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禮手中一翻,一件法寶出現,看著那縷幽魂道:“既然是器靈,不如先寄生於這法寶中!”
幽魂似乎閃爍一下,化作一縷幽光,鑽入中品法寶內!
劉禮走出院落,正好黎娘回歸,說道:“你那陣法,我改良過了,對淩遊沒有以前那麼嚴重的傷害!”
話音剛落,一塊玉牌就飛向黎娘,聲音再次響起:“這玉牌陽氣很足,給淩遊帶上,你們夫妻也可過正常生活!”
黎娘握著溫潤玉牌,暖意如冬陽拂麵,望著劉禮離去的背影滿是感激。可他最後那句話,卻讓她瞬間紅了臉頰,指尖不自覺攥緊玉牌,心頭泛起絲絲漣漪。
南越城氤氳的溫泉池畔,蒸騰熱氣裹著琉璃燈影。忽而水花轟然炸開,兩道交纏的身影如驚鴻乍破水麵,濕發黏在麵頰,水珠順著糾纏的衣料蜿蜒而下,在池邊青石板上洇出深色水痕。
“你煩不煩呢?”
白蓮教主一把推開逼來的劉禮,這混蛋真是一點不帶給人休息,真是比奴隸主還會壓迫!
劉禮借力向後仰倒,順著水波輕盈浮起,在氤氳的溫泉裡劃出半道銀亮水痕。抬眼望去,白蓮教主斜倚在墨色岩石旁,皓腕搭著池沿,烏發如瀑鋪散在暖玉般的肌膚上。
她浸出水麵的半張絕美容顏,被蒸騰的霧氣籠上輕紗般的朦朧,半透的薄紗隨水波輕漾,若隱若現勾勒出曼妙身姿,恰似水墨畫卷裡將融未融的煙霞。
劉禮劃開細碎漣漪遊至近旁,耳畔忽得一聲嬌哼。白蓮教主倏然起身,水珠順著凝脂般的肌膚滾落,浸透的薄紗緊貼身軀,似被施了魔法般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曲線。腰肢盈盈不堪一握,胸臀處的起伏卻如春水漲潮,在氤氳霧氣裡交織成惑人心神的綺麗圖景,任誰見了,都難免屏息失語。
劉禮長臂一攬,將綿軟身軀納入懷中。她垂首時睫毛輕顫,緋紅漫過耳際,卻在下一瞬被突然拽入水波。溫泉轟然翻湧,雪白水花濺起又落下,伴隨著驚呼聲,纏綿悱惻的吟哦混著水聲漫開,如琴弦撥動的韻律,在蒸騰霧氣裡譜寫出曖昧而令人心顫的樂章。
“京城似乎不太平!”白蓮教主如貓兒般慵懶地蜷入劉禮懷中,指尖無意識繞著他衣襟的係帶,漫不經心地開了個話頭。
劉禮動作微頓,垂眸望著她泛著淡淡粉紅、卻掩不住倦意的臉蛋,心頭某處悄然泛起柔軟的憐惜:“怎麼回事?”
她輕歎了口氣,聲音裹著氤氳熱氣:“聽聞清虛間的掌教親臨京城,與武宗掀起一場大戰。”
劉禮聞言,腦海中立刻浮現出清虛間掌教的身影。
記得那是與劉擎同代的人物,算起來,武宗初入武林、鋒芒畢露之時,此人便已是清虛間掌教,執掌宗門長達六十載,想來底蘊深厚,這場爭鬥怕是暗藏玄機!
“看來,我得會京城一趟!”
劉禮起身,水汽折騰,隻是呼吸見,就已經穿戴整齊!
臨南城的求助,他就應該想到京城出了問題,隻是被那縷幽魂擾亂思緒,這才沒有感覺異常!
劉禮從傳送陣法,隻是片刻就出現在京城,隻是景象卻讓劉禮眉頭緊皺,皇宮大陣開啟,有人在攻擊大陣!
“你是何人?”
劉禮剛出現就有許多修士手握法器,將他圍住!
劉禮虎眸一眯,無形的壓力向著四周散去,接著撲通撲通的跪地聲響起,那些修士無法抗拒這般壓力,膝蓋彎曲,重重跪在地上!
劉禮沒再與這些人計較,閃身消失在原地,再出現已然來到皇宮高空上,十幾名元嬰境的攻擊向他打來,與其說向他打來,不如說是他撞向攻擊!
隻見劉禮大手探出,隻是輕輕一抓,那些攻擊就如泥牛入海,瞬間化作氣流消失不見!
“什麼給你們的膽子,敢圍攻皇宮?”
劉禮望著高空中十幾名元嬰境,這些人有些眼熟,應該是各個門派的掌門與太上長老!
“你是何人?”一名白發飄飄的老者站了出來,他是修為最高的,已然達到元嬰境後期!
“劉禮!”
劉禮冷聲回了這兩個字,修為不再收斂,狂暴的氣勢如同海潮,向著十幾名元嬰境壓去!
“這……”
十幾人驚呼,剛想散出修為抵抗,卻如被人掐住脖頸,封住經脈,提不起半點修為!
劉禮身形如山嶽,就站在十幾名元嬰境身前,而他們卻讓看到高高在上的神祇,能隨時拿捏他們性命的死神,讓他們瑟瑟發抖!
“交出魂血!”
劉禮沒有跟他們廢話,冷淡的聲音開口,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要麼死,要麼臣服!
十幾名元嬰境瑟瑟發抖,都在極力對抗劉禮散出的壓迫,他們在賭劉禮不敢殺他們,元嬰境可不是大白菜,而且還是十幾名元嬰境!
“看來,對你們還是要狠辣一些!”
劉禮冷笑,劉義不敢殺,不舍得殺,可不代表他劉禮不殺,隻是冷哼一聲,那名元嬰境後期的老者就炸成血霧,元嬰想逃,卻被劉禮抓住!
“你可知道我是誰,我可是清虛間的太上長老,你敢殺我,掌教殺了劉擎後,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劉禮冷笑,隻剩下元嬰了,還敢威脅,大手幽光閃爍,那元嬰就化作氣流飄散!
“……”
其餘元嬰境修士驚駭,沒想他不但敢殺人,還輕易就將元嬰捏碎,嚇得他們連忙逼出一滴魂血!
劉禮將十幾滴魂血收住,身形一動,在皇宮大陣上蕩起一絲漣漪,身影再次消失!
“轟隆隆!”
劉禮剛入皇宮,就見一場大戰在眼前,四名元嬰境境圍攻一名元嬰境,而且還都是熟人。
四名元嬰境分彆是林葬、唐西兒、曹清辭和劉義,而被圍攻的人是擎蒼派的徐超然!
“哈哈!”
“你們四人聯手又如何,我隻等大陣破開,就是你等死期!”
徐超然身後巨劍虛影如若實質,一道道劍光如雨點,向著四人刺去,經過十數年的修煉,他已然達到法相期!
而劉義四人,隻有劉義接住京城氣運,這才凝聚出金龍法相,勉強到達法相期,這才短時間無法擊潰徐超然!
劉禮看著五人鬥法,波及的區域越來越廣,為了其他百姓的性命著想,身形一動來到五人中間!
劉禮身形一出現,五人就如臨深淵,要攻擊而出的術法凝固,心裡危機感如海潮般洶湧,催促他們快逃!
“你……”
徐超然驚呼一聲,這道身影如同山嶽,壓在他心底,在武林大會的充容不迫,輕易接下他那時的竭力攻擊!
這麼多年來,所有人都以為大漢的修煉是劉義傳授,可隻有他知道,一切都是因為劉禮!
越是知曉內幕,消息越多,劉禮在他心底壓住的大山就越大,直到現在無法搬離!
“交出魂血!”
劉禮望著徐超然驚魂未定,神色慌亂,想到他在武林大會的風采,如今更是修為到了元嬰境法相期!
心中難免想到,若是沒有自己,他應該與史阿為這中土的天命嬌子吧!
“劉禮,你以為你是誰啊?”
徐超然咆哮如雷,身上氣息如狂風暴雨,在不停瘋漲,身後巨劍在不斷顫動,氣息在暴漲到臨界點,身後巨劍向著劉禮刺去!
“死!”
徐超然手持巨劍,眾人還未屏息,就已臨至劉禮身前,狂暴劍意湧現,道道劍光彙聚,向著劉禮無情碾壓而去!
“破!”
劉禮領域都沒展開,周身雷電交加,一拳轟出,雷電化作條條閃爍虛線,瞬間將那攆來的劍意與劍光撕個粉碎!
“咳咳!”
劉禮大手捏住徐超然脖頸,雷電如狂蛇,隻是片刻就將他周身修為壓製,更是在他身上帶出一道道血痕!
“嘭!”
劉禮將他甩在地上,砸出一個深坑,已然昏死過去,修為被封更會加重他的傷勢!
“超然!”
一聲驚呼,一道倩影著急的向著徐超然砸落的地方奔去!
劉義看到那道倩影,歎了一口氣,來到劉禮身前,笑道:“皇弟,來得真及時!”
“擎蒼派打算將大漢所有勢力都收攏?”
劉義頷首,解釋道:“他們是有這個打算,擎蒼派掌教修為通天,若非武宗爺爺從西域回來,隻怕凶多吉少!”
“我記得,我們沒有將修煉功法傳給擎蒼派,而他們功法又是從哪來的?”
看著劉義也有著同樣的疑問,劉禮猜測擎蒼派怕是比他想的還要神秘,隻是為何如此低調?
與劉義幾人分開後,劉禮向著他們指的方向飛去,兩刻鐘後,果然聽到打鬥聲!
天昏地暗,狂風暴雨,電閃雷鳴!
劉禮瞳孔驟縮——戰場中央,兩道身影裹挾著熾芒縱橫交錯,恍若雙生彗星劃破虛空。每次兵器相撞都迸濺出刺目火花,空間如破碎的鏡麵般泛起層層漣漪,空氣在震蕩中發出刺耳爆鳴。
颶風以對撞點為中心瘋狂肆虐,卷著砂礫枯枝形成旋轉的渦流,遠處的營帳瞬間被掀翻,連堅硬的岩石都在氣浪衝擊下簌簌剝落石屑。
“這就是神體!”
劉禮不由得想到修煉到勁力的最高境界,就是肉體蛻變,每塊血肉都涵蓋武道真諦,就如妖王妖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