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你還有幾分能耐,不如你跟著本宮回五皇子府做府醫?你放心,本宮絕不會虧待你!”
老太妃說這話,一來是想要惡心那小雜種。
若是他找回來的人,變成自己的人,而且,以後這人若是隻聽自己的話,那不得惡心死他?
再者,若是這神醫以後是自己的人,自己便不許他再為那小賤人治病,讓那小賤人早點死。
二來,他能治好那小賤人,定是有幾分能耐,不如收為己用。
以後就專門為自己看病,也是不錯。
聞言,時溪的心咯噔一下。
這簡直就是送命題??
“多謝老太妃抬舉,老夫閒散慣了,不喜束縛,怕是無法勝任如此偉大的府醫。”
時溪微微思索了一番,委婉拒絕道。
老太妃聞言,頓時怒了。
“放肆!”
“你一個不知從哪個犄角旮旯角落裡出來老東西,竟敢如此不把本宮放在眼裡?”
“來人,給本宮拉下去打三十大板!”
聞言,時溪一驚。
不是,這個老太婆這麼張狂?
這裡可是皇宮?
自己好歹也是國主的人!!!
她怎麼敢?
“孤看誰敢!”
一道冷冽的聲音忽而傳來。
聞言,眾人齊齊看了過去。
“參見國主!”
瞧見是國主,眾人大驚,齊齊行禮。
老太妃一臉不情不願朝慕容昀澤微微福身行禮。
“太妃這是要跟孤搶人?”
慕容昀澤冷著眸子看向蘭太妃,語氣裡有些不悅。
“國主說的是哪裡的話,本宮又怎會跟您搶人呢?”
“本宮方才不過是開玩笑,哪知道這神醫當真了。”
“嗬嗬,本宮還有事,就不打擾了,先走了!”
說著,便轉身大搖大擺離開。
望著她遠去的背影,慕容雲澤微微眯了眯眸子。
而時溪已經完全驚呆了。
這就走了?
這簡直不要太囂張!!
感覺下一刻都能踩到一國之主的頭上去。
這也太放肆了!!!
頓時,時溪看向慕容昀澤的眼裡, 又多了幾分同情。
這個國主,怎麼當得這麼沒受人待見?
但沒有辦法,五皇子的背後,有很多的擁護者。
他的外祖家也不差,五皇子的人,幾乎占據半個朝堂。
這也是蘭太妃如此囂張的原因。
她就是斷定慕容昀澤不會對她怎麼樣。
才會如此無法無天,完全不把慕容昀澤放在眼裡。
“神醫,還望你快些去看看孤的母後!”
慕容昀澤回過神來,立即朝時溪開口。
聞言,時溪也才想起來自己要乾什麼。
急忙轉身小跑著朝太後的院子走去。
此刻院子內,早已亂作一團。
時溪快步朝太後的床榻走了過去。
瞧見昏迷不醒的人,立即詢問了空間。
隻是氣急攻心暈厥了過去。
看這情況,定是那太妃氣的。
也不知道她跟太後說了什麼。
居然能直接把人氣暈過去。
這到底有什麼仇有什麼恨。
時溪放下了醫藥箱,開始為太後紮針。
慕容昀澤猩紅著眼看著自己昏迷不醒的母妃。
等時溪總算是把針紮好之後,慕容昀澤這才開口問:
“郡主,孤的母後如何?”
時溪細細擦拭了腦袋的細汗,道:
“國主不必擔心,太後已無大礙,好生歇息很快就能醒過來。”
聞言,慕容昀澤這才微微放下心來。
把人安頓好之後,慕容昀澤便冷著一張臉往外走去: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
慕容昀澤看著院子裡跪著的一地婆子與丫鬟。
“回,回國主,老奴等人也不知啊。”
“太,太妃她來了之後,就把老奴等人趕出來。”
“太妃在裡麵呆了一會兒,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太後便暈厥了過去。”
“這,這才急忙怕派人前去找了神醫與通知您!”
老嬤嬤戰戰兢兢回答。
聞言,慕容昀澤眼底閃過一道寒芒。
拳頭握得嘎吱嘎吱響。
太妃!!!!
“孤不是說過,沒有孤的允許,不許任何人來探望?”
“你們都把孤的話當耳旁風?”
慕容昀澤冷聲質問。
“回,回國主,太太太太妃她直接闖進來。”
“老老老奴等人攔不住她啊!”
老嬤嬤戰戰兢兢開口。
是她不夠努力嗎?
她已經很努力了!
她哪裡知道太妃那麼猛。
二話不說直接上來就給她們扇巴掌。
像是有備而來的一般,今日可是帶來了很多的丫鬟婆子。
還有兩個有身手的。
她們這些丫鬟婆子根本就不是對手。
慕容昀澤猜測若是蘭太妃要進來,一定會想各種手段。
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蘭妃居然如此大膽。
無視他這個國主也就算了,竟敢如此光明正大在宮裡鬨事,把自己的母妃氣暈!
今日正好有大臣來議事,他根本就走不開,沒想到趁自己沒空就來鬨事。
好得很!
“每人下去領十大板子!”
“從今往後,務必給孤看好,沒有孤的允許,不許任何人進來!”
有過則罰,規矩不能壞。
“求國主饒命啊!”
一眾丫鬟婆子連連求饒。
但該罰還是要罰。
一直到了晚上,太後才醒過來。
慕容昀澤一直守著太後。
太後醒過來時,他第一時間就發現了。
“母後!”
慕容昀澤一臉驚喜。
太後瞧見自己的兒子滿臉的擔憂之色,一臉心疼。
“阿澤,你怎麼會在這兒?”
太後下意識看了看窗外的天色。
此刻已經暗了下來。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辰。
“母後,您今日可真是嚇到了兒臣。”
說著,慕容昀澤立即把人扶起來靠坐著。
太後看著自己兒子一臉的疲憊之色,關切道:
“都怪母後,你瞧瞧你,一臉的疲態,是不是都沒有好好吃飯,沒有好好休息?”
慕容昀澤搖搖頭。
“母後,您彆擔心,飯兒臣已經吃了!”
“倒是您,今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為何太妃來了之後,您就暈了過去?”
“是不是太妃她”
說到這裡,慕容昀澤眼裡滿是冷冽。
瞧見自己兒子眼底的神色,太後一臉心疼。
“阿澤,不關太妃的事兒。”
“是母後讓她聊聊你這些年的事情。”
“你隻跟母後說些好聽的,卻不曾跟母後說起過你這些年所經曆的痛苦。”
想到蘭太妃今日跟她說的那些話。
太後就心疼得不行,一激動就暈厥了過去。
聞言,慕容昀澤眼底閃過一絲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