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曆史軍事 > 我爹是崇禎?那我隻好造反了 > 第二百六十章 好家夥,你這不是在打太子的臉嗎?

第二百六十章 好家夥,你這不是在打太子的臉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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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們又哪裡敢說些什麼?

隻能是硬著頭皮說道:

“多謝太子殿下,臣下次再也不敢了。”

緊接著,便有錦衣衛將他們拖了下去,然後準備行刑。

行刑的地點就在東宮的庭院內!

不過這些錦衣衛早已經得到了朱慈烺的吩咐,因此手法上也是極為巧妙,那就是既不能打死,又不能讓他們好過。

大概就是最起碼要在床上躺個一個月才能下地的那種程度。

雖說鳳林大君和葉布舒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當真的被押解到庭院開始行刑時,他們還是被嚇的麵如土色。

鳳林大君頭上的朝鮮冠冕歪斜,隨著身體的顫抖輕輕晃動,原本華麗的錦袍此刻也變得皺巴巴的。

葉布舒就更不用提了,此刻的他臉色蒼白如紙,眼底滿是恐懼與絕望,繡著精美紋樣的袖口被他攥得緊緊的。

很明顯,他們現在都無比緊張和害怕。

但行刑的錦衣衛卻是麵無表情,眼神更是冰冷如霜。

隨著一聲低沉的號令,板子裹挾著風聲落下。

“啪”的一聲脆響,在寂靜的庭院格外刺耳。

鳳林大君猛地挺直脊背,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喉間溢出一聲悶哼,額頭上瞬間布滿了豆大的汗珠。

一旁的葉布舒更是忍不住慘叫一聲,差點沒暈過去。

緊接著,板子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兩人的屁股上,每一擊都帶著恰到好處的力道。

既不會傷筋動骨,又讓他們吃儘了苦頭。

鳳林大君緊咬著牙關,嘴唇被咬得發白,臉上的肌肉因痛苦而扭曲,可能還是強撐著不讓自己喊出聲來。

一旁的葉布舒因為年紀小,因此早已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鼻涕眼淚糊了滿臉,嘴裡不停地求饒道:

“饒命啊!太子殿下,饒了臣吧!臣再也不敢了!”

隻可惜,朱慈烺此刻並不在這裡。

隨著板子數的增加,鳳林大君再也熬不住了,然後也跟著慘叫了起來。

隻是沒過多久,兩人的慘叫聲便越來越弱,屁股處的衣物被鮮血浸透,與皮肉粘連在一起,看起來頗為滲人。

達到二十大板的時候,葉布舒眼前突然一黑,身體如同一灘爛泥般癱倒在地,徹底暈了過去。

一旁的鳳林大君也在片刻之後兩眼一翻,沒了動靜。

行刑的錦衣衛微微皺眉,伸手探了探兩人的鼻息,確認還有氣息後,對視了一眼,手中的板子卻並未停下,依舊是對著他們的屁股打了下去。

隻不過接下來的這些板子看似凶狠,實則沒用多少力氣,隻是輕輕的在他們的屁股上碰了一下而已。

畢竟朱慈烺當初可是吩咐過了,千萬不能鬨出人命。

待三十大板打完,兩人的屁股高高腫起,衣物與血肉粘連在一起,模樣慘不忍睹。

而就在這時,朱慈烺捧著一盞茶慢悠悠的走了過來,他一邊品著茶,一邊用冷漠的眼神看著眼前的一切。

見到這兩人都已經昏死過去,朱慈烺這才揮了揮手,淡淡地說道:

“把他們送回去吧,再叫幾個太醫過去看看,彆讓他們死了。”

錦衣衛們趕忙躬身領命,隨後便將這昏死過去的二人又送回了會同館。

當鳳林大君被送回會同館時,朝鮮使臣趕忙便圍了上來,看到鳳林大君的慘狀,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隻見此刻的鳳林大君緊閉著雙眼,臉色慘白如紙,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有人忍不住上前試了試鼻息,這才鬆了口氣道:

“沒事沒事,大君他還活著!”

其他人聽到這話,那顆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

緊接著,正當他們準備詢問隨行的錦衣衛一些事情時,隻見為首的錦衣衛語氣冰冷地說道:

“對麵的也挨了三十大板,太子殿下說了,這事就這麼了了,以後都安分些。”

“若是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但凡參與者,皆斬!”

朝鮮使臣們聽到這話,雖心中驚訝,但也明白這已是最好的結果,紛紛點頭應是,再不敢多言。

因為這件事情剛發生的時候錦衣衛就趕到了,並且直接封鎖了現場,所以這件事情並沒有擴散開來。

就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隻激起了些許漣漪,便很快平息了。

朝廷裡的一些文武大臣雖也聽到了一些風聲,但畢竟此事關乎國家臉麵,他們即便知曉,也都三緘其口,不敢隨意議論。

所以沒過幾天,這件事便如過眼雲煙般,被人們拋諸腦後了,仿佛從未發生過一般。

時光飛逝,轉眼間半個月過去了。

九月底,一場滂沱大雨席卷京城,豆大的雨點劈裡啪啦地砸在青瓦上、地麵上,濺起一片片水花。

雨水衝刷著這座古老的城市,帶走了夏日的最後一絲燥熱。

緊接著,天氣驟然涼爽起來,仿佛一夜之間,夏天就悄然離去,秋天則是邁著沉穩的步伐到來。

隻是秋天注定很快便要過去,按照以往的天氣,最多也就再過一個多月的時間就該下雪了。

到時候整個大明即將迎來漫長的冬天。

而在這一天,吳六奇、王之仁、施琅、黃斌卿、張名振等水師將領也終於全部抵達了京城。

他們帶來的船隻和水師則是整齊地停泊在天津港口,隻等著他們回去之後,便可以立即出發去朝鮮了。

朱慈烺自然也是在一時間得到了這個消息,隨即便直接下令召見了所有人。

當吳六奇等人走進東宮大殿,看到朱慈烺時,趕忙“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齊聲高呼道:

“臣參見太子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他們聲音在大殿內回蕩,顯得格外響亮。

朱慈烺看著眼前黑壓壓跪倒一片的眾人,微微抬手,語氣沉穩地說道:

“諸位都先起來吧。”

眾人這才依次起身,然後規規矩矩的站在原地。

朱慈烺的目光在眾人身上一一掃過,發現全部都是陌生麵孔,不過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這些人常年在外駐守各地,很少有機會進京。

就算進京,怕是也難得見到他這位太子殿下。

想到這裡,他開口說道:

“本宮之前從未見過你們,也不知道你們是誰,所以你們還是先自報家門吧。”

眾人聽到這話,沒有絲毫的猶豫,趕忙因此開始了自報家門。

“臣是廣東水師總兵吳六奇!”

吳六奇首先站了出來,隻見他身材魁梧,滿臉的絡腮胡,眼神中透著一股豪爽與堅毅。

“臣是浙江定海總兵王之仁!”

隨即而來的是王之仁。

他年紀稍大,約莫有五十歲左右的樣子,兩鬢有些許斑白,臉上布滿了歲月的滄桑,舉手投足間儘顯沉穩老練。

“臣是山東水師參將施琅!”

接下來是施琅,他看起來不過也就二十多歲,相當的敦厚。

當聽到“吳六奇”和“施琅”這兩個名字時,朱慈烺的眼神微微一凝,多看了這二人幾眼。

因為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在原本的曆史上,這兩人日後會投降建奴,還協助建奴打敗了鄭成功,在曆史上留下了不光彩的一筆。

而且貌似在原本的曆史中,施琅原本應是鄭芝龍的部下,怎麼如今卻成了山東水師參將?

當然,這隻是一件小事,朱慈烺也不在乎。

如果是剛剛穿越的時候,見到吳六奇和施琅這種在曆史上投降建奴的大臣,朱慈烺一定會毫不猶豫的乾掉他們。

但是現在

不會了!

如今的他已經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不能用未來尚未發生的事情決定現在之人的命運。

畢竟這些人能在曆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肯定也是有本事的人,若能為己所用,必能發揮巨大的作用,又何必執著於還未發生的事情呢?

再者說了,自己穿越而來就是為了改變大明原本的曆史,同樣也包括這些人的曆史!

待眾人報完家門,朱慈烺微微點頭,道:

“行了,本宮已經知道你們的名字了,接下來我們就談談正事吧。”

他的聲音不疾不徐,卻透著一股讓人不容置疑的威嚴。

緊接著,朱慈烺這才將朝鮮使臣進京以及朝廷決定在朝鮮駐兵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眾人聽完之後,頓時麵麵相覷,神色中流露出明顯的恐慌。

他們的腦海中不約而同地浮現出毛文龍的悲慘遭遇。

當年毛文龍在朝鮮駐軍的下場依舊曆曆在目,如今朝廷要派他們去朝鮮駐兵,萬一再出現類似毛文龍的情況,他們該如何是好?

想到這兒,眾人心中不禁一陣發涼。

沒辦法,當年毛文龍的事情影響實在是太惡劣了。

朱慈烺敏銳地察覺到了眾人的擔憂,也知道他們到底在擔憂什麼事情,隨後不動聲色地衝著一旁的毛承祿和毛有傑招了招手。

這兄弟二人立刻心領神會,快步走到朱慈烺近前,身姿挺拔地站立著,眼神中帶著幾分堅定。

朱慈烺指了指他們,向眾人說道:

“本宮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麼,不過你們的擔心是多餘的,本宮可以向你們保證,毛文龍的事情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了。”

“朝廷如今已經為毛文龍平了反,並且追封了他為侯爵,這兩位便是他的兒子,這次也會跟你們一起去。”

“一來是為了收服當年可能還活著的殘部,二來是為了和當地的百姓建立良好的關係,畢竟毛文龍在當地經營多年,應該也是有很多人認知道他的事跡。”

朱慈烺話音剛落,毛承祿和毛有傑趕忙對著在場的水師將領拱手行禮,毛承祿語氣誠懇地說道:

“在下毛承祿,旁邊這位是在下的弟弟毛有傑,還望諸位大人多加照顧。”

眾人見狀,也紛紛拱手回禮,但臉上的擔憂之色依舊沒有消散。

畢竟在海外駐軍困難重重,稍有不慎,就可能被朝廷懷疑有二心,而且糧草和軍餉的運輸也是個大問題。

這些難題不解決,他們始終無法安心。

吳六奇皺著眉頭,猶豫再三,終於硬著頭皮開口問道:

“敢問太子殿下,敢問這支軍隊的糧草和軍餉該如何解決?”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慮,眼神緊緊地盯著朱慈烺,等待著他的回答。

朱慈烺神色鎮定,有條不紊地回答道:

“一部分由朝廷直接從海上運輸,一部分由朝鮮提供。”

“這件事情戶部和內閣已經商議好了,絕對不會出現任何變故。”

吳六奇聽了這話,心中的一塊大石稍稍落地,同時暗暗鬆了口氣。

可就在這時,施琅卻是突然向前一步,拱手說道:

“太子殿下,臣還有一個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

朱慈烺麵帶微笑,語氣平和地說道:

“沒什麼不該問的,這又不是在正式朝會,你們有什麼問題都可以直接說出來,就算說錯了話,本宮也不會怪你們。”

施琅得到應允,便大膽地說道:

“太子殿下,眾所周知朝鮮距大明不下千裡之遙,情報傳遞極為緩慢,要是遇上惡劣天氣的話,有可能幾個月大軍都無法向朝廷傳遞消息。”

“在這樣的情況下,太子殿下該怎麼保證朝中那些大臣不會對我們產生懷疑呢?”

“臣不是在質疑太子殿下或者陛下對於臣等的信任,隻是覺得這件事情不得不防,若是不解決此事的話,臣等恐怕到了朝鮮也會心有餘悸。”

“唯恐突然某一天朝廷派來一位大臣,來殺臣等的頭!”

施琅這話說的可謂是十分不客氣了,聽得在場的眾人都是一陣心驚肉跳。

太子殿下剛說了毛文龍的事情以後不會再發生了,結果下一秒你就說這樣的話,這不是在打太子殿下的臉嗎?

不過朱慈烺聽了這話之後並沒有生氣,因為他也知道當年毛文龍的事情影響實在是太惡劣了。

他並沒有著急解釋什麼,隻是向鄭成功遞去一個眼神。

鄭成功立刻心領神會,然後來到了朱慈烺麵前。

朱慈烺笑著指了指鄭成功向眾人說道:

“在說這件事情之前,本宮先給你們介紹一個人,這位是鎮南侯鄭芝龍的大公子,同時也是本宮的親信以及本宮的大舅哥,本宮對他毫無保留地相信。”

“無論他說什麼、或者是做什麼,本宮絕不會有任何懷疑,而這次,他也會跟你們一同前去。”

話說到這裡,朱慈烺便不再說下去了。

畢竟在場的都是聰明人,有些話沒必要說那麼細。

而眾人在聽到這些話之後,心中頓時恍然大悟,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

因為鄭成功這層特殊的身份,確實是他們此行最好的保障,有他同行,毛文龍的事情應該是不會發生的。

畢竟當年毛文龍彆說是和皇家有什麼牽扯了,他在朝中連一個能為他說話的人都沒有。

最終導致袁崇煥對他痛下殺手!

但如今那可就大不一樣了!

畢竟誰敢對鎮南侯鄭芝龍的大公子、太子爺的親信、以及太子爺的大舅哥下手?

說句不中聽的話,就算是崇禎要對鄭成功做點什麼,他都得仔細掂量掂量。

同樣的,有鄭成功在,他們也不怕朝廷裡的那些大臣們會動不動彈劾他們了。

因為自有太子殿下為他們處理此事!

一瞬間,戰場的所有人都露出了輕鬆的神色。

朱慈烺看著眾人放鬆下來的神情,滿意地點了點頭,又繼續交代道:

“有些話說開了就好,這次既然派你們去朝鮮駐軍,本宮就會為你們解決所有的問題。”

“除此之外,本宮還會讓父皇下一道聖旨,在徹底消滅建奴之前,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彈劾你們,所以你們大可以放心去往朝鮮。”

“本宮相信你們的忠誠!”

在場的眾人聽到這話,心中頓時一陣感動,紛紛下跪道:

“多謝太子殿下信任!臣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朱慈烺先是上前將眾人一一扶起,然後繼續說道:

“明日朝會之時,父皇就會親自宣布此次將領的任命,諸位也需提前做好準備。”

“不過本宮可以先給你們透露一些,這次的水師總兵應該便是浙江定海總兵王之仁了,除此之外,會為你加兵部尚書銜。”

王之仁聽了這話,心中又驚又喜,原本以為朝廷可能會讓鄭成功會擔任主帥,卻沒想到會是自己。

更沒有想到會加兵部尚書銜,這樣一來的話,他也算是封疆大吏了!

反應過來之後,他趕忙“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叩首道:

“臣定不負陛下和太子殿下所托!”

朱慈烺微微頷首,接著又大概說了一下對其他人的任命。

眾人聽了,心中皆是一喜,因為幾乎所有人都升了一兩級,還被委任了新的官職,這對他們來說,無疑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就連鄭成功都被任命為了水師參將。

千萬彆小看參將這個官職,他可是從三品的武將官職,並且在水師體係中負責分守重要地區或統領一支獨立的水師部隊,其職責包括訓練士兵、管理軍備以及在戰鬥中執行具體的作戰指令。

當然,以鄭成功其他的一些身份來說,這個參將的官職倒是顯得沒有那麼重要了。

隨即朱慈烺又交代了一些其他事情後,眾人這才恭敬地告退。

第二天清晨,天色微明,百官們開始來到皇宮準備上朝。

因為提前和崇禎打過招呼,所以崇禎也參加了這場朝會。

朝堂上,因為眾人都知道今天主要商議的是朝鮮駐軍將領任命一事,所以並未多言其他。

於是乎,剛一上朝,崇禎便宣布召見王之仁等人。

等到王之仁等人來到殿前行禮之後,崇禎便親自宣布了對他們的任命。

而且和朱慈烺昨天說過的一模一樣。

不過考慮到鄭成功實在是太年輕了,為了避免破格提拔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此次並未公開鄭成功的任命,而且鄭成功今日也沒有來上朝。

宣布完任命之後,崇禎又讓他們三日之後即刻去往朝鮮駐軍。

畢竟眼下已經快到十月了,再耽擱下去的話海麵一旦凍結,想走都走不了。

王之仁等人自然也是恭敬領命。

至於朱慈烺,則是全程沒有發表任何意見,乖乖當起了崇禎的好大兒。

畢竟崇禎做的一切都是他謀劃的,因此說不說話的其實也沒那麼重要。

反正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退朝之後,朱慈烺回到東宮,老遠的就看到鄭成功和鄭小妹正站在廊下在說著什麼,並且兩人的臉色看起來都有些奇怪。

朱慈烺笑著走了上去說道:

“怎麼?你們兄妹倆在說什麼呢?”

見到朱慈烺過來,鄭小妹趕忙俯身行禮:

“臣妾參見殿下!”

鄭成功剛要行禮,卻被朱慈烺攔住了。

“行了行了,大舅哥,這裡又沒什麼外人,你老是這麼客氣做什麼。”

鄭成功尷尬一笑,可臉色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朱慈烺自然也發現了這點,隨後有些納悶地問道:

“大舅哥,你這是怎麼了?看你臉色好像有什麼心事?若是有的話現在還是說出來吧,不然若是等到了朝鮮可就沒機會了。”

鄭成功聽到這話,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似乎是在考慮到底該怎麼說。

可突然就在這時,一旁的鄭小妹卻突然跪了下來,然後說道:

“殿下,臣妾有罪!”

朱慈烺看到這一幕頓時就懵了。

不是

好端端的,怎麼就跪下了?

於是他趕忙將鄭小妹扶了起來,然後問到:

“你這是乾什麼?好端端的你有什麼罪?”

鄭小妹猶豫了一下,這才囁嚅著說道:

“臣妾臣妾把殿下的秘密告訴了哥哥。”

嗯?

朱慈烺聽到這話,瞬間就無語了。

他當然知道鄭小妹這是什麼意思了,毫無疑問,鄭小妹是把自己是真武大帝轉世的這個秘密告訴了鄭成功!

不過說實話,朱慈烺其實也沒生氣,畢竟知道這個秘密的如今已有十幾人了,也不差鄭成功一個了。

隻是接下來,他似乎得在鄭成功麵前來一波人前顯聖了!

畢竟真武大帝轉世這個說法,對於鄭成功而言可能是有些不太容易接受。

但是沒關係!

等朱慈烺給他來一波人前顯聖,他就會接受了。

而且,人前顯聖這種事情朱慈烺已經很熟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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