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晚上我鎖骨下三寸左右兩邊,兩點總是會癢,您今晚能去幫我看看嗎?隨便按摩一下也行。”
“徐先生,徐先生,您先幫我看,我的病可比她嚴重多了,一瞧見您,腦子就止不住的出現臆想,身體出現異樣,我這個要加快治療啊。”
“呸!你們幾個賤皮子,現在都開始明目張膽地打起了徐先生的主意。”
“懂不懂先來後到的規矩,徐先生可是先答應了我的!”
徐九煌捏了捏山根,吐出一口濁氣。
“一個個來,一個個來。”
鶯鶯燕燕,不絕於耳。
本來該清冷,富有藥香的房間。
此時卻是變得有些溫熱,清香了起來。
昆山女子監獄。
這座令華國各界聞風喪膽的監獄,關押著眾多罪孽深重的女人。
其中不乏有各國角色間諜,美女殺手,商業女強。
此時。
她們正一個個排著長隊,搔首弄姿,在徐九煌麵前展現出自己的絕美身姿。
隻為了能夠獲得監獄之中唯一的男人,徐九煌的歡心。
其中有一部分原因得益於他的合歡造化功,能令女人受益。
五年前。
他被養父母迷暈送到了白家白潔的床上,醒來後就背上了強奸的罪名。
被直接送入了昆山女子監獄。
意外與監獄中的霸天門葉無雙激情雙排。
事後葉無雙,為表歉意,傳他諸多本領。
並告訴他,他身懷奇異血脈,本來陰陽協調,修煉一日千裡。
但不知為何,被人抽去了全部癸水之精,留下一身純陽之氣。
成也血脈,敗也血脈。
沒了癸水之精的陰氣協調,純陽之氣不斷地在他身體裡肆虐,若是沒有和葉無雙雙排的經曆。
他入獄的那一天就會死於純陽之氣的自燃。
如今習得了她這一派的合歡造化功,又有女子監獄得天獨厚的條件。
才能勉強壓製住純陽之氣的反噬,苟活至今。
但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想要徹底解決身體奇異血脈的問題。
隻有三個辦法。
其一,就是利用藥典之中的陰陰合合丸,徹底補足身體陰氣。
其二,尋找特殊體質的女性,滿足合歡造化功雙修條件的同時,亦能從特殊體質女性之中,奪取額外的癸水之精,以協調身體陰陽平衡。
其中以玄陰之體為最佳。
其三,找回丟失的癸水之精,他身體奇異血脈的純陽之氣方能被遏製恢複平衡。
如今他即將出獄,沒了女子監獄的這一條件。
他必須在純陽之氣爆發之前找到下一任女人,或者按照師傅的提示找到製作陰陰合合丸的藥材。
在一眾獄女喪氣離開之後。
徐九煌翻出葉無雙離開前留給他的信封。
“師傅去幫你尋找那六味至陰之草,在陰陰合合丸完成之前,身體的問題你自己解決。”
“出獄之後,你要前往蜀州,青城雲霧山,查看我在那裡發現的一株癸草。”
“等時機一到便可采摘。”
“我霸天門青帝一脈,以助女雙修為己任,出獄之後不可落了霸天門的名聲。”
看著信中的內容,徐九煌露出欣慰的笑容。
在他離開監獄之後。
整個昆山監獄陷入了一片哀嚎之中。
“徐先生走了,今後我們可怎麼辦呀?”
“這徹夜難眠之日,真是難以忍受。”
“看來今後隻能用回自己的老手藝了。”
……
徐家,蜀州現如今的四大家之一。
一棟聯排彆墅內。
徐山夫婦二人的聲音此起彼伏。
“你說到底該怎麼辦,當初把那小子送進去的時候。”
“就跟你說了,趕緊再去領養一個回來。”
“這下好了,現在人家青龍會騎到頭上來了,要咱家兒子去給那柳家蕩婦當接盤俠。”
“我兒子可是身上掉下來的骨肉,絕對不可能讓你拿去當做生意的籌碼。”
徐山咬咬牙低聲下氣地說道:“不過就是裝裝樣子,過半年就讓他們離婚。”
白芳滿臉通紅,怒不可遏,直接給了徐山一巴掌。
“那柳家小姐,至今都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你怎麼狠得下心?”
柳家小姐半年前。
在她自家酒吧被人灌了各種不知謎藥,從那以後就昏迷不醒。
再也沒有從柳家出來過。
因此傳出了不少流言蜚語。
“柳家小姐被十幾個男人體驗過……”
“昏迷的時候被檢查出來懷有身孕……”
也不知怎的,柳家並沒有派人出來解釋,反而著急忙慌地為柳如煙尋找贅婿。
半年的時間愣是沒有找到一個。
這才找到曾經從青龍會翻身的徐家。
一番推杯換盞之際。
徐家老頭便接下了這個不平等條約。
如今的壓力又給到了他夫婦二人的頭上。
徐山捂著自己的臉,彎著腰與白芳對峙著。
就在二人難舍難分之際。
徐家的管家走了進來。
“老爺,九煌少爺回來了。”
徐山皺著眉頭:“那個九煌少爺?”
管家解釋道:“老爺,就是5年前入獄的徐九煌少爺。”
白芳聞言,頓時反應過來眼睛一亮。
徐山忘了,她可沒忘,那個親手被他送進監獄的養子。
“老公,上天待我們真不薄。”
“那野小子回來正好,把他送到柳家去,強奸犯配蕩婦,再好不過。”
“養他這15年,發揮他最後一點餘熱。”
徐山揉了揉自己的臉龐,小心翼翼地問道:“也不知道柳家會不會同意。”
“要不我打電話問問先。”
白芳眉頭一簇,厲聲嗬斥道:“打什麼打?”
“跟之前一樣把他灌暈,送到柳家就行了。”
“他一個地下幫會,難不成還能站到明麵上來指責我們嗎?”
“到時候你多往南宮家跑一跑,把那關係打通,一個紅棍而已,翻不起浪花的。”
說罷,她轉身對著管家說道:“還不快把那小子叫進來。”
“另外叫人去熱點菜。”
徐山聽言,也隻能點頭稱是,不敢再多說些什麼。
徐九煌一進門。
看著兩個熟悉又有些讓人氣憤的身影。
他沒有任何懷舊的打算。
而是一屁股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之上。
翹起二郎腿,盯著眉頭緊簇的白芳。
冷冷的說道:“五年了,你們知道這五年我是怎麼過的嗎?”
“我也不想再給你們廢話。”
“告訴我白家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