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女員工個個國色天姿,這些未婚青年校官們看著鶯鶯燕燕在眼底下閃來繞去,要說不動心是不可能的。但是要他們主動去對某某說:“我喜歡你,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還真說不出口,畢竟都是陌生人啊。
何承誌靈機一動,笑著對李明說:“將軍,我們想在這些美女裡麵找女友,但是我們和這些美女都不熟悉,你能不能給想想辦法?”
李明笑道:“我也是男人,怎麼幫你們想辦法,要我們這幾個戰友的女朋友給你們想辦法吧?”
何承誌、萬友、馬力 ,劉銘、陸顏眼睛一亮,就找到何辰東、李武、牛威說:“三位大哥,請你們幫個如何。我們這六個光棍也老大不小了,你們總不能隻知道自己快活享豔福,對兄弟不聞不問吧。”
何辰東罵道:“去、去,找老婆的事彆人能代替得了嗎?我們幫不上忙。”
何承誌笑道:“請你們對馬天花、黎梅韻、張雅竹三個嫂子說一說,叫她們幫忙呀。以後到西強國去了,人多才熱鬨,才有鄉情、親情的氣氛。”
何辰東:“這話說的有道理,老大老五,我們可以幫這個忙對不對,都對自己女人說說,成就這些兄弟的好事。”
李武、牛威快樂地同意了。三個武師立即說動馬天花、黎梅韻、張雅竹幫忙給何承誌等六個特種兵說媒找對象。
馬天花、黎梅韻、張雅竹三個女人一聽說以後要調到摩天大酒店去和老公天在一起工作,心裡甚是歡喜,當然巴不得多幾個同盟軍。就立即去物色對象。
何辰東、李武、牛威為了讓馬天花、黎梅韻、張雅竹做媒婆有說服力,有成效,就把他們的軍官證和和官吏證給各自的女友看了。為了讓戰友們好找對象,三個上校把其他六個中校的身份也說了出來。
馬天花、黎梅韻、張雅竹驚的目瞪口呆,沒想到自己真的釣著了金龜婿。
馬天花,黎梅韻、張雅竹的反響熱烈,立即到女友們裡麵去宣傳。
得到消息的美女們哪會錯過這樣的好機會,反響特彆強烈,也不用媒婆做中介,主動倒追五個中校。五個中校當天就把女朋友談下來了。
王愛萍和何承誌對上了,姚蘭香和萬友一對。還有三個服務員領班:杜芳和馬力一對,於蘭與陸顏一對,高潔與劉銘一對。
何承誌等五人喜得美人,笑逐顏開。李明也了卻了一件心事。
李明對這些剛談好了女友的戰友們說:“你們這幾天和女友加深感情,提前一天回家過年。把找好了對象並在正月初八在吉昌大酒店辦婚禮的事與家裡說好,讓他們能來的都來,為你們祝福,費用在我們兄弟掙到的錢裡麵出。
家裡人不要操心結婚的費用,你們以前所掙到的錢留給家裡用,彆拿到這裡來開支了。這裡辦婚禮的一切開銷由我負責,你們隻管做個合格的新郎就成。”
戰友們個個皆大歡喜,心想跟著這樣的老大太爽了。真是前輩子修來的福氣,才碰到了這樣的老大。世上和他們一樣退役的人可多了,也隻有他們幾個人才有這樣的運氣。
到現在為止,隻有黃修德一人沒有女朋友了,以黃修德的人品才貌,要找個女友不難。隻是姻緣這事,講的是緣份,沒有緣份是勉強不來的。
欽陽市城郊黃家村。
苟氏的新屋大院這時鬨翻了天,陳豹與苟氏,美花打作一團。陳豹的臉被美花撓破了破了皮,鮮血直流。
美花被陳豹打斷了手臂骨,哭天叫地的喊痛,苟氏被陳豹踢倒在地,摔破了頭,鮮血直流。
苟氏扯開嗓子大叫:“黃立夏,我被陳豹這個畜牲打死了,你就眼睜睜地見死不救?”“黃立夏:求求你救我,我要死了!”
苟氏淒厲的叫聲傳出很遠,但是她平時的人緣太差,沒有人願意來管她們的的閒事。而且苟氏是個撒潑慣了的人,人們見多不怪,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黃立夏、黃修德父子距離最近,當然最先聽到,也聽的最清楚。黃立夏想去看看,又怕黃修德說他還惦念著這個潑婦母女,沒把他們兄妹放在心上,也就不好去關心。
苟氏越叫越淒厲,象厲鬼在嘶喊,黃立夏看了看兒子,想從兒子身上看出來去還是不去的意思。
黃修德聽出苟氏的聲音有些不正常,看到父親征詢的眼神,就說:“爸爸,我們去看看,彆弄出了人命,我們卻不聞不問,那就造大孽了。”
黃修德邊說邊朝新屋大院走,黃立夏緊隨其後。
父子倆走進大院,苟氏哭喊:“修德,請你快製止陳豹這個畜牲,彆讓他把美花打死了。”
陳豹此時還在對美花拳打腳踢,嘴裡罵道:“再不說出來,你就準備死吧,看你是錢還是要命。”
苟氏搖搖晃晃走到陳美花身邊,趴在美花身上,替女兒抵擋陳豹的拳腳。嘴裡拚命的呼救。
美花此時,手臂骨被打斷,痛的暈了過去。
黃修德身經百戰,一看就知道苟氏母女傷的很嚴重,再不製止的話,真有可能一命嗚呼。
黃修德為了救人,也就不想許多,一個騰雲步就到了陳豹身邊,手一伸就把陳豹抓雞仔一樣抓在手裡,提起來走到大院門口往外一扔,扔到了水塘裡。
這個冬天乾旱,水塘裡隻有一米深的水,淹不死人。
陳豹被黃修德扔進水塘,全身被浸的濕透,水淋淋地從水塘裡爬起來,踉蹌著走回大院,想回家換衣服。
陣豹走到大院門口,看到修德像一尊門神依在門口。
陳豹想進門,修德冷冷地說:“不想討打的話,給我滾遠點。”
陳豹凍的不行,在這凍死老黃牛的臘月天,衣褲鞋襪全濕透了,叫他如何受得了。雖然剛剛領教了修德的厲害,但忍不過凍啊。便哆哆嗦嗦的哭道:“我要進去換衣服,讓我進去!”
黃修德冷冷地說:“不行!讓你進去打死了人怎麼辦,見死不救是犯罪,我是個好公民,不想犯罪。”
陳豹:“這是我的家,你憑什麼不讓我進去。”
修德:“我是在救人,裡麵的人現在還沒有活過來,等美花活過來了,再來和你談打人的事。”
苟氏母女現在確實很淒慘,美花已經昏死了,苟氏頭上冒著血,還沒有止住。
村裡人來了很多看熱鬨的,修德對堂伯伯說:“伯伯,請你到村裡去打個電話,叫救護車來,這母女有生命危險。”
修德又對黃立夏說:“爸爸,你快點回家拿兩瓶靈液來,可以救她們母女的命。”
黃立夏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場合,嚇得手腳發抖,正不知如何是好。聽到兒子這麼說,急急走回茅屋,拿出兩瓶靈液,匆匆趕回新屋大院。先給苟氏一瓶,讓苟氏自己喝。再擰開一瓶撬開美花嘴巴給美花灌下。
苟氏咕嘟咕嘟將一瓶靈液一口氣喝下,立即就止住血不再外流了,身上也不痛了,而且精神也非常好,力氣也充足了。
美花被灌出幾口靈液,也悠悠地蘇醒過來。醒來之後嘗到了靈液的滋味,也一口氣喝光了一瓶靈液,疼痛也消失了。
陳豹看到苟氏母女醒過來了,就哀求修德說:“求你……行行好,讓我進去……換身乾衣服,再不換我就凍死了。”
黃修德冷冰冰地說:“要換衣服也行,先把為什麼要往死裡打人的事說清楚,不說清楚不許進去!”
陳豹氣得說不出話,說“老子跟你拚了!”就要強行衝進去。
黃修德手一揮,陳豹又飛去幾丈,再次摔到水塘中。
陳豹爬起來再次走到大院門口,不得不放姿態對黃修德說:“夫妻吵架,家常便飯,床下吵架床頭和。這次是我錯了,我不該下重手,以後再也不會了。求你開恩,讓我換身乾衣服。”
黃修德:“那你進去換衣服吧,給你十分鐘,換了衣服趕快滾,從哪裡來滾到哪裡去!以後彆讓我再看到你,看到一次,打你一次,看你有幾條命,打不打的死!”
陳豹一刻也不想再在這裡呆,衝進屋裡就脫下濕衣服,換上乾衣服。推著摩托就要往城裡去。
黃修德從黃立夏嘴裡知道,這些年苟氏母女吃用,建新屋大院都是黃修德寄回來的錢。看到陳豹要騎摩托回城,心想自己的血汗錢繼母和美花可以用,這個混賬還不夠資格花,走上前飛起一腳,把摩托踢出幾丈遠。
陳豹穿上厚厚的一身棉衣棉褲,身上暖和了,就與黃修德爭吵起來:“我都怕了你,也認了錯,現在回城裡的家,你也不許,是什麼意思。”
黃修德:“沒什麼意思,這摩托車是黃家的錢買的,你沒有資格享受。要回家自己有兩條腿,彆想著以車代步的美事了。
而且你已經致人重傷,罪責難逃,等著法院的傳票吧!”
陳豹:“誰說摩托車是黃家的,你就沒聽我嶽母說:這院子裡的一切都是我出錢買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