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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天刀門血戰赤煞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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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煞星怒吼著揮動鏈刀,卻見天刀門弟子已結成「天狼戰陣」:趙鵬的戰堂如利刃突前,夏雨露的影堂如暗影遊走兩側,胡曉峰的盾刀手組成鐵壁護著傷員。狼首徽記在夕陽下反射光芒,竟讓魔教眾人產生錯覺,仿佛有千萬頭雪狼在沙場上奔騰。

然而友軍的表現讓雲逸心下一沉。臨時結盟的正派武者中,有人緊握劍柄後退,指節發白;有人渾身發抖跪倒在地,尿液順著褲腿滲入沙地;更有甚者,竟將兵器丟棄,開始瘋狂地往行囊裡塞乾糧。唯有三十餘名漢子怒吼著衝上前,卻因毫無章法,被魔教「三陰陣」的鎖鏈分割成小塊,如同待宰的羔羊。

"莫前輩,您帶戰堂去支援那些漢子!"雲逸大聲道,"我帶影堂去破赤煞星的陣!"莫白的斬風刀劃出半弧,刀刃上的梅花機關彈出又縮回:"小心他鏈刀上的「蝕骨毒」,中者七日化為膿血!"雲逸點頭,手腕翻轉施展出「殘影刀法」第四層,刀影化作漫天寒星,竟在眨眼間逼退十五名黑衣人。

就在此時,趙鵬的機關劍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三段式劍身驟然伸長至丈許,如同一道銀色閃電劈向赤煞星的鏈刀。"當啷"一聲巨響,鏈刀應聲而斷,斷刃飛出數十丈,在沙地上犁出深溝。"好小子!"莫白見狀大笑,"回去給你劍柄裡再加三道機關,讓你能連發九箭!"

赤煞星滿臉震驚,尚未反應過來,雲逸的破雲刀已帶著刺目紅光劈來。這是他改良後的「星隕拔刀術」,刀光中夾雜著星隕鐵的碎芒,如同天上星子墜落。赤煞星倉促間揮出半段鏈刀抵擋,卻見刀光閃過,鏈刀碎成齏粉,餘力更是在他胸前劃出深可見骨的傷口。

戰局膠著之際,雲逸忽然聽見身後傳來夏雨露的驚呼聲。轉頭望去,隻見影堂弟子青兒正被一名使「腐骨掌」的黑衣人逼至絕境。那黑衣人掌心泛著青黑,正是中了「腐骨毒」的征兆。青兒握緊短刀,卻因功力不足連連後退。千鈞一發之際,她忽然撲向身旁的姊妹,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致命的掌擊。

"青兒!"夏雨露的尖叫裡帶著泣血的悲痛,七枚銀針同時射出,將黑衣人釘死在沙丘上。雲逸看著青兒緩緩倒下,她腰間的銅鈴還在輕輕搖晃,鈴身上"天刀117"的刻字被鮮血浸透。少年心中騰起一股血氣,破雲刀上的星隕鐵紋路竟開始灼燒般發燙,耳邊響起蒼梧居士的叮囑:"刀客之怒,當斬儘不平。"

"全體天刀門弟子!"他的聲音裡帶著刺骨的寒意,"以血還血,一個不留!"三百枚銅鈴同時爆響,如同一曲悲壯的挽歌。趙鵬的機關劍再次伸長,莫白的斬風刀舞成光團,夏雨露的銀針在空中織成死亡之網。而雲逸的破雲刀,正帶著青兒未竟的意誌,向赤煞星斬去,刀刃所過之處,沙塵皆成齏粉。

暮色漸濃時,青兒的身體已被夏雨露抱在懷中。少女的臉龐依然稚嫩,嘴角卻帶著一絲微笑,仿佛隻是睡著了。雲逸輕輕摘下她腰間的銅鈴,係在自己的銀鈴串上,第三十四枚銅鈴,在風中發出細碎的清響。他知道,這一戰之後,天刀門又多了一個需要銘記的名字,多了一份需要傳承的信念。

赤煞星在亂刀中倒下時,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他直到死前都不明白,為何這群年輕的刀客能在絕境中爆發出如此強大的力量。雲逸擦去刀上的血跡,望向遠處即將沉入地平線的夕陽,忽然明白——因為他們不是為了自己而戰,而是為了所有被魔教欺壓的人,為了江湖的正義與光明而戰。

風沙漸起,雲逸握緊青兒的銅鈴,對天長嘯。嘯聲中,三百名天刀門弟子整齊列隊,狼首徽記在暮色中泛著冷光。他們知道,這場仗隻是開始,但隻要有彼此在,便無所畏懼。因為他們是天刀門,是江湖的守夜人,是黑暗中永不熄滅的光。

"青兒!"夏雨露的尖叫撕裂暮色,七枚淬毒銀針從指縫間疾射而出,如七道寒星釘入黑衣人咽喉、雙目、膻中穴。那人身形僵直,手中的腐骨掌終究沒能拍下,直挺挺倒在沙丘上,掌心的青黑色毒霧還在緩緩蒸騰。雲逸看見青兒的短刀深深插入沙中,刀柄上係著的紅繩是夏雨露親手編的,此刻卻被鮮血浸透,在風中無力地飄擺。

少女的身體在夏雨露懷中漸漸變冷,十五歲的臉龐上還沾著沙塵,唇角卻凝著一絲笑意——她終於像個真正的刀客那樣,用身體護住了同伴。雲逸單膝跪地,輕輕拂去她額角的血汙,觸到她腰間的銅鈴還在微微震顫,"天刀117"的刻字間滲著細沙。忽然想起三天前,青兒曾攥著新發的徽記來找他,眼睛亮得像晨星:"門主,我能在鈴上刻朵花嗎?"

"可以。"雲逸喉間發緊,指尖撫過青兒未及刻完的花瓣紋路。刀柄上的星隕鐵突然發燙,宛如當年蒼梧居士將斷刀按在他掌心時的溫度。老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刀客之怒,不是匹夫之怒,是見不平而鳴,遇不公而斬。"他站起身,破雲刀在夕陽下劃出半圓,刀刃上的血珠滴落,在沙地上綻開暗紅的花。

"全體天刀門弟子!"他的聲音如冰河開裂,"青兒的血不能白流!今日之後,魔教見我天刀旗者,殺無赦!遇我天刀刀者,殺無赦!犯我天刀同門者,殺無赦!"三百聲怒吼直衝雲霄,狼首徽記在暮色中泛著鐵血光芒,腰間銅鈴齊鳴如戰鼓,驚起一群沙雁,在血色殘陽中掠過天際。

張開的斥候隊拋出十二枚火藥包,轟然巨響中,沙丘崩塌的轟鳴與黑衣人的慘叫混作一團;付明的飲刀隊如夜梟撲食,專取敵人啞穴,讓其在清醒中目睹死亡;胡曉峰的盾刀手們肩並著肩,盾牌邊緣的鋸齒割開敵人咽喉,踏出的每一步都在沙地上留下帶血的腳印。雲逸施展出「星隕拔刀術」完整版,刀光所過之處,黑衣人連人帶刀被劈成兩半,血霧在暮色中揚起猩紅的雨。

赤煞星想逃時,鏈刀已斷成三截。他望著雲逸眼中燃燒的寒芒,忽然想起教中長老的警告:"星隕刀客若現,必攜滅頂之災。"破雲刀穿透他的肩甲,星隕鐵的碎芒如活物般鑽入經脈,劇痛讓他跪倒在地。"為什麼"他咳出帶毒的黑血,"你們不過是群烏合之眾"

"因為我們有要守護的人。"雲逸踩住他的手腕,刀刃抵住咽喉,"而你們,隻有恐懼。"刀光一閃,赤煞星的瞳孔永遠定格在恐懼中。雲逸擦去刀刃上的毒血,抬頭望向東方,丘北國的王都已露出輪廓,城牆上的火把如星星墜落人間,卻遠不及天刀門眾人眼中的火光熾熱。

夏雨露抱著青兒的遺體走來,少女的身軀被乾淨的白布包裹,腰間的銅鈴被摘下,係在雲逸的銀鈴串上。第三十四枚銅鈴,在夜風裡發出清越的響,像是少女在輕笑。那些曾臨陣退縮的正派武者們圍攏過來,有人跪下致歉,有人默默撿起兵器,有人擦拭著眼淚。雲逸掃視眾人,目光落在一名顫抖的少年身上——他認出那是昨日試圖逃亡的獵戶之子。

"害怕不是錯,"雲逸的聲音柔和下來,"但害怕之後仍能拿起兵器,便是勇士。"他從懷中掏出三枚狼首徽記,遞給少年和另外兩名幸存者,"青兒的位置,由你們來補。記住她的名字,記住她如何死去。"少年接過徽記時,淚水滴在狼首眼睛上,卻將徽章緊緊攥在胸口。

隊伍重整完畢時,夜色已深。雲逸翻身上馬,青兒的銅鈴與他的銀鈴相撞,發出細碎的清響,像極了她生前說話時的語調。莫白策馬來到他身側,斬風刀鞘上的梅花機關不再彈出,卻多了道新的刻痕——那是為青兒添的。"小友可知,"老人望著王都方向,"當年蒼梧居士為救我,也曾以身為盾,擋下魔教長老的「焚心掌」。"

"我知道。"雲逸摸向胸口的狼首徽記,那裡貼著青兒未刻完的木花,"所以我們要讓江湖知道,天刀門的人,不是生來不怕死,而是有比生死更重要的事。"他揚起馬鞭,三百枚銅鈴再次齊鳴,如同一曲安魂曲,又似一曲凱旋歌。

夜風卷起黃沙,卻掩不住天刀門弟子眼中的光。他們知道,明日踏入王都,便是與整個魔教的正麵對決。但正如雲逸所說,隻要心中有要守護的信念,刀便永遠不會顫抖。而青兒的銅鈴,將永遠在雲逸腰間響著,提醒他們為何而戰——為正義,為同伴,為江湖永不熄滅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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