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前幾日去江州市就是為了見李賢大師。幾個小時前才和李賢大師一塊回江北參加拍賣畫展。
"蕊蕊,咱們進去吧。我都要看看那群人是如何侮辱藝術畫作的。"李賢大師心情不好,語氣略顯不悅地道。
花蕊回頭看了看張狂,笑著和李賢大師走了進去。
一旁的王社會看著張狂,恍然大悟地道:"原來張少你是為了見花蕊小姐啊?"
張狂麵色一沉,道:"屁話。我來就是為了買畫作的!走,趕緊進去。"
張狂覺得自己在花蕊麵前是洗不乾淨了,越解釋就越是掩飾。那妹子已經認定他愛慕她愛慕到瘋狂了。
張狂也懶得解釋,直接進入會場。
會場內有些嘈雜哄鬨,普通話、各種方言夾雜在一起,果然來了許多外地富商和文化人。
張狂略顯詫異,道:"怎麼來了這麼多富商?"
富人為了裝逼裝有文化想掩飾一身銅臭氣息,喜歡買古董畫作他是知道的,可是現場富商的人數未免也太多了吧?
隨處就可以看到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手上戴著一塊玉扳指。儘顯富貴氣息。
這哪裡像個畫展現場?倒像是個富人的聚會大廳。
難怪李賢大師作為國畫界的泰鬥,文化人的代表,這麼生氣。
王社會拉著人打聽了一會兒。回來道:"聽說了,等會兒會有一幅財神爺畫像出售。那畫作十分出名,傳說誰掛在家裡,定然財源廣進。聽說以前是掛在胡雪岩家裡的。"
胡雪岩是誰?著名的有錢人啊,那可是徽商的代表。
張狂失笑,不由道:"這群人是瘋了嗎?就為了一個傳說?掛一幅財神爺畫像就財源廣進了?"
"愚蠢!你懂什麼?"一旁走來一個身著白衣,出奇英俊的男青年。那一襲白衣穿在身上,就好像是聖潔不染塵埃的清俊公子。他身後站著四個侍女,無論是哪一個都是讓人移不開眼的大美女。
一看就是什麼大家族的子弟。
張狂麵色微冷,冷淡地道:"我說什麼關你什麼事?我信不信這些你管得著?"
老子乾爹就是財神爺本人!
老子幾個小時前才和財神爺聊天過!
這群人懂個屁。
白衣公子身後一個侍女頓時大怒,道:"你竟敢對我家公子無禮?你找死嗎?"
張狂覺得有些搞笑起來:"我說我的話,他偏要在裡麵插嘴!到底是誰無禮?"
那漂亮侍女被駁斥得臉頰發紅,一雙眼睛狠狠地看著張狂。似乎恨不得生吞了張狂。
王社會額上汗水都下來了,他趕緊出去朝那白衣公子作揖道:"這位公子咱們這算是不打不相識,也請你見諒。"
侍女還想反駁,那白衣公子冷冷地一瞥張狂,淡淡道:"算了,不和愚笨之人過多糾纏。"
白衣公子帶著四個趾高氣昂的侍女朝二樓包廂走去。
王社會湊過來。解釋道:"張少,聽那男的的口音,像是江南的公子。江南富商太多了。咱們還是不要得罪為妙。"
張狂劍眉輕蹙,江南的公子哥都跑過來了?不過想到自己的任務也懶得去搭理了。
他今天來是為了花錢的!
"張少,咱們可以在會場裡看看,有一些畫作的介紹。"王社會看了看說道。
兩人走進會場,每隔十米就有一平麵電腦,可以供人使用。
張狂好奇地看到電腦裡的畫作圖片。手指輕輕在上麵滑動。張狂連續看了好多張,心裡感歎自己可能是真的庸俗,他真看不出什麼好看的。
"嘿嘿。張少你快看這個人像不像你?"一旁的王社會突然指著一幅畫說道。
張狂一怔,什麼意思?
隻見電腦裡有一幅叫《冥想》的畫作,上麵就畫著一個男的坐在桌前想事情,那男的咋和他有幾分相似?
"我看不用叫冥想了,有點像發呆。"王社會笑著吐槽。
"張狂,就你這樣也追求花蕊?這幅畫是她畫的吧?你連這都不知道?"一道譏諷的嗓音突然響起來。
張狂回過頭一看。那人不是彆人正是唐天慶。
他嘴角輕輕一揚,笑問:"這不是唐少嗎?我聽說你家投資江州市城北那塊地打水漂了?"
穿著一身黑西裝的唐天慶臉都黑了一大半,他死死地抓著自己的衣袖,冷漠地道:"關你屁事。你給我等著!"
他們已經查到了,那響閱幕後金主姓張,丁浩他們都叫其"張總"。看樣子張狂還真是其私生子。
可具體是誰,是什麼有錢人還沒有查到。
今天他來畫展可不是為了買畫兒的,他家現在也沒錢去買畫。他聽說和響閱有合作的天光娛樂經理也在這裡。他想能不能通過那經理把張狂老爸的電話搞到手裡。
唐天慶狠狠地剜了張狂一眼,邁著腿就快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