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我這就去。"王社會笑笑,立刻鑽入了人群。
王社會可知道張狂來這裡是來這裡花錢的,搶個包廂的錢張狂根本不會放在眼裡。
"張狂,多謝你了。"李賢大師咳嗽了一聲,枯槁的手輕輕拍了拍張狂的肩膀。笑笑說道。
花蕊杏仁一般的水眸在張狂身上輕掃而過,白皙漂亮的鼻子發出一聲輕哼,道:"算你聰明。"
張狂沒說什麼,因為他敢保證花蕊這妹子又覺得他是為了追求她,而故意討好她的國畫老師……
沒錯,花蕊還真是這麼想的……
他這麼熱情,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不回應了起來。
張狂和花蕊攙扶著李賢大師上二樓包廂去了,來到之前他們訂好的包廂門口。
"你們怎麼又來了?"侍女皺眉地看著他們,說道。
"這本來就是我訂下來的包廂。憑什麼你們要強占了去?"花蕊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當即就又怒了。
"憑我家公子有錢,可以嗎?"侍女瞥了一眼張狂,顯然是認出來了這是在剛才大放厥詞和她們吵架的人。當即就沒有什麼好臉色了。
"你說的沒錯,有錢就是可以搶包廂。畢竟今天來的富商實在太多了,包廂估計供不應求了。"張狂淡淡一笑。
有錢什麼不能做?
有錢就是大爺。
張狂話音剛落,就看到會場經理滿頭大汗地走過來,身側是笑著的王社會。
經理立刻走進去,衝裡麵正在享受侍女按摩伺候的白衣公子道:"徐少,這包廂已經確定下來了。您轉移到彆處吧。"
白衣公子一愣,漆黑的眼底閃過一絲錯愕,顯然沒想到自己竟然在江北吃癟了。
"我們可以付更高的價格訂包廂。"剛才和張狂吵架的侍女立刻補充道。
"抱歉徐少,對方付了三倍的價格……"會場經理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他哪裡料到竟然為了一間包廂爭吵了起來?還是怪他們沒有提前多備下一些包廂。
誰知道那幅財神爺畫像吸引了這麼多富商啊?
白衣公子俊逸的臉上陰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什麼。
敢付三倍的價格?就為了搶包廂?
男人想繼續加價訂下這包廂,可看到樓下人潮湧動,頓時起身道:"那就算了,換其他包廂吧。"
他在裡麵看到了江南的富商豪門也過來了。
他這次來,是為了那幅財神爺畫像。父親給的錢都是要花在那畫像上的,誰知道他和彆人搶包廂的錢會不會成為關鍵的錢呢?
孰輕孰重,他還是能夠分清楚的。
再說了,聽說訂下這間包廂的人是江北花家的大小姐。那小姐長得可叫一個水靈啊。江北名流圈子裡的知名美女。
他賣她一個人情也不錯。
思及如此,白衣男帶著四個侍女就走出了包廂。
這一出門,就看到張狂和王社會。
這不是剛才和他們吵架的那個小子嗎?他怎麼在這裡?
張狂笑起來:"你們可算出來了?以後出門在外講點道德素質。搶人包廂算什麼男人?"
等會兒……包廂不是花家小姐訂的嗎?
白衣男一下子有些懵圈了,手裡用來裝逼的折扇也不扇了。
會場經理看著張狂他們進去的身影,隻能道:"徐少,是那位張少出資重訂下那包廂的。想必花小姐和他是認識的。"
白衣男的臉黑了大半,他可以讓一個女人,這叫紳士。可讓給一個男人。這叫慫!
白衣男強忍著想要發作的衝動,陰陰沉沉地看著會場經理。
會場經理縮了縮脖子,連聲道:"徐少。您先去包廂吧,拍賣畫展馬上就要開始了,彆耽誤了時間。"
男人眸色陰沉,似乎在考慮。
男人緊緊抓著扇子,終於冷冷地點頭。
靠,這麼晦氣?他在江南也沒有受過這種氣。
那小子他是記下來了。
男人冷哼了一聲。帶著四個不甘心的侍女朝另外一間包廂走去。
張狂看著白衣男離開,笑著說道:"徐公子,慢走呀。下次請你吃茶。"
男人冷笑了一聲,很快消失在張狂的視野之中。
包廂果然比樓下露天要好上許多,空氣都好了不少,進來摻茶倒水的妹子都要比下麵的漂亮。那一身旗袍穿在身上。顯得極其婀娜多姿,可把一旁的王社會看得傻眼了。
"再看,戳了你眼珠子!"花蕊冷冷地道。
王社會收回視線。有些鬱悶地道:"花小姐,您管我做什麼?"
他又不是花家的奴仆,他也不過看看美女罷了。
花蕊揚了揚下巴。理所當然地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可彆帶壞張狂了。"
張狂差點把茶水噴出來,這花蕊現在越管越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