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田雅淳在她們家客廳屏風後麵看一會熱鬨就來參加文會了。
剛才,田雅淳見到徐梓涵了。
徐自則的病沒有加重,他也沒有讓人到田家借銀子。
今天,張辰在張莊殺了兩個人,這個消息中午就傳到縣城了。
剛才聽說這個消息後,田雅淳這才突然想起來,昨天晚上,張辰殺了三個土匪,今天,張辰又殺了張莊的王老大和王老五。
不到一天時間,張辰殺了五個人,他身上的煞氣肯定非常濃烈!那長得和張辰非常像的徐新不是張辰就怪了。
琴棋書畫無一不精,詩詞歌賦樣樣通曉,田雅淳才情容貌都非常好,遠山眉黛長,細柳腰肢嫋,妝罷立春風,一笑千金少,冰雪聰明,少女確認頭徐新張辰假扮的,她罵張辰一句:“詐騙六萬兩銀子,張辰,你會把牢底坐穿。”
“小田,熟歸熟,那個,咱倆不熟,你竟然血口噴人誣陷我詐騙六萬兩銀子,田雅淳,小心我告你誹謗。”
張辰心裡罵田雅淳一句:
“徐新是誰,誰是徐新,你們家的人應該都認識我,田雅淳,我假扮徐新騙你們家六萬兩銀子,你們家的人都是大傻子吧,小田,拜托,想誣陷我的話,找個好一點的理由!”
“張辰,你,你竟然敢奚落小姐!“冬梅是田雅淳的貼身丫環,她心裡罵張辰一句:
張辰象變了一個人,昨天晚上加今天,一連殺人殺了五個人,張辰一點也不呆頭呆腦,他嘴角的壞笑真,嗯,好看!
“田小姐,嗯,大嫂,你們兩口子要玩真假詐騙,回家玩。”張二辰罵張辰一句:“老大,快扔銅錢,我想贏的心已經迫不及待了!”
“你腰間掛的玉佩真的很精美,張辰,你假扮徐新時腰間也掛著這塊玉佩。”田雅淳罵張辰一句:“徐新的玉佩竟然和你的玉佩一模一樣。”
“不可能,我去縣衙時特意把玉佩解下來放在客棧,那個……”張辰罵田雅淳罵一句:“詐我,良心大大大滴壞了,田雅淳,這個臭娘們狡猾狡猾滴!”
“不是吧,老大,你竟然真的詐騙田家六萬兩銀子!”張二辰衝張辰比一下大拇指:“你不愧是我親大哥。”
“我去你們田家當贅婿帶了五萬七千多兩銀子的銀票,算上利息,正好六萬兩銀子。”
張辰攤牌了,他看田雅淳一眼:
“把我趕到張莊,田雅淳,你是想和我和離對吧,正好,我也想和你離婚,我算是提前把六萬兩銀子的嫁妝拿回來了,現在,咱們兩清,沒有財物糾紛,也沒有孩子,隨時都可以離婚,分道揚鑣!”
“張辰,你,你竟然想和小姐和離!”冬梅罵張辰一句:“磁山的土匪應該會報複張莊,小姐準備讓你回來,你竟然盼著和小姐和離,張辰,你沒有良心!”
“讓我回來,小田,你要和我圓房是吧?”張辰一臉豬哥相,他湊近田雅淳一步:“雅淳,娘子,我今晚就回來你圓房。”
“不是,你離我遠一點!”下意識,田雅淳退開一步,她難掩臉上的厭惡之色。
“是我自作多情,小田,咱倆因緣已斷,覆水難收,當初的邂逅何其美好,可惜人生難得如初見,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張辰笑了笑:“田雅淳,咱們現在就和離吧,一見鐘情,我看中濟南城的徐小姐了,明年秋天中舉後,我就去徐家求親。”
“那天驚鴻一瞥,徐小姐那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白皙無瑕的皮膚,還有她那嬌嫩欲滴,如花瓣樣薄薄的雙唇,等一切的一切都深深地迷住了我,我歡喜死她了!”
作陶醉狀,張辰一副癡癡傻傻的神態。
“張公子,你當眾言語輕薄妾身,我,奴家,妾身,嗯,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一個少女從後花園轉出來。
身高一米六八左右,少女的身材極好,雙腿修長,此時怒視著張辰,一股秋風吹過來,將柔軟的鵝黃色衣裙吹得貼在她的身上,夕陽西下,沐浴在秋日下午的陽光中,她猶如乘風欲去的仙子,非常美!
“誤會,徐小姐,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張辰把腰間掛的那塊玉佩解下來扔給張二辰:“老二,明天你派人把冬草送到張莊,人有三急,我先走一步。”
之前沒有見過徐梓涵,剛才張辰隨口拿徐梓涵擠兌田雅淳。
鵝黃色衣裙少女應該是徐梓涵,真人來了,張辰當然要溜走。
就在這時,一個紫衣少女跑過來,跑到徐梓涵身邊,她一臉驚慌之色:“剛才,大少爺的病情突然加重,他昏迷了,馬大夫說,大少爺有很大的可能再也不會醒過來。”
紫衣少女是徐梓涵的貼身丫環徐雪睛,說著說著,她就哭了。她大哥的毒疽病突然加重,應該活不成了,徐梓涵也哭了。
張辰笑了,生意來了,是數萬兩銀子的大生意!
搖搖頭,張辰無奈聲音:“缺銀子練兵,隻能用我苦修十多年的內力給人治病掙銀子,毒疽,五萬兩銀子包治,有沒有人治啊?”
毒疽就是局部膿腫,大明(古代)沒有抗生素,患者的疾病極易迅速發展成敗血症、膿毒血症,死掉。
在二十一世紀有很多種抗生素,街頭診所的醫生也會治療毒疽(局部膿腫)。
張辰鼓搗出了能抗菌消炎和消炎丸,他才有把握治好大明人的毒疽。
“治,我們治!”徐梓涵衝到張辰身邊,她緊張得出汗了:“包治是吧,你保證把我大哥治好是吧?”
“隻要你大哥的病是毒疽,我就能把你大哥治好,五萬兩銀子包治,童叟無欺!”
徐梓涵美得不像話,張辰心癢難禁,他忍不住說道:“你真美,徐姑娘,我喜歡你!”
“呀!”張辰竟然當眾向她表白,羞怒交加,徐梓涵驚得趔趄了一下,她差點摔倒。
“開個玩笑,我是好人,你不要害怕。”
張辰扶住徐梓涵:“嫂溺,援之以手者,權也,雖然男女肉肉不親,但我是為了救你才扶你滴,徐姑娘,我真的是好人,咱們快去醫館給你哥治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