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溪:“噢,沒事,隻是問問,你們繼續守著吧,皇宮相對來說還算是比較安全。”
“你們記得分批休息守夜。”
聞言,寒影一臉感動。
“是!”
而後,便嗖地一聲,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時溪這才緩緩關上了窗戶。
她來到傅瑾霆麵前,忽而覺得有些尷尬。
雖然傅瑾霆如今什麼都不懂。
但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是有些不合適。
她也覺得有些不自在。
明明她就很期待傅瑾霆的到來。
但是與他單獨相處之時,忽而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最主要的是,這人就來看自己睡覺。
這怎麼看怎麼奇怪。
“睡覺!”
傅瑾霆見她終於回來,;立即重複著方才的話。
時溪:
就那麼執著讓她睡覺??
對上他認真的眸子,時溪還是認命。
行行行,她睡!
正想脫去外衣,但想了想,他還在這裡呢,還是不脫了。
於是,直接脫了鞋子就睡到床上去。
而後,朝傅瑾霆笑了笑,便閉上了眼睛。
見狀,傅瑾霆微微蹙眉。
正當時溪在想著傅瑾霆可能正傻傻盯著自己睡覺時。
身子忽而騰空而起。
時溪嚇得猛然睜開了眼睛。
入眼,便是傅瑾霆那近在咫尺的麵具。
“你你你,你乾嘛?”
時溪有些不明所以,壓低了聲音問傅瑾霆。
他乾嘛抱自己?
他如今什麼都不懂,不會知道那啥啥吧???
正當她胡思亂想之際。
時溪忽而被放到了桌案的凳子上坐下。
時溪一臉茫然看著傅瑾霆。
“你抱我來這裡作何?”
傅瑾霆:“趴,閉眼,睡覺!”
時溪:
她沒有聽錯,傅瑾霆讓她在這裡睡覺?
介是什麼神操作???
他腦子是不是有些毛病??
噢,也是,他腦子的確是有些毛病。
跟正常人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算了,他就原諒他了吧。
無奈,時溪隻能趴在桌案上睡覺。
見她如此乖巧聽話。
傅瑾霆這才滿意。
而後,又把人抱起。
身體懸空那一刻。
時溪的身子又猛然一僵。
但是這一次,她沒有睜開眼睛。
他又乾嘛???
還不等她想清楚,自己的身體便緩緩落在了柔軟床榻上。
而後,她又感覺床沿微微凹陷了下。
若是時溪沒有猜錯,傅瑾霆定是坐在床沿邊,盯著自己。
因為時溪感覺到有一道很是強烈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
這這這中了蠱蟲的人,會有這樣的癖好嗎?
還是什麼副作用?
她忽然響起昨日傅瑾霆對她說的話。
好吧,她忘記了!
時溪真的麻了。
不過,許是太累了,好一會兒後,她便沉沉睡了過去。
翌日醒來。
果然發現傅瑾霆不見了。
想到昨晚的一切神操作。
時溪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但事實就是事實。
哎,還是得早點解了他的蠱蟲才是。
不然,這人不僅被彆人操控。
這行為舉止也奇奇怪怪的,讓人燒腦得很。
而今日,慕容昀澤給時溪帶來一個還算不錯的消息。
過幾日黑市要開市。
裡麵可能會有很多新奇的東西。
也會有各種各樣的人。
或許,還能在裡麵找到解蠱蟲的法子。
即使沒有,裡麵也有很多的寶貝。
去薅點寶貝也是不錯的。
黑市,就是類似與現代的拍賣會。
裡麵的東西,都不是什麼凡品。
時溪自是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於是,與慕容昀澤商量了後,打算一起出發。
而慕容昀澤自是要喬裝一番。
若是被認出來是國主,還不知會惹來什麼麻煩。
對於喬裝這樣的事情,時溪最是擅長。
於是,黑市開放那日。
時溪便給慕容昀澤化了一個中年男子的模樣。
他的身高已經有一米七左右,有了身高,完全可以扮成中年男子。
生在皇家最大的好處,吃好喝好,長得高高壯壯。
這樣的身高,跟普通家庭的成年男子身高都差不多。
再者,南方人的身高普遍都不是很高。
故而他這個身高好算是比較普通與正常。
時溪今日依舊還是喬裝成中年男子的模樣。
自然,這一次的裝扮,還是有些不一樣的,全新的裝扮,以免被人認出來。
兩人一同乘坐了同一輛馬車。
來到了黑市的大門口。
下車之前,慕容昀澤給時溪一個麵具。
時溪看著他遞過來的麵具,有些疑惑。
“進入黑市,都是需要戴麵具,不帶麵具,不能進去。”
這就是黑市的規矩。
聞言,時溪緩緩接過了麵具。
早知道有麵具,他們還用喬裝個啥?
不過,想想還是需要喬裝的。
陌生人可能認不出他們來。
但是熟悉的人,哪怕隻是一個麵具,也依然能認得出來。
但是,她看著手裡的麵具,頓時陷入了沉思。
為何她手裡的麵具,是一個粉色豬豬麵具?
還有幾分像豬豬俠。
她看著慕容昀澤,一臉疑惑。
這一點也不像是慕容昀澤能選出來的麵具吧。
再瞧瞧他手裡的那一個銀色的狼牙麵具。
多符合他的氣質啊!
所以,在他心裡,自己就隻能配一隻豬豬的麵具?
雖然有些可愛,但是他今日可是一個大男人裝扮啊!!!
一個大男人,戴著一個如此可愛的麵具,怎麼看怎麼滑稽。
慕容昀澤有些不自然彆過了神色。
他能說,他選麵具時,是覺得時初一定會喜歡這個麵具,所以才選的麼?
時溪沉默了好一會兒,勉勉強強戴上。
算了算了,總好過沒有的好。
下了馬車,時溪頓時被眼前那威武奢華的純金打造的牌匾吸引了注意力。
那塊純金的匾額,至少得有幾十斤吧?
幾十斤的黃金,說放到外麵就放到外麵,這得有多土豪啊??
瞧著那金燦燦得匾額,時溪頓時就想到了自己小女兒。
若是被初初瞧見那一塊金燦燦的匾額。
定是要想著法子給扣下來。
彆說初初,她都想爬上去扣下來。
而門口的兩側,則佇立著兩個貔貅猙獰的石像,張牙舞爪,看著有些駭人。
“進去吧!”
慕容昀澤壓低了聲音道。
他這個年紀,剛好到了變聲期。
微微有些低沉的嗓音,與往日的聲色很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