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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西夏來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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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登基,特賜恩科。

作為掌管禮儀、祭祀、科考、外交等職權的衙署,禮部無疑是徹底忙了起來。

作為禮部尚書,兼會試主考官,江昭就更是忙碌。

從考生入京,考試地點、考試規則、考卷策劃等事宜,都得安排妥當,忙得人不可開交。

不巧,忙得越多,就越是繁忙。

福寧殿。

鎏金燈焰,曳曳長燃。

其內,有一朱漆靈柩,香案供奉,甚是肅穆。

新帝,內閣大學士、禮部尚書、鴻臚寺卿,起居舍人,約莫十人左右,齊聚於此。

正位,一人著素服,脫帽頓首,肅穆吊唁,哭誦悼詞。

觀其樣貌,頗有遊牧民族的特色。

約莫半柱香,哭聲漸消。

“嵬名使者,入偏殿一敘吧。”趙策英喚道。

這吊唁之人,正是西夏宗室嵬名漫遇。

並且,嵬名漫遇還不是一般的宗室。

此人,實為國相!

西夏國君李諒祚,之所以能夠打敗外戚,其中就有不少功勞屬於嵬名漫遇。

如今,西夏以國相為使者,可謂異常隆重。

究竟是為何,也算是人儘皆知。

歲賜!

自熙河開邊以來,西夏已有七年時間沒有受到歲賜。

彼時,西夏內亂不斷,李諒祚政權不穩,自是沒有談及歲賜的心思。

如今,李諒祚手握大權,根基穩固,反觀大周新帝登基,政權不穩,自是又起了些許彆樣的心思。

嵬名漫遇作揖一禮,平和點頭。

吊唁都是其次,最主要的就是談及正事。

偏殿。

新帝居於正首,撫膝平視。

自左而右,近十人依次入席。

其中,以嵬名漫遇為首的使者,皆是居於末位。

因歲賜的緣故,西夏是大周名義上的臣子。

外交座次,自是依君臣關係入座。

既是“藩臣”,肯定是居於末位。

不管西夏認不認“君臣”關係,反正大周是認的。

“上國天子殯天,國君不勝哀慟,悲痛萬分。為此,特遣小臣南下吊唁。”一開口,嵬名漫遇就異常言辭謙遜。

無論是“上國天子”,亦或是“國君”、“小臣”,無一不是臣服姿態。

一語落定,嵬名漫遇沉吟著:“昔日,夏國與大周立下盟約,國君稱臣納貢,大周賜下絹帛、茶葉,此乃兩國安寧之基石。多年以來,邊境無虞,皆賴此盟。”

說著,嵬名漫遇嚴肅起來:“可惜,前幾年上國臣子不守盟約,趁亂襲擊本國邊疆,百姓震怒非常。若非國君崇敬上國,鎮壓黎民,恐怕早有戰亂橫生。”

此言一出,江昭不經意的抬了抬眉。

“今新君臨朝,伏望遵守盟約舊例,使歲賜如常,以固兩國邦交。”

“蘭州、樂州,亦是得歸還,以安撫國中百姓。”

謙遜的態度,堅定的語氣。

幾位內閣大學士相視一眼,暗自皺眉。

歲賜,這事倒是可以商量。

畢竟,嵬名漫遇一口一句“上國”,的確是給了大周一些名分需求。

可是,疆域怎麼可能歸還?

“不可能!”

一聲冷哼,讓人不由自主的望了過去。

說話之人,正是丹陛之上的存在。

趙策英!

“爾國稱臣,便應知曉歲賜本為朝廷格外之恩,而非定例。先帝在位時,念及兩國初和,故有此賜。近些年,爾國常有越界之事,方有上國賢臣施以雷霆之威。”

趙策英大手一揮,頗為強勢:“上國未曾追究罪責,已是恩賜。爾等不知自省,反而急於索求歲賜,豈非本末倒置?”

一句話,歲賜不答應,歸還疆域更是不可能。

難得有了開疆拓土的功績,要是還了疆域,且置先帝於何地?

歲賜就更是不行。

一個“賜”字,肯定要好聽不少。

可要是指望“賜”字就蒙騙史書億萬黎民,經受起曆史的考驗,那絕對是癡心妄想。

先帝在位,國力尚弱。

彼時,真宗皇帝簽訂檀淵之盟不久,先帝采取窩囊的治政方法,尚且情有可原。

自從有了江昭開疆拓土,更是可以說成是“忍辱負重,休養生息”。

歲賜也停了下來,完全可以說是洗刷了恥辱。

可新帝不一樣。

新帝登基,國力已然修養生息了幾十年,甚至都有了開疆拓土的事跡。

這要是應下了恥辱盟約?

趙策英麵色通紅,不乏怒意。

這要是真應了下來,千古一帝的夢就此結束!

君王一言,幾位內閣大學士了然,皆是知曉了趙策英的執政風格、

起碼,相比起仁慈的高宗皇帝,新帝絕對是要強勢不少。

“小臣惶恐!”

說是惶恐,嵬名漫遇麵上卻毫無懼色:“朝廷聖明,國君向來是敬畏上國天威,豈敢有半分違逆?”

“不過,邊境實在太廣,偶有摩擦,一些小部落莽撞行事,實屬常情。國君已嚴令查辦,不敢破壞兩國盟約。”

“昔年,慶曆和議,高宗皇帝與大相公韓章一齊見證,互相守信和平。二十餘年,歲賜鮮少中斷,從而使得周夏邊疆安寧。

如今,若是歲賜驟停,國內百姓怕是難以理解,萬一有奸人挑撥,恐生變數,反而不利於邊疆穩定。”

說著,嵬名漫遇起身,重重一拜:“小臣鬥膽祈求朝廷念及舊情,重啟舊例,歲賜大夏。國君定然加倍約束邊將,誦新君恩德!”

半威脅,半臣服的話語,讓人心中生厭。

左首之位,宰輔大相公瞥了一眼記載史實的起居舍人,望向嵬名漫遇,麵色一沉。

什麼叫“見證了慶曆和議”?

好水川一敗,抓著不放了是吧?

“先帝寬仁,念初和之誼,方有歲賜先例,今爾國若有恭順之星,自當臣節自律,而非借部將鼓舞要挾上國。若邊疆異動,大周甲士百萬,府庫充盈,豈懼狼煙再起?”趙策英漠然道。

二十八歲的他,氣血方剛,誌在成就千古一帝,自是不肯背負一些恥辱條約。

左方,江昭附和道:“以夏國之地理,西、南接大周,北方接遼國。若是使者熟讀兵略,應知該以和為主,而非憑生兵戈。”

“本官既能大敗夏軍一次,便有第二次。”

“這位是?”嵬名漫遇一詫,望了過去。

先前他就覺得奇怪,這人實在太過年輕。

結果,打敗大夏?

莫非?

宰輔大相公韓章沉聲道:“此乃太子少傅,禮部尚書江子川。”

果然!

嵬名漫遇點頭。

沉默了幾息,緩緩一禮:“失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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