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曆史軍事 > 我爹是崇禎?那我隻好造反了 > 第二百四十七章 雖然宗室子弟確實都是廢物,但這話你不能說出來啊!

第二百四十七章 雖然宗室子弟確實都是廢物,但這話你不能說出來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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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就在這時,倪元璐忍不住開口問道:

“殿下,那另一方麵又該如何著手?”

不得不說,朱慈烺說的第一個辦法確實很好,但倪元璐總覺得第二個辦法應該會更好。

朱慈烺抬手示意倪元璐稍安勿躁,隨後這才繼續說道:

“其二,究其根本,那些士紳豪強之所以死死霸占土地,無非是因為如今糧價高昂,有利可圖罷了。”

“但倘若糧價不再那般高昂,他們自會逐漸舍棄手中多餘土地。”

內閣大臣範景文聽到這話,忍不住插話道:

“太子殿下,您這話固然在理,可究竟要如何才能讓糧價降下來呢?”

“要知道大明的糧價已持續上漲數十年了,從未有過回落之勢。”

朱慈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道:

“範閣老說的沒錯,不過本宮自有辦法,那便是持續從海外大量購買糧食。”

“想必諸位都已有所耳聞,今年鄭家已經從海外運回了一批糧食,且今年入冬之前,還會有一批糧食運回大明。”

“雖說這兩批糧食不算太多,難以對當下糧價造成顯著衝擊,但從明年起,朝廷定會加大采購力度。”

“今年運一千萬石,明年便運兩千萬石,甚至三千萬石,直至大明糧價徹底穩定下來。”

朱慈烺心中十分清楚,即便目前已經有了紅薯和土豆,但因其口感始終不及大米和白麵,且部分地區也不適宜種植,所以至少在未來十年至二十年內,大明還是會缺糧的。

故而每年從海外大量運送糧食至大明,便成了至關重要之事。

況且如今朝廷財庫充盈,也並不在乎些許錢財損耗,哪怕因此虧錢也無妨,反正一切都是為了少餓死一些百姓。

伴隨著朱慈烺把話說完,現場又是一陣沉默。

眾人似乎都在思索著這個計策是否可行。

雖然從海外大量購買便宜的糧食確實可以緩解國內的饑荒和抑製糧價上漲,可是糧食要是太多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啊!

畢竟穀賤傷農!

不過話說回來,現在貌似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因為現在大名很多百姓連飯都吃不飽,還談什麼穀賤傷農?

還是先喂飽百姓再說吧!

大不了等到糧食的價錢穩定下來之後,再取消從海外運糧的行動也就是了。

這樣想著,朱慈烺的這一計策自然贏得在場眾人一致支持。

“太子殿下聖明,老臣佩服!”

“殿下真是聰慧果敢,臣自愧不如!”

“大明有殿下,真乃大明之幸,臣代天下百姓謝過殿下!”

一時間,幾位大臣反而紛紛對朱慈烺拱手行禮,言語間儘是欽佩之情。

當然,有幾個人心裡其實還是有些不太高興的,因為他們心裡明白,若朝廷真從海外大量運糧,那麼大明國內的糧價勢必下跌,屆時損害的可是他們的利益,畢竟他們可都是名副其實的大地主。

朱慈烺的這個辦法,無疑會導致他們手裡的資產大幅縮水。

然而這終究是利國利民的大好事,身為內閣大臣,他們又怎好公然反對?

隻能一個個恭維了起來。

戶部尚書倪元璐更是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太子殿下儘管放心,戶部必定全力支持鄭家從海外運糧一事,無論鄭家運來多少糧食,戶部定會如實結清貨款,絕無拖欠!”

朱慈烺聞言,滿意地點了點頭。

再看一旁的崇禎,也早已激動得難以自抑,因為崇禎也知道朱慈烺的這些辦法要是能夠順利施行的話,那大明百姓可就真有救了。

於是乎接下來的幾日,《大明日報》可謂鋪天蓋地、滿是宣揚攤丁入畝、士紳一體納糧好處的內容。

實際上早在幾個月前,《大明日報》便簡單的宣傳了一下攤丁入畝、士紳一體納糧的好處,因此百姓對此多少有些印象。

如今朝廷再度大力宣揚,百姓們瞬間便回想起先前之事。

前後一聯係,他們自然領會到其中諸多好處。

畢竟往昔,百姓除繳納田稅外,還需承擔高額的人頭稅、雜役稅等等亂七八糟的稅收,這就導致大明黑戶極多,為的就是逃避這些亂七八糟的稅。

但如今,朝廷將這些繁雜稅種統統整合進田稅,並且一次性收取,絕不再二次征收。

對於那些家境貧寒、沒有土地的百姓而言,連田稅和人頭稅都無需再交,這豈不是天大的好事?

畢竟並非所有人都擁有土地。

用更簡單的話來說的話,那就是有地者按地交稅,無地者徹底免稅!

那些居住在京城裡、名下沒有土地、隻靠做點小生意謀生的人們聽聞此消息,簡直可謂是欣喜若狂。

自家交了幾十年的人頭稅和雜役稅,突然說是以後都不用交了,換做是誰誰能不高興?

有地的百姓們同樣十分高興,因為按照朝廷新規定的稅收政策,他們現在要交的稅其實比以前少多了,你說他們能不高興嗎?

一時間,京城內外,大街小巷,到處都回蕩著百姓的頌揚之聲。

不僅如此,朝廷已經下旨,開始勸說京城內的勳貴和官員出售他們名下的土地。

這些土地統一由朝廷收購,然後再轉賣給百姓。

朱慈烺這邊也沒閒著,私下與張世澤打了招呼。

經張世澤一番運作之後,還真有不少勳貴、官員願意將土地賣給朝廷。

畢竟太子爺都開口了,誰要是沒點表示的話,這不是看不起太子爺嗎?

一番忙碌下來,朝廷很快便購置了整整三十萬畝土地。

這些土地大多數都在京城附近,且大多為肥沃良田,價格自然不菲,平均一畝地高達十五兩銀子。

如此算來,這三十萬畝土地,朝廷足足耗費了四百五十萬兩白銀。

不過這點銀子對於如今家底殷實的戶部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畢竟戶部賬麵上實打實存有兩億兩白銀,簡直可謂是財大氣粗。

因此戶部極為爽快地撥付了這筆款項。

當然,這也並非純粹支出,畢竟這些土地最終是要售賣給百姓的,所以到時候肯定會回收一部分銀子。

而且為防止百姓故意借貸購置土地,戶部經慎重考慮,最終決定收取少量利息。

如此一來,既能確保百姓有能力償還欠款,又能避免百姓盲目借貸。

總的來說,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這一日,下朝之後朱慈烺回到東宮,原本正在書房裡專注於翻看一份奏折,卻不知怎的,腦海中突然就想到了那些之前進京的藩王和宗室子弟的。

此前一來政務繁忙,諸事纏身,二來其他藩王和宗室尚未全部進京,所以朱慈烺也一直沒有搭理他們。

雖說如此,但是這些藩王和宗室子弟的基本生活還是安排的十分妥當,每日的飲食供應都能得到保障,以確保他們衣食無憂。

畢竟再怎麼說也是大明的宗室子弟,好不容易來到京城總不能讓他們餓著不是?

除此之外,朱慈烺還特意吩咐禮部尚書王家彥精心挑選了一批飽讀詩書、才學出眾的學士,前往教授他們讀書寫字。

同時,還讓兵部尚書李邦華選派了一些久經沙場、精通軍事韜略的武將,前去指導他們軍事訓練。

隻是具體的進展情況究竟如何,他目前還不得而知。

想到這裡,朱慈烺突然越發好奇起來,然後讓馬寶去把李若璉喊來,問問他宗室子弟那邊目前到底有什麼情況。

不多時,李若璉便匆匆趕到東宮書房。

一見到朱慈烺,李若璉立刻拱手行禮,恭敬說道:

“臣參見太子殿下!”

朱慈烺微微點頭示意,隨即直截了當地問道:

“最近這段時間,那些之前進京的藩王狀況如何?”

李若璉趕忙回答道:

“回太子殿下,那些進京的藩王,如今皆已被安置在京城內的各個王府之中,王府四周,十二個時辰皆有錦衣衛嚴密看守。”

“加之他們也清楚自身當下的處境,故而並未發生什麼其他事情,一切尚算安穩。”

朱慈烺聽後,並沒有感覺到太意外,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他雖然沒有接見這些藩王們,可也沒有限製他們的自由,也就是說他們其實是可以在京城內自由活動的。

不過也是因為如此,他們應該也知道了最近半年以來朝廷的各種政策和所作所為。

所以才不敢在京城裡胡作非為,畢竟這裡可不是他們的封地,一旦他們要是搞點什麼幺蛾子的話,肯定會第一時間被錦衣衛傳到崇禎耳中。

而要是被崇禎知道的話,那他們肯定是沒什麼好果子吃了。

思緒回轉,朱慈烺緊接著又問道:

“那住在城外的那些宗室子弟呢,他們的情況如何?”

聽到此問,李若璉的神色瞬間變得有些尷尬,眼神中透露出些許猶豫,似乎不知該如何作答。

朱慈烺見狀,心中已然明白事情恐怕不太樂觀,便說道:

“有話但說無妨,他們什麼樣子本宮心裡大概也有數,不要如此吞吞吐吐。”

李若璉聽到這話,這才鼓起勇氣道:

“啟稟殿下,城外那些宗室子弟的情形怕是不太妙。”

“據錦衣衛密報,那些宗室子弟每日無所事事,遊手好閒,對軍事訓練敷衍了事,從不肯認真訓練。”

“前去教授他們打仗的將軍們對此極為憤慨,卻因他們身份特殊,又不敢對他們做些什麼。”

“還有那些前去教他們讀書認字的文官,也被他們氣得不輕,但同樣礙於他們宗室子弟的身份,也是敢怒不敢言。”

“加之朝廷此前忙於諸多要事,他們也不敢貿然將此事上奏陛下和殿下。”

朱慈烺聽聞此言,一時間不禁有些無語。

他雖然大概猜到那些宗室子弟會很不讓人省心,再也沒想到會是這般情形。

緊接著,朱慈烺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問道:

“唐王呢?他就沒去管管這些宗室?”

李若璉道:

“唐王殿下自然是管了的,每當唐王殿下在場的時候,那些宗室子弟都會乖乖聽話,可唐王一旦離開,他們又會恢複之前的樣子。”

“唐王對此也沒有辦法,本來也想將此事告知陛下和殿下的,但是怕影響國事,所以一直也沒有將此事告知陛下和殿下!”

好吧!

朱慈烺徹底沒話說了。

因為前段時間他確實很忙,也確實沒有時間處理這件事情。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

稍作思索後,朱慈烺說道:

“傳本宮口諭,讓兵部尚書李邦華、禮部尚書王家彥、曹變蛟、黃得功、馬祥麟即刻前來見本宮。”

“臣遵命!”

李若璉趕忙躬身領命,隨即迅速離開,不敢有絲毫耽擱。

沒過多久,兵部尚書李邦華和禮部尚書王家彥便率先抵達東宮。

他們二人居住在京城之內,住所離東宮較近,故而來得迅速。

至於曹變蛟、黃得功、馬祥麟等人,因路途稍遠,還需些時間,不過朱慈烺倒也並不著急,一個一個來就是了。

“臣參見太子殿下!”

“臣參見太子殿下!”

兩人見到朱慈烺,趕忙拱手行禮。

朱慈烺點了點頭,隨後吩咐馬寶讓人搬來兩張凳子,待二人落座後,這才開口問道:

“二位大人,對於住在城外的那些宗室子弟,你們有何看法?”

兩位大人聽聞此言,不禁麵麵相覷,眼中滿是詫異之色,似乎全然沒想到今日朱慈烺會突然問及此事。

王家彥一時間不知從何說起,心中暗自焦急,下意識地將求助的目光投向李邦華。

因為他心裡清楚,李邦華深受太子和皇帝信任,在他們麵前說話分量極重,即便言語稍有不妥,也不至於獲罪。

而他自己就不一樣了,雖然坐上了禮部尚書這個位置,但他知道自己其實是個可有可無的角色,搞不好說錯一句話就能被罷免。

所以這個口他不能先開!

李邦華瞬間便領會了王家彥的意思,心中暗自歎了口氣,無奈之下隻能硬著頭皮開口道:

“太子殿下,臣鬥膽一問,臣能說幾句肺腑之言嗎?若臣說的話惹殿下不高興,還忘殿下恕罪!”

朱慈烺微微一愣,隨即明白李邦華接下來要說的話可能不太好聽。

雖然他內心有些無語,但還是點了點頭。

“但說無妨,今日並非朝堂之上,你們儘可暢所欲言,無論對錯,本宮絕不怪罪。”

李邦華這才憤憤不平的說道:

“既如此,那臣便直言了!”

“恕臣冒昧,那些宗室子弟,大多數實在是不堪大用,簡直與廢物無異。”

“殿下若指望他們去與李自成作戰,怕是希望渺茫。”

此話一出,一旁的王家彥頓時嚇得臉色瞬間煞白,額頭上冷汗直冒。

在他看來,李邦華竟敢公然將宗室子弟稱作廢物,此舉實在太過大膽。

雖然他也知道這是真的,但是這種話你不能說出來啊!

不過緊接著,他又偷偷瞧了瞧朱慈烺的表情,見朱慈烺似乎並未動怒,這才不由得鬆了口氣。

同時心中不禁暗自驚歎:

這或許便是親信才有的特權吧,竟能在太子麵前如此直言不諱地批評宗室!

反正換做是他的話,是絕對不敢如此的!

實際上,朱慈烺確實並未生氣。

因為他早已知曉這群宗室子弟有一個算一個,基本上和廢物沒什麼區彆。

其中真正有才能者,如唐王朱聿鍵那般的人物,也不過是鳳毛麟角罷了。

於是下一秒,朱慈烺神色平靜地說道:

“本宮自然清楚這些宗室之中多數人難堪大任,不過也不能一概而論,這些人裡麵應該還有幾個能堪大用吧?”

“總不至於全部都是廢物吧?”

李萬華聽到這話,瞬間意識到自己剛才言語或許有些過激,便趕忙補救道:

“殿下所言極是,確實有那麼幾位宗室子弟還是頗具才能的,臣剛才的話有些不太妥當。”

朱慈烺心中苦笑,李邦華這話,多少有些緩和氣氛的意思,但他也並未深究,而是繼續說道:

“本宮此前吩咐禮部選派文官前去教導他們讀書識字,聽聞他們不但不好好學習,還肆意責罵授課官員,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提及此事,禮部尚書王家彥頓時滿臉愁容,苦著一張臉說道:

“太子殿下,此事臣本不想提及。”

“一來他們皆是宗室子弟,臣不便過多乾涉此事。”

“二來國家正值多事之秋,臣也不敢因這些瑣事驚擾殿下和陛下。”

“但如今既然殿下問起,臣也隻能如實相告了!”

“實不相瞞,這些宗室子弟大多目不識丁,甚至連普通孩童都不如,想要教他們讀書識字,實在是難如登天。”

“若年紀尚小,或許還有教導的可能,可他們如今大多已二十歲上下,想要再教授他們讀書,實在是難上加難。”

“更何況他們根本毫無學習的意願,每次都將前去授課的官員罵走,那些官員礙於他們宗室子弟的身份,也隻能忍氣吞聲,敢怒不敢言。”

朱慈烺頓時語塞,一瞬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實際上,關於宗室子弟目不識丁的狀況,他早已從錦衣衛那裡知曉了。

在古代這種時候,對於普通人而言,讀書無疑就是最好的出路。

因為讀書可以參加科舉,隻要一朝科舉入仕,就能一步登天,甚至位極人臣。

但是很明顯,科舉這種事情和這些宗室子弟可沒半毛錢關係!

這些宗室子弟,自呱呱墜地起,便被明太祖定下的祖製剝奪了科舉的權利。

即便他們中有人天賦異稟、才高八鬥,學富五車,也隻能對著科舉的大門望洋興歎,那扇大門對他們而言,就像天邊遙不可及的星辰。

如此一來,學習對於他們而言,也就失去了最直接的動力與意義。

畢竟如果讀書寫字不能參加科舉的話,那他們為什麼要讀書寫字呢?

宗室之中,也就隻有那些藩王、郡王以及其他一些高級的宗室會些筆墨,其他大多數都是目不識丁的文盲。

朱慈烺無奈的捏了捏額頭,有些不太想繼續這個話題,便看向李邦華道:

“讀書識字的事情暫且不提,本宮此前吩咐你選派武將教導他們行軍打仗,如今看來,進展似乎也不理想?”

李邦華聽聞此言,苦笑道:

“殿下,臣這邊的情況與禮部大致相仿,那些武將們一開始也是滿懷熱忱前去教導他們行軍布陣之法。”

“可那些宗室子弟根本不服管教,對武將們下達的命令也是充耳不聞,視若罔聞。”

“若是在軍營之中,這般違抗軍令的行為,少說也要挨三十軍棍以正軍法。”

“但他們是宗室子弟,身份無比尊貴,武將們即便膽大包天,又怎敢動他們分毫?”

“就這麼過了幾天,如今已無武將願意接手這吃力不討好的差事,臣也是沒辦法了!”

李邦華一邊說,一邊無奈地搖頭,臉上的無奈愈發濃重。

朱慈烺再次沉默了。

他還是嚴重低估了宗室子弟的廢物程度。

本以為經曆李自成、張獻忠對宗室的殘酷屠戮之後,這群宗室子弟會有所收斂,乖乖練習行軍布陣,以便日後和李自成、張獻忠作戰。

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群家夥依舊我行我素,沒有絲毫的改變。

就像一塊頑石,怎麼也雕琢不成美玉。

緊接著,朱慈烺緩緩閉上雙眼,深吸幾口氣,試圖平複心情。

再度睜眼時,朱慈烺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決絕之色。

緊接著,朱慈烺直視著眼前二人,語氣有些無奈的說道:

“你們啊,就是太過顧忌他們的宗室身份了。”

“依本宮看,他們若不聽話,直接依照規矩嚴懲便是。”

“不好好讀書的,打二十大板,不認真練習行軍打仗的,按軍中的規矩,打三十大板,本宮就不信這樣還治不了他們!”

李邦華與王家彥聽到這話,二人相視一望,眼中皆是無奈之色。

這話說的倒是挺好聽的,可誰敢去打那些宗室子弟的板子啊!

畢竟他們在廢物,說到底也是太祖的血脈,真要打了這些人,他們以後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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