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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宋錦音不可能放過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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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嬤嬤說著,直接將她麵前的硯台撤了,“您這都寫了一下午了,風寒剛剛痊愈,哪能這麼勞累。”

宋錦書應了聲好,順著秋蘭端來的水淨了手,便走到床邊替陸嫣然掖了掖被角。

看著女兒恬靜的睡容,心中一軟,低頭在女兒柔軟的臉蛋上親了一下,才睡下。

翌日,宋錦書正看著賬本,便聽秋蘭進來道:

“夫人,少將軍來了。”

“他來乾什麼?”宋錦書皺了皺眉,掃了眼桌上的賬本,吩咐道:“把這些都收起來。”

秋蘭應了聲,連忙照做,便見宋錦程從院子裡走了進來,手中提著幾份吃食。

他看了眼宋錦書,俊美的臉上掛著幾分溫和的笑意,仿佛昨日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錦書。”

宋錦書卻神色冷淡,隻冷冷朝他見了個禮,“兄長。”

“你還在生氣?”宋錦程看著她這幅態度心中有些不悅,卻忍了下來,將手中的吃食遞到她手邊,“我記得你從小便愛吃何記果鋪的話梅,這是為兄一早去排隊給你買的。”

宋錦書看了眼,眼神微冷,心中更冷,“兄長許是記錯了,我向來不愛吃這些酸的,而是何記旁邊的周記糕點。”

“……是嗎?”宋錦程頓時有些啞口無言,卻也沒在意,隻是淡淡道:“昨日的事,我和父親都當沒發生過,也不會怪你,你也不要放在心上。我今日過來,便是想來看看你,可是在侯府過得不好?亦或是受了什麼委屈?你可與兄長說,兄長必會為你討回公道。”

宋錦書聞言忍不住冷笑,眼神諷刺地看著他。

“我受了什麼委屈,兄長豈會不知道?你又怎會為我討回過公道?”

“你怎能如此說?”宋錦程被她那嘲諷的眼神盯得心裡撩起一股怒火,沉聲道:“除了兩年前那件事,為兄何曾讓你受過一絲委屈?從小到大,你與人發生爭執,為兄哪一次不是護在你麵前,為你出頭?你為何就是非要與音兒斤斤計較這些?”

“音兒從小在邊關吃了那麼多苦,也沒有兄長能夠擋在她麵前為她出頭,你就不能體諒體諒她?”

宋錦書聽到這話心口一窒,一股濕意浮上眼眶,痛得眼淚幾乎都要掉下來。

的確,從小到大,她的兄長事事都會護在她身前。

誰讓她受了一點委屈,他必會為她討回公道。

幾乎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可是如今呢。

她的兄長早已有了新妹妹,寧願犧牲她,也不能讓他的新妹妹受一絲委屈。

宋錦書自嘲地扯了扯唇,隻聽到自己極淡的聲音:

“兄長如今想護誰便護誰,我已無所謂了。”

“你……”宋錦程聞言一怔,心口仿佛空了一塊,有些窒痛。

他深吸了口氣,才把那股不適壓下去,皺眉道:“我今日來,不是來與你吵架的。我聽聞墨淵讓你操持婚事,你拒絕了,還頂撞了陸老夫人和墨淵?”

宋錦書眉心微擰,“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如今怎麼這麼不懂事?陸老夫人是你長輩,你怎能目無尊長,頂撞她?此事若傳出去,讓彆人怎麼看我們的宋家?

況且,墨淵讓你操持婚事,也是為了你的名聲著想,你不領情也就罷了,竟還如此任性。你去靜修庵待了兩年,怎麼一點沒有修身養性,反而變得如此不知禮數?”

宋錦書聞言忍不住冷笑,一旁的秋蘭卻氣得不輕,狠狠瞪著他:“少將軍,您方才不是還說要為我家夫人討回公道嗎,怎麼嘴裡卻句句都是對我家夫人的聲討?您就不在乎我家夫人在侯府受了什麼委屈?”

“我……”宋錦程一噎,頓時有些心虛,“我與你家夫人說話,輪得到你插嘴?”

秋蘭張了張唇,隻覺得替她家夫人委屈,她還說什麼,卻被宋錦書伸手攔了下來。

“你說夠了沒有?”她眼神冷冷地看向宋錦程,有些不耐煩,“兄長若無事,便回去吧,我沒心情聽你說教。”

宋錦程聞言瞬間滿肚子怒火,他從小寵到大的妹妹,竟然變成了這樣,目無尊長,不可理喻!

隻是,想到他今日來的目的,隻好忍下。

“我今日來,的確是有件要事與你商量。音兒和墨淵即將要大婚,你身為姐姐,打算給音兒添置多少嫁妝?”

“你說什麼?”宋錦書一怔,難以置信地看著他,隻覺得如墜冰窖,手緊緊攥著椅子的扶手,“你讓我給她添置嫁妝?”

“自然,你身為長姐,給她添置嫁妝,難道不是應該的嗎?音兒手中有錢,就是缺了些田莊鋪子,你給她多添幾間田莊鋪子,讓她出嫁時風光些。

宋錦書聞言冷笑,渾身止不住地發抖,“她趁我不在府中,與我的丈夫苟合,我沒讓她做妾,便已是大方,你竟要我給她嫁妝讓她風光出嫁,你怎麼能說得出口!?”

“不管她做了什麼,她都是你妹妹!”宋錦程怒不可遏,“當初你成親,母親把府中一半的家產都給你陪嫁過來了,我一句話都沒說過,如今隻是讓你給音兒幾間田莊鋪子你都不肯?”

“所以,兄長如今是想把母親當初陪嫁的東西要回去?”宋錦書聞言輕嗤了一聲,語氣裡滿是諷刺,“母親當年給我的陪嫁,都是她從傅家帶過來的嫁妝,我手中的田莊鋪子,也都是外祖父給我添的嫁妝。宋家的家產,母親可是一分都沒給我,都留給了兄長,我也未曾說過一句話,便是如此,兄長也要惦記我手裡這點東西!?”

“我……”宋錦程頓時被她說得麵紅耳赤,隻覺得臉上無光,“所以,你是如何都不肯給了?”

宋錦書心中冷笑,心口疼得幾乎呼吸不過來。

她怎麼也沒想到,她的至親,竟也會打她手中這些嫁妝的注意。

還讓她給宋錦音添置嫁妝……

“兄長隻知道,問我要這些東西添補她的嫁妝,抬她的麵子,又何曾想過我在侯府過得是什麼樣的日子?我當初嫁到侯府,府中便已虧空,這些年來,我填補了多少銀子,這兩年又被推去靜修庵頂罪,更是入不敷出,手中還能下剩多少嫁妝?”

她抬眸看著他,猩紅的眼眶蓄滿淚水,“兄長可曾為我和嫣兒想過,難道非要逼得我你和外甥女活不下去了,你才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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