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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本宮可以給你,但是你不可能硬要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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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處,朱慈烺這才看向高三喜說道:

“這些事情你不必擔憂,這水泥本宮還有彆的用處,你隻管加大水泥的生產力度即可。”

“記住,沒有本宮的命令,水泥生產一刻也不能停歇,反而要繼續加大產量。”

高三喜雖然不知道朱慈烺接下來要用這水泥乾什麼,但還是連忙領命。

“臣遵旨!”

隨後便退了下去。

待高三喜離開後,朱慈烺想了想,覺得修路一事牽扯甚廣,還是必須與工部和戶部共同商議一下才好。

畢竟這兩個部門一個出錢一個出人,缺一不可。

於是,他即刻傳令,召見工部尚書周士樸和戶部尚書倪元璐來見。

沒過多久,這二人便匆匆趕來了東宮。

他們一見到朱慈烺,便拱手行禮道:

“臣見過太子殿下!”

“臣見過太子殿下!”

朱慈烺一如既往地讓人搬來兩張凳子,待這兩位老臣坐下後,這才緩緩說道:

“今日召二位前來,是有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要與你們商議。”

“此事關乎大明的長遠發展,還望二位能夠全力配合。”

二人聽到這話,立刻挺直身子,表情嚴肅地說道:

“太子殿下但說無妨,臣等定當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朱慈烺微微點頭,然後繼續說道:

“不瞞二位,就在剛剛本宮收到通報,說是大明水泥廠生產的水泥嚴重過剩,已然無處使用。”

“本宮思索再三,想用這些水泥來做一件大事。”

“這件大事不是彆的,而是修路。”

修路?

兩位大臣聽到這話,不禁麵麵相覷,眼中滿是驚訝之色。

稍作停頓後,戶部尚書倪元璐率先開口道:

“敢問太子殿下,您打算修哪些地方的路呢?”

朱慈烺目光堅定,語氣沉穩地說道:

“自然是要修築連接整個天下的道路,二位應當都了解水泥的特性,用它修築的城牆堪稱堅不可摧。”

“同樣的道理,若用水泥來修路,那修建出來的水泥路也將無比堅固,極大地方便人員和物資的通行。”

“諸位不妨設想一下,若用水泥修築的水泥路將大明的各府州縣緊密連接起來,會帶來怎樣的變化?”

“屆時,無論大明遭遇何種災難、民變或者戰爭,朝廷都能夠迅速做出反應,大大提升朝廷應對各種災禍的能力和速度。”

“打個比方,若宣府遭受蒙古人的襲擊,而恰好此時朝廷已修建了一條從京城直通宣府的水泥路。”

“那麼,朝廷在得知消息後,大軍便能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奔赴宣府,進行平叛。”

周士樸和倪元璐都是久經官場、聰明絕頂之人,朱慈烺這麼一解釋,他們瞬間便明白了其中的深遠意義。

隻是沒等他們開口說些什麼,朱慈烺接著又說道:

“除此之外,道路的修建還能夠加速各地貨物的流通,促進市場的繁榮。”

“比如以前運一車貨物因為交通不便,需要用到兩天的時間,但有了水泥路之後,一天的時間就夠了。”

“總而言之,本宮覺得此事勢在必行!”

聽到這裡,倪元璐和周士樸相互對視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重視與讚同。

毫無疑問,朱慈烺所提出的這個計劃對於大明的未來發展而言,無疑是一項極為重要的舉措。

隨即倪元璐率先站起身來,向著朱慈烺拱手道:

“太子殿下,臣認為此舉可行,戶部定當全力支持此事!”

他話音剛落,一旁的周士樸也趕忙起身拱手道:

“太子殿下,臣也認為此事可行!工部必定全力以赴!”

眼見如此,朱慈烺的臉上總算是浮現出一抹滿意的微笑。

可突然就在這時,倪元璐似乎又想到了彆的什麼事情,微微皺起了眉頭。

稍作猶豫之後,他再次向朱慈烺請示道:

“敢問太子殿下,在正式大規模修建水泥路之前,臣以為是否應先選取一處試點?”

“如此一來,便能精準算出修建一段水泥路所需耗費的銀兩與水泥數量,以便戶部能更為合理調配資源。”

周士樸在旁聽到倪元璐這番言論,不禁眼前一亮,連忙點頭讚同:

“倪大人所言極是!確實應當如此。”

“依臣之見,不如就先將京城內的道路作為試點來修建如何?”

周士樸說完這話,又看向了朱慈烺,似乎是在等待他的回答。

而對於他們的建議,朱慈烺自然也是沒有任何的意見。

或許在現代人的認知裡,京城作為大明國都,其道路應是平坦無比,皆由金磚鋪就。

但實際上並非如此,京城之內,僅有一些主乾道是以青石青磚鋪設的,而其他的一些地方,大多是最為原始的土路。

每逢雨天,這些土路便變得泥濘不堪,雨水與泥土混合,形成深深淺淺的泥坑。

這就導致百姓出行時,舉步維艱,苦不堪言,大大影響了日常的生活與出行。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在這個時代,各種的材料極為珍貴,常見的青石、磚頭價格高昂,根本不可能鋪滿整個京城。

與此同時,倪元璐聽到周士樸提議先修京城道路,沉思片刻之後也是點了點頭。

與其舍近求遠修建其他地方的道路,倒不如先把京城的路給修了。

剛好也可以方便資金調配,在他看來,戶部作為朝廷的財庫,出錢修路責無旁貸,但每一分錢都需花得明明白白。

隻有精準掌握修路成本,才能有條不紊地規劃後續龐大的工程開支,確保財政收支平衡。

不然要是因為修路導致財政緊張,那麼他這個戶部尚書可就難辭其咎了。

就在這時,朱慈烺也終於開口了。

“既然如此,那便先修煉京城內的道路吧!”

二人見朱慈烺答應了此事,趕忙再次拱手。

“臣遵命!”

“臣遵命!”

就在朱慈烺以為事情已經解決,正準備讓他們退下的時候,周士樸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至關重要的事情,再次開口道:

“太子殿下,臣還有一事要說。”

朱慈烺聽到這話,輕輕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周士樸先是深吸一口氣,然後這才說道:

“臣鬥膽建言,想請殿下將水泥廠並入工部。”

此話一出,朱慈烺的臉色瞬間起了微妙變化。

因為水泥廠從創立之初,便不屬於任何朝廷部門管轄,而是他私人所有,堪稱他的私有財產。

包括用水泥建造的那兩座新城,其實也都是屬於朱慈烺的個人財產,售賣的錢財也儘歸他個人所有。

周士樸提出此要求,目的顯而易見是想掌控水泥廠。

不過這應該不是他有什麼私心,應該隻是為了能持續、穩定地獲取水泥供應,全力保障修路工程的順利推進。

畢竟水泥是修路的關鍵材料,確保穩定的供應至關重要。

心中雖然明白這些道理,但朱慈烺的心底卻還是莫名湧起一絲抵觸情緒,總覺得將水泥廠拱手讓與工部實在是有些肉疼。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我可以給你,但你不能硬要啊!

因此在沉吟片刻後,朱慈烺還是緩緩搖頭,語氣平和卻又透著不容置疑。

“此事暫且擱置,日後再議,不過本宮在此承諾,此次修路所需水泥,皆由水泥廠免費供應,全力支持工程所需。”

周士樸見朱慈烺這般表態,雖心有不甘,但也明白朱慈烺已然做出決定,自己也不好再去爭辯了。

隨即無奈地點點頭,接受了這個結果。

然後繼續說道:

“既然如此,那臣回去之後,即刻著手招募民夫和工匠,為修路做好一切準備。”

然而聽到這話的時候,朱慈烺卻再次搖頭,眼中閃過一抹睿智的光芒說道:

“關於此事,本宮其實另有想法。”

周士樸聞言,頓時滿臉疑惑,似乎不明白朱慈烺是什麼意思。

朱慈烺先是端起茶盞輕抿一口,隨後這才緩緩說道:

“雖說當下隻是試驗階段,但京城地域廣闊,修路所需工人和工匠數量必定不少。”

“與其從民間大規模招募,不如將目光投向漕工,直接從他們當中選拔,諸位以為如何?”

漕工?

周士樸聽到這個提議先是一愣,臉上寫滿了驚訝。

但僅僅過了一秒,他腦海中靈光一閃,猶如一道閃電劃過夜空,瞬間豁然開朗。

緊接著,他激動得猛地一拍大腿,高聲讚歎:

“太子殿下真是聖明啊!臣明白了,臣全明白了!”

此刻的周士樸,興奮之情溢於言表,眼中閃爍著欽佩的光芒。

至於一旁的倪元璐,此刻卻是一臉懵逼,滿臉困惑地看著周士樸,因為他一時間真沒搞懂周士樸到底明白了什麼,突然之間就這麼激動?

不就是調漕工來京城修路嗎?

這麼激動乾什麼?

想到這裡,倪元璐忍不住問道:

“周大人,你到底明白什麼了?”

周士樸此刻已然興奮得難以自持,他快速轉身麵向倪元璐,語速極快地解釋道:

“倪大人,您仔細想想,倘若將來大明全國各地都要修建水泥路,那漕運所需人手必定大幅減少,屆時,那百萬漕工將何去何從?。”

“稍有不慎,便可能引發民亂,危及社稷。”

“可若是將他們全部招募來修建水泥路,不正好解決了他們的生計問題,還能為修建水泥路提供充足人力,此乃一舉兩得啊!”

倪元璐聽到這番解釋,瞬間恍然大悟,原本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臉上浮現出驚喜之色。

“妙啊!周大人所言極是,太子殿下此計當真高明!”

他一邊讚歎,一邊不住地點頭,看向朱慈烺的目光中,滿是崇敬與欽佩。

漕運這個龐大的體係一直以來都牽扯到數百萬人的生計,這就導致即便知道海運的好處,可大明一直以來都不敢貿然做出改變。

哪怕是後來的清朝也是如此。

畢竟這百萬人要是一下子失去的賴以生存的工作,肯定會為國家帶來無法言喻的災難。

而朱慈烺所說的辦法,卻是直接解決了這個問題!

與此同時,朱慈烺看著眼前兩位大臣的反應先是會心一笑,而後繼續說道:

“本宮大致便是這個意思了,既然朝廷決心修路,南方諸地的道路自然也在規劃之中。”

“待道路修建完畢,漕運的使用率勢必下降,所以必須要考慮到漕工的安置問題,而將他們轉化為修路的工匠,這邊是目前最妥善的安置方法了。”

實際上關於百萬漕工的安置難題,自朱慈烺此前山東之行後,便一直壓在他心頭。

因為他心裡清楚,有了海運之後,漕運確實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畢竟漕運的成本可是海運的五倍以上!

也就是考慮到百萬漕工的安置難題,所以朱慈烺這才一直沒有下手。

但如今恰逢修路契機,剛好解決這件事情。

另外雖說對外一直號稱百萬漕工,但實際上,真正從事漕運一線工作的,充其量也就二三十萬左右。

讓這些人投身水泥路的修建工作,顯然是極為合適的。

而且朱慈烺心中還有更長遠的規劃,那就是水泥路建成之後,鐵路建設也將提上日程。

到那時,工程所需人力隻會更多,他還愁人手不夠呢!

或許有人會質疑,為何不直接跳過水泥路,全力投入鐵路建設?

畢竟鐵路的運輸速度和能力可是要比趕路快多了。

答案也很簡單,一來是二者功能不同,並不衝突,二來則是大明目前還沒有修建鐵路的實力。

眾所周知,水泥路側重於方便百姓日常出行,改善民生以及貨物運輸,是改善和提高生存條件的必要之舉。

除此之外,災害救援、軍事調度方麵也比較依賴水泥路的機動性。

而鐵路主要用於大宗商品的長途運輸,提升物流效率,同樣也可以快速的將運輸軍隊和各種物資抵達任何一點。

不過當下蒸汽機尚處於初級研發階段,距離研製出實用的蒸汽火車估計還需兩三年時間。

再說了,以大明目前的礦產開采能力也沒法負擔修建鐵路需要用到的鋼材。

所以目前隻能先行修好水泥路,待技術成熟,再全力推進鐵路建設。

緊接著,朱慈烺又和倪元璐以及周士樸進行了一番詳細的商議。

二人的臉上皆是滿意之色,因為朱慈烺所說的事情實在是說到了他們的心坎裡。

這件事情要是真的成了,他們二人必將名留青史!

等到所有事情商量完畢之後,二人這才一同起身,向朱慈烺拱手行禮。

“殿下放心,臣等這邊馬上前去準備此事!”

朱慈烺點了點頭。

隨後二人便告退離開了東宮。

此刻他們的腳步輕快而堅定,仿佛一下子年輕了十幾歲。

此後的幾天裡,整個京城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動著,開始逐漸忙碌了起來。

戶部衙門內,倪元璐端坐在案幾前,麵前堆滿了賬冊與文書。

他時而緊鎖眉頭,仔細核算著修路所需水泥的用量,時而又奮筆疾書,記錄下所需工人工錢的預算明細。

如今朝廷已推行攤丁入畝政策,招募漕工乾活,雖然也是需要支付相應工錢的。

不過好在戶部存銀充裕,最少有六千萬兩白銀。

而且當下也沒有彆的什麼財政支出,因此這筆開支對於財大氣粗的戶部而言根本就不是問題。

而在工部衙門,周士樸同樣忙得焦頭爛額。

他先是召集了一眾經驗豐富的工匠,然後對京城內所有道路展開地毯式統計。

直接工匠們手持工具,穿梭於京城的大街小巷,詳細記錄下所有道路的長度、寬度、地形狀況等信息。

隨後,他們齊聚工部,討論著修建計劃。

畢竟修路工程浩大,不能一蹴而就,必須充分考慮對百姓正常生活的影響。

總之,這是一項繁雜而艱巨的任務。

不過當然,這些具體的執行事務,朱慈烺這個太子爺自然是無需操心的。

與此同時,在京城的大街小巷,有關朝廷即將開展修路工程的消息如一陣迅猛的旋風般迅速傳遍了每一個角落。

畢竟這件事情牽扯到的事情和人實在是太多了,所以必須告知百姓們。

因此最近幾天,《大明日報》上麵報道的也都是這件事情。

街邊的茶館,向來是市井消息彙聚與傳播的核心場所,此刻更是熱鬨得如同炸開了鍋。

幾張略顯破舊的木桌旁,幾位老者圍坐在一起,桌上的茶水雖升騰著嫋嫋熱氣,卻絲毫驅散不了眾人臉上的憂愁與困惑。

一位身著洗得發白粗布麻衣的老者眉頭緊皺,先是輕輕端起茶碗緩緩抿了一小口,而後重重地歎了口氣,率先打破了沉默道:

“這朝廷突然說要修路,咱平頭老百姓實在是想不明白啊。”

“你瞧瞧這路,平日裡雖說算不上寬敞平坦,可好歹也走了這麼多年了,咋就突然要修了呢?”

“聽說修路的時候還要把咱平日裡天天走的道給封了,這往後咱老百姓出門辦事、走親訪友,可該咋辦呢?”

坐在他身旁的一位年輕漢子,滿臉濃密的絡腮胡,此刻也是一臉愁容。

他在這茶館附近經營著一家小雜貨鋪,聽聞修路之事,心裡更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大爺,您說得太對了,我家那鋪子,好巧不巧,正好就在規劃要修路的街邊。”

“您說這到時候要是一修路,我這生意還怎麼做啊,一家人的生計可都全指著它呢。”

漢子一邊說著,一邊無奈地搖頭,手中無意識地擺弄著桌上的茶杯,似乎想借此緩解內心如亂麻般的焦慮。

一時間,茶館裡的其他人也紛紛隨聲附和,你一言我一語地抱怨起來。

小小的茶館裡,彌漫著對修路工程的質疑與不安情緒,仿佛被一層陰霾所籠罩。

沒辦法,普通的小老百姓眼界有限,他們根本看不到修路之後的長遠好處,隻看到了修路時造成的各種麻煩。

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這麼想的,還是有一些人意識到了這件事情的好處。

雖說修路的時候可能有一段時間出行比較困難、也會影響沿街店鋪的生意。

但是隻要這路修好了,那麼他們的出行會更加方便,生意也會更好。

於是乎,這些人當下便提出了不同的意見。

小小的茶館裡再次變得熱鬨了起來

與此同時,當這件事情傳到各處的漕運衙門時,同樣也引起了軒然大波。

天津,三岔河口碼頭。

這裡是漕運上最為重要的一處碼頭,因為這裡的漕運還涉及到了軍糧的轉運。

運到此處的漕糧會在此分運到九邊重鎮和京城。

而就在這一日,一則消息如同平地驚雷,在碼頭上掀起了軒然大波。

那就是朝廷要征召漕工進京修路!

這消息像一陣強勁的風,迅速傳遍了碼頭的每一個角落。

原本熱鬨非凡、活力滿滿的碼頭,刹那間變得鴉雀無聲了起來。

漕工們雖然依舊在乾著活,但是動作明顯都慢了下來,一個個的臉上也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很明顯,他們擔心朝廷的這個決定會影響他們日後的生計。

畢竟這裡的大多數人家裡祖祖輩輩都是乾漕運的,雖然不至於發家致富,但總算全家都能吃口飽飯。

可要是讓他們去修路,誰又能保證也能吃飽飯呢?

畢竟沒乾過的事情誰心裡也沒底啊!

等到午飯之時,一群漕工端著一碗碗白飯就鹹菜,就在碼頭上議論了起來。

“朝廷憑啥讓咱們這些漕工去京城修路啊?咱祖祖輩輩可都是乾漕運這活兒的。”

“雖然也沒多少錢,但最起碼全家都能吃飽飯不是?”

“可要是去修路的話,誰知道還能不能吃飽飯?”

“再說了,雖說咱有的是力氣,可這修路咱從來沒碰過,這能成嗎?”

一個年約四十來歲、皮膚黝黑的漢子一邊往嘴裡扒拉著米飯,一邊很是抱怨的說道。

他的聲音之中帶著濃濃的疑惑與忐忑,就像一把重錘,敲在每一個漕工的心上,道出了眾人心中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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