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夜店外。
柳如煙沒有直接離開,而是來到一處,伸手不見五指的暗巷之中。
這裡麵有一個唯一的紫色光源。
紫色光源下站著一個身材略有些平坦的女子。
她紅藍雙馬尾,蒼白皮膚,眼周藍紅眼影,粗黑眼線,紅唇,身材高挑,穿紅藍緊身衣配長靴
神色呆滯,目視前方。
在紫光的映照下,顯得有些妖異。
此人正是玫瑰會的成員,外號菲姬萍,人如其名,她就是個飛機場。
特點非常明顯,大家一見到她的模樣就知道她的名字。
直到柳如煙走進小巷之內。
來到她跟前,這才有所動作。
對著柳如煙吐了一口煙氣,緩緩說道:“怎麼拖了這麼久?”
“你不是早就來到跨越夜店了嗎?”
柳如煙神色冷峻,揮了揮手,拍散麵前的煙氣。
淡淡的說道:“讓那些公子哥給耽誤了,半年前究竟是誰對我下的藥?”
“組織有調查過這件事情嗎?我師傅呢?”
菲姬萍眉頭一蹙,看著麵前沒有一絲高傲的柳如煙。
是有些不耐煩,也有些無奈。
將煙頭丟在地上,狠狠踩滅之後才緩緩說道。
“師傅半年之前,突然失蹤了。”
“至於對你下藥的人,根本沒人關心。”
“你現在既然已經醒了,就趕緊做好會裡安排的任務。”
“否則彆說那下藥之人,就是玫瑰會,也不會放過你。”
“我想你應該清楚玫瑰會的準則是什麼?”
柳如煙一時沉默不語,玫瑰會確實沒有任何義務幫他調查中毒之事。
一年前。她本就是意外加入了玫瑰會。
入會以來一直對玫瑰會沒有過任何貢獻,甚至還從玫瑰會那裡得到了一些好處。
正因為沒有完成玫瑰會發布的任務,差點被玫瑰會派人追殺。
好在後來被師父發掘,這才在玫瑰會留了下來。
但是玫瑰會的任務一直在。
那就是尋找特殊體質的男人,從他們身上奪走癸水之精。
玫瑰會還專門為會員準備的一門功法——奪陰訣,凡是入會之人,都習得此法。
也正因為這一功法,需要與男人苟合。
柳如煙才一直未對玫瑰會有所回應。
半年前家裡情況危急,本以為憑借奪陰訣能夠幫助父親穩住飛躍賭場的場麵。
沒想到自己反而中了招。
現在又遇到同樣的問題,這才通過特殊的方式找到玫瑰會的成員。
也就是她的師姐,想要從她身上獲取一些信息好處。
看著麵前不修邊幅的師姐。
柳如煙淡淡的說道:“男人我已經找到了,到時候我把他完完整整的送到你床上。”
“你幫我解決飛躍賭場的困境。”
直到此時。
漫不經心的菲姬萍才正視了起來。
“你這個安排我很喜歡麼,什麼時候把他送來?”
“我就什麼時候幫你擺平黑狼幫的人。”
柳如煙,吐出一口濁氣。
淡淡地回了一聲:“好。”
就離開了這個昏暗的小巷子。
看著柳如煙遠離的身形,菲姬萍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
身形猶如流沙一般,逐漸消失在了紫光燈下。
……
南宮家。
此處距離青城雲霧山不遠,大概隻有10公裡的距離。
環境極其優美,空氣清新無比。
南宮月僅僅用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
便已經開車帶著徐九煌回到了家裡。
房間裡站了許多人。
可偏偏就隻有一個兒子在他身邊。
剩下的都是一些親戚。
當然這些人徐九煌都不認識,也與他無關。
他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治療南宮野望。
可。
當南宮月帶著徐九煌走進房間之內的一刹那。
眾人就把滾出去三個字寫在臉上了。
他們神色各異,臉上的表情都是一個意思。
直到南宮月帶著他,想要越過眾人來到南宮野望的身旁。
這才有人忍不住開口說道。
“小月,你這帶的什麼人?”
“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兒?”
“他懂什麼醫術?”
“你不會是被他騙了吧?”
此時南宮月滿心都在南宮野望的身上。
完全不想理會這些搗亂的親戚。
眼見南宮月不說話,站在這個男子身邊的女人。
語氣輕挑的說道。
“這不會是你在外麵找的男朋友吧?”
“小月,什麼時候談男朋友的,也不給家裡人說一說。”
“在這種關鍵時候把他帶回來。”
“難不成?被他的花言巧語騙了,想從南宮家拿些好處走?”
這話一出。
南宮月再好的脾氣,此時也忍不住了。
頓時麵紅耳赤,轉身對著剛剛說話的女人。
大聲地反駁道:“生病的是我爺爺,我爺爺的命,你們不在乎,我在乎。”
“請你不要隨意地胡亂造謠。”
“你好歹也是南宮家的人,能不能有點腦子?”
說著說著,南宮月流下了眼淚。
跟在南宮月身後的徐九煌。
頓感意外,那個含羞待放,找他要個電話,都有些羞澀的懵懂女孩。
此時竟然展現出了堅強的一麵。
麵對親戚朋友的質疑,勇敢地站出來維護他。
這讓他更加喜歡這個身材有些好的姑娘了。
看著她楚楚可憐的麵龐,徐九煌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柔情。
柔聲地開口說道:“姑娘放心,我定會用全力救治你爺爺的。”
旁邊的人卻不依不饒:“還全力救治,我看你還是彆吹牛逼了。”
麵對他人的質疑,徐九煌絲毫不與理會。
他的話猶如一顆定心丸。
讓南宮月心情平複了下來,她擦去眼角的淚珠。
拉起徐九煌的時候,就要越過人牆。
去到南宮野望的身邊。
哪知,人群之中卻有一個身形高大的男子站了出來。
擋在了南宮月的麵前。
“小月,你這不是胡鬨嗎?”
“就他這年齡,像是會醫術的人嗎?”
“就連我們請的杏林聖手李秀,都無法治愈大伯的病症。”
“就他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
“你竟然想讓他給大伯看病。”
“你是嫌我大伯死得不夠快嗎?”
南宮月身形一下頓住,跟在身後的徐九煌一不小心撞在了她的身上。
將她撞了個踉蹌,差點摔倒。
還是徐九煌從身後拉了她一把,才將她扶穩。
這時身後的那兩名剛剛說話的人。
尖銳的質疑再次傳來。
“就是,無誌聯係的杏林李秀,李大師都救不好的病。”
“你帶的毛頭小子就能治好?小月呀,撒謊也不是這麼撒的。”
“那可是你爺爺,誰不想盼著他點好。”
“彆說我們不關心老爺子,咱們保持疑問,那都是為了。你好。”
“萬一讓人騙了,你爺爺那可是活生生的一條人命啊。”
“怎麼能隨便讓人醫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