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重振雄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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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文山等人離開後,小院裡瞬間輕鬆了不少。

項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嗯,腿疼。

童詔走了過來,歪頭看向項越。

項越擺了擺手,開始交待剛剛他和房文山的對話。

童詔什麼都好,就是這大內總管的特質,

什麼事都要第一時間安排,操心的命。

聽完項越的敘述,童詔帶著陳文,開始準備申請安保公司的資料。

這事可拖不得,早點辦下來,大夥就沒後顧之憂了。

一旁的房可兒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在院子裡不停地走來走去。

“你乾嘛呢,看著我頭都暈了。”項越問道。

房可兒停下腳步,焦急道,

“怎麼辦,我爸那瓶蛋白質粉進口的,剛剛都被你灑了,他剛剛說一瓶都不許少,這還怎麼帶回去。”

項越拿起空瓶看了看。

瓶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洋文,

這可怎麼辦?

疤蛇眼珠子滴溜一轉,輕手輕腳地摸到廚房,拿了一袋麵粉出來。

他把麵粉遞到房可兒麵前,

“愣著乾嘛?房姐你倒是裝啊。”

房可兒:“啊?”

眾小弟:秀兒,是你嗎?

“啊什麼,吃不死人,我爺在家看電視購物,鬨著要買蛋白質粉,說是能重振男兒雄風。”

“我之前貸款都還不起了,都是拿麵粉灌的,老爺子吃了兩月都長胖了,直誇藥效好,讓我繼續買。”

項越聽著覺得離譜,

他何德何能,重生回來統共招了幾個人,都是感天動地的“大孝子”。

疤蛇看到大家的表情,急了。

“什麼意思,麵粉吃了真的好,你們難道要我發誓才相信嗎?”

眾人:你發!

“好!”疤蛇胸脯一挺。

“我發誓,我爺爺吃了麵粉版蛋白質,現在睡眠都好了,每天睡十來個小時。”

疤蛇為了證明自己,直接抓了一把麵粉塞進嘴裡。

項越的眼神更加懷疑。

疤蛇的爺把那玩意當飯吃了吧,睡十來個小時,這是暈碳了啊!

他委婉的開口,

“小疤,咱爺想立正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也不能這樣吃啊,碳水吃太多會暈碳,一直睡覺,對血糖不好。”

疤蛇被說的臉都紅了,

原來他不在家的時候,老爺子吃這麼猛,這不是睡眠好,是吃的暈碳了!

回去就把麵粉盒上鎖,一天隻給一勺!

房可兒想了會,

沒事,老房不貪嘴,一天一勺應該沒事。

她拎起麵粉袋子,就往瓶子裡倒。

房可兒突然尖叫,麵粉撲簌簌灑了滿桌,瓶身都是白沫。

“你爸可是”疤蛇看不下去,上前幫忙,“就這麼糊弄?”

他熟練的裝滿罐子,之後還仔細擦拭乾淨。

下午,童詔正為安保公司的資料忙得焦頭爛額。

手機在兜裡震得要爆炸,不用看都知道是連虎又在連環call。

18個未接來電,吵得他完全乾不了活。

他抓了抓頭發,小跑到項越麵前。

“越哥,求你了,你去醫院吧,虎子都快把我手機打沒電了。”

項越翹著傷腿癱在藤椅裡,嘬著枸杞茶。

聽到童詔的話,帶著笑意的嘴角耷拉下來。

好日子才過了半天,就要回去了嘛。

他無奈起身,打包好鍋上熱著的鴿子湯,把車鑰匙丟給鞏沙,

“走,去醫院看虎哥,再不去,他能把醫院拆了。”

車穩穩地停在了醫院門口。

項越和鞏沙下車,熟門熟路地來到病房。

還沒進門,就聽到連虎那大嗓門在病房裡嚷嚷,

“我這傷都快好了,你們咋還不讓我出院?越哥在小院被人欺負了,我要回去!”

項越推開門,笑著調侃道:“虎子,你這是要造反啊?在醫院都不安生。”

連虎一看到項越,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緊接著又黯淡下去,他委屈道,

“越哥,你不需要虎子了嗎?虎子可厲害了,能保護你。”

項越笑著逗他:“你要是再胡鬨,就真不要了,把你賣掉!”

連虎滿不在乎,隻是期待的問:“那可以賣給越哥嗎?我就想跟著你。”

項越被他天真又執著的話逗得哈哈大笑。

自己這個傻弟弟,永遠那麼真誠,真誠的可愛。

他順著連虎的話茬配合道:“可以啊,那你這個月的零花錢可得攢著,不然我沒那麼多錢買你。”

連虎認真點頭,表示自己會攢錢,讓越哥能買的起自己。

鞏沙拎著保溫盒走了進來,

“虎哥,快喝湯,越哥親自給你裝的。”

連虎掙紮著就要爬起來,被項越一把按住。

“你老實躺著,彆亂動,”

他和鞏沙坐在病床邊,一人給連虎喂湯,一人給連虎擦嘴。

倒是伺候的很好。

“快點喂!”連虎叼著湯勺,含混不清地和鞏沙抗議,“當我是小貓呢?”

日光緩緩褪去,天邊被暮色暈染。

房可兒趕在房文山下班之前到家。

她像做賊似的,躡手躡腳地把保健品放回父親的書房。

特彆是那瓶蛋白質粉,房可兒把它放到角落最裡麵。

又過了半小時,房文山到家。

父女兩人都在單位食堂吃過了,家裡也不用開夥。

一個在書房辦公,一個躺床上看小說。

房文山進了書房,看到櫃子上放著的瓶瓶罐罐,仔細數了數。

算這丫頭懂事,倒是都拿回來了。

他給自己倒了杯茶,便開始整理今天沒處理完的文件。

下午,房文山帶著人回到警局後,立刻展開了審訊。

一開始,衛高和他的手下還嘴硬,拒不承認縱火的事,隻肯認去項越家打砸的事兒。

後來一個個分開審訊,逐個突破。

在紋身對比圖和監控證據的雙重壓力下,寸頭混混第一個心理崩潰。

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部交待。

連十幾歲在村裡看隔壁寡婦洗澡都交待了。

在鐵證如山的事實下,衛高知道大勢已去,把年輕男人指使的事一股腦說了出來,隻求從輕發落。

房文山處理完手頭的文件後,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腰,緩緩站起身來,活動著僵硬的身體。

老了,要不了兩個小時腰就吃不消了,果然上了年紀的人,不得不保養。

他走到茶桌前,拿了個乾淨的杯子,倒了些溫水。

隨後,又去櫃子角落,拿了幾瓶保健品,走了回來。

其中最大的瓶子就是進口的蛋白質粉。

他先吃了魚肝油,維生素等。

最後,他看著杯子裡隻到五分之一的溫水,

拿起蛋白瓶子,挖了一大勺。

放進溫水裡攪拌。

他向來不喜歡蛋白質粉的味道,寡淡無味,所以每次衝調的時候,隻倒很少的水。

而且大晚上的,喝多了也煩,

他已經不是那個一夜到天亮的小夥子了。

如今的房文山

不理解的去聽下個路口見。

有兩句歌詞是;

秒針轉動滴滴噠,

小小時差滴滴噠。

房文山一邊攪拌,一邊想著要不要買點三金片?最近看廣告總看到。

就在他拿起杯子準備喝的時候,

房文山的動作猛地停住了

他的眼神裡閃過一絲狐疑,

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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