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敬殿內,有了以下的神奇一幕:
皇帝楚延在軟塌上摟著一位美婦人,她肌膚白皙,上身遮掩著幾件剛脫下的衣裙,臉緊緊埋在楚延胸膛中,叫人看不清她長什麼模樣。
軟塌另一側,坐著兩個未出閣的姑娘,史湘雲和邢岫煙,兩人臉蛋羞紅,不敢抬頭看向那一邊。
楚延抱著埋首懷中的李紈,朝湘雲笑道:“我這是罰你們,誰叫你貿然闖進來的?”
湘雲聽了,便抱怨道:“是皇帝哥哥說來找你可以直接進來,不必稟報,你又怪起了我,皇帝哥哥說話不算數?”
楚延說:“皇帝的話當然算數,但你們既然撞見了,那也怪不得我叫你們回來。”
“這是什麼道理?”
“皇帝的道理。”
楚延笑道,湘雲抬眼看了看他,又看了下那位躲在他懷裡的嬪妃,一時也忍不住是誰,見她不敢露臉,便知道她也是害羞的。
“我進去拿張被子來。”湘雲自作主張,走進裡邊的寢室,在床上拿了條薄被,出來後蓋在了那妃嬪裸露的上半身上。
做完,她得意的朝楚延嗬嗬一笑。
李紈躲在被子裡,臉上的羞澀總算消散一些,繼續埋首在皇帝懷中,聽她們聊天。
心中忐忑不安,雲姑娘和邢姑娘沒認出她吧?
湘雲重新坐回去,楚延問她兩人:“你們來找我是有事?”
邢岫煙進宮幾天,一直都沒露麵,住在了秦可卿那。
岫煙忙回:“是我想來找陛下,說一說妙玉的事,不知陛下可…有空。”
她自己都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楚延看向她問:“妙玉?朕倒是記得大觀園裡有這個人。”
岫煙正欲說話,卻見那鼓起的被單內,那妃嬪忽然一抖,似乎還發出一聲顫音,傳入人耳中,令人心底一酥。
岫煙紅了臉,嘴裡囁喏著,半晌才繼續說:“妙玉是大觀園裡頭,櫳翠庵中修行的尼姑……”
她將妙玉的來曆娓娓道來,楚延一邊對懷中婦人動手動腳,一邊聽她講述,知道妙玉來自蘇州,也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和黛玉一樣從小體弱多病,買了替身代替她出家消災,也不管用,隻能親自入了空門,病才好了。
岫煙說完這些話,楚延吩咐說:“你們叫宮女進來倒茶。”
湘雲便朝外喊了一聲,岫煙見到,宮女進來時,皇帝懷中那高挑白皙的妃嬪又顫抖了下,似乎踢了下腳,雙腿伸直,好一會才縮回去。
岫煙隻以為她悶得難受,便繼續說:“我聽聞陛下欲要召妙玉入宮,叫她入住寶靈宮當主持,心裡便擔心妙玉因不合時宜,言語得罪到宮中貴人,因而壯起膽子來跟陛下說一說妙玉為人。”
楚延問道:“她為人如何?”
岫煙又說:“她是帶發修行的,頗有些塵緣未儘,脾氣卻放誕詭僻,孤傲高潔。她住在園中也有一年了,卻竟與園中姑娘們不大來往,林姑娘和寶姑娘雖勉強入她的眼,她卻也時常冷言譏諷,叫人難堪。”
湘雲笑道:“我第一回去櫳翠庵,妙玉卻連禪堂都不給我進,後來跟寶姐姐去了幾回,她才漸漸容我,肯給我喝好茶,用她那從蘇州帶來的上好杯子。”
楚延朝岫煙笑說:“難為你替她著想,也罷,朕先不召她入宮,等去大觀園,到她那櫳翠庵中上一炷香。”
湘雲“嗤”的一聲笑了,“自古以來哪有男人去庵裡上香的?”
楚延笑起來:“到底是侯門千金小姐,哪裡知道外頭的尼姑庵是什麼樣的?”
湘雲不怎麼服氣:“你給我說說,外頭是尼姑庵怎麼樣?”
“邢姑娘知道不?”楚延轉而問岫煙,她在寺廟裡租住了許多年,不像湘雲這樣的公侯小姐,她縱然沒見過,也該聽說過。
岫煙點頭,卻不好意思說,任憑湘雲催她,她也不說。
正鬨著,忽聽外頭宮女喊:“陛下,林姑娘來了。”
岫煙和湘雲兩個年紀比林黛玉小,因此都起身迎,過了片刻,黛玉才走進來。
楚延懷中的李紈,越發的不堪,全身香汗沁出。
“今兒人怎都來齊了?”黛玉笑問道,又奇怪的瞧了一眼楚延蓋著的被子,裡麵似乎有個人?
再往榻上看一眼,一根發簪,一塊桃紅肚兜,那被子裡分明就是一個女人!
“我來得不是時候!”
黛玉臉上漲紅,轉身就往外走。
“回來。”
楚延慢悠悠的說,笑道:“林妹妹來得正是時候,既然來了,就今晚陪朕聊一會。”
黛玉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吹彈可破的小臉上羞紅,半晌才說:“你榻上半躺了個妃子,沒地方可坐,又有雲妹妹和邢妹妹在,還把我留下做什麼?”
黛玉年紀雖比兩人大,但因為她常年病著,看上去她反而最小。
大觀園裡姑娘年齡都隻差幾個月,有時候連她們都不知道誰大誰小,都是姐姐妹妹混著叫。
她既然今晚來了,楚延就順勢而為,當著她麵隔著被子寵幸李紈,一點點突破林妹妹的底線。
於是朝外邊喊道:“給林姑娘搬一張椅子來。”
宮女很快把椅子搬來,林黛玉見躲不過,心裡又料想他也不敢當著湘雲岫煙的麵做那臊人的事,便依言坐下了。
眼睛卻不肯看他一下,半低著頭坐在椅子上。
湘雲看了看眼前的情形,朝他埋怨道:“皇帝哥哥故意刁難人……”
林黛玉忙說:“你皇帝哥哥越發荒唐了,我本想著今兒聽說西寧關平定,想來給他祝賀一番,誰知他竟在懷裡抱了個美人,還故意捉弄我們!”
湘雲點頭,“我們也正要給他道賀呢,林姐姐和我們想到一塊了。”
楚延笑道:“原來是我辜負了你們好意,多謝你們,你們三人道賀,比早朝時百官朝賀更讓我高興些。”
湘雲聞言,笑了起來,岫煙也抿唇笑了。
黛玉卻冷笑:“他是個起兵打天下的皇帝,不過哄你頑兒,你還當真了。”
湘雲有些詫異,她今晚說話與以前不大一樣。
楚延笑道:“天底下男人不都是這樣哄女人?便是賈寶玉,我相信他也愛哄著你們,再者說,從我占領金陵後,江山便是唾手可得,今晚有你們來祝賀,我心裡比早朝時高興是理所當然。”
黛玉也笑道:“我們又不是你肚裡的蛔蟲,豈能信你?不過哄著我們罷了。”
楚延點頭,“是在哄著你們。”
黛玉臉一紅,自知說錯,低頭不作聲了。
忽然覺得不對,再抬頭看向他懷中,等看清那人後,震驚的站起身:“大嫂子?!”
楚延懷中,李紈猛地發出驚叫聲,雙腿一蹬,本就滑落的被子當即被踢開,露出她那張滿是汗水的暈紅臉蛋,豔麗嫵媚,緊緊皺眉,似在痛苦忍受什麼。
黛玉、湘雲和岫煙三人,呆若木雞。
她們怎麼也沒想到,皇帝懷中的妃嬪居然是李紈!
剛才她們與皇帝說笑,大嫂子就一直趴在他懷中?!
“彆看我,彆看我……”
李紈用手臂遮臉,像是在胡言亂語,抖得厲害。
“好了好了。”
楚延哄著她。
三個未出閣的女孩子皆不知發生了什麼,隻以為李紈是羞愧難當,三人都轉過頭去不看她了,臉蛋紅透。
好一會。
楚延抽出被夾住的手,朝湘雲笑道:“給我拿條手帕來擦一擦。”
他看著三人,見黛玉、湘雲和岫煙三個姑娘家,都對他的手沒感到疑惑,湘雲拿著手帕來為他擦,還紅著臉奇怪的問道:“大嫂子出的汗跟彆人有些不一樣。”
李紈恨不得當個縮頭烏龜,再也沒臉不見人了!
她喘了片刻,恢複些力氣後,慌忙掙紮起來,手裡用薄被遮掩胸口,胡亂撿了軟塌上的衣裙,逃進裡麵寢室。
“呸,原來是個荒淫無道的……昏君。”
黛玉小臉羞紅,輕聲細語的啐他,嗓音嬌細,帶著羞意,婉轉若黃鶯之啼,眼波似三月春水。
見楚延看來,她一轉身,朝外逃走了。
她雖不解人事,不知他手上是何物,卻也猜出賊王昏君是在寵幸大嫂子李紈,還是當著她和湘雲岫煙三人的麵。
真真是荒淫無道!
楚延注視林黛玉離開,剛才林妹妹的嬌態輕語,果真是把風流婉轉演繹得淋漓儘致,先前還覺得她太過纖弱,又未出閣,美色不如秦可卿,謝昭君,寶琴等人比擬,更難以與豐美白皙的薛寶釵並列,整日裡哭,又病懨懨的。
可剛才林黛玉眼波流轉,嗓音嬌柔,兩彎罥煙眉,一雙含露目,真真是叫人欲罷不能。
湘雲卻是盯著躲進裡間寢室的李紈看,見她後背纖美,腰肢細柔,難怪皇帝哥哥不顧她是寡婦也要召幸她。
岫煙半低著頭,臉上紅透,不好意思再說話。
楚延收回看向林黛玉的目光,笑道:“我前些日見到宮裁,便有了納她的心思,沒想到你們今晚撞見了。”
李紈在裡麵穿衣裳,聽得真切,心中雖羞赧萬分,卻也是終於把提著的心放下。
又不禁埋怨:原來皇帝早就知道她是賈府的珠大奶奶,難怪上回聽到她兒子賈蘭來打擾,他也沒生氣。
想到這,李紈又不禁心裡感動,皇帝不僅是圖她美色,更是也跟對其他姑娘們一樣,縱容恩寵她許多事情。
匆忙穿上衣服,李紈走出門去,不管湘雲和岫煙的眼神,跪在了楚延麵前,恭聲道:“奴婢李氏給陛下請罪。”
楚延說道:“抬起頭來,給朕說說,你叫什麼名字,丈夫是誰?”
李紈心中一顫,慢慢抬起頭:“妾身…名叫李紈,字宮裁,先夫叫賈珠,乃是榮國府賈政長子,賢德妃長兄。”
楚延笑起來,起身將她扶起,摟住她腰肢。
李紈又提起來的心,才緩緩放下,羞愧道:“請陛下準許妾今晚不能再服侍……”
她羞也羞死了。
“你們都回去吧。”
楚延點頭,今晚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