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不可告人的醜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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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還能是誰?見麵就喊打喊殺,穆宴你有病吧?”

穆司晴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沒有沾染半點灰塵的黑色製服,又摘掉頭上的假發頭套,沒好氣地瞪人:“我女扮男裝,為了彩衣娛親搞了場節目彩排,與你何乾?”

茉莉扭動柳腰,柔若無骨地站起身,眼神迷離落在穆宴俊美沉鑄的臉上,甜膩地笑了。

“穆少將,我眼神好,聽力也不錯哦!如果我沒聽錯的話,剛才你喊了聲歲歲,還特彆問候了一聲穆司野,你該不會把我們看成了梁大小姐和大少帥吧?”

穆司晴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我就說他有病,彆管他,我們接著彩排。”

穆宴被兩個女人奚落的麵色一沉,洶湧翻滾的怒氣,卻漸漸被慶幸代替。

歲歲深愛他,壓根不可能背叛他。

小報記者無意中拍攝到的,不是歲歲和穆司野,而是穆司晴這個無聊透頂的女人,玩的荒唐把戲。

“好端端的女人,搞什麼女扮男裝,難怪大帥厭惡你。”穆宴嗤笑了聲,眸底的沉鬱,漸漸有些消散。

“關你屁事!”穆司晴挑眉,粗暴地罵回去。

梁曼如站在穆宴身後,臉色劇變:“不,這不可能!”

大變活人了,怎麼回事?

還沒回過神,穆宴抬起手往她臉上狠扇。

“嘶……”梁曼如兩邊臉頰瞬間青腫,痛的悶哼。

他沒有留情,動真格用了全力。

為了梁歲歲,這是今天晚上他第二次對她動手了,絲毫不念私情。

梁曼如忍痛吞氣,指著茉莉戴的心形耳墜和手鐲,又伸出自己的右手,打開掌心,赫然是梁歲歲最喜歡的簪子,中間碎裂,他送的。

“阿宴,姐姐心愛的首飾,為何會佩戴在一個舞女身上,連發型都一模一樣?”

“還有,穆大小姐為何要假扮成穆司野的模樣?”

梁曼如瞳孔深處徹骨陰冷,唇角卻挽起柔笑:“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障眼法,為了遮掩其他不可告人的醜事,越是這樣拖延時間,說明越有貓膩。”

穆宴英俊臉廓,沒有一絲表情。

突然沉步上前,一舉卡住茉莉的脖子,飛快剝落那對耳墜和手鐲,便鬆開手,陰著一張俊臉戾笑:“歲歲的東西,你也配戴?”

茉莉猝不及防,差點被卡的背過去了,輕喘著嘶嘶呼痛:“不是,咳咳……是假的。”

穆宴眸光淩厲:“我親手送給歲歲的,真假豈會不知?”

“是嗎?”

一抹靜如潭水的清冽嗓音,突然從包廂最裡麵的層疊帷幔深處傳來。

穆宴身軀一僵。

卻見梁歲歲臉色冷淡從帷幔裡走出來,手裡拿了畫板和畫筆,一對藍翡翠手鐲,套在手腕上。

耳垂綴了一對藍翡翠心形耳墜,隨著她的腳步起伏,步步生輝。

梁曼如循聲看過去。

本該感到不安的梁歲歲,臉色卻十分平靜,仿佛一切勝券在握。

梁曼如微微心驚。

梁歲歲對上穆宴複雜的眼神,唇邊微勾,勾起一抹譏誚。

“歲歲……!”

穆宴眸色變幻,手一抖,耳墜手鐲全掉在地上,叮當作響。

梁歲歲理都不理他,看著梁曼如冷笑。

“阿晴女扮男裝,和茉莉一起做節目彩排,特意找我來給她們畫幅畫,怎麼到了你嘴裡,就變成了我跟少帥勾搭在一起?栽贓陷害我,抹黑我名聲,方便你和你的孩子上位吧。”

穆宴驚的臉色一變:“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我的。”

說完,抬腿踹向梁曼如,眸光陰鷙狠厲:“梁旭隻落得個巡長職位,你心裡不服,汙蔑歲歲與彆的男人勾搭,居然連我也算計進來。”

“阿辭說的沒錯,心腸如此歹毒,留你不得!”

說完,他厲聲命令副官立即把梁曼如押入警察署監牢,聽候發落。

梁曼如冷不丁被踹翻,四腳朝天倒在地上,痛的慘聲嘶叫。

嘴角溢出一絲血色,搖搖晃晃忍痛爬起來,眼睫顫抖,哭的梨花帶雨:“等等,阿宴,不……穆少將,我還有人證。”

說完,不等穆宴開口,她連忙把站在包廂外的侍者叫進來。

“把你知道的,如實說出來,否則,你就是汙蔑我姐姐,還故意透漏假消息給我,死有餘辜。”

她語氣柔弱且不屑,帶著一絲威脅。

侍者被副官推搡進來,聽出梁曼如的話外音,臉色一白。

他隻是想多賺幾塊大洋,才答應了梁曼如密切監視著梁歲歲和穆司野。

眼下,他騎虎難下,不得不硬著頭皮配合梁曼如。

侍者噗通跪在地上:“穆少將,梁二小姐說的沒錯,梁大小姐和穆司野大少帥確實連續定了七天包廂,隻有他們兩個人,手牽手摟摟抱抱,從晚上九點半左右,呆到淩晨十二點。”

梁歲歲淡笑了聲,一點不惱:“那你說說看,我臉上有顆米粒大小的紅痣,長在哪裡。”

侍者僵住了。

他這樣低賤的身份,根本不敢看清楚梁大小姐長什麼模樣,更彆說,記住她臉上有顆紅痣的位置。

侍者急得渾身冷汗直冒,濕透了衣服,下意識看向梁曼如。

梁曼如氣的半死。

梁歲歲臉蛋光溜溜,根本沒有紅痣,就是在拿話誆騙侍者。

她剛想發聲提示,梁歲歲一雙鳳眸淡淡地看過來,帶著毫不遮掩的嘲諷。

穆宴也轉過頭看著她,眼神鋒利如刀。

梁曼如嚇的閉緊嘴。

早知道會這樣,就該把梁歲歲的照片提前給侍者,讓他仔仔細細看清楚。

茉莉扭動腰肢走上前,指著自己右眼角的一顆美人紅痣,風情萬種地笑了:“是不是這顆?”

侍者抬頭,激動萬分地叫了起來:“穆少將,就是她,跟著穿黑色製服的大少帥,摟摟抱抱,從隔壁包廂,又抱到了這個包廂。”

“是嗎?”梁歲歲瀲灩地笑了,唇邊一抹譏誚:“那你知不知道她是誰?”

“是梁大小姐,這幾天都是她,我記得清清楚楚。”侍者鬆了口氣,一口咬定。

梁曼如聞言臉色頓變,腦海裡飛快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

完了,她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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