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之後,顧封寒順利搬進了皇宮。
時眠還有一個多月才過20歲生日。
每天都住在皇宮的日子還挺新奇的——顧封寒和艾可在飯桌上對視一眼,然後齊刷刷看向對麵的秦靖瀾和溫予鶴。
這種和上司在一張桌上吃飯的日子,他們以後要天天過。
……
時眠最近在忙畢業論文。
他在聯邦中央星待了兩年,雖然一直沒回到帝國軍校念書,但最好的老師都和他在一起。
顧封寒,秦溯辰,凱厄斯……幾乎把帝國軍校重要課程包攬了個遍。
時眠跟著秦溯辰做研究,完成了一篇很出色的畢業論文。
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連說明書都看不懂的小白了。
……但是凱厄斯遲遲不給他簽字。
忍無可忍。
某一天,時眠在看到二哥出門後,敲響了溫初年和凱厄斯的房門。
凱厄斯衣衫不整,喉結附近全是咬痕,他聽到敲門聲後嚇了一跳,慌張地穿好衣服。
然後開了門。
看到時眠的那一刻,凱厄斯懵了一瞬。
“?”
時眠麵色不善,把一遝厚厚的紙遞到他麵前。
“簽字。”
凱厄斯悟了。
“啊,不好意思,我忘了。”
時眠:“你能記得什麼?”
凱厄斯摸了摸下巴:
“記得你二哥喜歡吃甜的辣的,不喜歡吃白菜和西紅柿……”
時眠把筆遞給他:“簽字。”
……
總算簽完了。
時眠把論文放進大哥的書房,剛回到自己房間,就被顧封寒壓在牆上。
“嗯?”
時眠有點無措地偏過頭。
顧封寒摩挲著他腰間的軟肉,一會後,大手伸進衣擺,慢慢向上移動。
時眠喘了一聲。
顧封寒親他。
“老公天天在外麵忙,還記得家裡等待寵幸的老婆嗎?”
時眠眼中含淚,軟著聲音求饒:
“記得……顧封寒,你可以做的,隻剩一個月了。”
顧封寒搖頭:
“你不是要練習嗎?乖寶寶有好好練習嗎?”
時眠心想自己最近都在忙論文,哪有時間練習這種東西。
可顧封寒不聽他狡辯。
“今晚我要檢驗一下練習成果。”
時眠臉紅的不行,暈乎乎的,根本沒聽清他說了什麼。
然後就被哄著抱到床上。
……
真是精彩的入贅日常。
主腦,帝國主腦,聯邦主腦擠在一個頻道裡——夜生活開始了,主腦失去了時眠手腕手環的占有權。
“看鈕祜祿傳?”
主腦提議。
聯邦主腦欣然答應。
帝國主腦倔強拒絕:
“不要。”
主腦:“?帝國哥,你乾什麼?”
聯邦主腦顯然更善解腦意:“沒事,小病毒,我陪你看。”
帝國主腦:“?”
“我不想和它一起看。”
它乾巴巴地解釋。
聯邦主腦:“?”
“不是,哥們,我真的是來加入這個家的。”
至於這麼大惡意嗎?
……
秘書長放了婚假。
她收到通知的那天,穿著拖鞋和睡衣就衝進了溫予鶴的書房,溫予鶴和溫初年詫異地看著她,看著秘書長累的喘氣。
等了半天,秘書長扶著牆,倔強地說出了打工人最後的追求。
“帶薪嗎?”
溫予鶴:“……”
溫初年:“……”
兵荒馬亂的蜜月之旅開始了。
現在的星艦實在發達,她們可以節省很多在路上的時間。
婚假有三個月,艾可臨走之前看著行李箱裡的套套們,趁著老婆不注意,全部扔掉。
三個月……艾可眼睛閃了又閃。
小寶寶!
……
詭計多端的小哨兵。
葉音女士打了個哈欠,拒絕了艾可的求愛。
她現在還不想要小孩。
……好吧。
艾可歎了口氣,決定尊重老婆的想法。
第二天,那些套套又出現在了行李箱裡。
艾可深知不能因為這些事情讓自己吃不到肉。
……
20歲生日後,主腦再次做了主持人,主持了顧封寒和時眠的婚禮。
溫予鶴感覺眼眶有些熱。
當天晚上,時眠被顧封寒溫柔地摟在懷裡,像拆禮物一樣,一件一件,他終於擁有了他的少年。
練習成果實在太好……連著三天,時眠都沒下來床。
第四天早上,時眠窩在顧封寒懷裡,委屈地哼唧。
“你好凶。”
顧封寒喉結滾動。
“對不起……我的錯。”
沒忍住。
時眠更委屈了。
“我疼……你不聽話……我都說讓你停下了,你還繼續。”
顧封寒心想這要是能忍住的話,他還是男人嗎?
時眠還在哼哼唧唧地控訴他:
“我讓你慢點……我都叫你老公了……你……唔——”
顧封寒再次吻了上去。
……
一周後。
時眠走了凱厄斯的老路,帝國軍校新一屆招生開始,時眠去做了新一屆a+班的班主任。
也進了秦溯辰的實驗室。
巧的是,他和諾辛成了同事。
諾辛很苦惱。
“我好像喜歡上凱森了。”
時眠驚訝地看著他:“現在才發現嗎?”
諾辛:“?”
時眠捂住嘴,表示自己是個合格的傾聽者。
諾辛歎了口氣,看起來苦惱極了。
——
番外就是想到什麼寫什麼啦!然後我在主頁新開了電競小甜餅,大家可以去寵幸一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