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詭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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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吃完晚宴各自回房休息,第二天一早趙浣起床前往大廳,他們約好了在那裡談辦案的事。

趙浣來到大廳,發現有三人已經坐在那裡討論了起來,分彆是方重玄、馬為靖和馬為靖的兒子馬宏益。

不同於馬為靖的豪爽闊氣,馬宏益顯得憂鬱內斂,對於他兒子被盜的事他隻是在一旁低頭發著呆。

他們互相行禮後趙浣找位置坐了下來,十幾分鐘後,三月也來了,接著是常嘉,王鑠和廣啟,廣啟看上去很昏沉,他是被王鑠拉起來的,應該是昨晚喝多了。

眾人到齊後,開始討論案情。

“馬大人,請講一下事情的經過。”趙浣說。

馬為靖頓了頓,神情嚴肅起來,“事情是一個星期前,我的親家,也就是我兒子夫人的父親劉大人,想看看孫子,我就派了一隊人護送他們過去,結果過了一天,衙差告訴我這隊人除了我兒子和奶娘,全被殺害了。”

“雖然我們對外宣稱是他們遭到了土匪襲擊,但是我去現場調查,發現這些人的傷口都不深,而且窄,這不像一般兵器所為。兩個月前,在路上遭到攻擊的人開始多了起來,而且這些人就是我昨天跟你說的中了蛇毒的人。”方重玄說。

“所以你是說嬰兒失蹤案跟蛇妖有關係?”

“是的,可以確定她參與擄走了奶娘和嬰兒。”

“現場有沒有線索?比如腳印之類的?”三月問。

“很遺憾,除了現場一些很淺的腳印外,沒有腳印通向某個方向。”

“那這怎麼查?那女妖已經不是人類了,她的身份和藏匿點都沒辦法確定”王鑠說。

“雖然這案子貌似陷入了死局,但是前幾天,當鋪老板向我們報告說一個人來當玉佩,他說她看到過馬夫人戴這玉佩,於是前來舉報。”

馬為靖大驚,“什麼?這麼大的事方捕頭你怎麼不告訴我?”

方重玄立刻行禮道:“這案子正在查辦中,經常會有線索發現,如果每條都向馬大人報告,那事情會相當繁瑣,辦案效率也會降低。”

馬為靖低頭捋了捋胡子,覺得這話有道理,便沒再追問。

趙浣來了精神,他覺得這是一個重要突破口,“那人被捕了嗎?現在是否在牢裡?”

“縣衙已將他緝捕,他現在正在牢裡。”方重玄說。

“太好了!我們立刻去審問這人。”趙浣相當激動。

“我也去,我要見見這個敢動我馬家人的畜生!”馬為靖怒著說。

眾人立刻動身去縣衙大牢。

牢門前,一個捕快在無聊地打哈欠,當他看到捕頭出現時,立刻擺出專心看守的樣子。

“方捕頭好!”他討好地跟方重玄打招呼,方重玄不跟他廢話,“我要見偷玉佩的人。”

那人點頭哈腰地照著辦事,取出鑰匙打開牢門,眾人跟著走了進去。

進了監牢,一股潮濕腐臭的氣息迎麵而來,而且越往裡麵氣味越重。這裡光線隻有每個房間的一個小口和零散油燈,所以很黑,在看不見的地方有蟑螂和老鼠爬過的聲音。如此陰森恐怖,難怪魏淵寧可餓肚子也不想坐牢。

捕快在靠裡的一個牢房前停下,在鑰匙串上找鑰匙,看來這房間裡關的就是那個偷玉佩的人了。

“你是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生?敢傷害我馬家的公子?”馬為靖對著牢房裡的人怒吼,接著,他進裡麵拽起那人對著臉扇了兩巴掌。

“大人,我錯了,我錯了!”那人跪地不停磕頭認錯。

“帶他去審訊室!”方重玄下令。

審訊室不大,審訊人最多隻能有兩個,所以除趙浣和方重玄外所有人在門外等候。

那人忐忑不安地坐到審訊椅上,呆滯地低著頭。

“你叫什麼名字,哪裡人?”方重玄首先發問。

“小人叫衛東,隆田村人。”

“那玉佩你是怎麼得到的?”

“小的隻是一普通農戶,一年前和其他兩人因為缺錢,心生歹意,盯上了一對情侶,闖進他們屋內時,那女的被那男的砸死躺在地上,那男的拿著財物翻窗逃走了,女的身上值錢的隻有這玉佩,小人就拿走了。”

“客棧還有其他人,你們能光天化日破門而入?”趙浣表示懷疑。

“當時是黑夜,我們蒙麵把老板嚇跑了,直接闖入的。”

“然後呢,你們乾了什麼?”方重玄盯著他。

“我們怕屍體被其他人發現,便把她拖進山裡,走到一個土坡前時,將她丟下。”

“你其他兩個同夥呢?”

“他……他們……”衛東說這話時渾身顫抖,像看到了恐怖的東西。

“本官在問你話!說話!”方重玄猛地拍桌。

那人劇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說:“我們丟下屍體後,一人回頭向土坡下看了一眼,頓時呆那裡了,然後竟然慘叫著掉了下去,另一個人去看,居然也站在那裡不動了,掉了下去,他下去前說……說……”

“說了什麼?”方重玄大喝一聲。

“他說‘鬼……鬼……你彆盯著我看了’”他說完這句話晃了起來,狠揪自己頭發。

從兩人進審訊室後過了近半個時辰,外麵的人焦急等待著,廣啟因為難聞的氣味和沒睡好一直用頭撞牆,當門被打開那一刻,他感覺自己被拯救了。

“我們先出去。”趙浣一臉肅穆地說。

眾人出了監牢後,趙浣跟馬為靖說想私聊一下,為了快速破案,他拉著馬宏益跟著趙浣和方重玄到了一旁。

“馬大人,貴夫人現在哪裡?”趙浣問。

“她,死了。”馬為靖麵露悲傷。

趙浣吃了一驚,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他兩個月前死的,死於難產。”馬為靖談起這更顯落寞。

“可是據那人所說,貴夫人一年前就被他們謀害了。”

“不可能!難道是一具屍體陪了我兒子一年嗎?這屍體還生了孩子?”馬為靖瞪大眼睛大聲嚷嚷。

“您先冷靜,夫人她一年前是在您身邊嗎?”方重玄疑惑地說。

馬為靖霎時沒了話說,他低下頭,臉色相當難看,過了一會兒,他歎了一口氣。

“哎……家族恥辱啊,奇恥大辱。”

“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嗎?”趙浣皺著眉問。

“一年前,那賤人跟著一個野男人跑了!”馬為靖咬牙切齒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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