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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閻家該破產了(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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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見魏禦史居然連今天當庭宣判的膽量都沒有,就忍不住催促道:

“禦史老爺你儘量快些判,彆影響我府試。”

魏禦史愕然,也產生了一個靈魂拷問,“你都這樣了,還想著府試?”

白榆非常理直氣壯的說:“我為什麼不能想著府試?

如果府試不讓我考過,那就是打擊報複,那就是科舉不公!”

屋裡眾人都被雷得裡焦外嫩,就算你是這樣想的,但公開喊出來好嗎?

還是說,你要直接把府試變成明牌?

於是錢千戶忽然理解了,為什麼白榆一言不合就拔刀砍人。

反正順天府府尹是萬宷這種嚴黨鐵杆,正常考試肯定考不過,乾脆就搞大事,這太符合白榆的調性了。

就像是縣試之前一樣,故意掀起了清查白蓮教的大案,然後去威脅知縣。

在白榆身上,錢千戶真是重新認識了一下“遊戲人生”這個詞的含義。

到了外麵,錢千戶就對白榆說:“審也審過了,就不關閉你了,你回家去吧!”

白榆詫異的反問道:“我還是個嫌犯,你就放我走?你不怕我逃走嗎?”

錢千戶不耐煩的說:“走吧走吧!你要敢逃我就認了!我也懶得看管你了!”

白榆隻能說,在號稱講究法治的五百年後,世界上還到處都是草台班子,更彆說古代人治社會了。

臨走前,又有個老校尉湊過來說:“白旗長!你托我辦的事情,有了些眉目。

昨日在那茶舍聽了一天說書,以後不要再托我去辦這麼無聊的事情了。”

白榆哈哈笑道:“辛苦老兄!等我賺到了好處,必有重謝!”

等回到闊彆一日的大雜院,白榆就發現,鄰居們都在注視自己,但目光卻又很躲閃,感覺怪怪的。

白榆沒太在意,但他來到前院東廂房自家時,卻見夏大正在門外站著。

白榆好奇的問道:“你為什麼在外麵站著?”

夏大指了指屋內,答道:“你家對門的閻先生過來了,正在裡麵說話,不許我旁聽。”

白榆走到門邊上,恰好就聽到屋內傳來老閻的聲音。

“院內有人昨日親眼看到,你家小子犯了事,在街上被官校捉拿押解!

真想不到,我們院中竟然出了個罪犯!”

而後又聽到白爹說:“關你屁事!”

但閻先生特意跑過來說,肯定還有小算盤,“我拿倒座房兩間來換你家兩間屋如何?”

在整個大雜院中,倒座房肯定是位置最差的房間,而且還是李老頭家為了湊合住的自建房,質量也差。

想用兩間倒座房來換白家兩間前院廂房,那真是臉皮厚到一定程度了。

白爹此時下不了炕,提不動鐵叉,隻能無能狂怒的罵道:“滾!”

閻先生又道:“老白!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小心我在全院大會上說道你們家!”

白榆真是沒想到,這老閻如此貪心,居然又把主意打到了自家頭上。

同時又怕老爹被氣噶了,影響自己的個人發展,畢竟這年頭死了父母後要守製三年。

於是趕緊挑起門簾,走了進去後,對閻先生道:“我家的事情,不勞你關心了!”

閻先生吃了一驚,昨日明明有人看到白榆被一大批官校抓走了,似乎犯了很嚴重的事情,怎麼今天就出來了?

他又瞥了眼白榆腰間,發現白榆的腰刀、腰牌都不見了。

這應該是被開除了?於是閻先生心頭大定,這波優勢在我,今晚就開全院大會施壓!

等閻先生出去後,白爹急忙問道:“你的腰刀和腰牌呢?”

白榆不願意讓父親瞎操心,隨口回答說:“昨日辦差出了點事故,家什都暫時被長官收留了。不過沒什麼大事,馬上就發還了。”

“真沒大事?”白爹疑惑的說:“他們都說你被官軍抓了。”

白榆反問道:“如果有什麼大事,長官能這麼快放我回家麼?”

“這倒也是。”白爹暫且放心了。

隨即他又很生氣的對白榆質問道:“說!你是不是在扮豬吃虎、欲擒故縱?”

白榆差點笑出聲來,“你這詞還挺時髦。”

但白爹一點都不開心,“說正經的,你什麼時候能把老閻乾掉?

不然我天天在炕上躺著,躲又躲不開,隻怕被惡心的活不到傷好了!”

白榆頗為意外,“我這麼深藏的心機,都被你看出來了?”

白爹指責道:“你是不是話本小說看多了,這套先抑後揚的把戲要拖到什麼時候?”

白榆躲不開這話題,就回答說:

“我是為了咱家名聲著想啊!所以要等待時機成熟,才好動手,這叫師出有名。

不然沒有足夠正當理由,強行滅了閻家,傳開後都說我家欺壓老閻,那咱家名聲就壞了。”

白爹已經煩透了老閻,拍著炕頭叫道:“我不要名聲,我隻要對麵的西廂房!”

“行吧行吧。”白榆歎口氣,“天熱了,也該讓閻家破產了。”

想起以後的好處,白榆又發自內心的對父親說:“我也受夠和你擠在一起了,有了女人都領不回來。”

“女人?”白爹很敏感的抓住了關鍵詞,“什麼女人?”

白榆連忙否認說:“沒有!我隻是假設有了女人而已。”

黃昏時候,在閻先生的強烈要求下,全院大會又召開了。

在王太公和一乾鄰居麵前,閻先生侃侃而談道:

“白家榆哥兒昨日犯了事被抓,我認為,白家有必要如實向我等鄰裡報告情況。

不但要將前因後果都講述明白了,我們鄰居也該有所作為。”

夏大叫道:“那是白家的私事,與我等鄰居何乾?我等又不是管事的官府!”

閻先生嗬斥道:“此乃愚蠢無知之言!同在大院內,白家犯事怎麼就與我們無關?

其一,我們需要知道,白家犯事是否對我們產生危險,我們應該知情!

其二,我們要確保和避免被連累!畢竟有的時候,官府會行鄰裡連坐之法,同在一個大院內,怎能不受影響?”

眾鄰居交頭接耳議論著,有幾個人紛紛讚同道:“閻先生說得有道理!”

白榆也不得不承認,閻先生不愧是讀過幾天書的,這口才和話術都沒毛病。

在大院內算是斷崖式領先,如果不算自己的話。

隻有夏大還在努力進行駁斥,“老閻你說的這些,還不都是你自己臆想的!榆哥兒說過,這叫受迫害妄想!”

閻先生立刻就答話道:“怎麼就是臆想了?今天上午,還有人找到我,仔細打聽榆哥兒的事情!

難道這不是因為榆哥兒在外麵惹了事,才被人找上來的?我是不是受了牽連?”

這句頓時引起了白榆的警覺,他推開夏大,親自上前問道:“是誰找到你?問你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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