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好辣的鴨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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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文山盯著杯子裡的“蛋白質粉”,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他湊近聞了聞,沒什麼怪味。

呼,自己嚇自己,還以為被誰報複了呢。

不過這個味道怎麼有些熟悉,好像早上聞到過。

讓他想想,他早上吃了麵條。

麵!!!

他伸出手指,沾了一點粘稠的“蛋白質粉”,放進嘴裡嘗了下味道。

“砰”的一聲,房文山把杯子拍在桌上。

這哪裡是蛋白質粉!

這踏馬是麵粉,還是高筋麵粉!

作假都做的這麼沒腦子。

不用想,肯定是自己家那個討債鬼!

他憤怒地走出書房,徑直走到房可兒門前。

擔心打草驚蛇,他直接擰門把手。

嗯?擰不動!

好好好!房文山氣笑了,

這是擔心事情敗露,做了萬全準備啊。

他深呼吸了三次,臉上扯出一抹笑。

輕輕敲了敲門,

“可兒,睡了沒?”他語調溫柔,像個慈父。

房可兒躺在床上,看小說正看到精彩處,小說裡的大姐大可太颯了,她完全帶入了。

聽到門外房文山的聲音,她嚇得打了個寒顫,又仔細聽了下。

應該沒發現,爸爸的聲音還是溫柔的。

房間裡傳出房可兒故作鎮定的聲音,

“爸爸,有什麼事嗎?我準備睡覺了。”

房文山笑了,

還裝!他自己的女兒他了解的很,什麼時候九點睡覺過。

“既然你要睡覺了就算了,本來爸爸還想給你講一下縱火案的事。”

“有人針對項越,你讓他多注意,爸爸去洗澡了,晚安。”

房文山以退為進。

房可兒聽了這話,一下子急了,她把小說塞到枕頭底下,下床、開門一氣嗬成。

終於在衛生間門口攔下了房文山。

“爸爸,我又不困了,我們聊聊吧。”房可兒呲了個大牙。

房文山笑了一下“好。”

帶頭向書房走。

待房可兒進了書房,房文山關門反鎖,也是一氣嗬成。

房可兒回頭,發現情況好像不對勁。

門怎麼

房文山沒給她思考的機會,

推著她來到茶桌前,拿了一個乾淨的杯子,給她倒了滿滿一杯“蛋白質粉”。

他把杯子遞了過去:“喝”

房可兒接過杯子的手瑟瑟發抖

完了

“怎麼?晚上吃太飽了,喝不下?”

房文山的手狠狠拍在桌上。

房可兒“唰”的一下,竄到辦公室前,畢恭畢敬地跪了下去,兩隻小手還捏住自己的耳垂。

滑跪速度一等一,沒骨氣第一名。

房文山看著閨女的樣子,笑了出來。

這破孩子,從小到大犯錯了,就跪著捏自己耳垂,不知道和誰學的,從來沒要她跪過好不好。

“好了,彆裝可憐,跪著容易膝蓋疼。”

房可兒偷偷瞄了一眼房文山的表情,

在笑,那就沒事了。

她站了起來,拍了拍褲子。

“行了,坐著,我就問問情況,你彆裝了。”房文山指著沙發。

房可兒坐在沙發上,背挺的筆直,雙手乖巧地放在膝蓋上。

“瓶子裡的蛋白質粉為什麼變成麵粉了?”

“爸我我不是故意的,今天那人要打項越,項越就把蛋白質粉撒出去了。”

她又偷偷看了一眼房文山。

“您這個買的是外國貨,我買不到,就就”

“你啊你!”房文山伸出手,戳了戳女兒的腦袋。

咦,手感真好。

他又戳了幾下,玩了起來。

“爸!!!”房可兒頭一歪,製止了房文山幼稚的把戲。

房文山故意擺出張臭臉:“以後不許騙人,犯錯了不怕,隻要承認錯誤,爸爸不會生你的氣,知道了嗎。”

房可兒乖乖點頭。

“行了,你睡覺去吧。”

房可兒沒動,依舊乖乖點頭。

“不是,你賴在書房乾嘛!不是困了。”

房可兒:“您不是說有人針對項越”

好好好!房文山剛熄滅的怒火又被點燃。

項越!項越!項越!

這個項越是魅魔啊!

把他閨女都快迷成智障了。

他耐著性子給房可兒講了下午的情況,讓房可兒不要擔心,明天就會抓捕那個背後指使者。

老父親實在沒辦法,就算生氣也得讓女兒安心。

房可兒滿意,起身準備回房間。

都走到門口了,房文山突然叫住她。

“可兒,今天站在項越邊上,那個帶眼鏡的是誰?”

房可兒轉身:“那是童詔,很有學問,每天都在看書,記筆記。”

房文山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行,你回去吧,爸爸就是關心關心。”

房可兒帶上書房門,回了房間。

坐在辦公椅上的房文山,突然拿起電話,

“小朱啊,查個人,童詔,20歲左右,秀明高職學生。”

掛了電話,他細細回想,到底在哪裡見過這個童詔。

按道理說自己看著眼熟的,一定會有印象,不可能想不起來啊。

清晨,

病房裡查房的醫護人員吵醒了項越。

他揉了揉眼睛,去衛生間洗漱。

項越夜裡三點才睡,現在完全提不起精神。

他和連虎苦口婆心的聊到深夜,

最終連虎鬆口,答應乖乖待在醫院,但是項越必須每天來醫院看他。

項越答應下來,

沒辦法,虎子這人認死理。

他和連虎打了個招呼,下午再來醫院給他送湯,便離開醫院。

項越開著車,穿梭在馬路上。

還好是左腿受傷,不影響開車。

要是其他兩個腿,算了,不敢想!

再拐兩個彎就能到槐花巷。

“嘶—”

項越猛的一腳刹車,身體因慣性向前撲去,安全帶緊緊勒在身上。

“媽的,找死啊,突然冒出來。”項越怒罵一句,打開車門。

他倒要看看是什麼人,碰瓷碰到他頭上!

帕薩特正前方,一道打扮嬌俏的身影坐在地上。

“好痛”她雙手捂著自己的腿,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上身一件短款針織衫,勾勒出纖細的腰身,下身包臀短裙,腿上套著黑絲。

好辣!

項越站在車邊,靜靜地看著她。

車來車往,女人坐那一直喊痛,項越依舊站那,一言不發。

女人餘光瞥了項越一眼,這還是不是男人了,今天這魚怎麼回事!

“先生,你能扶一下我嘛?”女人帶著哭腔,嬌柔做作地姿態顯得楚楚可憐。

項越歪頭,然後一動不動。

女人瞪了項越一眼。

“先生,你撞了我,這樣袖手旁觀真的好嗎?”

周圍地路人對著項越指指點點。

一個四十多歲,穿著西裝,挺著八個月孕肚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

“你這個小夥子,撞人了還這個態度,美女,彆怕,我扶你起來。”

說著,中登的魔爪向女人伸過去。

咦?沒扶著,中登看著自己抓空氣的手。

兩秒前,嬌俏女一隻手撐在地麵,屈膝,一下子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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