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圓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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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草原上遇到什麼猛獸,隻能用獵槍來解決了,巴雅爾警惕的看著周圍,手上的槍握得緊緊的。

這個時候我聞到了一股飄過來的血腥味,就在不遠處,我打算和張天真前去查看一下,讓巴雅爾和關溪言在這裡看著昏迷不醒的唐青。

走了大概百步左右,我們終於看到了幾匹馬倒在了地上,周圍全是血,但是沒有看到什麼野獸之類的東西。

漆黑的夜裡,隻有幾匹馬的屍體躺在了那裡。

“不會是狼之類乾的吧?聽說草原很多狼群,而且很是狡猾。”

張天真警惕的看著周圍,突然有些害怕,如果狼群很多的話,我們兩個人徒手恐怕不一定乾得過它們。

狼群都是協同作戰,極其狡猾,這個時候估計得把巴雅爾叫過來。

“不對,絕不是野獸乾的。”我搖了搖頭,然後走向了那幾匹馬的屍體麵前查看著,隻見那些馬的脖子上全是血窟窿,看牙印像是人的,不是什麼野獸,而且這幾匹馬的血已經被吸乾了。

“你怎麼確定不是野獸?”張天真疑惑的問道。

“如果是野獸,殺死獵物就會分食或者拖走,可這些馬隻是被吸乾了血,更像是僵屍做的。”

我看著這些馬脖子的血窟窿,有些恐怖,而這非常像僵屍咬人的作風。

再說了,幾匹馬這麼高大,都是老包家的上等好馬,什麼東西能將它們的血一口氣給吸乾?

人是沒有辦法做到的,而野獸也很少有這種隻吸血的,除了僵屍,我想不到彆的東西。

“僵屍?不會吧,難道這裡也有僵屍?”張天真皺著眉頭說道。

之前在苗寨發生的事情曆曆在目,現在到了大草原,沒想到還有僵屍。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道陰森森的月光照到了我們的身上,我抬頭一看,剛才連星月都沒有的天空,隻是漆黑一團,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高掛圓月,異常的詭異。

“奇怪,怎麼突然出現月亮了,剛才來的時候連星星都沒有一顆,彆說月亮了。”張天真撓了撓頭,抬頭不解的說道。

他話音一落,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心裡直呼糟糕!

“回去,要出事!”我朝著張天真喊道。

可是我們剛剛轉身,突然砰砰砰的三聲槍響,打破了這片草原的寧靜。

壞了,巴雅爾不能見圓月,來的時候老包千叮萬囑過的,可圓月出現的太突然了,讓人始料未及,仿佛不是正常的月亮。

我跟張天真狂奔了回去,可原地隻有昏迷的唐青,巴雅爾和關溪言都不見了,地上有一灘血,有人受傷了,但不知道是誰。

我查看了一下,發現血跡沿著左邊去了,人應該就是逃向的那邊。

“你看著唐青,我去追。”我連忙對著張天真說道。

不管怎麼樣,都要留下一個人來照看唐青,而我現在隻能留下張天真,我自己追過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想到隻是離開了片刻就遇到了圓月,雖然老包沒有明說巴雅爾遇到圓月會怎麼樣,但從他的緊張程度來看,這事很大!

她如果手上沒有獵槍,那我絲毫不擔心關溪言的安危,憑她身上的蠱毒,就算巴雅爾和她母親一樣變成狼妖,也未必能傷害到關溪言。

可關鍵是她的手上有眾生平等器,那玩意連開三槍,關溪言如果躲不開,那就炸了!

尋著血跡一路追逐,大概七八百米的時候,血跡停止了,我感覺到了周圍有股很陰森的怪味,陰風呼呼的吹著,漆黑的夜中仿佛有什麼東西在湧動著。

我朝四周看去,拔出了黑木劍,隨時警惕著。

突然哇的一聲,有什麼怪物朝我撲了過來,渾身是毛,一口獠牙,爪子很長。

我身法一晃,躲了過去,等它落地的時候,木劍狠狠的拍打在它身上,它有些吃痛,怪叫了一聲,身上起了很多火花,說明是邪物,雷擊木起作用了。

可它沒有逃走,反而惡狠狠的盯著我看,齜著牙,殺氣很重,暴戾至極。

既然如此,那我隻能剁了它,不然死的就是我。

它緩了一下子,又朝我撲了過來,直接咬向我脖子,想將我的脖子一口給咬斷,非常狠辣。

可我又躲了過去,它撲了個空,而我一劍刺入它身,將它釘在了地上。

它不停掙紮著,血往外噴,揮舞著雙爪哀嚎不斷,我用符打在了它的身上,既然是邪物,那就隻能用符籙法器殺。

黃符爆出一片一片火花,將怪物燒得焦黑,瞬間就動彈不得了,我拔出黑木劍,想要結果它,送它一程。

雖然不知道它是什麼東西,但是挺危險的,留著它在這裡就是害人。

可這時候怪物突然長毛獠牙褪去,變成了一個光溜溜的女人,衣服都不複存在。

我定睛一看,發現居然是巴雅爾,這個怪物居然是巴雅爾!

難道見到圓月,她就會變成這樣嗎?

可她跟之前簡直判若兩人,完全不是一個樣,這我還真的認不出。

幸虧我沒有痛下殺手,不然就闖禍了,糊塗的奪走一條人命。

我連忙脫掉身上的一件衣服給她蓋上,然後試圖喚醒她。

這時候再抬頭看月,已經不見了,黑乎乎的天上什麼都沒有,甚是詭異。

巴雅爾隻是受了傷,她張開了迷糊的雙眼,然後呆呆的看著我。

“發生什麼事了?”她開口朝我問道。

“圓月了,你好像變成了……”

怪物兩個字我沒有說出口,這就是人和狼妖所結合誕生的生物嗎?

“好像……好像是……我看到圓圓的月亮,就會失去記憶,可是這裡怎麼突然會有圓月?這個時間根本不可能有,不然爸也不會讓我出來。”

巴雅爾虛弱的說著,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彆說她,我也懵,這月亮出來的也太奇怪了。

“對了,關溪言呢?你不會開槍打了她吧?”我連忙問道。

我見到巴雅爾的時候,她是沒有任何事的,那說明血就是關溪言的,她受傷了,而巴雅爾手上有槍,我不禁為關溪言擔心了起來。

可巴雅爾卻搖了搖頭說道:“不,我是開槍了,但不是開槍打她,而是……”

“僵屍!我開槍打的僵屍!”

“在我失去知覺之前,我開槍打的僵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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