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修改過了,悲。)
死神莫澤享受著懷裡的巧克力。
如牛奶巧克力絲滑,柔嫩,散發著溫熱甜美的氣味。
鼻間縈繞著一股溫熱的甜香味。
輕輕一抿,濃鬱奶香裹挾著柔滑可可的馥鬱,如天鵝絨般纏綿於味蕾。
牙齒輕輕咬下。
巧克力似乎要在舌尖融化。
細膩的甜意中,微微的苦韻悄然綻放,層次分明又完美交融,每一口都是甜蜜與溫暖的交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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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四楓院夜一慵懶地趴伏在死神莫澤胸膛,傳遞著餘韻未散的熱度。
纖長的指尖在他的胸口不緊不慢地畫著無意義的圈,動作間流露出一種與她往日雷厲風行的颯爽截然不同的、幾乎能溺死人的嬌媚。
“這份誠意……”她稍稍抬起下巴,呼吸拂過他的鎖骨,金色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線下,仿佛融化了的琥珀。
“莫澤隊長,覺得如何?”
死神莫澤靠在床頭,雙手和著巧克力饅頭,不屑道:
“就這?”
夜一身體猛地一僵,指尖的動作停滯。
臉上的媚態褪去,金色瞳孔危險地眯起。
“喂!”
夜一猛地坐起身,動作迅捷而充滿力量,帶起床單一陣窸窣的響動。
紫色長發隨著她的動作滑落,幾縷貼在汗濕的頸側。
雙手叉腰,居高臨下地怒視著身下依舊靠坐著的男人。
“莫澤!你這家夥,爽完了就翻臉不認人是吧?!”
說著,她一手握住莫澤的把柄,威脅道:“彆得寸進尺啊!”
然而,縱使最脆弱的地方被人牢牢掌控,莫澤的表情也未曾有絲毫變化,他甚至沒有放下手中的巧克力饅頭。
“都說看看誠意。”他的聲音依舊平穩,聽不出任何緊張或動搖。“但這,和我們之前有什麼區彆?”
他微微偏頭,語氣帶著一絲理所當然的探詢,仿佛在問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問題。
“誠意呢?”
“好好好,這麼玩是吧?”四楓院夜一金色的瞳孔裡閃過一絲了然,隨即是更深的惱意:“那你之前不早說?”
“都說了看看誠意。”死神莫澤玩味的說道:“要是我提醒了,那還算你的誠意嗎?”
“呸。”夜一輕啐一口,眼神中滿是嫌棄:“變態。”
“既然你早就想試試後麵……”她的聲音壓低,帶著一絲微不可查的羞澀,“那今天,就滿足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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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總該告訴我了吧?”四楓院夜一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像羽毛般輕飄飄地落在寂靜的房間裡。
臉頰枕著自己的手臂,連抬起眼皮似乎都耗儘了力氣,隻用那雙金色的眸子,懶洋洋地瞥向一旁。
即便是她,也累的夠嗆。
相比之下,吃飽喝足的莫澤顯得從容許多。
“嗯……讓我想想,”他沉吟道,“該從哪裡說起呢。”
“好啊你,”四楓院夜一聽出他話裡的從容,抬起一隻綿軟無力的手,撒嬌地拍打了一下他的胳膊,“藏著掖著的東西還真不少呢。”
莫澤似乎低笑了一聲,胸腔微微震動。“首先,從虛圈的線人說起吧。”
“我有一個朋友,是虛。”
四楓院夜一驚愕道:“虛?朋友?”
“嗯。”莫澤確認道,“所以,藍染在虛圈的那些布置,我不說全部了如指掌,但也大概了解個七七八八。”
“什麼時候開始的?!”
“大概……”莫澤偏頭,似乎在回憶,語氣依舊波瀾不驚,“剛來瀞靈廷那會兒吧?”
“你個混蛋!”夜一氣結,顧不上身體的酸軟,撲過去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力道不重,更像是貓咪表達不滿時的啃咬。“有這麼多關鍵信息,居然一直瞞著我,不給我說!”
“淡定,淡定。”莫澤任由她咬著,甚至還騰出一隻手,安撫似的拍了拍她的背,語氣帶著一絲戲謔,“這才哪到哪呢?”
夜一鬆開嘴,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她舔了舔嘴唇,狐疑地眯起眼:“你的意思是……後麵還有更勁爆的情報?”
“然後,是我之前會是那種表現的原因。”
夜一屏住呼吸,等待下文。
“因為我現在很強。”莫澤毫不謙虛的說道:“非常強。”
“強到……我都想把自己這雙眼睛治好了。”
四楓院夜一用一種極度懷疑的眼光,一寸寸地審視著眼前的男人。
“是嗎?”她的聲音裡充滿了不確定。
也難怪她會是這種反應。
死神莫澤在整個瀞靈廷的口碑,就像一塊被反複踩踏多年的破布,穩定地爛著。
其中流傳最廣的,就是他這張嘴。
吹牛扯謊簡直是家常便飯,想當初剛來瀞靈廷那段時間,更是每天口無遮攔,惹是生非。
不是在跟人打架,就是在去打架的路上。
比之更木劍八那個純粹的戰鬥狂,有過之而無不及。
後來,經過山本總隊長的悉心教育(物理)之後,他總算是稍微收斂了些。
但那股勁兒隻是從明麵上的挑釁,轉為了更令人牙癢的陰陽怪氣。
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話,十句裡有八句得打個問號,剩下兩句還得掂量掂量。
除了麵對極個彆的幾個人,比如她自己,偶爾會流露幾分坦誠之外,對大多數人而言,莫澤的話基本等同於胡扯。
因此,四楓院夜一才會下意識懷疑這是不是死神莫澤又開始吹水了。
哦不對。
四楓院夜一反應過來。
這家夥居然連自己都隱瞞了這麼多事,那之前的‘坦誠’,又有幾分是真實的還尚未可知。
雖然在床上的時候,他確實強得不像話沒錯啦……
“最後嗎~”死神莫澤笑了笑:“其實我和藍染隊長之間,一直都挺有默契的。”
“他早就知道我在虛圈的線人是誰,也早就知道我知道了他知道。”
“但我們兩人都很默契的保持著現狀。”
“他是因為足夠自信。”
“我是因為沒有必要。”
?!
四楓院夜一猛地撐起身子。
酸軟的身體讓她晃了一下,但眼神裡的震驚壓過了所有不適。
“什麼意思?默契?”
她的聲音因為極度不可思議而有些尖銳。
“你和藍染有默契?”
“是啊。”莫澤笑著回應。
“從很早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