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驢二聽到這裡,搖搖頭,說道:
“孫叔,您的確太大意了,這種談話,怎麼能被彆人偷聽到呢。”
孫興一臉懊喪,說道: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曲雲來我家的時候,石頭正好在我家沒出去,我隻顧著和曲雲說話,忘了家裡還有人,就是想到了,也沒想到石頭會偷聽,就是知道石頭會偷聽,也不會想到他真會出賣我。”
“我並不知道石頭偷聽了我和曲雲的談話,我把曲雲送走之後,也跟著出了門,找到一個朋友,請我的朋友把信送到濟南,請潘少安來威海做證。”
“等我從朋友那裡回來的時候,已經到中午時分了,你嬸嬸回來了,但我們的兒子小浩沒從學校回來。”
“小浩每天中午都會回家吃午飯,休息一會再去學校上課。我當時還不知道小浩出事了,就去學校找小浩,看到彆的同學都放學了,問過老師,才知道小浩一個小時前已經離開了學校。”
“這時候,我才隱隱感覺不對勁,但還沒想到小浩被綁架了,我以為小浩去同學家裡玩了,我準備去他幾個要好的同學家裡去找他,就在我走出學校大門的時候,看到鄭友正笑容可掬的站在院門外。”
“當看到鄭友臉上笑容的那一刻,我渾身如墜冰窟,知道我兒子在他手裡了。”
鄭友笑容可掬的望著孫興,笑道:
“老孫,你找兒子呢?放心吧,你兒子沒事,他活得好好的。”
孫興盯著鄭友,目光如同噴火一般,拳頭握得緊緊的,說道:
“鄭友,你要是敢碰我兒子一根----”
鄭友笑了笑,擺擺手,打斷孫興的話,說道:
“你放心,隻要你老老實實的配合,你兒子就不會有事。怎麼樣,找個地方談談?”
孫興強忍著怒火和恐懼,說道:
“去哪裡談?”
鄭友笑道:
“當然是找個隻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你跟我來吧。”
鄭友說完,轉身向前走,孫興隻能跟隨,很快,他們走到一個院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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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興知道,這個院子原來是一個中學校長的家,但中學校長因為發表抗日言論,被鄭友抓了,並霸占了這個院子。
鄭友掏出鑰匙,打開院門,很“禮貌”的請孫興進去,孫興為了兒子的安全,隻能暫時壓下怒火,進了院子。
鄭友和孫興進了院門,走進堂屋。
鄭友先坐下來,並請孫興坐下。
孫興站著不坐,說道:
“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鄭友笑道:
“咱們的話一時半會說不完,你總不能一直站著吧,就算你站著,在你沒答應我的條件之前,我也不會放了你兒子。”
孫興隻好坐下,緊盯著鄭友,說道:
“我兒子呢?”
鄭友道:
“你放心,我暫時不會殺他。老孫,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孫興微一猶豫,反問道:
“知道什麼?”
鄭友哈哈一笑,說道:
“老孫啊老孫,我本來還以為你挺老實的,沒想到你到現在還跟我打馬虎眼。好吧,那我就明說了吧,你和曲雲的談話,以及曲雲和那個濟南潘少安的談話內容,我全都知道了。”
孫興這才確定,石頭偷聽了他和曲雲的談話,報告給鄭友,鄭友才綁架了他的兒子。
孫興在發現鄭友綁架他兒子的那一刻,已經猜到鄭友是為了不讓他查明真相,才綁架他兒子,但他還抱著僥幸心理,認為鄭友不知道他已經掌握了那麼多真相,現在鄭友說出曲雲,說出潘少安,他就知道,這些內容,隻有在他家裡的石頭才能聽到,他才真正確定,石頭出賣了他。
孫興也不裝了,攤牌了,說道:
“不錯,我已經知道了你和楊秀玉串通,意圖謀奪沈長勝的財產,也知道沈小姐是你殺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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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友笑道:
“這才對嘛,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不用藏著掖著。”
孫興道:
“我知道楊秀玉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沈長勝的,而是你的,你和楊秀玉要用你們的孩子,來繼承沈長勝的家產,但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非要殺害沈小姐?”
“沈小姐這麼年輕,而且女兒一般沒有繼承權,你完全可以放過她,她分不走多少你們的財產。”
鄭友說道:
“我本來沒打算這麼早對那小丫頭動手,怪隻怪,她太聰明了,聰明反被聰明誤,我隻能提前動手了。”
“小丫頭不知怎麼,竟然瞧出我和秀玉之間不對勁,那一天,她沒去學校上課,也沒去同學家裡玩,而是悄悄跟蹤和我約會的秀玉,到了我們約會的地方。”
“我們秀玉也是一時大意,竟然被小丫頭摸到房門外的時候,才發現了她。當時,我和秀玉正在親熱,全被她看到了,我當然不能放她走,把她抓了回來。”
“為了不讓她告訴她爹我和秀玉的關係,我隻能一不做二不休,把她殺了滅口,為了不讓彆人發現她的身份,我把她的衣服脫了,首飾摘了,所有能分辨出身份的證件,全部毀掉,再把她的屍體,拉出城外,毀屍滅跡。”
“我把她裝在轎車後麵,出了城,拉進小樹林,正準備燒掉屍體的時候,沒想到被一個漁夫撞見了,我不能被漁夫認出來,隻能趕緊離開現場。”
“接下來的事,你就知道了。”
鄭友說到這裡,搖搖頭,又說道:
“老孫,我早就說,要把屍體儘快處理掉,是你非要多管閒事,不讓處理,三天之後,還是被沈長勝認出屍體來了。”
“如果你早聽我的話,把屍體處理掉,沈長勝就不會認出屍體是他的女兒,你也就不會接下這個案子,你不接案子,就不會追查到我頭上,我也就不用綁架你的兒子了。”
“說起來,要怪你自己非要多管閒事,綹由自取,才連累了你的兒子,也害得咱們好友反目,不過,至於是不是成仇,那就要看你聽不聽話了。”
孫興冷笑道:
“鄭友,我和你從來不是朋友,像你這種自己做了壞事,反而怪到彆人頭上的惡人,我可沒你這種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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