倒是能讓我好好施展一番!”
劉禮垂眸凝視著眼前的美婦人,她眼眸輕闔,兩頰酡紅如三月桃花,染著丹蔻的指尖無意識蜷起又鬆開。儘管呼吸已微微淩亂,卻仍強撐著當家主母的端莊,睫毛顫動間難掩眼底的倔強。這般欲拒還迎的模樣,倒似春日裡層層疊疊的花枝,看似柔媚嬌弱,內裡卻藏著堅韌的枝椏。
“好人,讓我休息一會吧?”
吳二夫人背脊抵著冰涼的檀木桌沿,淩亂的雲鬢間玉簪歪斜,繡著金線的寢衣半褪至肩頭。她素白的手指死死攥住劉禮的衣袖,檀口微張溢出破碎的喘息:“夠了當真受不住了”
話音未落又被卷入新一輪攻勢,染著丹蔻的指尖在他肩頭抓出紅痕,眼尾的胭脂暈染成豔麗的緋色,“求你容我歇口氣“
這已是她第十次帶著哭腔的求饒,卻隻換來對方更洶湧的回應,腕間的翡翠鐲子不斷磕在桌案上,發出急促淩亂的聲響。
吳二夫人癱軟在雕花軟榻上,鬢邊金步搖歪向一側,珍珠流蘇垂落在泛紅的臉頰旁。她顫抖著去抓滑落的繡被,卻被劉禮扣住皓腕,腕間翡翠鐲子撞出幾近破碎的聲響。
“彆“她氣若遊絲的求饒被吞沒在耳畔滾燙的氣息裡,指尖徒勞地推著對方胸膛,平日裡精心保養的指甲在素色衣料上抓出褶皺。
十數次懇求化作喉間嗚咽,錦帳外月光西斜,映得她染著胭脂的眼角泛出晶瑩水光,最終連掙紮的氣力也化作綿長的歎息。
第二天,劉禮將傳送陣所需要的玉牌交給孫泰,由他分配,就向越州而去,南越城完好無損!
這些年白蓮教主也該有二品的實力了,加上最少金丹境後期的修為,麵對隻有元嬰境的妖獸,最少有自保之力!
劉禮來到白裡坡,這裡已然進入南越城陣法籠罩範圍,陣法雖然能預防修士妖獸靠近,可卻沒辦法預防擁有領域的天人境強者,所以他輕易降臨在白裡坡!
劉禮將傳送陣法布置好,神識掃過城內,發現有三道元嬰境氣息,看來白蓮教主比自己所想的修為更高!
而清蕁也已然到了元嬰境,最後一個竟然是青蛇蔣青!
劉禮來到溫泉處,一道神念傳向正在為教眾傳授修行的白蓮教主!
“教主姐姐,我來見你了!”
白蓮教主收到傳音入耳的刹那,這素來冷若冰霜的美人陡然泛起紅暈,耳尖如同浸了晨露的桃花。她垂眸掩去眼底波瀾,長睫在蒼白臉頰投下細密陰影,忽又抬眼望向身旁的蔣青,語調恢複一貫的清冷:“你先與他們講講修煉注意事項。
“是!”
蔣青不解,見師父沒有解釋的意思,頷首為教眾開始講道!
劉禮躺在溫泉中,感受一道倩影就在身後,就想回頭,卻感覺一道無比強大的攻擊襲來!
劉禮輕笑,一股氣息散出,那道攻擊如泥牛入海,不見蹤影!
白蓮教主眉頭一皺,就要再次更攻擊,就感覺一道身影貼在身後,她還未來得及出招,就被劉禮製住!
“教主姐姐,怎麼一見麵就要打要殺?”
劉禮將白蓮教主攬入懷中,指尖拂過她繡著銀蓮暗紋的廣袖,感受著懷中身軀特有的柔韌與溫度。他慵懶地枕在她肩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哼!”
白蓮教主杏眼圓睜,皓腕輕抬間周身騰起瑩瑩白光,九重靈力如驚濤駭浪轟然炸開。繡著銀蓮的廣袖翻飛成雪色漩渦,她冷叱一聲,掌心凝著的靈力化作冰藍色光刃,裹挾著刺骨寒意直取劉禮心口。這一掌看似淩厲,卻在觸及他衣襟時悄然卸去三成力道,倒像是刻意拿捏著分寸的懲戒。
講道的蔣青臉色一變,正要向那攻擊波動而去,隻是產生一息,就歸於平靜,這讓她忍不住去查看,繼續講道!
“哼!”
霧氣氤氳的溫泉池中,白蓮教主月白色紗裙如綻開的曇花浮在水麵,被劉禮扣住的手腕在水中泛起漣漪。她頸間碎發沾著水珠,絕美麵容漲得通紅,貝齒死死咬住下唇,泛白的指節在對方掌心掙紮。察覺到掌下女子異樣的顫抖,劉禮目光一凜,卻見她彆過臉去,睫毛上凝著的水珠簌簌滾落,分不清是溫泉蒸騰的水汽,還是強忍著的委屈。
“教主姐姐,彆生氣了!”
劉禮鬆開緊扣的指尖,順勢將白蓮教主裹入懷中。溫熱掌心貼著她後背,能感受到薄衫下細微的戰栗。他低頭望著那雙盛著水光的眼眸,原本淬著寒冰的目光正被春水悄然浸潤,“教主姐姐“四個字似帶著蜜,讓她緊蹙的眉峰漸漸舒展。
“這麼多年為什麼才出現?”
水汽蒸騰的池邊,劉禮剛將浸濕的衣袍披上身,忽然被一股幽香裹挾著壓倒在溫熱的岩石上。白蓮教主廣袖翻飛,素手撐在他耳側,沾著水珠的青絲垂落,在兩人之間織成朦朧簾幕。
劉禮握住她搭在胸前的手,觸及指尖微微的顫抖。白蓮教主眼底翻湧著複雜的情緒,似怨似嗔的神色刺痛了他的心。他喉結輕動,將人輕輕攬入懷中,下巴抵在她發頂,聲音裡滿是愧疚與眷戀:“這些年讓姐姐受苦了。”
蓮教主用力推開劉禮,又將手按在他胸膛,聲音發顫道:“才不信你說的話!不過還是得謝你傳的修煉功法,要是沒有它,教眾族人光靠武者內勁和妖獸拚殺,不知要死多少人。”
劉禮仰頭望著雙頰泛紅的白蓮教主,見她即便眼尾含情仍緊抿唇角,偏要做出冷傲模樣,心裡不禁發笑。這不服輸的性子倒像極了雪地裡倔強綻放的寒梅,他索性順著她意,指尖輕捏她發燙的耳垂:“姐姐說什麼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