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修德:“行!隻要你拿出你的收入證明來,我就承認是你買的,你把這院子都搬走都行。”
陳豹:“你又怎麼證明是黃家的呢。”
黃修德:“我每次往家裡寄錢,存根都留著。一筆一筆都清清楚楚。我說是黃家的就是黃家的,如果你不服氣,可以到法院起訴。法院若說是你的,我絕對沒有半句話可說。”
陳豹:“你說是你的,那我嶽母把你趕到茅屋,不許你住這裡,你怎麼不說是你的,不去打官司。”
黃修德皇看傻子一樣看著陳豹,哈哈笑道:“繼母是黃家的家人,我可以給她、讓她。你是我什麼人?如果是條狗還會搖搖尾巴,可惜你連搖尾巴都不會,還狂吠亂叫,看著刺眼。趕快滾,再不滾就打到你滾。”
對付混混最好的辦法,就是你比他更混。在絕對實力麵前,陳豹任何辦法也想不出來,除了服輸開溜,彆無他法。
形勢比人強,半點不由人。陳豹若還要繼續賴在這裡,除了挨打還是挨打。既然賴在這裡什麼也不能改變,一分錢也得不到,已經吃夠了苦頭的陳豹,沒必要再討苦頭吃。
“識時務者為俊傑。”陣豹無奈地自我安慰著,夾著尾巴一聲不吭地溜出新屋大院,似喪家之犬一樣慌慌忙忙地走了。
醫院的救護車來了,把苟氏和美花拖到醫院去檢查治療。
經過這件事之後,苟氏母妹認識到了自己大錯特錯,親手毀了一個大好的家庭。從醫院回來之後,母女倆走到茅屋認錯,哀求黃立夏父子原諒。
苟氏說:“立夏,我錯了,我不該被豬油蒙了心,想把修德寄回來的錢獨霸,不讓修德兄妹得到一分,以為這樣我就富有一生了。我不該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不分好壞找了個混混做女婿,害了美花一生,也害了我自己。
我不該虐待芝蘭,讓她飽嘗苦頭……立夏,你跟我回去吧,我這一輩子不能沒有你。”
苟氏邊哭邊說,聲淚俱下,立夏見她語氣真誠,話也說得明白,確有悔過之心,就點頭說:“我原諒你,彆哭了。”
苟氏:“那你就和修德一起回到那邊去吧。”
美花經過這場變故,也知道和陳豹是沒辦法再過下去了,這才新婚幾天就打的如此之凶。陳豹的欲望是永遠滿足不了,那個家夥是不達目的誓不休的魔鬼,美花死也不肯再與這頭惡豹呆一天了。
這次是黃修德把陳豹修理的服服帖帖了,黃修德走了之後怎麼辦?而且與陳豹已經結為夫妻了,誰也不能乾涉他們夫妻生活,怎麼辦,唯一的辦法隻有離婚。
陳豹的關係是美花不能比的,離婚是件很難很難的事。美花想到了黃修德在大酒店展現出來的能量,暗道這事若是修德出麵,就一定能處理的好。
美花也徹底想通了,到處求財,她母女卻把身邊的財神趕走;到處找可遮蔭的大樹,卻要遠離家院中的參天大樹,真正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自做自受!
苟氏、美花滿以為有陳豹這樣的混世魔王做保護傘,就會人見人怕,母女倆的安全就有了保障。誰知魔王不但傷害彆人更容易傷害家人,與魔王為伴遲早會被魔王吃掉。
美花忽然聰明了,可憐兮兮地對黃修德說:“修德哥哥,之前媽媽錯了,我也錯了,請你原諒我們,你要打就打,要罵就罵,我們是一家人,打過罵過還是一樣,不記仇。
請你和爸爸過那邊去住吧。我去把妹妹和妹夫接過來,一家人團團圓圓聚一聚,好不好?”
黃修德本是個心胸豁達之人,見一個女人向自己哀求了,而且這個女人是自己繼母的女兒,說來說去還是多少有點親屬關係,三言兩就被說通了。
黃修德說:“好吧,我們過去。我以後極少在家,希望你們和妹妹一家人團結一致和睦相處,互相幫助互相照料。”
黃家父子跟著苟氏母女回到新屋大院,黃修德又把芝蘭夫妻和鄧奇男的媽媽一起接過來,新屋大院一下子就熱鬨了,充滿了生機。
苟氏歡歡喜喜地忙上忙下,張羅吃喝,芝蘭主動參加、美花用紗布吊著一隻手也來幫忙,一派和諧溫馨的氣氛。
飯後一家人話家常,黃修德說:“我在海外吉昌公司工作,以後回家探親的機會不多。你們要團結友愛,互相關心互相照顧。
妹夫你過完春節的就要著手建一套彆墅,讓你媽媽和我妹妹也享享福。美花你和爸爸媽媽更要互相照顧,好好過日子。”
美花接話說:“哥,我與陳豹是沒法過了。事到如今,我也不瞞著你了。原以為嫁個凶名在外的男人就不會被彆人欺負,沒有想到自己首先被欺侮了。
陳豹這個混蛋心狠手辣,什麼事都乾的出來,我想和他離婚,才能保證我的生命安全、保證這個家的安寧。”
黃修德說:“我回來雖然隻有十多天,但對陳豹這個人已經認識的很清楚了。我同意你們離婚,否則這個家庭誰也休想安寧。”
美花 :“再過幾天就過年了,過年之後你又走了。我想在這兩天就離婚,陳豹肯定是不肯離婚的,如果你走了,這個婚也就離不成,我們又隻有被欺侮的份了。”
黃修德想了想說:“是啊,這個混混流氓,不把你家中的錢榨乾,是不會同意離婚的。好吧!你把陳豹的住址告訴我,我抓他去離婚。”
第二天一大早,黃修德真的就按照美花說的地址找到了陳豹的家,一見陳豹就說:“陳豹,你把美花打成殘疾,把美花媽媽打的頭破血流,現在你必須得去給他們母女叩頭認錯。”
陳豹昨天坐公共汽車回家,沒有了摩托車,也就沒有了往日的神氣,臉上還有被美花抓破的痕跡,形象十分狼狽。特彆是被黃修德扔進水塘,衣褲濕了之後還不許進屋換衣服,被冷凍了十多分鐘,一回家就感冒了,此時雖然退燒了,還賴在被窩裡不起床。
陳豹的家裡聚集了十多個混混,向陳豹噓寒問暖之後,坐在客廳裡閒聊。
黃修德的話激起了這些狐朋狗友的憤怒,一個大個子混混站出來說:“你眼睛瞎了,沒看見人還在床上發燒嗎。”
黃修德:“他發燒是自討的,我家的人手斷了,是他害的,今天發燒也得去叩頭謝罪。”
大個子:“做為女人,把我兄弟的臉抓破了,就該打斷她的手!賠什麼罪,讓她到這裡來叩頭賠罪。”
黃修德:“大狗屎,這話可是你說的,你就要負責的啊!”
大個子被罵,羞怒之極:“不但是我說的,而且我還要收拾你,就讓你在這裡先叩頭賠罪吧。”
還沒等陳豹出口阻止,大個子一巴掌就向黃修德臉上扇來。
大個子幾句話侮罵的話惹得黃修德一肚子火氣,心想這幫混混不教訓一下,是不知天高厚的。不如現在教訓他們一下,也好讓他們以後不敢到黃家村去惹事生非。
黃修德心想手動,一伸手就接住了大個子的手臂,再一用力,就聽到了哢嚓聲響,接著就是大個子鬼哭狼嚎般的淒厲尖叫了。
大個子的手臂骨被黃修德捏成粉碎骨折,疼痛感非同一般。頭上的汗珠黃豆大粒,下雨一樣紛紛落下。
其餘的混混見黃修德居然在他們的地盤動武,還傷了他們的人,這麵子就沒地方放,就徹底被惹毛了。
一個混混喝道:“你小子有實力,能打!但畢竟是赤手空拳一個人,我們這十多人,未必就不是你的對手。兄弟們!兩家夥,一齊上。”
十二個手持匕首、三角刀,鋼棍的混混一齊圍了上來,紛紛對黃修德出手。黃修德冷笑一聲,用力一振,真氣外露,這些混混根本就近不了身,匕首,三角刀,鋼棍都成了擺設。
修德走起騰雲步,一瞬間就向四方連拍了四掌,十二個混混全部倒地,不是斷腳就是斷手,無一例外,客廳裡的慘叫聲響成一片,十二個混混哭作一堆。
陳家人聞聲而來,一看見這個場麵,就知道這班惡人碰到更惡的人了。陳家人賠著笑臉問黃修德是怎麼回事,黃修德就把陳豹昨天在黃家打人索錢的事說了出來,並把醫院的檢查報告單和拍片的底片給陳豹父親看了。
陳父嚇得膽戰心驚,暗道以兒子為首的這班厲鬼今天是遇上了鐘馗,合該他們倒黴了。
陳父陪著笑臉說:“英雄,陳豹生病了,讓他病好了再去叩頭賠罪行嗎?”
黃修德:“不行!犯了罪就要承擔責任。而且我也發現他沒有燒了,趕快點穿上衣服起床,要不然就和你的這些狐朋狗友兄弟們一起躺到地上哭喪吧。”
陳豹昨天天被 修理慘了,已經對黃修德有所了解,知道這個煞神說的出做的到。頓時嚇得一激靈,麻利穿好衣服跟著黃修德走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