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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一出口,立刻有人站出來反對道,“三爺,我覺得廣友大哥年齡太大了,不適合扛幡舉旗,不如換個人吧。”
廣友頓時麵色微變,他看向那個後生,心中暗忖,你狗日的想錢,是想瘋了吧!
“適合不適合,難道是你說了算?”三爺冷冰冰地問道。
“不是我說了算,那也總得公平一點吧。”那人笑嗬嗬地說道。
一旁的廣亮聞聽此言,立刻挺了挺胸脯,“三爺是族長,他說是誰就是誰,誰敢有意見?”
重重咳嗽一聲,廣海緩聲說道,“按照關係來說,我是十九叔的親侄子,怎麼說也輪不到彆人吧。”
“我支持廣海哥。”廣安大聲說道。
看到這一幕,三爺心中暗想,這群小兔崽子,連我的話都不聽了,是要造反不成?
他沉默幾秒,忽然將矛頭對準了廣明,“廣明,你的年齡還大一點。”
“彆人都說,我提議廣友扛幡舉旗不公平,那你覺得,怎麼才算公平呢?”
廣明雖然年齡大,但他是個瘸子,所以他是絕對沒有資格,爭奪這次扛幡舉旗的機會的。
另外,這廣明受三爺恩惠頗多,三爺如此直白地問他,自然是希望他能站出來擁護自己。
“蛇無頭不行,鳥無頭不飛。”廣明淡淡地說道,“三爺說是誰,那就是誰,有什麼好爭的呢?”
聽了他的話,三爺頓時嘿嘿嘿地笑了起來。
他等的就是這句話!
“廣明啊,話不能這麼說。”三爺臉上,露出一抹陰鷙之色,“既然有人不同意,那就要儘量保持公平,這樣吧,咱們抓鬮,抓到誰就是誰,這總沒有問題了吧?”
眾人聞聽此言,那個還敢反對?
“廣亮,去弄點紙和筆來。”三爺朝著廣亮努了努下巴,廣亮立刻轉身而去。
很快,廣亮便拿來了紙和筆,三爺對廣明說道,“這個鬮,你來寫。”
廣明連忙擺手,“三爺,我可寫不來,您是族長,還得您來主持才行。”
挑了挑眉毛,三爺嘟囔一句,“什麼事兒都得我親自動手,你們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呀,早早晚晚,累死我算逑了!”
隨即,他站起身來,徑直向西廂房走去。
既然這個鬮讓自己來做,那還不容易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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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自己寫一個中字,悄悄地藏在一旁,等找個機會,把這團紙給廣友,不就萬事大吉了嗎?
想到這裡,開始動手裁紙。
裁完了紙之後,又慢條斯理地,將這些紙折疊起來。
正當他呼喊廣亮,拿來一個紙箱子,把所有紙片都丟進去,打算讓那些後生們抓鬮的時候,忽然有人說道,“我怎麼聞到了,一股子煙味兒?!”
一石激起千層浪,立刻有很多人應和,說自己也聞到了。
三爺先是看了一眼廳堂之內,靈床之前,發現並沒有人燒紙,隨即,他又轉頭,看向四方。
忽然,他看到黑暗之中,西南方向似乎有滾滾黑煙衝天而起。
他的心裡頓時咯噔一下,心中暗忖,莫非著火了不成?
就在這個時候,三爺的兒媳婦,光著上半身,捂著胸口跑了進來,“爸,爸不好了,咱們家著火了!”
聞聽此言,三爺的一顆心,頓時提溜到了嗓子眼,怔怔地問道,“那倆娃娃呢?”
“在門外呢。”兒媳婦說道。
三爺的兒子廣仁,立刻脫掉自己的上衣,遞給了老婆,隨即對三爺說道,“爸,我先去救火了。”
說完,他直接衝出了院門,剛出院門便看到了門外,隻穿著單薄內衣的孫女,和一絲不掛,光著屁股蛋子的小孫子。
廣亮雖然年齡小,但心智卻成熟的很,他立刻招呼一聲,“大家去救火呀。”
隨即,他拎起一個水桶,便衝了出去,其他人見狀,也紛紛各找器具,去三爺家救火。
三爺快走幾步,來到大門口,他忽然停住,慢慢地轉過頭。
此時,整個院子裡,隻有廣友一人在。
四目相對, 三爺的眼睛頓時變得深邃起來。
廣友打了個激靈,立刻來到三爺的麵前,“三爺,我扶著您。”
就在剛剛,廣友還在心裡嘀咕呢,好端端著個什麼火呀,這不是耽誤老子抓鬮嘛。
但當看到三爺那眼神裡的內容之後,廣友頓時毛骨悚然起來。
“我沒事兒。”三爺伸手推開了廣友,“你還是留在這裡,照看靈堂吧。”
說完,他急匆匆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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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友哪敢留下來呀?
如果再不表現一下,隻怕明天,三爺會擠兌的他,在侯家莊生存不下去。
“讓侯瑩瑩下來守靈堂,我先去救火了。”廣友丟下一句,隨即風一般地跑沒了影子。
樓下發生了什麼,樓上的侯瑩瑩早已經聽得一清二楚,她立刻穿衣服下樓。
而這個時候,朱昊和徐莉兩個,也都各自穿衣,準備下樓。
同時打開門,同時看向了對方。
朱昊扭頭瞥了一眼,走廊對麵,侯瑩瑩臥室敞開的房門,立刻意識到,她已經下去了。
於是便來到徐莉的麵前,一把抓住正打算下樓的徐莉的手腕。
徐莉茫然地轉過頭來,想問他究竟想乾嘛?
卻不料,朱昊直接用行動,告訴了徐莉自己的意圖。
他一貓腰,直接將徐莉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隨即大步流星地走進了徐莉的臥室。
反腳踢上了門,徑直來到床邊。
徐莉激惱地拒絕道,“不行!”
“為什麼不行?”朱昊說著,開始動手解開自己的上衣扣子。
“說好了明天。”徐莉坐起身來,想要逃離,卻被朱昊一把摁住了肩膀,“扛幡舉旗的事情,我已經幫你搞定了,一切也都是按照我的計劃來的。”
“你是不是答應過我,今天晚上,什麼都聽我的,怎麼,現在要反悔嗎?”
徐莉一怔。
她萬萬沒有想到,朱昊的計劃裡,居然還包括,讓自己和他做那種事兒。
“等明天……。”徐莉訥訥地說道。
“等個鳥!”朱昊說著,猛地將她撲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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