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曆史軍事 > 計滅六國!你管這叫無用書生? > 第五十八章:這……這不對吧?

第五十八章:這……這不對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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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正在慢慢撫胡須的張文,聽到這裡,一個不小心把花白的胡子拽下來幾根……

不過張文卻顧不上疼痛,吃驚道:“你說什麼?!用那書生的法子,真把令堂的病給治好了?!”

這可是讓張文大受震撼。

今日張文推門進來的時候,看見這糙漢子如此客氣,還以為他認清楚現實了,知道自己這個神醫是鐵口直斷了,知道那年輕書生的偏方不靠譜了。

結果現在告訴自己,可以拜師了?!

這……這不對吧?

張山昂著頭,一臉的驕傲:“俺早就說了,少爺是天底下一等一的聰明人!少爺給的法子,肯定有用!”

張文原本硬朗的身子頓時顫了兩顫,用來束起蒼蒼白發的檀木發簪都跟著晃了晃,掉到地上。

張山見狀趕緊扶住了張文,有些神經緊張道:“張老,您可彆死俺家裡啊。”

看著張文這搖搖欲墜的模樣,張山還以為這老庸醫不行了呢。

張文看向張山,顫巍巍的開口道:“可否讓老夫看看令堂。”

“中!”張山立刻道:“您隻要好好的啥都中。”

說著,張山便是扶著張文來到了母親的臥房之中。

隻要這老庸醫不死他家裡就行!

張山的母親李氏今年已經五十多歲了,這段時間被病痛折磨,眼看瘦的隻有皮包骨了。

此時張山的母親正半躺在床上,被子蓋著半截身子。

與前幾日奄奄一息的模樣不同的是,現在張山的母親可謂是異常的精神,身體也不打擺子了,燒也退了。

隨後張文提出給李氏把脈的請求,李氏也是頷首,眼神裡帶著感謝:“有勞大夫了。”

張文一通把脈過後,吃驚的發現,脈象四平八穩,一副康健之相,和昨日的微弱脈象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壤之彆!

那書生……那書生是怎麼做到的?!

難道自己這大半輩子的醫書都白學了不成?

難道自己潛心鑽研醫道,著書立說,竟然不如一個區區的毛頭小子?

張文失魂落魄的走到了院子裡,頗有些心灰意冷的感覺。

他已經很久沒感受到這樣的挫敗感了。

而張山還在一旁添油加醋:“張老啊,您也彆太灰心喪氣了,拜了師以後,跟俺家少爺好好學,這都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您要是拜少爺為師了的話,俺還得叫您一聲小少爺呢……”

要不怎麼說張山今日對張文分外恭敬呢……

張文要是成了小少爺,他不得小心伺候著啊。

……

柳溪村。

洛霄已經是親自上手幫著這些工匠一起做龍骨水車了。

因為洛霄發現這幾個木匠製作起來頗為費勁,要是讓他們這麼耗下去,恐怕兩天也彆想做出來。

自己幫著一塊兒弄,最快明天上午應當便可以完工。

龍骨水車的工藝嚴格說起來,其實並不算複雜,結構原理十分的簡單,可以說是通俗易懂。

可是這些工匠由於是第一次製作這種看起來有些怪模怪樣的東西,難免頭疼。

第一次疼點很正常嘛……

隻要習慣了之後,以後再做自然就可以漸入佳境。

按照洛霄的估計,第二架、第三架龍骨水車或許時間就可以減半再減半了。

隻是洛霄畢竟不是專業的工匠,削木板的時候不小心被木板上的木刺給紮進了手裡。

大的刺拔出來了,還有個毛刺太小了,用手沒辦法拔出來。

這可把月兒急壞了,刺如果弄不出來就會長在肉裡啦!

緊接著月兒便是跟當地農婦借了一根繡花針,用火烤消毒之後,小心翼翼的幫著洛霄把手上的小毛刺給挑了出來。

小丫頭一邊挑還一邊將腦袋湊近洛霄受傷的手指,鼓起香腮小心的吹著氣,給洛霄減輕疼痛。

這場麵讓得洛霄有些啞然失笑,他其實沒這麼脆弱。

在小丫頭幫著把倒刺給挑出來之後,洛霄還頗為驚訝:“我們家月兒還會這一手。”

月兒的眼簾卻是忽然有些低垂,聲音變得有些悶悶的:“小時候,有一次月兒貪玩,也把木刺弄到手指裡了,娘親就是這麼幫著月兒挑出來的……”

月兒越說,情緒便越是低落。

是啊,她才十四歲啊,便是經曆了父母雙亡,親戚都想吃絕戶……

想到這裡,洛霄不由得伸出手,揉了揉月兒的小腦袋,默默安撫她。

沒辦法,洛霄也不知道說什麼話安慰月兒了。

他總不能對著月兒來一句:月兒不哭,你娘死了不要緊,以後你就把我當成你娘……

年齡不對,性彆更不對!

到了後麵,龍骨水車的製作洛霄就沒再插手了,化身技術指導,工匠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可以詢問洛霄,洛霄全程提供技術支持。

以至於最後年興直接演都不演了,跟洛景元去一邊聊天了,把他那草棚下的工位讓給了洛霄。

……

司馬府,書房。

剛剛用完午膳的潯州司馬高天闊來到書房坐下。

這段時間高天闊的心情一直不怎麼好。

原本高天闊隻不過是想要對付一個小小的舉人,卻不料非但沒把這個小小的舉人給壓下去,反倒是把自己這諾大的司馬府惹得一身騷。

最近更是乾什麼事情都不順心,還得惦記著給自己的兒子擦屁股。

簡直就是可惱可怒!

更讓高天闊氣憤的是懷遠縣令年興。

此人明知道這洛家得罪了他們高家,竟然還敢如此大張旗鼓的聘用洛景元為自己的師爺,公然跟他這個堂堂的州司馬唱反調!

這要是不給年興些顏色瞧瞧,落在旁人的眼裡,還以為他這個潯州司馬軟弱可欺!

到時候潯州各地的官員,誰還會把他這個州司馬當回事?

便在這時,司馬府的胡管家走進來,向著高天闊恭敬行禮道:“老爺。”

高天闊端起桌子上的一口蔗漿:“讓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今日上午州衙中應酬頗多,高天闊也喝了一些酒,他習慣飲酒之後回到家喝一杯蔗漿,如此會很舒服,隻可惜,不是時令的季節,窖藏已久的甘蔗,口感上差了許多。

胡管家立刻恭敬道:“稟老爺,小人已經差人過去查清楚了,洛景元昨日的時候到處奔走,遍訪能工巧匠,就是因為懷遠縣的新修的水渠遇到了大麻煩。”

“隻不過年興和洛景元怕引起村民恐慌,所以並沒有向這些村民說明真相,隻是哄騙他們不過是小問題,實際上年興和洛景元早已是焦頭爛額。”

胡管家甚至在洛景元走後,又親自去盤問了城中的那些工匠一遍,得到的答案就是束手無策,沒有充足的水力驅動水車,還想方便快捷的提水到一丈高的農田灌溉莊稼,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高天闊撫了撫胡須,沉聲道:“那些村民相信了?”

胡管家恭聲道:“老爺英明,年興和洛景元一忽悠,那群賤民還就信以為真了,乾活兒也更賣力了,眼看著不到十日,那水渠就可完工了。”

“哼!還真是一群愚昧的賤民,當官的話都信!”高天闊罵了一聲愚蠢,隨後隻是看了一眼胡管家道:“你知道該怎麼做。”

胡管家賠笑道:“老爺放心,咱們司馬府上的小六子,正好是懷遠縣香泉村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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