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後突破,殺了換積分。”
先突破暖床一周?
後突破殺了換積分?
天堂與地獄,僅在一線之間!
“主人恩德!奴婢肝腦塗地!定當儘快突破,為主人效勞。”
敖閏率先反應過來,猛地雙膝跪地,聲音激動得變了調,捧著妖核的手高舉過頭頂,仿佛捧著整個世界的希望。
“謝主人!鶴童…鶴童絕不辜負主人厚望!”
鶴童也“噗通”一聲跪倒,小臉通紅,眼中卻爆發出前所未有的、近乎燃燒的鬥誌。
……
幾天後,鶴童率先突破,當晚成功暖床。
而敖閏,在經過一番苦苦哀求之後,並沒有被林凡真的殺掉換積分。懲罰方式換成了隨機小皮鞭。隨機抽取一個身體部位,讓林凡狠狠抽打。
……
又幾天後,敖閏的修為超越鶴童,敖閏成功逆襲實現暖床的願望。而鶴童則被抽起了小皮鞭。
……
暖床皮鞭、皮鞭暖床。就這樣輪流反複了好幾日後,林凡覺得馴養的差不多了。
這才帶著敖閏和鶴童,前往妖管局妖寵登記處,打算將敖閏和鶴童正式登記為自己名下的妖寵。
……
妖管局平安市分局,妖寵登記大廳。
林凡帶著敖閏和鶴童剛剛進門,大廳裡的空氣仿佛凝滯了一瞬,隨即被某種無形的力量點燃。
林凡走在前麵,身後半步,一左一右,跟著兩個足以讓任何雄性生物心跳失序的存在。
左邊,敖閏。那身標誌性的暗紫色吊帶後媽裙緊裹著驚心動魄的曲線,行走間裙擺開衩處,白皙豐腴的長腿若隱若現,晃得人眼暈。
她微微昂著下巴,眼波流轉,帶著一股渾然天成的慵懶與妖媚,像一朵開到極致的暗夜玫瑰,無聲散發著誘人墮落的芬芳。
右邊,鶴童,足以在瞬間奪走所有的呼吸。她化形後的模樣約莫十四五歲少女,穿著剪裁合體的純白學生製服,領口係著同色絲帶,下身是包裹著纖細筆直雙腿的白色絲襪,純淨得不染塵埃。
她安靜地跟著林凡,氣質清冷如雪山之巔的初雪,眼神澄澈空靈,行走間,帶起一絲若有若無的、極其乾淨的草木清氣。
一個妖豔如火,勾魂攝魄;
一個清冷如月,純淨無瑕。
截然不同的極致美感,此刻卻和諧地出現在同一個男人身後。
時間像是被按下了慢放鍵。
原本嘈雜的登記處——忙著填寫表格的、抱怨流程繁瑣的、低聲交流情報的——所有的動作和聲音都凝固了。
無數道目光,帶著純粹的驚豔、無法掩飾的癡迷、以及驟然升騰的灼熱貪婪,像探照燈一樣死死釘在林凡和他身後的兩個身影上。
空氣裡隻剩下粗重壓抑的呼吸聲,還有筆尖在表格上劃出的長長、無意義的墨痕。
“咕咚。”
一聲異常響亮的吞咽口水聲打破了死寂,源頭是穿著皺巴巴製服、腆著啤酒肚的王胖子。
他綠豆般的眼睛幾乎要黏在敖閏的胸口和鶴童那裹著白絲襪的纖細小腿上,臉上堆滿了油膩的邪笑,一步三晃地擠到最前麵。
“哎喲喂!”
王胖子搓著手,聲音因為激動和某種齷齪念頭而發顫,
“你這…你這福氣真是…真是祖墳冒青煙了啊!這身材…嘖嘖嘖,我老王在妖管局乾了小十年,就沒見過這麼帶勁的!”
他目光又火辣辣地轉向鶴童,口水幾乎要滴下來,
“這位小妹妹更是…我的親娘哎!這臉蛋,這身段,跟從畫裡走出來的仙女兒似的!
跟哥說說,哪兒淘換來的寶貝?能讓哥也沾沾光嗎?”
他的話音未落,旁邊一個穿著套裙、妝容精致卻難掩眼角刻薄的女人——李姐,嗤笑一聲,抱著手臂也走了過來。
她挑剔的目光在鶴童身上反複刮擦,帶著一股濃得化不開的酸氣。
“王胖子,瞧你那點出息!”
李姐撇著嘴,尖刻的聲音像是指甲刮過玻璃,
“臉蛋好看頂個屁用?咱們這兒是什麼地方?妖管局!刀頭舔血,跟妖魔玩命的地界!
不是t台,更不是某些人養金絲雀的後宮!”
她意有所指地剜了林凡一眼,目光又釘在鶴童身上,
“穿得這麼乾淨,打扮得這麼招搖,給誰看呢?細皮嫩肉的,怕是連最低級妖獸的一爪子都扛不住吧?彆到時候見了血就暈,反而把主人連累的小命都沒了。”
“就是,中看不中用…”
“靠妖寵的臉吃飯,真丟我們乾員的臉…”
“肯定第一個被妖魔盯上,死得快…”
“早晚出事…”
周圍的竊竊私語漸漸出現,如同無數細小的毒蜂在嗡嗡作響。
林凡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嘴這麼賤,是欠揍嗎?”
林凡忽然悠悠開口。
聲音不大,卻像淬了冰的刀鋒,割裂了所有喧囂。
眾人隻覺視網膜上黑影一閃——啪!!!
一聲爆響,清脆得如同摔碎了整個大廳的玻璃!
王胖子那張油膩的胖臉猛地向一側甩去,肥肉波浪般劇烈顫抖,幾顆帶血的槽牙混著唾沫噴濺在空中。
他兩百多斤的肥胖身軀像個被巨錘砸中的破麻袋,打著旋兒飛了出去,“哐當”一聲巨響,接連撞翻三張填表桌,紙張雪片般飛起。
他癱在狼藉裡,左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成紫亮的豬頭,嘴角淌著血沫,發出殺豬似的慘嚎,卻連爬都爬不起來。
林凡甩了甩手腕,仿佛隻是撣掉一點灰塵。冰冷的視線掃過麵無人色的李姐和瞬間噤若寒蟬的人群,聲音不高,卻壓得所有人喘不過氣:
“管好你們的嘴。再亂吠一聲,這就是下場。”
李姐雙腿一軟,癱坐在地,褲襠瞬間洇開一片深色水漬,濃重的騷臭味彌漫開來。
……
大廳寂靜了許久後,終於回歸正常,沒人再敢去打林凡妖寵的主意。林凡順利地給敖閏和鶴童辦理好了妖寵登記手續。
……
與此同時,妖管局醫療室裡,王胖子捂著臉,眼淚鼻涕混著血汙糊了滿臉,聲音漏風,正在向自己的師兄孫莽哭訴,
“師兄…你要給我做主啊!”
“那林凡…打我!還罵咱們師門都是廢物…
他那倆個妖寵…
一個搔勁兒…
一個嫩得能掐出水…
隻要弄死林凡,它們都是咱們的!”
孫莽虯結的肌肉在背心下鼓脹,古銅色的皮膚泛著油光,聽到對兩女的描述,他喉結狠狠滾動,眼中爆射出毫不掩飾的淫邪凶光。
“兩個妖寵美人兒?”
他捏得拳頭咯咯作響,獰笑扭曲了臉上的橫肉,
“他一個實習生不配擁有這麼攢勁的妖寵,應該歸老子親自‘照顧’!”
……
片刻後,沉重的腳步聲如同戰鼓擂響,孫莽像一頭發狂的犀牛衝進登記大廳,身後跟著捂臉哼哼的王胖子。
孫莽蒲扇般的大手,一指剛剛辦完手續正打算離開的林凡,聲如炸雷:
“喂,林凡!打狗還得看主人!敢動我孫莽的師弟?
上擂台吧!老子今天捏碎你卵蛋!”
他猩紅的舌頭舔過厚嘴唇,目光像黏膩的臟手在敖閏和鶴童身上抓撓,
“至於你這倆小妖精…嘿嘿,以後歸老子好好疼!”
敖閏聞言頓時,紅唇勾起一抹極致危險的弧度,眼底血光隱現。鶴童也眉頭微蹙,目光無聲地銳利了幾分。
而林凡眼皮都沒抬一下,隻吐出兩個字:
“帶路。”
……
訓練場中央的合金擂台嗡嗡作響。孫莽猛地一跺腳!
轟隆!
擂台劇烈震顫,他龐大的身軀如同被巨弩發射,帶著狂暴的勁風衝天而起,瞬間躍過十來米高空!
土黃色的光芒在他緊握的右拳上瘋狂凝聚壓縮,空氣發出不堪重負的尖嘯,整條手臂肌肉賁張如虯龍!
“撼嶽拳·墜星!給老子死!!”
拳未至,恐怖的拳風帶來的狂暴的氣流已掀飛了前排圍觀者的帽子!
王胖子捂著臉,眼中射出病態的狂喜。這下林凡肯定得被打殘!畢竟自己師兄同階無敵,身居跳躍天賦,能舉高臨下,俯衝加攻。
然而,就在孫莽那足以轟碎巨岩的拳頭距離林凡天靈蓋不足半尺的刹那——
林凡動了。
禦風天賦發動!
一股無形的、沛然的清風憑空而生,溫柔卻無可抗拒地托住了林凡的身體。
林凡像是失去了所有重量,腳尖離地,以一種近乎優雅的姿態向後上方飄飛而起。
姿態閒適,如同午後小憩後舒展的懶腰。
孫莽那狂暴絕倫、仿佛能撼動山嶽的拳頭,帶著碾碎一切的氣勢,狠狠砸在林凡前一瞬站立的地方!
轟——!!!
合金擂台被砸出一個明顯的深印!
孫莽臉上誌在必得的獰笑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手臂傳來的劇痛和反震帶來的氣血翻湧。
他猛地抬頭,瞳孔驟然縮成針尖!
林凡懸停在離地二十多米的半空,衣袂與發絲在無形的風中微微拂動,正垂眸俯視著他。
那眼神,平靜無波,如同雲端的神祇俯瞰著泥潭裡掙紮的螻蟻。
“你…你會飛?!”
孫莽的聲音因驚駭和劇痛而扭曲變調,破了音。
“跳得高,很厲害嗎?”
林凡的聲音從高空飄下,帶著一絲戲謔的寒意。
林凡心念微動。環繞周身的清風驟然變得強勁!
“該結束了。”
林凡的聲音如同天憲。
拳頭的元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凝聚、壓縮,發出高頻刺耳的銳鳴,仿佛空間都被其切割!
遙遙對準下方那徒勞蹦躂的身影。
“砰!”
同樣的從天而降,不同的速度,不同的威力!
“啊——!!!”
非人的淒厲慘叫響徹整個訓練場!
孫莽如同被抽掉了脊梁的死狗,從半空直挺挺地被砸回擂台,發出一聲沉重的悶響,濺起大片煙塵。
他蜷縮在地,右臂軟塌塌地扭曲著,鮮血迅速染紅身下的合金地麵,徹底昏死過去。
死寂。
絕對的死寂籠罩了訓練場。
所有人都仰著頭,脖子僵硬,目光呆滯地凝固在空中那道禦風而立的身影上。
恐懼像冰水,從頭頂澆到腳底。王胖子撲通一聲癱軟在地,身下再次洇開一大片水漬,濃重的尿騷味彌漫開來,他牙齒咯咯作響,抖得像風中的落葉。
……
林凡緩緩從空中降落,足尖輕點地麵,纖塵不染。目光如冰冷的探照燈,緩緩掃過噤若寒蟬的人群,
“還有誰,對我的妖寵有想法?”
聲音不大,卻清晰地敲在每個人心頭。
無人應答。
空氣凝固得如同鉛塊。
……
“林…林凡,請留步。”
林凡走出鴉雀無聲的訓練場,片刻後,忽然一個身穿製服,精瘦的中年人,攔住了林凡的去路。
好像是任務管理辦公室的工作人員,林凡隱約有些印象。
“林凡,你可以啊!
真是…深藏不露啊!
禦風天賦,神乎其技!”
精瘦中年人,連聲誇讚後,從懷裡掏出一份標注著猩紅“s”符號的加密任務卷宗,話鋒陡然一轉,
“城北修士季家鬨貓妖,神出鬼沒,正愁沒有手快的。你這禦風天賦,剛好適合。”
修士家族都搞不定的貓妖,一定很厲害吧?一定可以薅到很多羊毛!
500氣血丸加法器?報酬也極為豐厚。
林凡簡單翻了翻卷宗後,當即便接了下來。
……
平安市季府,大門前。
報上名號,很快,一個穿著管事服、身材微胖、留著兩撇精明鼠須的中年男人王管事小跑著迎了出來。
他臉上習慣性地堆著世故的笑容,但那雙小眼睛,在看到林凡,那年輕帥氣的容顏後,瞬間掠過一絲難以掩飾的失望和輕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