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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你當我是瞎子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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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峰氣得渾身哆嗦,他怎麼也沒想到江玄會如此狡辯。

他怒目圓睜,大聲喝道:“你給我閉嘴!你當我是瞎子嗎?

這一切明明都是你搞的鬼!你到底用了什麼邪術,讓他們一個個都莫名其妙地死去?”

江玄聽了,臉上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

他雙手一攤,做出一副無辜受害的樣子,“劉sir,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

你有實證嗎?有指紋嗎?有腳印嗎?我可沒有觸碰到他們,你怎麼能把罪名強加在我頭上呢?”

江玄說著,眼神中滿是挑釁。

劉峰被江玄懟得啞口無言,他心中雖然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但卻拿江玄毫無辦法。

他嘴上雖然說著江玄犯案,但內心卻產生了一定的動搖。

確實,從表麵上看,江玄隻是擺了幾個動作而已,這些人就莫名其妙地死了,完全看不出他的出手方式。

這也太邪門了,難道他真的用了什麼巫術嗎?

可如果是這樣,那應該怎麼跟老大解釋呢?老大肯定不會相信這種荒誕的說法,估計八成會指著他的鼻子一頓臭罵,說拿假的合成視頻來糊弄他。

劉峰越想越窩火,他覺得自己身為巡捕局隊長應該以身作則,然而如今卻對江玄這樣的惡徒毫無辦法。

這簡直是一種恥辱!

“江玄,你彆以為你能一直逍遙法外!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總有一天,我會找到證據,將你繩之以法!”

劉峰咬牙切齒地說道,他的手指依然緊緊地扣在扳機上,但卻遲遲沒有扣動。

江玄聽了,不屑地冷笑一聲,他緩緩地朝著劉峰走去,每走一步,身上的氣勢就增強一分。

幽藍的火焰在他周身熊熊燃燒,仿佛要將整個倉庫都點燃。

江玄沉浸在複仇的快感之中,心中那股為女兒囡囡討回公道的執念愈發濃烈。

他在心底暗暗發誓:“囡囡,那些所有傷害過你的人,爸爸一個都不會放過!

哪怕代價是挖骨掏心,我也要讓那些惡人付出慘痛的代價,讓他們在無儘的恐懼中死去!”

然而,還沒等他繼續沉浸在這複仇的暢想裡,一股鑽心的劇痛如洶湧的潮水般襲來。

江玄隻覺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噗”地噴出,整個人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他雙手死死地按著胸口,仿佛要將那顆即將跳出嗓子眼的心臟按回去,感覺渾身的血管都在劇烈膨脹,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開來。

“怎麼會這樣?反噬的效果居然這麼嚴重……”

江玄心中驚駭不已,他怎麼也沒想到,這複仇的代價竟來得如此迅猛,而且比上一次的還要更加猛烈。

他想要掙紮著站起來,可身體卻完全不聽使喚,雙腿像是被灌了鉛一般沉重,最終徹底倒了下來。

反噬效果持續加深,江玄隻覺眼前一陣天旋地轉,意識也開始逐漸模糊。

一直在一旁焦急觀望的葉靈看到這一幕急壞了。

隨著鎖鏈斷開,她不顧一切地衝了過來,撲到江玄身邊,不停呼喊著:

“大叔!大叔!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江玄感覺心跳在持續加速,仿佛每一次跳動都在消耗著他最後的生命力,幾乎快要到了他的極限。

他攥緊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鮮血順著指縫緩緩流下,可他卻渾然不覺,因為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

“我還不能倒下,我還沒有給我女兒報完仇……那些畜生,一個都彆想活!”

可身體的劇痛卻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襲來,最終,江玄眼前一黑,徹底暈了過去。

眼睛閉上之前,他隱隱約約聽到了葉靈那帶著哭腔的呼喚,還有體內惡靈騎士那低沉而又充滿嘲諷的低語:

“真是個無可救藥的人類,為了那點可笑的情感,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江玄的嘴一張一合,聲音小的幾乎快要聽不清。

“這下栽了……”

……

醫院內刺鼻的消毒水味撲麵而來,點滴瓶中液體滴答滴答的聲音,伴隨著江玄微弱的呼吸聲,在寂靜的病房裡格外清晰。

江玄初睜眼時,視線有些朦朧,待到漸漸看清後,發現葉靈正趴在自己身邊睡著了。

她那絕美的秀發隨意地搭落在秀美的臉蛋上,睫毛清晰可見,仿佛在無聲地計數著時間。

江玄緩緩坐了起來,隻覺得腦袋暈沉沉的。

他使勁晃了晃頭,努力仔細回憶著之前發生的事情,那些慘烈的畫麵如電影般在腦海中閃過。

突然,他猛然醒悟過來,趕忙感受體內那股邪氣的變化,卻發現那股邪氣竟減弱了幾分。

江玄瞬間慌了神,嘗試著喚了一聲惡靈,然而,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該死!怎麼會這樣!”

江玄暗自懊惱,悔恨自己當初不該不聽信惡靈的警告,貿然行事。

他雙手用力地捶打著床鋪,眼中滿是後悔與不甘。

這時,葉靈被江玄的動靜給弄醒了,她迷迷糊糊地抬起頭,看到江玄醒來,臉上瞬間綻放出驚喜的笑容。

“太好了大叔,你終於醒了,你知不知道你都昏睡了一天一夜了,可把我擔心壞了!”

還沒等葉靈繼續說完,江玄直接拔掉手背上的針管,一言不合就要下床。

葉靈嚇壞了,急忙伸手去攔,“大叔,你傷還沒好,不能起來啊!你身體還很虛弱,需要好好休息!”

江玄雙眼通紅,眼中滿是憤怒與仇恨。

他用力甩開葉靈的手,大聲吼道:“不行!我還沒找到那幾個混蛋算賬!我女兒的仇還沒報,我怎麼能安心躺在這裡!”

葉靈慌忙再次上前阻止,神色間滿是著急,“大叔,你冷靜一點!

你現在這個樣子出去,不僅報不了仇,還會把自己搭進去的!你聽我的,先把傷養好,我們從長計議。”

就在兩人拉扯之際,病房的門“砰”的一聲被推開了。

劉峰一臉窩火地走了進來,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仿佛能滴出水來。

他麵無表情,眼神中卻透著一股不屑與嘲諷,“江玄,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要為你女兒報仇嗎?怎麼變成了這幅鬼樣子?

瞧瞧你,現在這副半死不活的德行,還談什麼報仇,簡直就是個笑話!”

這一番話,像是狠狠地惹到了江玄的逆鱗。

江玄雙眼瞬間變得血紅,仿佛燃燒著熊熊烈火。

他怒吼一聲,如同一頭被激怒的猛獸,不顧一切地朝著劉峰衝了過去。

葉靈拚儘全力拉著江玄,她那柔弱的身軀在江玄的憤怒麵前顯得如此渺小,但她依然死死地拽著江玄的胳膊,哭喊著:“大叔,你冷靜一點啊!彆衝動!”

劉峰卻雙手抱胸,臉上掛著輕蔑的笑容,仿佛在看一場鬨劇。

他刻意壓低了聲音,說起話來也是陰陽怪氣,“怎麼?還想動手?就憑你現在這副病懨懨的樣子,能把我怎麼樣?

我告訴你,如果我是你,我會先把自己養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你看看你這幅德性,蓬頭垢麵,虛弱得連站都站不穩,這是你女兒想看到的嗎?你女兒那麼乖巧懂事,

要是知道你為了給她報仇把自己搞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她在天之靈也不會安息的!”

江玄微微頓住,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和痛苦。

是啊,若妍那麼乖的孩子,一定不希望看到爸爸這麼狼狽。

可一想到女兒生前遭受的那些屈辱和痛苦,他的心就像被千萬根針同時刺痛,憤怒再次湧上心頭。

他怒吼道:“你懂什麼!你們這些所謂的巡捕,一個個都是飯桶!

我女兒被欺負的時候,你們在哪裡?現在跑來跟我說這些風涼話,你們根本就不配穿這身衣服!”

江玄暗自傷神,他呆呆地坐在病床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女兒囡囡生前那乖巧懂事的模樣,以及她遭受那些畜生欺辱時的無助與絕望。

他緊緊握拳,那一刻,他的情緒徹底到了低穀,指甲幾乎要嵌入掌心之中。

對於他而言這些都不算什麼,有什麼能比失去至親還要痛的呢?

劉峰走過來,輕輕拍了拍他的肩,算是安慰。

他略顯沉重地說道:“大概的情況我了解了,我也不是那種是非不分之人,你女兒的事情我已經派人著手調查了,你放心吧。”

江玄並沒有因此而感激,有的隻是無儘的苦笑。

他目光冷冷地看向劉峰,聲音帶著嘲諷道:“你們巡捕局早乾嘛去了?現在跑來假惺惺地說這些,不覺得可笑嗎?

若妍被那些畜生欺負的時候,你們在哪裡?啊?現在人都沒了,你們才來裝模作樣,真他媽惡心!”

劉峰被江玄這一番毫不留情的怒罵懟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深吸一口氣,緩緩脫下帽子,“裡麵涉及的東西,不是你我能左右的。”

江玄瞳孔一縮,瞬間明白他的話外之意,看來這裡麵的水比他想的還要深。

他緊緊盯著劉峰,聲音低沉卻充滿威脅地問道:“等我好了之後,是不是要帶我去巡捕局一趟?”

劉峰沒有回答,隻是自說自話道:“雖然不知道你采用了什麼巫術,但你這種行為,作為巡捕我肯定不會放任不管,

可你作為一名受害者的父親,我是真的理解那種心情,好好休息吧。”丟下這話後,劉峰起身離開了。

江玄盯著劉峰離去的背影,指甲深深掐進掌心,血珠順著指縫滴落在慘白的被單上。

他忽然低笑出聲,笑聲沙啞如砂紙摩擦,震得葉靈頭皮發麻。

“理解?”

他猛地掀翻床頭櫃,玻璃藥瓶碎裂聲刺破寂靜,“哈哈哈!真是可笑,你們這些家夥也配談理解?

當受害者被按在廁所隔間任人欺淩時,你們在查哪個大人物的狗丟了!當她校服裡被塞滿圖釘時,你們在給集團千金開生日派對!"

江玄的瞳孔正在褪去人類色澤,幽藍火焰從他指縫間滲出,將滿地玻璃渣燒成赤紅鐵水。

葉靈隱約察覺到江玄身上的氣氛有些不對。

她撲上去死死抱住他顫抖的肩膀:“大叔!醫院有監控!你不能再……”

“監控?”

江玄反手扣住葉靈手腕,力道大得幾乎捏碎骨頭,”知道為什麼那些畜生敢對小朋友下手嗎?因為他們知道,就算被拍下來也不過是''小孩子之間的玩鬨''!”

他突然甩開葉靈,踉蹌著衝向窗邊,單手扯斷輸液管時帶起大片血霧。

“跟這件事有關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

此時,江都醫院病房內;

張琪的傷勢略有好轉,可渾身上下還是跟個木乃伊一樣,也就隻有一張嘴能說話,脖子勉強能動一下。

那些原本跟她關係交好的萬家、錢家,此刻看到她變成這幅德性,神色間透出幾分厭惡。

但出於大戶人家的體麵,他們還是擺上了公式化的微笑。

錢夫人扭著水蛇腰,款款走到病床前,眼神裡滿是虛偽的關切,嘴上卻說著一些帶有諷刺的話。

“喲,張琪啊,你這是怎麼搞的呀?怎麼變成這幅德性了?以你的能力,誰敢對你動手啊?莫不是你自己不小心摔了個狗吃屎,才弄成這副慘樣?”

張琪戴著呼吸器,呼吸急促,聽到錢夫人這話,氣得差點背過氣去。

她瞪大了眼睛,幾乎用儘全身力氣,“就是那個小雜種的父親,江玄!這家夥不是好惹的,你們可彆不當回事!”

錢夫人聽到這話,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那笑聲尖銳刺耳,仿佛能穿透人的耳膜:

“你可彆跟我開玩笑了,他那廢物爹就隻是個窮打工的,每天累死累活也就掙那麼點辛苦錢,他怎麼可能傷得了你?

張琪,你該不會是腦子被打壞了吧,開始說胡話了?”

張琪滿臉恐懼,眼神中滿是驚恐與絕望。

她掙紮著想要坐起來,卻因為身體太過虛弱而重重地摔了回去。

她聲嘶力竭地喊道:“你們不知道他的實力有多恐怖,那簡直就是個怪物!

他會邪術,我剛才從手下口中得知,那些保鏢、管連英和陳玉欣,還有我老公林棍他們……都是江玄害死的!

你們最好小心點,儘可能請一些高手,不然下一個遭殃的就是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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