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小姐看到冷一和冷二離開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機會來了!
阿珠,你在門外等著,我要是在裡麵喊出聲,你就去找母親。”
“是!”阿珠應下,老實地躲在樹後。
於若水萬分高興,這裡沒有老虎,太好了,再也不會被它折磨。
她心裡竊喜,幻想著與表哥顛鸞倒鳳,麵上泛起紅暈。
白蛇聽到腳步聲,抬起頭,看著路過的女子,想著:【這人不認識,一定是壞人。】
它“嗖”地出現在於若水的麵前,睜著大眼睛看著她。
於若水低頭往前走著,心裡這個美,馬上願望就實現了。
忽然,看到一白色的東西擋在她的前麵。她猛的抬頭,一個白色的蛇頭,還吐著紅色的信子。
“啊!”
於小姐嚇得慘叫一聲,撒腿就往外跑。
白蛇:【想跑,沒門!】
它開始一路猛追。
“救命啊!救命啊!”
聽到喊聲,相府中的護衛都趕來,看到是一條大白蛇,嚇得不敢往前一步。
白蛇用尾巴一甩一卷。
於小姐被緊緊地束縛,而且越勒越緊。
於若水瘋狂地拍打著,可無濟於事。
白蛇看向她,蛇信子觸到她的臉,於若水當即嚇暈過去。
“這麼一會兒就嚇暈了,膽子真小。”
它放開於若水,回到蘭亭軒。
阿珠快要嚇死了,悄悄地跟在一旁,看到蛇跑了,她才敢出來。
“大小姐,你快醒醒,來人,大小姐暈倒了。”阿珠喊著。
看到出事了,有護衛走上前,把於若水送回院子,有人去請大夫。
阿珠安排好一切,快去找鳳歆,“夫人,不好了,小姐被蛇嚇暈了。”
鳳歆勃然大怒:“哪來的蛇!”
阿珠不敢隱瞞,隻得實話實說。
鳳歆纖指一顫,手中的青瓷茶盞“啪”的一聲掉落,摔得粉碎,茶水四濺。
她眼中閃著惡毒:“想不到他們竟這麼惡毒,不是派虎就是用蛇,接二連三地害本夫人的兒女。
之前,本夫人還念著親情,沒想到她們這麼絕情,那就全去死吧!”
她出了屋子,快速來到於小姐的床前。
隻見於若水臉色蒼白無一點血色,閉著眼睛如死了一般。
鳳歆眼圈一紅,淚珠滾落:“若水,你這是怎麼了,彆嚇母親。”
她一手把住於小姐的手,嗚嗚地哭起來。
這時,大夫走進來:“我來看看。”
鳳歆讓到一邊。
老大夫來到於小姐的身邊,開始診脈。
良久站起來,“夫人,小姐是受驚嚇過度,我開副方子。”
“可她還沒有醒!”鳳歆擔憂。
“無妨,我給她紮一針就醒了。”
老大夫拿出銀針,紮向於若水。
於小姐悠悠轉醒,她目光呆滯:“蛇,有蛇,好大的頭!”
鳳歆一把將她摟在懷中:“若水,這裡沒有蛇,我是母親。”
於若水歪著腦袋,嬉笑著:“你不是母親,你是蛇,大母蛇。”
鳳歆知道女兒是被嚇到了,一巴掌拍在她的臉上,“你清醒一下,這裡沒有蛇。”
於若水嗚嗚地哭起來,“蛇怎麼會打人,蛇要把我打死了。”
白蛇口中的粘液有一種毒,有致幻作用,在她眼中,無論看到什麼都是蛇。
鳳歆看向大夫:“大夫,她怎麼會這樣!”
大夫歎了口氣:“她是驚嚇過度所致,這病得慢慢養。”
“多久會好!”
老大夫麵露出難色:“可能幾日後會好,也可能一輩子好不了。
實在不行,你帶著她去神醫堂看看,老夫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病。”
“多謝大夫!”
“老夫開副方子,先讓小姐先吃七天看看。
“有勞大夫了!”
大夫出去後,鳳歆眼中的殺意更濃,“你們好好服侍小姐。”
“蛇,好嚇人啊!”於小姐不住地說著。
阿珠看到小姐的模樣,知道她傻了,一輩子怕是毀了。
可是自己勸過她,她不聽啊。
鳳歆去了連夜出府,去了京城的了處院子·······
次日清晨,鳳歆帶著女兒去了神醫堂,想讓神醫給看看。
她來到神醫堂,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讓你們的女神醫出來。”
小二一看,冷哼:“這位貴人,不好意思,神醫不在,你們還是去彆處吧。”
鳳歆眉眼中含著怒氣:“怎麼會不在,讓她出來,給我女兒看病!”
掌櫃的走出來:“這位夫人,但凡來神醫堂找神醫的,都得預約。”
鳳歆一臉怒意:“我可是相府的人,你竟敢如此待我。”
掌櫃的思索片刻:【相府中人怎麼能不知道這是大小姐的產業,鳳沉魚和大公子都知道,看樣是個冒名頂替的。】
他麵色一凜:“這位夫人,希望你彆為難老夫,這是神醫定下的規矩。”
一位婆子實在看不下去了,走上前:“你們膽子不小,京城人都知道神醫的規矩,哪能因你們破了先例。
還打著相府的旗,鳳神醫就是相府中人,你們竟然不知道,一看就是冒充的。”
“蛇,蛇啊,這麼多蛇!”於若水傻笑著。
鳳歆的臉當即掛不住了:“你胡說什麼,鳳淺淺就是一個廢物,怎麼能是神醫!”
一位老者氣憤:“竟敢詆毀神醫,你們出去,出去!”
幾個病人也跟著起哄:“趕快離開,走,彆臟了神醫堂的地。”
小二上前:“走吧,離開這裡,神醫堂不歡迎你們。”
鳳歆一看,惹了眾怒, “哼!”她一甩袖子,向外走去。
阿珠請示:“夫人,我們要去哪裡給小姐看病。”
鳳歆看向旁邊的醫館,“醫館也不止這一家,去彆家看看。”
她們是走了一家又一家,主街上的幾家醫館都看了,都說於小姐的病沒救了,最後瘋傻至死。
鳳歆的心徹底涼了,好好的一個女兒嚇成這樣。
她恨得咬牙切齒,心裡罵著:【鳳沉魚,鳳雲朗……你們全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