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曆史軍事 > 我爹是崇禎?那我隻好造反了 > 第二百二十八章 說好的養寇自重,怎麼突然就不養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 說好的養寇自重,怎麼突然就不養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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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讓這些士兵在京城有一座自己的宅子,也會讓他們對京城有一種歸屬感,從而更好地激發他們的守護欲望。

雖然聽起來有點資本家的意思,不過這也是最符合這種事情的解決辦法了。

況且朱慈烺已然很良心了,借錢都不收利息,放眼望去,全世界去哪裡找他這麼良心的資本家啊!

與此同時,曹變蛟等人聽聞朱慈烺的話語之後也都是微微一愣,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

因為他們清楚的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從此以後,他們都能在京城安家落戶了!

這般想著,曹變蛟隨即拱手感謝道:

“臣等代全體關寧鐵騎將士謝過太子殿下!”

緊接著,其他幾位隨行的軍官也是趕忙拱手致謝。

朱慈烺淡淡一笑,隨後又叮囑道:

“等你們回去之後,記得將名單統計一下,然後交由大明皇家銀行。”

“不久之後,你們就會拿到屬於你們的地契和房契了。”

“一旦拿到房契,這宅子就徹徹底底地屬於你們了,往後便是你們在京城的家了。”

曹變蛟等人忙不迭地點頭,連聲答應。

大致參觀了幾處房屋的格局後,眾人又移步朝著商鋪區域走去。

隻見這裡的商鋪密密麻麻地排列著,鱗次櫛比,大小各異,一看便是為適配各種不同的貨物交易而建。

不過當然,眾人對這些商鋪就顯得興致缺缺了,畢竟他們並非經商之人,對這些店鋪潛在的商業價值並無太多感觸。

在他們眼中,還是之前那些宅子更好一些。

唯獨夏德武目光中透著精明,一邊細細打量著商鋪的格局,一邊在心中暗自思量著什麼。

在他眼中,這些可都是實打實的財富啊!

其價值可比宅子要值錢多了!

參觀完新城後,眾人隨即便又折返了出來。

曹變蛟等人向朱慈烺辭行之後,便匆匆朝著關寧鐵騎大營趕去。

此時的曹變蛟一心隻想著儘快趕回關寧鐵騎大營,然後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將士們。

當然,也需要統計一下想要購買宅子的人數。

不過在曹變蛟看來,這統計甚至都顯得有些多餘了,畢竟能買房誰願意租房呢?

買房就意味著一家子能在京城穩穩紮根,往後若無意外,便能永遠在此安居樂業,這般好事,誰會不願意?

畢竟這裡可是京城,是大明的心臟所在,比那戰火紛飛的遼東可安穩太多了。

再說了,太子殿下可是親口承諾,大明皇家銀行會無息借款給他們買房,如此美事,何樂而不為呢?

這樣想著,曹變蛟再次催動起了胯下的戰馬

另一邊,朱慈烺一行人也未多作停留,隨即朝著京城方向而去。

經過這番折騰,時間很快來到中午。

此時太陽高懸於天空,熾熱的陽光毫無遮攔地灑下,天氣愈發炎熱起來,氣溫怕是有三十五度左右了。

即便朱慈烺是坐在轎子裡,那悶熱的空氣也如影隨形,讓人很不舒服。

突然就在這時,轎子外傳來一聲詢問:

“太子爺,奴婢瞧見不遠處有一家賣冰酪的,要不喝點冰酪解解暑再回去?”

所謂的冰酪,其實就是古代的一種飲品,通常由牛奶、白糖、以及冰塊組成。

講究的還會添加蜜餞、水果乾、堅果碎等豐富口感和風味。

而且冰酪的曆史可追溯至唐朝,當時達官貴人會在夏日將冬天藏於冰窖的冰塊取出,與新鮮牛乳、蜜糖等混合調製。

到了宋代,冰酪更為普及,普通市民在市場上也能購買到。

很明顯,明代這個時候也是相當普及了。

與此同時,朱慈烺瞬間也是來了幾個興趣,隻見他伸手掀開轎簾定睛看了一眼,果然發現不遠處有一家冰酪鋪。

店裡的夥計正熱情地招攬著客人,一邊大聲吆喝,一邊揮舞著手中的毛巾。

店外還掛著一個牌子,上麵寫著一個大大的“冰”字,那字在陽光的照耀下似乎都帶著絲絲涼意。

看到這一幕,朱慈烺不由得來了幾分興趣。

其實,最近一段時間皇宮裡早已用上冰塊消暑,東宮也是如此。

每天都需要耗費大量的冰塊。

可朱慈烺著實沒想到,在明末這個時期,普通商鋪竟也能售賣冰塊。

這般想著,朱慈烺當即說道:

“那便過去看看吧。”

得到命令後,隻見一直悄悄跟在馬車周圍、扮作普通百姓模樣的錦衣衛們,瞬間如同離弦之箭朝著那家店鋪衝了過去。

自從崇禎遭遇刺殺後,整個京城的安保等級提升了好幾個檔次,所有人都害怕再發生之前的事情。

就連朱慈烺出行的時候,暗中隨行的錦衣衛都多了好幾倍。

毫不誇張地說,此次出行,至少有三百名錦衣衛在暗中隨行保護,他們如同隱匿在暗處的利刃,時刻守護著朱慈烺的安危。

朱慈烺自然知曉此事,不過他並不在意。

畢竟身處古代這個等級森嚴的時代,身份尊貴者享有特權也是難以避免的事情。

隨後,馬車在店鋪前停下。

店小二被剛才這突如其來的陣勢嚇得呆立當場,手中擦拭桌子的抹布都掉落在地,連招呼客人都忘了,眼神中滿是驚恐與茫然。

似乎還沒搞清楚剛才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而眾人也顧不上理會他,簇擁著朱慈烺徑直走進店內,然後在二樓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本來是想找個包廂的,可這種小店哪有包廂,所以隻能將就著坐在窗邊了。

好歹還能吹到些許微風,涼快一些。

與此同時,這家小店的掌櫃的也是趕忙邁著步子跑上了二樓,因為他已經看明白了,這很明顯是有貴人進了他的店鋪。

隻是他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畢竟貴人們出手向來大方,要是伺候好了,自然能得一筆賞銀。

可話說回來,貴人們可不是那麼好伺候的,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引來天大的禍端。

不過人都已經進來了,掌櫃的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隻是沒等掌櫃的開口,方正化便直接向掌櫃的吩咐道:

“店家,去搬幾盆冰來放在周圍,我家公子要用。”

掌櫃的聽到這話嚇了一跳,臉上露出為難之色,忙說道:

“客官,這麼多冰,怕是要費不少錢呢!”

方正化也不多言,下一秒便直接從袖袍裡掏出一把將大明金幣擺在桌上。

金幣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看起來煞是驚豔。

方正化道:

“這些夠嗎?”

掌櫃的見到這些金幣,臉上瞬間堆滿了笑容,然後一臉諂媚地說道:

“夠了夠了,客官稍後,小的馬上就去辦。”

說完這話,掌櫃的小心翼翼地收起這些大明金幣,然後美滋滋的退了下去。

這一把金幣,少說也有二十來枚,折算下來的話就是二十多兩銀子,抵得過他半個月的收入了,他能不高興嗎?

果然,貴人出手就是大方!

於是沒過多久,一盆盆冰塊被搬了上來,然後放在朱慈烺身邊。

冰塊散發著絲絲寒氣,在這炎熱的環境中,顯得格外醒目。

不過說實話,在這般炎熱的天氣下,冰塊的降溫作用其實並不顯著,況且這裡並非密封環境,熱氣不斷湧入,冰塊更加沒什麼用了。

但看著這些冰塊,多少還是讓朱慈烺感受到了一絲涼意。

隨即朱慈烺伸手拿起一塊冰塊,放在眼前仔細端詳了一番,隻見冰塊晶瑩剔透,在陽光的折射下,閃爍著五彩的光芒。

突然就在這時,朱慈烺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

在他的認知裡,古代這個時期,人們使用的冰塊應該是冬天從河裡挖出來然後儲存在冰窖裡的。

之後等到夏天再拿出來用。

這麼說來的話,要是能用硝石製冰,豈不是又能開辟一條生財之道?

想到這兒,朱慈烺趕忙看向一旁的夏德武問道:

“你知不知道京城裡有幾家賣冰的地方?”

夏德武聽到問話,趕忙走上前恭敬地回道:

“回公子的話,據臣所知,京城裡賣冰的地方不下數十家。”

“而且每日,這些商家都能造出大量的冰塊。”

朱慈烺聽到這話,多少有些懵逼,然後好奇問道:

“你剛說‘造出’是什麼意思?難道現在有人能製造出冰塊嗎?”

夏德武趕忙回道:

“回太子殿下,確實如此!如今商人們使用的是古法製冰,也就是硝石製冰。”

隨後,夏德武將硝石製冰的方法詳細說了出來。

而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朱慈烺頓時有些無語,臉上也是露出一絲尷尬的神情。

因為他著實沒想到,原來在古代人們早就發明了硝石製冰的方法。

而且據說從宋朝就開始了,至今為止已有五百多年了。

還好剛才自己沒貿然說出硝石製冰的事兒,不然可就鬨笑話了。

果然,自己還是小瞧了古人的智慧啊!

這般想著,朱慈烺無奈地搖了搖頭,放棄了利用硝石製冰賺錢的打算。

緊接著,眾人各自吃了一碗冰酪後,便離開了店鋪,不過那冰酪的涼意似乎還殘留在舌尖,讓人回味無窮。

與此同時,畫麵轉到河南這邊。

不得不說,明末這個時期,陝西、河南一帶的天氣異常惡劣。

彆的地方此時大概也就三十四五度左右,可河南這片區域,氣溫已然超過四十度。

太陽散發著熾熱的光芒照射著大地,人仿佛置身於火爐之中,就連空氣都變得滾燙,幾乎要讓人暈厥過去。

然而,就在這般酷暑之下,卻有一支約莫二十萬人的兵馬正在緩緩前行。

隻見這群兵馬大多由農民組成,他們衣衫襤褸,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還打著各種補丁。

大多數人手中拿的,要麼是鋤頭,要麼是鐮刀之類的農具,這些農具在戰場上顯得有些簡陋,但卻是他們所擁有的最好的武器了。

而這群人不是彆人,正是張獻忠率領的農民軍!

隻見軍隊前方,為首之人身材高大,臉色微黃,臉型稍長,下巴如虎頷般,眼神中更是透著一股凶狠與不羈。

此人赫然便是張獻忠。

在當下的局勢裡,張獻忠與李自成基本上都盤踞於河南一帶。

他倆雖說都扯起了反抗朝廷的大旗,但彼此間各自為營,既談不上是生死與共的朋友,也沒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

而是各自忙著發展自身的勢力,恰似兩條平行的軌跡,在亂世中蜿蜒前行。

與張獻忠有所不同的是,李自成心中始終懷揣著一個執念,那便是重新打回陝西,回到那片他魂牽夢繞的故土。

所以最近這段日子,他率領部隊在潼關一帶安營紮寨,虎視眈眈地盯著潼關,一門心思試圖攻破這座重鎮,踏入陝西境內。

然而孫傳庭何等精明,他早就洞悉了李自成的意圖。

同時他也知道潼關的戰略意義重大,猶如咽喉要地,一旦失守後果不堪設想。

於是孫傳庭早早便在潼關囤積了兩萬兵馬和足夠多的糧草,將這裡守得如同鐵桶一般。

每一處城牆垛口都安排了精銳值守,城牆上擺滿了各種守城器械,滾木、礌石更是一應俱全。

李自成的農民軍大多來自田間地頭,本就不擅長攻城作戰。

所以麵對這兩萬訓練有素、嚴防死守的守軍,以及那高聳堅固的潼關城牆,一時間竟像無頭蒼蠅般,毫無辦法。

可李自成又不甘心就此離去。

於是雙方就這樣在潼關一帶陷入了僵持不下的局麵。

反觀張獻忠這邊,他可沒有李自成那般明確的目標,一直在河南四處遊蕩。

所到之處,四處劫掠財物,以此來壯大自己的軍隊。

不過他的日子也並非一帆風順,近來就被一件事攪得心煩意亂。

那就是最近一段時間,左良玉這個家夥像發了瘋似的總是追著他打。

以往他們雖說也沒少交手,但大多時候互有勝負,而且左良玉從來不會和他拚命,基本上都是雙方打得差不多了便各自鳴金收兵。

張獻忠起初對左良玉的舉動有些摸不著頭腦,明明有好幾次左良玉都可以弄死他,為什麼偏偏就放過了他呢?

後來有人為他解了惑,原來左良玉之所以會這樣,是在玩養寇自重的把戲!

而他張獻忠,恰恰就是左良玉眼中那隻被養著的“賊寇”。

張獻忠剛聽到這話時,心裡那叫一個氣啊!

自己堂堂農民起義軍,為了讓窮苦百姓能有口飯吃,能過上好日子才奮起反抗朝廷,怎麼就成了賊寇了?

老朱家的祖宗朱元璋當年不也是跟他一樣嗎?

咋沒人叫他賊寇呢?

但氣歸氣,冷靜下來後,他也不得不承認,在左良玉這個朝廷官兵眼裡,他這個農民軍首領可不就是賊寇嘛!

本來他和左良玉一直相安無事,雙方你來我往,維持一種微妙的平衡。

可幾個月前,左良玉像是突然變了個人,每次和他打仗的時候都跟拚命似的。

有好幾次,張獻忠都被左良玉逼得險象環生,差點就被生擒了。

這可把張獻忠搞得一頭霧水,實在想不通左良玉到底哪根筋搭錯了。

說好的養寇自重呢?怎麼這就不養了?

想不明白歸想不明白,張獻忠也懶得再費那個神了。

反正日子還得接著過,軍隊也得繼續壯大。

而且,經過這幾個月的苦心經營,他的兵力早已今非昔比。

雖說隊伍裡農民軍依舊占了絕大多數,可他的老營人數也在不斷攀升,如今光是老營的人數就達到了三萬左右。

這些老營的將士,可都是在一場場與官兵的激烈戰鬥中存活下來的,曆經戰火的洗禮,戰鬥力絕非那些剛加入的普通農民能比。

其中更是有追隨張獻忠多年,並且曆經無數戰火洗禮的骨乾成員。

這些人自崇禎三年,張獻忠響應王嘉胤起義,舉米脂十八寨之眾時就一直跟隨著他。

和他一起轉戰於晉、豫、川、陝等省,無論是長途奔襲中,還是在與明軍激烈殘酷的廝殺裡,都始終堅定地站在他身旁。

這些人無疑是張獻忠最後的依仗,也是他在這亂世中立足的底氣所在。

所以,每次遇到攻城的硬仗,他總是讓那些剛剛加入的農民軍衝在前麵,而他的老營則穩紮穩打。

畢竟張獻忠心裡清楚,這老營可是他的命根子,無論如何都不能損耗掉。

就在張獻忠一邊想著這些煩心事,一邊率軍前行時,早上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哨騎突然快馬加鞭地趕回來了。

隻見他在靠近張獻忠時突然勒馬停下,然後快速下馬來到張獻忠麵前單膝跪地道:

“啟稟大王,已經打探清楚了,前麵就是信陽城了。”

信陽城?

張獻忠聽到這話,原本有些疲憊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隨即開口問道,

“有沒有打探清楚,這座城裡麵的兵力如何?”

哨騎趕忙說道:

“之前小的和幾個兄弟偽裝成普通百姓,偷偷溜進去大概打探了一下,發現城裡的兵力並不算多,滿打滿算,充其量也就五千人而已。”

“不過,裡麵的好東西可不少,金銀財寶、糧草輜重應有儘有,大王,您看要不要攻城?”

最後幾個字一出口,張獻忠頓時來了精神,眼睛裡更是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因為他知道信陽城至今還未被起義軍攻破,就連李自成也沒對這座城動過手。

而這就意味著,城裡肯定有不少好東西,隻要拿下這座城,他的軍隊就能得到大量的補給。

同時天氣如此炎熱,士兵們也都疲憊不堪,正需要找個地方好好休息整頓一下。

而信陽城,無疑是最佳的選擇。

就在張獻忠剛要下令攻城的時候,隻見他身邊一個中年男人突然開口道:

“大王,在下認為此時不宜對信陽動手。”

說話之人不是彆人,正是農民軍的主要首領之一羅汝才!

羅汝才為人十分狡詐,在農民軍中有“曹操”的綽號,他善於謀劃策略,為農民軍立下了汗馬功勞。

而且羅汝才善於調和農民軍各部之間的關係,這就導致誰都願意與之合作,並且打下城池之後,羅汝才也願意把城中的財物和其他人平分。

因此羅汝才在農民軍中很有號召力。

而之所以要跟著張獻忠,則是因為他知道獨木難撐的道理,在如今的局勢下,唯有抱團才能生存下去。

張獻忠自然也是佩服羅汝才的本事,所以當聽到羅汝才反對攻打信陽的時候,他趕忙開口詢問道:

“羅將軍,為何會這麼說?”

隻見羅汝才一邊不緊不慢地摸著胡子,一邊神色凝重地說道:

“雖然信陽的守軍不算多,但是大王彆忘了,左良玉還在後麵追著我們呢!”

“萬一我們在攻打信陽的時候,左良玉那家夥率軍趕到了,到時候我們腹背受敵,又該如何應對?”

張獻忠聽到這話,不由得也是一怔,原本興奮的表情瞬間凝固,臉上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剛才光顧著想打信陽了,倒是把左良玉這個家夥給忘了。

萬一到時候打著打著,左良玉突然率軍殺到,那可就麻煩大了。

彆看左良玉的軍隊隻有不到兩萬人,可那些兵馬訓練有素,裝備精良,真要打起來,自己這群烏合之眾可不是對手。

更何況現在的左良玉對他基本上也是毫不留情,一心要置他於死地!

想到這兒,張獻忠不由得猶豫起來,臉上露出了糾結的表情。

畢竟放棄這麼一座唾手可得的城池,實在是太可惜了,城裡的那些物資,可都是他目前最需要的東西。

可要是攻城的話,萬一攻到一半的時候,左良玉殺過來了怎麼辦?

想到這裡,張獻忠最終還是決定暫時放棄攻打信陽的計劃。

可突然就在這時,身後的大軍中有一個人滿臉焦急地走了出來,然後湊到張獻忠麵前低聲道:

“大王,這天氣實在是太熱了,大夥都快熱得受不了了,要不找個地方歇歇吧?”

“還有就是咱們的糧草也沒剩多少了,最多隻能再堅持十天。”

“必須得想辦法搞到糧草才行,不然過不了幾天大夥就得餓肚子了。”

張獻忠聽到這話,臉色頓時陰沉得可怕,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一般。

作為一個農民出身的起義軍首領,他可太明白最後這句話的分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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