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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萱回答了:“回去,一定要,現在滿意了嗎?還要繼續問嗎?某人?”
“我可以說不滿意嗎?”
“很抱歉,不可以喔。”
“那好吧,那我不滿意。”
“嗯……嗯??”
沈萱臉一抬,眉頭一挑。
某人剛剛說啥來著?
不過下一秒,沈萱解釋著說:“機票已經定好了,和家裡也說好了,再說了,我在家也待不了幾天,到時候……”
“到時候什麼?”
“沒什麼。”
“到時候再從金陵走?沒事,或者我去滬上就行了,剛剛我已經說了,我不是普通人……”
“哎哎哎!”
沈萱打斷著許江河。
許江河停住,問:“怎麼了?”
“某人就沒發現自己變了嗎?”
“變了?哪裡變了?”
“還哪裡變了,你已經完蛋了,你現在的苗頭很不對你知道嗎?”
“啊?”
許江河愣住。
這話講的,怎麼那麼嚇人呢?
沈萱看著他,笑,卻努力認真嚴肅著,說:“你看看你現在的心思都在哪兒?你現在還有心思創業嗎?你的意誌已經開始動搖了啊!!”
“那今天不一樣嘛!”
“哪裡不一樣?”
“在一起了,哪裡都不一樣。”
許江河小聲祟祟。
沈萱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欸呀,某人還真是的,到底該說他什麼好呢?
但沈萱心裡很明白,因為都看在眼裡了,某人開心是真的,老毛病改不了也是真的。
說他成熟吧,他有時候真是個傻子,又像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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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不成熟吧,他做事情看問題卻又那麼的深刻,很多角度和見解,包括他自己的奉行執行都讓沈萱由衷的佩服。
今晚他講了很多,關於人生,關於理想,也關於很多,沈萱特彆能感受到他表現出的那種忍不住的想要打開他自己的意思,他想讓自己更多的去了解他,卻又免不了擔心哪裡還不夠好的忐忑與小心。
但這就是某人啊。
是這樣的某人才有了今天的兩人。
不管了。
那就在一起吧。
沈萱抬眼看著許江河。
認識某人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如此有底氣的看著他,要求他。
輕吸了一口氣後,沈萱認真說:“接下來,要更努力更專注一點的,知道嗎?”
許江河連聲嗯嗯:“我知道的,我肯定會更努力更專注,因為隻要有你在,我的心就是安定的。”
不過很快,他還是多說了一句:“但我可能會更忙的,因為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特彆多,挑戰也越來越大!”
本以為這樣的話很破壞氛圍,卻沒想到的是,沈萱直接嗬嗬了一聲,說:“嗬,說的好像誰很閒似得,我下周也要進組了,而且下個學期課業更重,好不好?”
許江河不由笑。
這一刻他真的很心定。
然後不由自主重新拾起了那句話,說:“那讓我們,頂峰相見?”
欸呀,這句話……
沈萱一下子好感觸,她好開心,雖然也難免的確實有些不自信了。
但沈萱不可否認的是,這一刻的自己心裡很安定,並且是從未有過的安定。
某人需要自己,自己又何嘗不需要某人呢。
某人說自己是他的精神支柱,那某人又何嘗不是自己的精神支柱呢。
所以。
就承認自己的內心吧。
因為真的還有很長很長很長的路要走。
因為說一千道一萬,最重要的,是要一起走啊。
雖然說還是沒有達到自己理想的預期,但沒關係,那不是最重要的,本來也不該那麼苛刻的。
自己跟某人不一樣。
自己從來都不是缺乏勇氣和果敢的人。
沈萱還記得自己一開始時的模樣。
當初一開始時是自己主動讓劉丹把筆記借給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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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上有同學對他的進步產生質疑時,自己毫不猶豫替他發聲。
對了,最果敢的一次應該是那天的晚自習,因為徐沐璿很不友好的一句話,當時自己趁著課間竟然把她喊去了操場上,直接當麵把話說清楚。
那一次真的……沈萱現在想想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那個時候的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呢?當時就已經……沒有沒有,當時應該沒有的,當時一心想著高考,根本就不存在這個念頭,準確的說,是當時的自己不允許有種念頭。
那麼什麼時候開始有這種的,嗯……苗頭呢?
是五一假期去龍潭公園的第一次交流和獨處嗎?應該也不算吧。
準確來說應該是高考一結束,當時整個人的心態一下子就變了,然後突然間的發現某人好像還挺特彆的說?
這麼一想,有一句話說的還真挺對的。
情不知何起……
不自禁的,沈萱又往某人的懷裡鑽了鑽。
她一點兒也不後悔,因為她更不喜歡那種拖拖拉拉裹足不前的狀態,有問題不可怕,一起去麵對和解決就好了。
哪怕是最終……
但,誰知道呢?
連第一步都不敢邁出的話,又何談如果和結果?
其實這幾天,特彆是上次他突然的出現後,沈萱一直很開心,也感受到某人是同樣開心的。
之前那種明明很想要去靠近,卻又因為這啊那的原因偏偏不敢去靠近的狀態實在是太糟糕了。
自己不好受,某人的樣子看起來更是讓自己覺得擰巴,然後更不好受了。
其實某人已經進步很多了,今晚不管怎麼說,都毫無疑問算作某人主動的把關係挑明和確定了。
想想還是很開心的,因為可以做接下來的考慮和打算了,特彆是對某人而言,應該能心定不少吧?能更好的專注投入到他的創業發展中去吧?對自己而言的話,不管是接下來為他做些什麼,支持也好,陪伴也好,終於有了一個堅定的理由在啦。
念頭止住,沈萱掙了掙,輕聲溫柔的說:“睡一會兒吧,不能不睡的,我定了鬨鐘,明天我喊你,嗯……明天送我就不要開車了,打車,這樣安全穩妥一些。”
這會兒已經快淩晨四點了,許江河也不是說不睡,但也確實,隻是這樣就睡的話,他真的有點睡不著。
航班他很熟悉,從金陵到柳城都一樣,陳鈺瑤做的是那一般,徐沐璿也是那一班,不用太早的,九點出發就行。
所以……怎麼辦?
許江河沒有太過分的想法。
但都已經接過吻了,那睡前再要一次的話應該不過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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