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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崇禎: 這藩,今天朕是削定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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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半天,秦王也想不明白,索性也就不再去想了。

因為在他看來,皇帝應該已經想好了怎麼解決這件事情,不然絕對不會輕易的組建什麼大明朱家軍。

具體的解決辦法,等到皇帝召見便會真相大白了。

不久之後,東宮。

夜幕如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輕柔的地籠罩著這裡,四下裡一片死寂,唯有偶爾傳來的幾聲夜鳥啼鳴,更襯出這氛圍的靜謐。

值守的侍衛身姿筆挺,宛如一尊尊雕塑,警惕的目光在四周來回巡視。

忽然就在這時,一陣極輕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份寧靜,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突兀。

侍衛迅速轉頭望去,隻見一名身形矯健的錦衣衛正向此處而來。

查驗過身份後,那錦衣衛動作利落地從懷中掏出一封密信,雙手遞了過去,壓低聲音道:

“務必呈交太子殿下。”

侍衛點了點頭,接過密信後便打開身後的宮門走了進去。

此時,朱慈烺尚未入睡,正端坐在書桌前翻看著各地呈來的奏章。

雖然這種事情都有內閣幫忙處理,但很多時候他還是需要親自過目的。

燭光搖曳,昏黃的光灑在他的麵龐上,勾勒出他一張英俊的輪廓。

就在這時,一陣輕微的敲門聲響起,緊接著是馬寶的聲音。

“太子爺,錦衣衛剛送來了一封密信,您要不現在看看?”

馬寶小聲道。

朱慈烺聽到這話,先是露出一絲疑惑,但很快還是說道:

“送進來!”

隨即,書房的門被人推了開來,馬寶雙手捧著密信走了進來,將密信遞給朱慈烺後,他隨即又退了出去,同時還帶上了房門。

朱慈烺隨手拆開信封,展開信紙,目光如閃電般快速掃過,隨即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原來是錦衣衛呈遞的關於藩王酒席談話內容的密報。

朱慈烺逐字逐句看完,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那笑容裡帶著幾分不屑,仿佛在嘲笑一群無知孩童的鬨劇。

在他眼中,這些藩王在酒席上借著酒勁的高談闊論,不過是一些酒後的牢騷之語罷了,實在不值一提。

他還沒有那麼小氣,會把這種事情放在心上。

緊接著,朱慈烺隨手將密信放在桌上,靠在椅背上,身體微微後仰,修長的手指有節奏地輕輕敲擊著桌麵,發出清脆的聲響。

他自然是知道秦王進京的消息的,也直到至今為止,大明所有還活著的藩王都進京了。

這也就是說,接下來就該接見這些藩王了。

短暫的考慮之後,朱慈烺最終決定將召見安排在明天下午。

一來明日恰逢上朝之日,早上可能沒時間。

二來他必須先和崇禎打個招呼,畢竟此事關乎大明宗室,崇禎作為大明皇帝必須親自出麵。

想到這裡,朱慈烺伸了個懶腰,這才走向了寢宮。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便到了第二天清晨。

天色微亮,晨曦如同輕柔的薄紗悄然灑向大地。

朱慈烺早早起身,簡單的洗漱後,便乘坐著轎輦朝著皇宮進發。

剛踏入宮門,便見王承恩一路小跑而來。

到了近前,王承恩這才氣喘籲籲地說道:

“太子殿下,陛下昨日吩咐,今日他就不上朝了,朝中諸事,由您暫代主持。”

朱慈烺聞言,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無奈。

但緊接著他還是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不多時,眾大臣也都齊聚朝堂。

朝堂之上,莊嚴肅穆,雕梁畫棟間散發著威嚴的氣息。

大臣們身著官服,整齊排列,如同一排排挺拔的青鬆。

可等了好一會兒,他們也沒等來崇禎,隻等來了朱慈烺。

眾人心中皆是一愣,但很快又想到了什麼,一個不由的搖頭歎息起來。

看來這皇帝以後真是不打算上朝了啊!

等到大臣們對著朱慈烺行禮過後,王承恩清了清嗓子,那尖細的聲音在空曠的朝堂內回蕩。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這聲音宛如一聲號角,拉開了今日朝會的序幕。

今日朝會的主要內容,基本上都是圍繞各地軍隊過冬之事。

彆看現在隻有九月份,但九邊的天氣已經開始冷了下來,估摸著下個月就下雪了,過冬的事情絲毫也馬虎不得。

好在朱慈烺此前早已著手處理這些事情,因此自然也是鎮定自若,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各種調度安排。

一番商討之後,此事很快便有了定論。

不過眾大臣心中都清楚,其實眼下還有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

那便是藩王進京一事。

昨天秦王與肅王進京的時候雖然並沒有打著親王的儀仗,但他們的隊伍浩浩蕩蕩,所到之處引得眾人側目,隻要不瞎,都知道這肯定是哪位王爺進京了。

再加上朱慈烺也沒打算刻意隱瞞,諸位大臣們自然也知道了這件事情。

但宗室之事,向來是皇家私事,身為臣子,他們也不便貿然詢問,因此隻能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了。

朝會結束後,朱慈烺徑直朝著後宮走去。

行至後宮門前,他停下腳步,轉頭對王承恩說道:

“你先去通報一聲,就說本宮求見陛下。”

朱慈烺之所以這般謹慎,是因為害怕貿然闖入,打擾了崇禎的私事。

真要這樣的話,那可就太尷尬了!

王承恩點了點頭,隨後便快步走了進去。

沒過多久,王承恩又折返了回來,然後語氣恭敬地說道:

“太子殿下,陛下有請。”

朱慈烺點了點頭,隨後跟著王承恩走了進去。

片刻後,便來到了一處涼亭。

隻見崇禎身著常服,正愜意地坐在亭中。

亭中石桌上擺放著茶具,茶香嫋嫋升騰,而崇禎神色悠然,仿若塵世紛擾皆與他無關,眼神中甚至還透著一絲慵懶。

朱慈烺上前幾步,躬身行禮道:

“兒臣見過父皇。”

崇禎抬了抬手,示意他坐下,然後笑著問道:

“今日朝會,可還順利?”

朱慈烺微微點頭,應道:

“一切都還順利。”

頓了頓,朱慈烺接著說道:

“父皇,兒臣今日前來是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告訴你,就在昨日,秦王和肅王已經進京了。”

“至此,大明所有藩王皆已進京,兒臣打算今日下午就召見他們。”

崇禎聽聞這話,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因為他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

不過很快,崇禎又恢複了正常,然後看向朱慈烺問道:

“你想怎麼做?”

朱慈烺道:

“此事關係重大,兒臣以為父皇應與兒臣一同接見這些藩王,方能彰顯重視。”

崇禎思索片刻,覺得有理,便點頭應允。

“好!朕答應你!”

朱慈烺見狀又補充道:

“還有一件事,那就是到時候兒臣希望父皇能對這些藩王稍加斥責,之後再由兒臣出麵解釋海外封王一事。”

崇禎一聽這話,瞬間明白了朱慈烺的意圖,然後笑著說道:

“你這是想讓朕唱黑臉,你唱紅臉?”

朱慈烺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下巴,笑著回應:

“還是父皇了解兒臣,兒臣正是此意。”

崇禎無奈地搖了搖頭,隻覺得有些好笑,不過他也清楚這背鍋的事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便也不再糾結。

隨後,朱慈烺又詳細地向崇禎講述了一些與藩王會麵時的應對之策,崇禎認真傾聽,不時點頭。

待諸事交代完畢,朱慈烺這才告辭離去。

另一邊,那些藩王們也得知了下午皇帝與太子即將召見他們的消息。

這讓他們原本就忐忑不安的心此刻更是七上八下。

雖然早就知道了會有這麼一天,但等到這一天真正來臨的時候,他們還是感到有些害怕。

因為他們心裡清楚,此次會麵或許將決定他們自己乃至整個家族未來的命運。

一時間,眾人皆是坐立難安。

午飯過後,日頭高懸,陽光熾熱地灑在大地上,整個世界都被籠罩在一片炎熱之中。

朱慈烺與崇禎一同前往太華殿,準備接見諸位藩王。

與此同時,數十位藩王在太監的引領下踏入了紫禁城。

值得一提的是,此次唐王朱聿鍵也在其中。

朱聿鍵如今身為宗人令,名義上掌管著宗室王爺們,因此其他藩王見了他皆是客客氣氣,禮數周全。

朱聿鍵也同樣謙遜有禮,沒有絲毫的架子。

這是因為他心中清楚,自己雖有宗人令之名,但唐王一脈如今僅剩下他這一支,實在是勢單力薄,唯有與各方維持良好關係,尤其是抱緊皇帝與太子的大腿,才能站穩腳跟。

這也是朱慈烺對他格外放心的緣由之一。

緊接著,藩王們跟隨太監在宮中前行,越往裡走,心中越是驚恐。

隻見紫禁城內,四處皆是身披重甲的將士,他們身形魁梧,身高八尺有餘,一個個壯碩如熊,周身散發著騰騰殺氣,仿佛從地獄而來的修羅。

這些藩王大多從未踏入過皇宮,看到眼前這森嚴的景象,讓他們誤以為皇宮平日裡便是如此,頓時被嚇得心驚膽戰。

但其實並非如此,往日裡皇宮可沒這麼多披甲的將士,這些披甲的將士都是朱慈烺特意從藤驤五衛調來的精銳兵馬,目的就是要給這些藩王一個下馬威,挫一挫他們的銳氣。

這一招果然奏效,除了唐王朱聿鍵神色如常之外,其餘藩王皆被嚇得臉色蒼白。

不少人腳步都微微發顫,仿若寒風中瑟瑟發抖的樹葉。

很快,藩王們來到了太華殿外等候。

不多時,李若璉匆匆走進太華殿,向崇禎與朱慈烺稟報道:

“啟稟陛下、太子,藩王們已到,正在殿外等候接見。”

崇禎微微點頭,沉聲道:

“傳他們進來。”

隨著這一聲令下,數十位藩王依次步入太華殿。

此時殿內寬敞明亮,金碧輝煌,琉璃瓦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藩王們神色各異,有的臉色灰白如紙,儘顯惶恐,仿佛即將被宰殺的羔羊。

有的神色慌張,眼神遊移不定,猶如做賊心虛的小偷。

也有的神情自若,似乎並沒有被眼前這一幕給嚇到。

待他們看清殿上高坐的崇禎與朱慈烺時,紛紛“撲通”一聲跪地,俯首高呼道:

“臣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參見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按常理,這些藩王與朱慈烺身份地位相當,本無需行此大禮,但此刻局勢特殊,他們心中惶恐,想著多磕頭或許能為自己換來些許保障,故而也顧不得許多禮數了。

再者說了,太子就是未來的皇帝,多磕點頭總是沒錯的!

崇禎靜靜地注視著下方跪地的藩王,他的眼神深邃而平靜,仿若一潭深不見底的湖水,讓人無法捉摸其中的想法。

過了許久,崇禎才緩緩開口:

“都起來吧。”

藩王們聽到這話,這才紛紛起身,然後一個個垂手站立,不敢有絲毫馬虎。

以往在他們各自的封地上,他們就是真正的土皇帝,可到了這皇宮之內、到了崇禎麵前,他們就隻能是溫順的羔羊了。

崇禎目光掃過眾人,繼續說道:

“你們當中,有許多人朕並不相識,各自報上名來。”

於是,藩王們依次上前,開始自報家門。

“臣是秦王朱存極。”

“臣是肅王朱識鋐。”

“臣是晉王朱求桂。”

“臣是代王朱傳。”

“臣是桂王朱由榔。”

聲音此起彼伏,在殿內回蕩,帶著各自的忐忑與不安。

朱慈烺對其他藩王都沒什麼興趣,隻是對那位桂王朱由榔多看了兩眼。

畢竟這位在明朝的曆史上也算是有些名氣,而且是南明最後一位稱帝的皇帝,也就是永曆帝。

不過當然,伴隨著朱慈烺穿越而來,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待藩王們自報家門完畢,崇禎微微頷首,接著說道:

“想必你們已清楚朕傳你們進京的緣由,李自成、張獻忠在河南、山西等地大肆屠戮我大明宗室藩王,死在他們手中的宗室子弟不下萬人之數。”

“李自成、張建忠不僅是我大明的逆賊,更是我大明宗室的公敵,所以,朕決定組建大明朱家軍,用以抗擊這些賊寇。”

藩王們對此事早已知曉,因此聞言之後紛紛拱手應道:

“陛下聖明。”

此時的他們,深知局勢嚴峻,哪敢有絲毫異議,就連聲音中也帶著一絲敬畏與順從。

然而下一秒,崇禎突然話鋒一轉,冷冷說道:

“除了此事,朕今天還有一件事情要和你們商量一下。”

“你們也都清楚,如今大明國庫空虛,已難以負擔宗室的龐大開銷,你們說說,該如何解決大明宗室的問題?”

此言一出,猶如一顆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麵,瞬間激起千層浪。

眾藩王心頭猛地一震,因為他們最擔心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

果然此次進京,除了組建大明朱家軍之外,皇帝還要對宗室動手。

這話擺明了就是要削藩啊!

這讓他們怎麼說?

一時間,殿內鴉雀無聲,眾人皆低頭不語,無人敢率先開口,整個太華殿內彌漫著緊張壓抑的氣息。

崇禎見無人回應,目光落在唐王朱聿鍵身上,然後說道:

“唐王,你身為宗人府令,說說你的看法。”

朱聿鍵被點名,心中不由得一緊,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揪住了心臟。

但皇帝問話他又不能什麼都不說,隻能硬著頭皮站了出來,然後小心翼翼地說道:

“此事全憑陛下聖斷,陛下說怎麼辦,臣等謹遵旨意,絕不敢違抗。”

崇禎聽了這話,冷笑一聲說道:

“那麼依你之見,朕將你們圈禁在京城,好吃好喝供養著,待你們百年之後再收回你們爵位,讓你們的子孫後代皆為庶人,如何?”

什麼?

眾藩王聽聞,瞬間大驚失色,一個個臉色煞白,仿佛被一道驚雷擊中。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崇禎竟會提出如此嚴苛的處置方式。

在他們看來,他們這些王爺在封地時雖然也受到諸多限製,但好歹是一方之主,在封地內基本上可以為所欲為。

可若被圈禁在京城,那便如同籠中之鳥,一舉一動皆在皇帝眼皮底下,稍有不慎便可能招來災禍,這日子簡直生不如死。

更何況等他們死後朝廷就要收回他們的爵位,讓他們的子孫後代都成為庶人,這樣他們如何接受?

一時間,不少藩王心中懊悔不迭,後悔當初不該進京。

就在眾人心中惶恐,太華殿內的氣氛壓抑得近乎窒息之時,崇禎的聲音再度響起。

“但是說到底,你們終究是大明宗室,體內流淌著太祖的血脈,朕又怎忍心如此對待你們?“

“朕日夜思量,倒是想到另一個解決之法。”

“那就是待平定李自成、張獻忠與建奴之後,將你們全部分封到海外。”

“隻要你們以後都不在大明,那麼宗室問題自然也就迎刃而解了!”

這話仿若一道驚雷,在寂靜的太華殿內轟然炸開。

藩王們聽到這話,頓時驚得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難以置信,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愣在原地。

片刻後,其中一位藩王嘴唇微微顫抖,聲音帶著幾分顫音說道:

“陛下,您您這是要將臣等驅逐到海外嗎?”

“臣等究竟犯了何錯,要受此懲罰?”

“臣等即便死,也願死在大明的土地上啊!”

這句話瞬間得到了其他藩王們的認同。

這是因為在他們長久以來的認知裡,海外之地皆是蠻荒之所,那裡瘴氣彌漫,充斥著未知的危險與恐怖。

將他們分封到那裡,與流放無異,是一種難以承受的屈辱與懲罰。

崇禎靜靜地看著藩王們的反應,神色平靜如水,卻又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隨後冷冷說道:

“若你們不願去,朕也不會逼迫你們。”

“但從今往後,大明永遠不再有世襲罔替的藩王了。”

“朕會對留下來的藩王實行漢朝的推恩令,你們的子嗣繼承爵位時會降爵繼承。”

“親王變郡王、郡王變鎮國將軍、鎮國將軍變輔國將軍,以此類推,直至成為平民。”

“是願意去海外當一個自由自在、世襲罔替的王爺,還是留在大明做一個藩王,你們自己抉擇,朕不會強迫你們。”

“總而言之,今天這藩,朕是削定了!”

“餘下之事,太子會與你們詳談,太子之言,便是朕之意。”

說罷,崇禎輕輕拂袖而起,隨後轉身邁著沉穩的步伐離去。

他對海外分封之事本就了解有限,況且麵對這些滿腹牢騷的藩王心中也著實煩悶,覺得再待下去亦是徒增煩惱,索性將後續的事情都交給朱慈烺處理。

反正這事一開始就是朱慈烺提出來的,交給他處理作為合適不過。

見崇禎說了沒幾句話就要離開,眾藩王一瞬間也有些懵逼。

不是,怎麼話說了一半就走了?

但他們也不敢阻攔,隻能急忙跪了下來,恭送崇禎離開。

“恭送陛下!”

等到崇禎離開之後,眾藩王的目光又紛紛轉向了朱慈烺,不過這會兒他們的眼神中卻是帶著幾分複雜的情緒。

除了唐王朱聿鍵之外,其他藩王心中或多或少都對這位年輕的太子存有輕視之意。

在他們看來,朱慈烺年紀尚小,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孩童,能有多少主見與能耐?

朱慈烺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不過他假裝什麼也沒有察覺到,而是緩緩開口:

“諸位之所以不願分封海外,想必是認為海外皆是不毛之地,對嗎?”

他的聲音清脆卻沉穩,在空曠的太華殿內回蕩。

眾藩王聽了這話,頓時麵麵相覷,一時間無人出聲回應。

但有時候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了。

朱慈烺見狀並未多做言語上的解釋,隻是輕輕拍了拍手。

下一秒,兩名身形矯健的錦衣衛抬著一幅巨大的畫軸穩步步入殿內。

畫卷的寬度足有一米有餘,給人一種沉甸甸的厚重感。

在朱慈烺的示意下,錦衣衛小心翼翼地緩緩將畫卷展開。

隨即,一幅氣勢恢宏的世界地圖就展現在了眾人眼前。

隻見那地圖上,山川河流仿若靈動的脈絡,大陸海洋恰似天地的巨擘,皆以細膩的筆觸與精準的標注清晰呈現,頗為壯觀。

朱慈烺心中明白,若隻是空口白話,恐怕是難以說服這些見識短淺、思想保守的藩王。

所以他才搞了這麼一張世界地圖,想讓他們親眼見識世界之廣闊,打破他們固有的狹隘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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