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公子,你,我,妾身……”以前沒有聽說過象張辰這樣的流氓,徐梓涵更沒有見過張辰這樣的流氓,臉紅得象熟透的蘋果,她快步走了:“雪晴,把張公子請到醫館給我哥治病。”
“不是好人,張公子,你欺負我們小姐。”徐雪晴心裡罵張辰一句,她請張辰到馬家醫館給徐自則治病,詐騙田家六萬兩銀子,張辰竟然自稱是好人,他真無恥!
衝剛才就過來的張晨君點了點頭,張辰沒有搭理臉上陰睛不定的田雅淳,他跟著徐雪睛往彆院大門口方向走。
“一點也不呆,張辰能說會道,隨口填了半首非常好的《木蘭詞》,張辰才華橫溢,他是搶手貨。彆猶豫了,小姐,等你調整好心態,做好完全接受張辰的準備,張辰早就和徐梓涵入過洞房了。”
皇帝不急,太監急,冬梅替田雅淳著急,她追上張辰:“張辰,張公子,嗯,姑爺,小姐讓你回家住,她讓你從張莊搬回來……”
“冬梅,你……”田雅淳還沒有想好,她咬了一下牙:爹爹也勸我和張辰好好過日子,算了,姑娘我便宜張辰這個混蛋了!
“讓我搬回來住,田小姐決定我圓房了是吧?”
張辰腳步不停:“張莊戰事緊,磁山土匪隨時都會夜襲張莊,我不能拋棄張莊的鄉親們,在我最難的時候,鄉親們接納了我,我不能忘恩負義!”
“看在另一個田姓姑娘的麵子上,田雅淳,我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明天搬到張莊,我就原諒你以前對我所做的一切。”
張辰和徐雪睛走遠了,他的聲音傳回來:“我明年八月應該會中舉,小田,希望你能抓住這次的機會。”
大明這個田雅淳雖然和二十一世紀的田雅淳護士長得很像,但她畢竟不是我的雅淳。張辰搖搖頭,如果田雅淳明天不搬到張莊,我就找機會休掉她!
拒絕搬回她們家,張辰竟然當眾給她下最後通牒,田雅淳怒極反笑:
“你能中舉又如何,我爹是進士,我大姐是衡王府世子妃,她是未來的衡王妃,我們家在福山縣城、登州城、濟南城三十多家店鋪日進鬥金,張辰,你有什麼,小小一贅婿而已!”
“我中舉後,以你新婚之夜不和我入洞房,並把我趕到危機四伏的張莊為理由休掉你。”遠遠地,張辰的聲音傳回來:“你有大錯,我這個舉人贅婿能休掉你,並且不影響我的前途。”
田雅淳(田家)把這個時代的張辰氣死了,張辰醫生占了原主的肉身,當眾嚷嚷著要休掉田雅淳,張辰給原主報仇。
“你,張辰,你!”張辰揚言中舉後把她休掉,田雅淳氣得滿臉通紅,她哭了。
“先下手為強,小姐,咱們可以請媒人出麵和張辰和離(離婚)。”冬梅罵張辰一句:“明天就和張辰和離(離婚)。”
張辰是地位低下的贅婿,田雅淳無損能和張辰和離(離婚)。
“張辰正想和我和離(離婚)呢。”田雅淳不哭了,她心裡罵張辰一句,想勾搭彆的女人,張辰巴不得和我和離(離婚)。
另一邊。
“呆頭呆腦,張辰是三腳踢不出一個屁的書呆子?”
朱微錦瞪張晨君一眼:“假扮徐家護衛詐騙田家六萬兩銀子,張辰三言兩語把十分要強的田雅淳氣得當眾流眼淚,這是呆頭呆腦?”
“張莊是一個多姓氏村民雜居的大村子,張辰一二天時間就掌控住比較亂的張莊,他帶領張莊八百多青壯年男人擊退磁山近一千悍匪,不是呆子,張辰十分精明!”
衡王府郡主朱微錦和徐梓涵是閨蜜,她和張晨君還有田雅淳也是好朋友。文會在張家彆院舉行,她和張晨君一起來張家彆院參加文會。
“我大弟弟張辰以前確實呆頭呆腦,他是三腳踢不出一個屁的書呆子。”
張晨君低聲罵田家一句:“仗勢欺人,田家逼我大弟弟到他們家做贅婿,新婚之夜田雅淳卻不和我弟弟入洞房,並把我弟弟趕到張莊,田家欺人太甚,他們把我弟弟氣得像是變了一個人!”
張晨君是張辰同父異母的大姐,她難掩臉上的笑意:“將來,如果我弟弟把田雅淳休掉,田雅淳也是活該!”
“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張辰填了半首《木蘭詞》後當眾向梓涵表白,真浪漫!”朱微錦罵張辰一句:“半首《木蘭詞》還有張辰和雅淳,他和梓涵的事很快就會傳遍全登州,傳到很多地方,張辰這個贅婿有大才,雅淳應該會落罵名。”
“田雅淳落罵名是自作自受,初陽會治毒疽,我怎麼不知道。”張晨君罵張辰一句:“毒疽是惡疾,治病不是兒戲,郡主,我要去馬家醫館罵初陽。”
“同去,同去。”朱微錦罵張辰一句:“我去看熱鬨。”
不僅朱微錦,包括大胖子張二辰和剛過來和田亞義還有馬廷宇,在內,同誌們都往馬家醫館而去。
吆喝著五萬兩銀子包治不沼之症毒疽,張辰去馬家醫館給徐自則治療毒疽,同誌們當然要去看熱鬨。
罵著張辰,田雅淳帶著冬梅也去馬家醫館看熱鬨。
比張辰大三歲,張晨君今年十九歲,她的生母是張元義的小妾莊氏。
也就是說,張晨君是張元義的庶女。
從三歲起,張辰跟著武師練武。
當時,莊氏求張元義,她想讓張晨君跟著武師練武。
張元義同意了,他把張晨君當男孩子養。
和張辰一起,張晨君跟著武師練武,她練了多年武。
從十三歲那年開始,張晨君跟著張元義做生意。
幾年前,張元義患重病不幸離世,
在趙氏的支持下,張晨君接管了張家的生意,目前,她是張家商貿集團的大掌櫃(總經理)。
張晨君和朱微錦趕到馬家醫館時,張辰在馬文才大夫的勸阻聲中,已經把徐自則左大腿的毒疽用殺豬刀切開。
在徐自則殺豬一樣的慘叫聲中,張辰把膿液腔中的膿液都清理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