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夫人和萬夫人對視一眼,臉上滿是不屑。
萬夫人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輕蔑地撇了撇嘴,一點無所謂。
“張琪,我看你是被嚇破膽了吧,還邪術呢,你以為這是拍電影啊?
那江玄不過是個上不得台麵的窮小子,能有什麼本事?我看你就是自己不小心,還想把責任推到彆人身上。”
錢夫人見狀也跟著附和了一句:“就是就是,還怪物呢,我看你就是個膽小鬼,被一個窮打工的嚇成這樣,傳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
我們錢家,萬家在這江都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還怕他一個窮小子不成?”
這時,服侍張琪的一個仆人實在看不下去了,他戰戰兢兢地拿出相應報告還有死者的慘狀照片,遞到錢夫人和萬夫人麵前。
他聲音顫抖地說道:“兩位夫人,你們看,這是現場的報告,還有這些照片,這全都是真的!那個江玄真的很可怕,他就像個惡魔一樣,那些人死得可慘了!”
錢夫人和萬夫人皺著眉頭,一臉嫌棄地接過報告和照片。
剛看了一眼,兩人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照片上,那些死者死狀淒慘,有的頭顱凹陷,有的身體扭曲,鮮血濺得到處都是,場麵十分恐怖。
錢夫人手一抖,照片掉落在地上,她驚恐地往後退了幾步,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這怎麼可能?這真的是那個江玄乾的?”
萬夫人也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她喃喃自語道:“難道他真的有什麼特殊的能力?這太可怕了……”
然而,即便看到了這些,錢夫人和萬夫人心中還是有些不服氣。
她們骨子裡的傲慢和輕視讓她們不願意輕易承認江玄的厲害。
錢夫人咬了咬牙,強裝鎮定地說道:“哼,就算他有點本事又怎麼樣?
我們錢家和萬家在這江都根深蒂固,有的是錢和勢力,還怕他一個窮小子不成?”
“我就不信了,這天底下還沒有對付不了他的人,不管花多少錢,都要讓他知道得罪我們是沒有好下場的!”
萬夫人聽了認可的點了點頭,說話間眸中閃過一絲狠厲,“沒錯,我們不能就這麼被他嚇到!
對了張琪,如果他真有你說的那麼厲害,那我們就請更強的高手來對付他,
我就不信,他能厲害得過那些真正的強者!”
說乾就乾,錢夫人和萬夫人利用這點信息開始四處奔走,為了儘快鏟除江玄,不惜一切代價地尋找能對付他的高手。
她們動用了家族在江都的所有關係,散布重金懸賞,一時間,整個江都的地下世界都因這筆豐厚的報酬而沸騰起來。
在金錢的誘惑下,幾個自稱是江湖高手的人,被帶到了錢夫人和萬夫人麵前。
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魁梧的黑道頭目,人稱雷豹。
他滿臉橫肉,一道猙獰的刀疤從額頭一直延伸到嘴角,模樣看著凶神惡煞。
他穿著一件黑色的皮夾克,脖子上掛著一條粗大的金鏈子,走起路來大搖大擺,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雷豹身後跟著幾個小弟,其中一人名叫阿虎,因為天生怪力加上在擂台上擊敗了數百人,沒人是他的對手,大家都管他叫拳王。
阿虎身材高大,肌肉發達,他穿著一件緊身黑色的背心,露出結實的肌肉,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狂妄和自信。
“兩位夫人,你們放心,有我雷豹在,那個江玄就是個跳梁小醜,我分分鐘就能把他打得屁滾尿流!”
雷豹拍著胸脯,好像已經把江玄拿捏在手一般自豪。
阿虎見狀也忙在一旁附和道:“說的不錯,就他那小身板,我一拳就能把他打飛!”
錢夫人和萬夫人聽了他們的話,心中頓時安定了不少。
錢夫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說道:“那就有勞各位了,隻要你們能把江玄解決了,報酬絕對少不了你們的。”
雷豹嘿嘿一笑,說道:“夫人放心,我們辦事,向來都是乾淨利落!
不過,在這之前,我們得先了解一下那個江玄的情況,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嘛。”
萬夫人尋思著有理,便把從張琪那裡得知的關於江玄的一些情況,以及那些現場報告和死者慘狀照片都拿給了雷豹等人看。
雷豹等人看著照片上那些死狀淒慘的死者,臉上雖然露出了一絲驚訝,但很快又恢複了那副狂妄的神情。
“哼,不就是會點歪門邪道的把戲嘛,在我雷豹眼裡,那就是雕蟲小技!等我把他抓到,任憑兩位夫人處理!”雷豹滿臉不屑地說道。
阿虎卻是迫不及待的搓了搓手,忙在一旁叫囂道:“對,什麼邪術不邪術的,在我這雙拳頭麵前,都是紙老虎!
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接得住我一拳!”
醫院走廊內,江玄艱難的扶著牆壁,如同喝多了的罪漢搖搖晃晃地向前走去。
他,腳步虛浮,可那雙眼睛卻無比清晰。
眉宇間透著一股不顧一切的決絕。
“大叔,彆走啊,你傷還沒好,這樣出去會沒命的!”葉靈焦急地追在後麵,聲音裡帶著哭腔。
他強忍著身體的劇痛,加快了腳步,朝著醫院二樓走去。
鮮血順著他的衣袖滴落在地上,在寂靜的走廊裡發出清脆的聲響。
一路上,不少醫護人員和病人都投來異樣的目光,更有甚者小聲議論:“這人怎麼傷成這樣還到處亂跑啊,不要命啦!”
對此,江玄卻充耳不聞,心中唯有複仇的火焰在熊熊燃燒。
此時的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時間休息了,還沒能殺了那個罪魁禍首,為女兒報仇雪恨,所以堅決不能倒在這個弟弟。
這時,體內的惡靈似乎是看不下去了,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惱怒和無奈:“前不久你答應我的事這就忘了?
如此莽撞行事,你是想死不成?”
江玄一臉驚喜,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連忙說道:“惡靈前輩,你終於來了!之前是我莽撞了,沒考慮那麼多。”
惡靈倒是沒有急著接下這些客套話,反而有些煩躁,“少打哈哈,你以為我是無敵的嗎?
我的實力尚未完全恢複,加上你不顧勸阻強行將能源最大化,透支你生命的同時一樣在消耗我的體力,
若不是你我如今共生一體,我才懶得管你這爛攤子!”
江玄瞬間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趕忙向惡靈道歉,“我的問題,前輩,是我太過心急,此番給前輩添麻煩了。”
惡靈五味雜陳,沉默片刻後說道:“罷了,這次便不與你計較,
這段時間你好好休息,不可再過分動用火焰之力,不過你可以用彆的方式對付那些人。”
“記住,你的實力遠不止於此。”
江玄瞬間會意,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多謝前輩指點,下次我定不會再給你添麻煩!”
體內的惡靈卻沒好氣地說道:“不準有下次!若是遇到忍不了的直接碾碎他們,羞辱他們,讓他們在絕望中死去!但彆太過。”
“明白!”
說完,江玄繼而向前走去,與來看望張琪的萬夫人和錢夫人擦身而過。
來到在拐角處,江玄正要下樓,惡靈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忙衝著江玄喊了一句:“慢,跟過去看看。”
江玄雖然不明白,但還是按照惡靈說的去做了。
此時,萬夫人高傲地抬了抬下巴,眼神中滿是不屑與輕蔑,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也不知道江若妍有什麼好的,不就長得稍微好一點?嗬,那有什麼用?
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還以為自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了?罷了,既然我兒子開心隨她,就當是養了隻阿貓阿狗。”
錢夫人高傲的抬了抬下巴,她雙手抱在胸前,臉上露出嘲弄的表情,這說起話來更是難聽。
“這個小賤種還裝什麼貞潔烈女,能讓我兒子睡都是她八輩子修來的福,我們家錢萃林也不知道省點心,鬨出人命來了,還要我給他擦屁股!
唉,真是晦氣,不過,她死了也好,省得以後再勾引彆的男人。”
萬夫人見狀趕忙附和了一句:“就是,這種下賤胚子,死了活該!也不知道她那個廢物爹江玄能掀起什麼風浪,
就他那窮酸樣,還想為她女兒報仇,簡直是癡人說夢。”
錢夫人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那笑聲尖銳刺耳,仿佛能穿透人的耳膜:“哈哈,你說得對,
那個江玄,每天累死累活也就掙那麼點辛苦錢,還想跟我們鬥,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我看他就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會做出這種蠢事!
江若妍這一家子賤貨死了就算了,可千萬彆連累了我家萃林。”
萬夫人卻不以為意,臉上滿是輕蔑與囂張,嘴角撇得老高,那模樣好像天生高人一等般:“這件事怎麼能怪我們兒子?
要怪就怪那女人,下賤胚子,一股子狐媚樣,整日裡搔首弄姿,不就是存心勾引萃林和萬捷嗎?
切,不就脫了她幾件衣服,順便拍幾張照留個紀念,多大點事兒啊!還跟要了她命似的,尋死覓活的,
我看呐,就是賤骨頭!幸虧我帶人收拾了她,不然還不知道要鬨出什麼幺蛾子來。”
錢夫人笑得前仰後合,臉上的肥肉都跟著顫抖起來,捂著嘴笑得前俯後仰。
“哈哈,你說得太對了!那個小賤人的臉也是夠硬,我打她的時候,手都給打疼了,真是晦氣!
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還想在我們麵前裝貞潔烈女,能讓我兒子睡都是她八輩子修來的福,
如此不知好歹,死了也是活該!”
江玄在拐角處聽得怒火中燒,雙目赤紅,仿佛燃燒著兩團幽冥之火,周身的氣息冰冷而狂暴,每一寸肌膚都在因極度的憤怒而顫抖。
這兩個家長的兒子就是害死女兒的凶手之二,那兩個畜生,竟玷汙了自己的寶貝女兒,這要他如何不怒?
他的眼神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仿佛要將這兩個毒婦燒成灰燼。
“這兩個賤人,竟敢如此侮辱我的女兒!”
江玄心中怒吼道,若不是因為自己的身體已經超負荷運轉,此刻他早就衝上去將這兩個毒婦撕成碎片。
萬夫人還在滔滔不絕地說著:“哼,那個江玄,還想為他女兒報仇,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就他那窮酸樣,每天累死累活也就掙那麼點辛苦錢,還想跟我們鬥,簡直是癡人說夢,
我看他就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會做出這種蠢事,他要死就死遠點,可彆連累了我家萬捷!”
“就是,還敢跟我們叫板等我們請了高手,把他打得滿地找牙,讓他知道得罪我們是沒有好下場的!
到時候,他女兒在地下也得氣得活過來,哈哈!”
錢夫人和萬夫人依舊沉浸在自我陶醉的惡語詆毀中,渾然不知拐角處的江玄正將她們的每一句話都化作刻骨銘心的仇恨,就等來日恢複實力再找他們開刀。
我們已經請了雷豹和阿虎那兩個高手,他們可是在道上赫赫有名的人物。那江玄不過是個窮打工的,
就算他有點邪術,在雷豹他們麵前,也不過是個跳梁小醜罷了,等他們把江玄解決了,我看他還怎麼囂張!”
“等江玄被收拾了,我們就把他的屍體扔到大街上,讓所有人都看看,得罪我們錢家和萬家是什麼下場!”
萬夫人雙手叉腰,滿臉的不屑,唾沫星子橫飛。
江玄聽到她們的話,非但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樂此不疲地笑了,那笑聲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仿佛聽到了世間最可笑的笑話。
“兩個不知死活的老賤人,本來我打算直接去找鄧夢和徐律師那個賤人算賬的,
既然你們執意要來送死,我也不介意給你們兒子插個隊。”
江玄在心中冷冷地說道,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萬夫人和錢夫人悲慘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