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戲?看什麼好戲?
隻見阮安寧寒聲道。
“胡有才,我跟你認識嗎?”
胡有才想說認識,可嘴巴卻不聽使喚。
“不認識。”
阮安寧又接著道。
“既然不認識,你半夜爬我家牆想做什麼?”
胡有才麵色扭曲,極力想控製什麼。
“是何小霞告訴我你長得勾人,最喜歡晚上偷漢子,而且這幾天你男人不在,我就想過來試試運氣。”
胡有才話一說出口,眾人紛紛看向何小霞。
這何小霞真是黑心啊!
居然這樣抹黑陷害阮醫生。
何小霞大驚,她沒想到胡有才什麼都往外說,趕緊否認道。
“胡有才你少血口中噴人,你自己色膽包天,彆把臟水往我身上潑。”
“我血口噴人,哈哈!何小霞你小sao貨,被我上了不知道多少次,要不是你提阮安寧,我怎麼會跑到她家裡來?”
胡有才一股腦兒地將他跟何小霞那點破事全巴拉巴拉說了出來。
什麼何小霞一開始不從,後麵被他弄了幾次以後,每次都求著他。
何小霞表麵裝得清高,實則玩得比誰都花。
要不是因為何小霞的勞改時間隻有兩個月,胡有才會一直將何小霞玩到死。
村民們聽得個個碎了三觀。
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胡有才說完,何小霞整個人顫抖著,已經瀕臨崩潰邊緣。
怎麼會這樣?按照她的計劃,胡有才這個時候應該強上了阮安寧。
阮安寧被玷汙,顧長卿也會將她狠狠遺棄。
她要親眼看到阮安寧從高處跌落潭的慘樣,這樣才能泄她心頭之恨。
可現在阮安寧非但沒出事,反而將她拖下水。
“何小霞,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阮安寧視線越過人群,鎖住準備逃跑的何小霞。
村民們見狀,趕緊將何小霞的去路堵住。
“這不關我的事情!阮安寧一定是你剛才給胡有才打的針有問題,你故意讓胡有才陷害我的。”
何小霞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
胡有才又不傻,怎麼可能明知道做了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還說出來?
想到這裡,何小霞底氣也足了幾分。
“我陷害你?嗬!還真是會倒打一耙,事實擺在眼前了你還不承認。”
阮安寧上前一把扯開何小霞的衣領子。
在何小霞胸口的位置露出一塊紅色的月牙胎記,還有一些其他青紫交錯的痕跡。
何小霞尖叫著想要阻止阮安寧,卻為時已晚,眾人看得清清楚楚。
阮安寧輕蔑一笑。
“那你說說,胡有才他是怎麼知道你胸口有月牙胎記這事的?”
眾人剛才聽胡有才一番巴拉巴拉,其中是有提到何小霞身上有月牙胎記這事。
何小霞胸口那麼隱秘的位置,胡有才知道那兒有塊胎記,這還用得著猜兩人是什麼關係嗎?
顯然,胡有才剛才說的話是真的。
何小霞被胡有才占了身子,還被何小霞慫恿著來害阮安寧。
“我——”
何小霞無話可說。
顧母最先氣不過,她朝著何小霞臉上就是一耳光甩過去。
“何小霞,你簡直是太惡毒了!這世上怎麼會有你這般心腸歹毒的人?”
顧母知道何小霞一直喜歡自家兒子,可兒子卻從未喜歡過她。
自從兒子和兒媳婦結婚以後,何小霞一直不死心。
總是暗中找兒媳婦的不快。
“你之前汙蔑我兒媳婦偷藏靈芝,這次又教唆胡有才來欲毀我兒媳婦清白,你這種人就應該跟胡有才抓去一起吃槍子兒。”
顧母這話讓在胡有才與何小霞兩人齊齊大變臉色。
其他村民也紛紛幫著顧母一起說話。
“就是啊!去勞改兩個月沒有半點思想覺悟,反而憋著一肚子壞水害人。”
“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害人精,不能輕饒。”
支書與大隊長兩人沉著臉。
“阮醫生,你打算怎麼處置?”
支書決定先問過阮安寧的意思。
不過他心中猜測,這次阮安寧應該不會善了。
“報公安。”
阮安寧麵無表情道。
何小霞這種人,不吃花生米,不足以讓她認識到錯誤。
“行!”
支書與大隊長招呼著村民們把綁了的胡有才與何小霞一起連夜送去公安那邊。
李大腳聞訊趕來的時候,何小霞已經被送走了。
她跑到顧家院子門前不依不饒。
“阮安寧,你個害人精,你趕緊去把我女兒給放出來。”
李大腳半夜睡得正香,突然有人敲響她家的門,說她女兒何小霞被送到公安局去了。
她也沒聽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隻知道跟阮安寧有關。
於是便急匆匆就跑到顧家院子裡來找阮安寧的麻煩。
一場鬨劇結束,阮安寧與顧母正打算回房休息。
李大腳卻又跑到外麵開始鬨起來。
顧母直接來到院子外麵,她還沒有找何家人算賬,李大腳還好意思惡人先告狀。
“李大腳,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你女兒何小霞才是害人精。”
顧母麵色嚴厲地瞪著李大腳。
“紀雲芳,我沒找你,給我讓開!”
李大腳伸手不客氣將顧母一推,顧母沒想到李大腳會動手。
她整個人往後倒去,還是阮安寧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婆婆。
“媽,你先歇著。”
對付李大腳這種人,用不著說那麼多廢話。
“李大腳,想鬨事,弄清楚了情況再到我家門前吠。”
阮安寧伸手直接將李大腳推了出去,李大腳被一股大力推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鑽心的疼痛傳來,她痛得臉色皺成一團。
“你要再亂叫,我不介意給你一點顏色瞧瞧。”
阮安寧對付人自有一套手段,李大腳碰上阮安寧那狠厲的眼神,嚇得顧不得疼痛,爬起來就跑了。
“嘁!”
阮安寧輕嗤了一聲。
李大腳這種人欺軟怕硬。
一大早李雲英一臉擔憂地跑到了顧家。
看到阮安寧平安無事坐在那裡吃早餐,一顆擔憂的心才放下。
“師父,你昨天晚上沒什麼事情吧?”
她從村民那裡聽說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沒想到這個何小霞最終按捺不住動手了。
“我要有事還會好端端地坐在這裡。”
阮安寧一派雲淡風輕。
李雲英心想也是,何小霞碰到她師父也隻有自認倒黴的份。
好好的人不做,偏要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