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寧坦然自若,何小霞則有些狼狽地收回目光。
何小霞快速轉身進了屋子裡。
直到阮安寧走了好遠,她才從屋子裡走出來。
陰冷的目光死死盯著阮安寧的方向。
“阮安寧,你給我等著!我受過的罪,一定會讓你也親自體驗一遍。”
在農場那裡的兩個月,對於何小霞來說每天度日如年。
她一去那裡,那個管事中年老男人就看上了她。
多次給她好處引誘她不成,便在她飯食裡下了藥,強行占有了她。
之後,每天晚上她都被那個老男人折磨。
農場裡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幫她就算了,還集體落井下石。
她明明是受害者,卻成了那個被千夫所指,萬人唾棄的破鞋。
而這一切都是拜阮安寧所賜。
她能咬牙熬過兩個月就是心中的恨意支撐著。
想讓阮安寧去農場的計劃是行不通,她隻能另辟蹊徑。
夜暮深沉,家家戶戶都進處入夢鄉。
忽然院子裡有輕微的響動聲。
房間炕上的阮安寧瞬間睜開了眼睛,她凝神靜聽,聽見有人剛好翻過牆壁落地的聲音。
阮安寧瞬間從炕上坐了起來,悄無聲息地下了炕穿上鞋子。
瞬間進了空間,透過空間移動來到院子裡。
黑暗中一個身形粗壯的陌生中年男人貓著腰蹲在牆角四處張望著。
阮安寧沒見過這個陌生中年男人。
但從他那布滿邪欲的眼神看得出來,這人進入她家院子明顯是行不軌之事。
阮安寧從空間取出電擊棒,在男人剛起身時,在他身後一擊。
男人被電流擊中,還來不及反應,整個人直直倒在地上,發出呯的一聲響。
顧母嚇得把房間的燈扯亮,披了件衣服出來查看是什麼情況。
一打開門,就看到阮安寧陰沉著臉站在院子裡,地上還躺著一個中年大漢。
嚇得顧母差點沒失聲大叫,好在顧母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
她受驚過後,立即奔到阮安寧身邊,關心道。
“安寧,你有沒有事?”
半夜有賊人闖進來,要不是兒媳婦及時發現,顧母一想到這裡,後背驚出一身冷汗。
“媽,我沒事!”
阮安寧不知從哪裡找了一要粗麻繩,一把將中年男人給綁了,防止他醒來逃走。
“我去找支書和大隊長他們,媽你留在這兒看著。”
阮安寧綁的手法很特殊,一般人打不開繩結,被綁的人也逃脫不了。
“好!你快去!”
顧母驚魂未定,跑到廚房拿了把菜刀防身用。
阮安寧快速朝支書與大隊長家裡跑去。
很快支書與大隊長帶著人就往顧家小院跑來,何家院子裡的燈也亮了起來。
何小霞跟著村民們一起來到顧家院子。
當她看到院子時被綁的中年男人時,麵色一白,腿腳下意識發軟。
“支書,大隊長,這人你們認識嗎?”
阮安寧問道。
支書看了被綁的那中年男人一眼,神色詫異。
“這不是勞改場的管事胡有才嗎?”
大隊長神色也頗為奇怪。
“他半夜三晚來顧家乾什麼?”
顧母冷著臉道。
“這人半夜爬牆,能有什麼好事?”
阮安寧目光淡淡掃了一眼在場的人,當看到躲在最後的何小霞時。
何小霞目光刻意避開阮安寧。
阮安寧赫然一笑,她接了盆冷水朝昏迷的胡有才潑了過去。
胡月才被潑醒,身體下意識打了個激靈。
還沒弄清楚狀況,張嘴就破口大罵起來。
“草他娘的,誰敢潑老子,活得不耐煩了。”
胡有才在勞改場當久了土皇帝,脾氣十分大。
阮安寧一腳狠狠踹在胡有才胸口,疼得他麵色慘白,一口氣險些沒上來。
“當賊你還有理了?”
阮安寧麵罩寒霜,眼底戾氣橫生。
胡有才看清踢自己的女人,隻一眼他眼底立即露出淫光。
何小霞果然沒有騙他,這個女人天生是個尤物。
真他娘的帶勁!
要是搞到手,不知道是怎樣一番風流快活肆意。
阮安寧將胡有才眼底的那些邪念儘收眼底,眸中殺意一閃而逝。
“胡有才,你半夜跑到顧家爬牆想乾什麼?”
支書陰沉著臉質問。
這胡有才在勞改場是出了名的好色,他半夜爬牆不用想也知道是覬覦人家阮醫生。
“還能乾什麼,當然是這個女人約了我半夜過來的啊!還說她男人不在,寂寞空虛冷啊!”
胡有才半點不帶怕的。
眾人一聽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呸!你個不要臉的老流氓,少在這兒潑我兒媳婦臟水。”
顧母氣的拿起棍子就朝著胡有才打了下去。
胡有才結實挨了一棍子疼的倒扭曲了臉。
“我沒有胡說,就是她叫我來的,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在小樹林裡,我還跟她滾了草地呢!”
胡有才說得煞有其事,臉上還一副享受的滋味。
在場的村民聞言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胡有才是不是瘋了?
阮醫生放著那顧長卿那麼優秀的男人不要,怎麼可能看得上胡有才這種又老又醜的男人?
造謠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錢啊?
何小霞眼底聽著眼底閃著興奮之色。
這胡有才果然是陰險的小人,得不到阮安寧也要毀了這個賤人。
正合她意!
“你這畜生不如的東西!我讓你汙蔑我兒媳婦。”
顧母氣得還要再打胡有才,被阮安寧製止。
“媽,跟畜生不用講道理。”
話音剛落,阮安寧直接拿出一劑針管。
“阮安寧,你想乾什麼?你想殺人滅口嗎?”
何小霞看著那劑針管,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她立即站出來阻止。
阮安寧冷厲的目光掃過何小霞,快速將那劑針管朝胡有才身上紮了下去。
“啊——”
胡有才痛得大叫,冷汗直冒。
“賤人,你給我注射了什麼?”
胡有才感覺全身痛得快死掉了,何小霞這個小娼婦也沒告訴他,這阮安寧是個狠角色啊!
阮安寧故意紮在了胡有才的痛穴上麵。
眾人一臉懵逼,不知道阮醫生這番操作是什麼意思?
“大家等著看好戲吧!”
阮安寧臉上帶著笑,可那笑卻無端令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