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中土複蘇,靈氣不比蓬萊仙境差,我已經在南越城布置傳送陣法,可以到達洛陽,然後傳送彆的城池!”
劉禮長呼一口氣,將一枚戒指戴白蓮教主手指上!
“這是什麼?”
白蓮教主美眸迷離的望著漂亮的戒指,仰看劉禮搖晃的身影!
“儲物戒指!”
劉禮鬆開攬住她腰肢的手,輕輕握住她的玉手,指尖微動間,一縷神念如溫軟細流般傳入她識海。儲物戒指的用法化作一幅幅光影畫麵在她腦海中展開,他垂眸看著她睫毛輕顫的模樣,指腹摩挲過她無名指上的戒指。
兩人一時無語,氣氛歸於寧靜,隻有沉重的呼吸聲!
一個時辰後,蔣青抱著玉簡繞過溫泉回廊,遠遠便望見蒸騰霧氣中那抹熟悉的月白色身影。平日冷若冰霜的師父此刻竟倚在陌生男子肩頭,廣袖半褪露出的皓腕搭在對方臂彎,發間銀蓮步搖隨著低笑輕輕顫動,哪裡還有半點教主的威嚴?她猛地駐足,指尖攥緊玉簡邊緣,眼睜睜看著那男子替師父拂去鬢間水汽,而向來拒人千裡的師父,竟側過臉任他動作,耳尖紅得比池邊丹砂還要豔麗。
劉禮垂眸凝視著白蓮教主泛著淡淡紅暈的睡顏,指尖無意識地撫過她微卷的鬢發,那輕柔的動作仿佛在觸碰稀世珍寶。
察覺到樹影間蔣青的窺視,他卻並未聲張,隻是將白蓮教主更緊地摟入懷中,替她掖被角的手掌故意流連在她纖細的腰肢上,曖昧的氣息在兩人周身縈繞。白蓮教主無意識地往他懷中蹭了蹭,發出一聲低低的呢喃,劉禮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目光似有意無意地掃過暗處,宣示般的動作讓空氣裡的旖旎愈發濃烈 !
劉禮身形如鬼魅般掠至蔣青身後,入目卻是她雲鬢歪斜,月白色裙擺褶皺狼藉,幾片楓葉還卡在淩亂的裙裾間。蔣青慌亂轉身時,他瞥見她頸側未及遮掩的紅痕,腕間的玉鐲也不知去向。
“啊!“蔣青一聲驚叫,雪白的手指死死按住翻卷的裙擺,耳尖燒得通紅。不等劉禮開口詢問,她已祭出飛劍,帶著殘影倉皇後撤,破空聲中還回蕩著她又羞又惱的嬌叱:“不許看!“
劉禮僵在原地,喉結上下滾動,耳邊還回蕩著蔣青遠去時慌亂的破空聲。夜風卷著溫泉的熱氣拂過臉頰,卻驅不散他眼底的怔忪。
方才驚鴻一瞥的畫麵如烙印般刻在腦海,他越是強迫自己遺忘,蔣青耳尖的緋紅、淩亂的裙擺,還有那抹若隱若現的異色,反而在意識深處愈發鮮明。
劉禮收拾一番,留下一道玉簡,就離開南越城!
南疆如今山脈,森林極多,靈氣逼人,也不知道會不會有真正的天人境妖王出現?
祝融部,劉禮剛臨近,就感覺一股血腥氣逼來,妖獸在攻擊祝融部族人!
三個化形大妖圍攻著一名麥色肌膚的女子,女子雖然險象環生,可依舊能勉強招架,隻是一人對付三名同境界的妖獸落敗隻是時間問題!
劉禮隻是呼吸間就已經來到麥色肌膚的女子身旁,天人境修為展開,向女子攻來的三隻妖獸,就如被無形城牆鎮壓,直接匍匐在地!
“天人……”
一隻虎妖艱難吐出兩個字,就被那股威壓壓的無法動彈,而一旁的祝融望著劉禮,美眸滿是震驚,三頭大妖在他麵前連反抗都機會都沒有?
“將你們的魂血凝聚一滴,否則死!”
劉禮將修為收起,三隻大妖才得到喘息的機會,而進攻祝融部的妖獸,在劉禮收回修為,就已經四處奔逃,隻是這三隻大妖被他氣息鎖定,根本升不起逃跑的念頭!
“咻咻咻!”
劉禮看著眼前的三滴魂血,將它們送到祝融麵前道:“按照我給您的方法,將這三滴混血煉化,以後它們三隻大妖就聽命於你!”
祝融接收到劉禮的神念,真元卷住三滴魂血,開始煉化!
一刻鐘後,祝融終於將魂血煉化,眼神複雜的望著劉禮!
“這是提升精血的丹藥,你們下去煉化吧!”
劉禮有些尷尬,對她好像是硬來的,兩人根本沒有感情基礎,隻好散出三瓶丹藥,分給三隻大妖!
“這是一些療傷丹藥,裡麵也有修煉資源,你將它們分給族人!”
劉禮將一枚戒指送給祝融,看著她去安撫族人,這才開始打量起祝融部!
兩個時辰後,劉禮將守護大陣布置完成,想了想,又布置傳送陣法,就與成都相連!
劉禮神識掃過,發現祝融在大廳,身影很快出現在大廳中!
見祝融看到自己出現並不驚訝,似乎是在等自己,開口詢問:“祝融族長這是在等我?”
“嗯,多謝你今天出手相救!”
祝融頷首,卻看到眼前人身影消散,就感覺一雙大手擁住腰肢,側臉卻見劉禮笑顏似錦,眼神如見珍寶!
祝融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恍惚間,她看見他俯身靠近,呼吸掃過耳畔帶著若有若無的檀香,兩人糾纏的衣袂在光影裡翻飛。她像無根的浮萍般沉淪在這片朦朧的暖意中,想要抓住這份悸動,卻又怕驚醒這場旖旎的幻夢,隻能任思緒在虛實交織間輾轉,雙頰在睡夢中泛起醉人的緋色。
望著床邊的玉簡,她不由得神念探聽:“下次,記得剪指甲!”
成都城,劉禮望著隻見蜀太妃雪白臉頰泛起層層紅暈,似春日桃花初綻,連耳垂都染上醉人的緋色,襯得眉眼愈發嬌柔笑道:“姐姐,果然依舊如初見!”
蜀太妃胸脯劇烈起伏,豔紅的唇瓣微張著喘息,雙頰的緋紅幾乎要滴出血來。她猛地轉身,杏眼圓睜,眼尾因惱意泛起水光:“那我倒是慶幸這皮囊還沒老去,還入得了你的眼?”
“姐姐一點都不老,隻是多年不見,想你的緊!”
劉禮將蜀太妃輕輕擁入懷中,她柔軟的身軀帶著暖香,恰似春日裡盛放的海棠。見她伏在被褥上,纖細的肩背微微起伏,月白色寢衣滑落半寸,露出瑩潤如雪的肌膚,蜿蜒的脊背線條柔美流暢,宛如一彎新月,又似精心雕琢的羊脂美玉,讓人忍不住想要細心嗬護。
兩個時辰過去,蜀太妃蜷著身子沉睡,模樣像團毛茸茸的小兔。劉禮站在窗前,望著案頭剛繪製完成的靈陣圖。如今大漢各城都布設了傳送陣,通過洛陽中樞相連,一旦某地有難,各地修士能迅速集結支援,這張覆蓋全境的靈網,終於織就。
次日天雷滾滾,劉禮全力護法,助蜀太妃平穩度過元嬰境天劫,天劫過後的蜀太妃,如浴火重生的鳳凰。月光漫過她單薄的肩頭,青絲半散垂落在凝脂般的背脊,腰肢盈盈一握,曲線似被春風揉過的柳枝般柔美。靈力在她周身流轉,映得肌膚瑩潤如玉,泛著珍珠般的柔光。眉眼間褪去了往日的溫婉,添了幾分淩厲的仙氣,眼波流轉間似藏星河,朱唇輕抿時又如含著晨露的紅梅,美得驚心動魄。劉禮望著她窈窕而挺拔的身姿,心中暗歎,這元嬰境的蛻變,竟讓她美得更不似塵世之人。
他回到洛陽,劉義剛好出關,兩人見了一麵,劉義就將洛陽的勢力說出!
一股是以他為主的修仙學院勢力,另一股則是以清虛間出來的玉劍真人為首的門派勢力!
至於這位玉劍真人,劉義也沒有見過,隻是知道他曾斬殺過元嬰境大妖。
劉義也不打算讓劉禮出手乾預洛陽的勢力鬥爭,也許這樣的競爭能督促大家努力修煉!
劉禮將傳送陣之事與劉義說清,將玉牌交於他,也不管他怎麼分配!
劉禮回到蔡府,再次換回侯平的模樣,剛進大廳就撞到走出來的蔡夫人,相比之前,她如今更加紅光滿麵,看來蔡永不再衰老,讓她心裡石頭放了下來!
兩人寒暄過後,蔡夫人蓮步輕移,水蔥般的指尖撚著裙裾,纖細腰肢如風中弱柳輕擺。她娉婷的身段裹在月白繡羅裙裡,每一步都似帶著韻律,鬢邊金步搖隨著動作輕晃,映得那抹背影愈發搖曳生姿。劉禮目光不自覺地追隨著她遠去的身影,喉間微微發緊。
恍惚間,往昔畫麵如潮水翻湧——山寨裡那場意外相逢,糾纏的衣袂與急促的呼吸,彼時互不知姓名的兩人,如今再相遇,隻剩心跳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他彆過臉輕咳一聲,耳尖卻泛起不自然的紅暈,將那段旖旎過往悄悄壓回心底。
劉禮走進大廳,蔡霜正好走出來,他就陪著她在花園走走,兩人都訴說這些年的經曆,然後情不自禁,以解相思!
蔡霜似掐準了劉禮到訪的時辰,不等他踏入門檻,便揮退了左右丫鬟。雕花門重重闔上的刹那,她已被卷入熟悉的氣息中。劉禮長臂一攬,將她整個人托入懷中,溫熱的呼吸裹挾著不容抗拒的侵略性。蔡霜青絲散落肩頭,眼波流轉間儘是了然,順勢攀住他脖頸,任他的吻如暴雨傾盆落下。
她唇角噙著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全然不見閨閣女子的矜持。在劉禮輾轉的親吻下,蔡霜環著他脖頸的手不自覺收緊,發間玉簪滑落,在檀木地板上撞出清響。這無理取鬨的親密,於他們而言早已是心照不宣的默契,每一次肢體交纏,都似在訴說著無需多言的情意。
“彆解了,若來人也好收拾!”
蔡霜提起裙擺,拍開劉禮的手,沒好氣道!
“還是霜兒想的周到!”
劉禮的掌心隔著柔軟織錦,輕覆上蔡霜纖細卻盈滿暖意的腰肢。她發間茉莉香混著檀木熏香,恍惚還是記憶裡的味道。闊彆多年重臨此處,他的手臂不自覺收緊,指腹摩挲過她腰間暗紋,像要將歲月空白都揉進這一握溫柔裡。
蔡霜垂眸輕笑,檀口微張逸出綿長歎息,帶著嗔怪的尾音在室內縈繞。指尖輕戳他胸口,卻任由自己被圈在熟悉的臂彎間。波濤蕩漾,映得她眼尾泛紅,那些未曾宣之於口的思念,都在這片刻交纏中化作繞指柔,將積年心緒熨燙得平平整整。
“有人來了!”
兩個時辰後,劉禮感知有人過來,連忙將蔡霜扶起,也不顧那啵的一聲,快速的穿戴整齊,這才看向蔡霜。
蔡霜癱軟如春水,嬌軀輕顫著倚向劉禮懷中。他單手穩穩托住她纖細腰肢,另一隻手動作輕柔地拾起散落的羅衫,指尖拂過她泛紅的肩頭時,帶起一陣若有若無的戰栗。衣料窸窣間,劉禮暗運真氣,掌心騰起溫潤白光,順著接觸之處緩緩滲入她經脈。暖流遊走間,蔡霜蒼白的臉頰逐漸恢複血色,睫羽輕顫著抬眸,氤氳水霧中,與他關切的目光撞個正著。
蔡夫人帶著丫鬟走來,看到兩人坐在涼亭中,待看清女兒酡紅的臉蛋,身為人婦的她,知曉發生了什麼!
“見過伯母!”
“恩!”蔡夫人應了一聲,就走到蔡霜身旁,母女說起話來!
劉禮很快就覺得無趣,也走出蔡府,將身上的味道清除,這才跑到羅欣蘭那去!
他來到院落,卻沒有見到李環兒的身影,不由得好奇:“環兒去哪了?”
羅欣蘭接過劉禮手中的禮物,笑道:“送到修仙學院去修煉了,前幾天學院放假,這才回來的!”
“原來如此!”劉禮臉上浮起一抹壞笑,猛地將羅欣蘭拉進懷中,不由分說地吻住她的紅唇。指尖觸到她細膩光滑的肌膚,懷中柔軟豐盈的身軀帶著溫熱的氣息,讓人心神蕩漾。
羅欣蘭倚在劉禮懷中,指尖繞著他衣襟上的盤扣,櫻唇輕啟嗬出溫熱氣息:“還以為你改掉急色的毛病了,上次竟能一宿也沒碰我和安楠妹子!“
她眼波流轉間春意盈盈,臉頰緋紅似醉,發間步搖隨著輕笑輕晃!
劉禮將羅欣蘭摟得更緊,掌心傳來綿軟溫熱的觸感,她身上若有似無的茉莉香縈繞鼻尖。“那還不是怕操勞了兩位姐姐!”
他話音帶著笑意,故意湊近她泛紅的耳尖。羅欣蘭輕哼一聲,抬手推搡卻被順勢握住手腕,四目相對間,室內溫度悄然攀升。
羅欣蘭嬌嗔著捶向劉禮肩頭,聲音裡裹著蜜意:“你這冤家“尾音消散在突然急促的呼吸裡。她半倚在雕花座椅上,鬢邊金釵滑落,帶起一縷青絲垂在泛紅的臉頰。紗質裙擺被晚風掀起又落下,露出腳踝處細細的銀鈴鐺,隨著動作輕晃,發出細碎清音。
屋內,紗帳無風自動,燭火在纏綿的身影裡明明滅滅。交織的呼吸聲與若有若無的歎息,混著沉香嫋嫋,在雕花屏風間縈繞不散。
兩個時辰後,羅欣蘭如春水般癱軟在劉禮臂彎,指尖酥麻得幾乎握不住力道,隻能虛虛地在他汗濕的胸膛上劃出不成形狀的弧線。
兩人都抬頭看看向門外,一名美婦人扭捏的看著兩人,端莊典雅的臉蛋滿是紅潤,站在那裡進退兩難!
安楠指尖剛觸到門環,便被身後低啞的嗓音驚得轉身。暮色中,劉禮眼底笑意沉沉,袖中靈力如流光乍起,將她輕盈的身軀卷入懷中。羅欣蘭斜倚在他身側,指尖漫不經心繞著安楠垂落的發尾,眼波流轉間儘是促狹:“妹妹這襲月白裙裾,倒襯得人麵比梨花嬌。“
安楠雙頰飛霞,腰間驟然貼上的溫熱觸感讓她渾身發軟,掙紮間發間玉簪墜落,與羅欣蘭散落的珍珠釵子在青磚上碰出清響。廊下燈籠被晚風拂得輕晃,將三道交疊的影子投在雕花屏風上,恍若一幅洇著墨香的春夜圖。
羅欣蘭輕笑一聲,從劉禮臂彎中起身,指尖勾過月白長衫隨意披上,慵懶得像隻曬暖的貓兒,斜倚在湘妃竹榻上托腮看戲。安楠被他扣住纖細腰肢時,指尖還在發間慌亂地找簪子,耳垂紅得幾乎要滴血:“你……你且慢些……“
尾音被卷入溫熱的呼吸裡,繡鞋尖在青磚上碾出細碎紋路。
劉禮指腹摩挲過她泛紅的臉頰,看她睫毛顫得像受驚的蝶。檀木椅在晃動中發出輕響,安楠攥緊他衣襟的手忽而收緊,水蛇般的腰肢隨著節奏輕擺,嫣紅唇角溢出斷斷續續的嚶嚀,混著羅欣蘭茶盞輕叩的清脆聲響,在暮春的暖風中釀成一甕醉人的酒。
傍晚,劉禮心滿意足的從院落離開,這個夜晚讓他肆意許多,雖然不能儘興而為,可也是樂在其中!
他又回到蔡府,之前在院落洗漱一番,來到了蔡霜房間內,神識掃過發現床榻上躺著一名美婦人,不由得欣喜萬分!
紗帳半垂,朦朧月光勾勒出床榻上起伏的優美曲線。劉禮屏息掀開帷幔,隻見她側臥的身姿如同一彎新月,柔若無骨的腰肢在被褥間輕折出惑人的弧度,臀線勾勒出流暢的拋物線,恰似玉雕的滿月。他緩緩覆上,指尖觸到那綢緞般的肌膚,溫軟的嬌軀順勢貼入懷中,盈盈一握的腰肢與飽滿柔軟的輪廓,在暖香縈繞中愈發令人心醉神迷,每一處起伏都似精心雕琢的藝術品,在夜色中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夜色濃稠如墨,劉禮長臂一攬將懷中嬌軀翻轉,溫香軟玉撞入懷中。未及看清對方容顏,那抹豔麗的朱唇已近在咫尺,他本能地傾身相迎,舌尖輕易挑開微張的檀口,輾轉糾纏間攫取甜膩氣息。室內沉香嫋嫋,紗帳輕顫,唯有急促交疊的呼吸聲愈發灼熱。
蔡夫人睫毛輕顫著從朦朧睡意中蘇醒,酥麻的觸感自唇齒蔓延至四肢百骸,意識回籠的瞬間,驚覺自己竟枕在年輕男子肩頭。溫熱的呼吸拂過發頂,帶著令人心顫的熟悉氣息。
劉禮感受到懷中嬌軀驟然僵硬,低頭對上那雙含著水霧的杏眼時,動作猛然凝滯。月光穿透紗簾灑在蔡夫人泛著潮紅的臉頰,半散的青絲淩亂地纏在兩人交疊的脖頸間,他喉結滾動,難以置信幾乎脫口而出“蔡夫人!”
蔡夫人感知到對方停下動作,還以為對方看到她的模樣,正要埋住腦袋不讓對方認出身份,卻被對方把柄過大嚇得她長哼一聲,就酥軟在劉禮懷中!
劉禮脊背繃緊,下意識扣住蔡夫人欲要撐起的手腕。月光淌過她泛著珍珠光澤的後頸,預想中的驚呼並未響起,反而是一聲壓抑的嗚咽擦著耳畔墜落。她將滾燙的麵頰埋進他肩窩,盤發散落的玉簪硌得他生疼,可懷中顫抖的嬌軀卻像春日融雪,順著他掌心的紋路緩緩化出涓涓細流。
蔡夫人杏眼圓睜,一聲“混蛋“裹挾著惱意溢出唇齒。可發顫的尾音還未消散,便被鋪天蓋地的攻勢絞碎。劉禮掌心滾燙如烙鐵,順著她脊背蜿蜒遊走,指尖所過之處燃起燎原星火。她掙紮著推搡,卻反被扣住皓腕按在軟墊上,繡著並蒂蓮的裙擺淩亂翻卷,月光透過窗欞在交疊的身影間切割出曖昧的光影。
對方非但沒有半分收斂,反而得寸進尺地咬住她耳垂。
她漲紅著臉彆過腦袋,緋紅順著耳尖燒到鎖骨,在朦朧月色下更顯嬌豔,隻能任那鋪天蓋地的溫柔將自己徹底淹沒。
夜色將紗帳浸染成蜜色,蔡夫人指尖攥著劉禮衣襟的力道逐漸鬆脫,如春水般癱軟在他懷中。待蔡夫人緩過神來,掙紮著想要起身,卻被劉禮再次攬住。
紗帳低垂,蔡夫人半跪於被褥間的身影裹著層朦朧月光。她烏發如瀑垂落,露出後頸處凝脂般的肌膚,水紅寢衣鬆垮地滑至肩頭,在腰間勾勒出驚心動魄的弧度。劉禮喉結不自覺滾動,萬千思緒在腦中翻湧——這端莊貴婦人怎會有這般熟稔姿態?
蔡夫人不知道劉禮今天怎麼了,每次都要刨根問底,那歇斯裡底的模樣,就像饑餓多天的野獸!
紗帳內燭火明明滅滅,蔡夫人蒼白的指尖死死揪住錦被邊緣,繡著並蒂蓮的綢緞被攥出褶皺。“好好疼“她氣若遊絲的求饒聲被淹沒在急促的呼吸裡,發間銀簪歪斜,碎珠隨著顫抖的身軀輕晃,在月光下劃出淩亂的光痕。
劉禮滾燙的掌心覆上她泛紅的臉頰,指腹擦過眼角未乾的淚痣。蔡夫人睫毛劇烈顫動,像被困在蛛網裡的蝶,隻能隨著他輾轉的攻勢起起伏伏。窗外暴雨驟至,雨點擊打芭蕉的聲響與屋內紊亂的氣息交織,將她最後的倔強碾作呢喃。
劉禮看著徹底癱軟昏睡的蔡夫人,輕手輕腳整理好衣裝,悄然離開了房間。他站在庭院中,微微眯起眼,神識如漣漪般擴散開來,很快捕捉到蔡霜的氣息。此時的蔡霜正在後院靜室閉關修煉,周身縈繞著青色靈氣,玉盤般的月光透過窗欞灑在她專注的臉龐上,絲毫未察覺劉禮的探查。
劉禮不由得細想起來,這才發現今晚怕不是他與蔡夫人纏綿,而是很久就發生了,而這般默契也非一朝一夕,乃至於蔡夫人習以為常!
劉禮走在洛陽城中,以他的修為不想讓彆人看到,也是沒有人能看到他的。
他來到院落留下一封書信和修煉功法資源,又去皇宮留下一份書信,在蔡府停留許久,還是沒有去見蔡霜,留下書信功法資源,通過傳送陣去了並荒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