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雨夢之前沒在霍南辰跟前提起鐘綰綰,也沒警告霍南辰要遠離鐘綰綰,就是想私下裡悄悄把這件事解決了。
隻要鐘綰綰這個狐狸精不再去勾引霍南辰,肯離霍南辰遠遠的,她的南辰哥哥早晚會忘了這個狐狸精。
她的突然出現,還指著鐘綰綰的鼻子大罵,頓時把秦家的四個女人給整懵了,可以說一地的女人都是懵的。
鐘綰綰作為當事人,不管知不知道她是誰,立即反應過來,起身抓住薑雨夢的衣領,對著薑雨夢胸前的鼓囊囊給兩拳。
至於為什麼不打臉,肯定是因為打臉會在臉上留下印子,對方若是找人大隊乾部告狀,少不了是一樁麻煩事。
打軟肉彆人看不見,還能讓對方疼的死去活來,多好。
她打完拍拍首長:“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為什麼要罵我,總之冒犯了我就必須要付出代價。對了,你除了受點疼,可能對你的胸還有增大的效果,不用謝我。”
秦母走過去,心疼的抓起鐘綰綰的手:“綰綰,手疼不疼,其實打人這種事讓媽來就行了。”
“媽,我沒事。”
薑雨夢被打了兩拳,確實疼的厲害,也自然是不服氣的,怒意滿滿地盯著鐘綰綰。
“你居然敢打我,我不會放過你。”
揮著巴掌就要打鐘綰綰,這也正好給了秦母發揮的機會,她抓住薑雨夢的胳膊,學著兒媳婦也在薑雨夢胸前打了兩拳。
剛剛她就想到兒媳婦打了對方胸前,而不是選擇打臉,應該就是不留下證據,兒媳婦果然聰明,這家夥就是去告,也沒辦法讓彆人看她胸口吧。
還有一點就是胸口沒有臉上容易留下印子,即使有印子消除的也快。
這地裡除了她們,就是秦秋雪和傅家人。
秦秋雪大概率不會和他們一條心,傅家人和她們仇人,萬一這女的找大隊乾部告狀,傅家人極可能會做對她們不利的偽證,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留下直接證據。
薑雨夢連著兩次被打,疼的捂住胸口,眼神凶狠的看著眼前打過她的兩個女人,卻是連再次上前的勇氣都沒有了。
她咬牙切齒地看著鐘綰綰:“我告訴你,你勾引南辰哥哥沒用,你的目的達不到的,南辰哥哥不會喜歡你,你趁早死了那份心吧。”
鐘綰綰秀氣的眉毛頓時皺了起來,她剛才好像就聽到這女的說什麼南辰哥哥,這個南辰是誰?
不止她疑惑,其他人也很疑惑,秦母冷臉薑雨夢問道:“你是誰呀,你說的南辰哥哥又是誰?我們都不認識你們,簡直是莫名其妙。跑過來就罵人,真的有病就去醫院看看。”
鐘綰綰聽到婆婆的話十分欣慰,若是彆的婆婆聽到這種話,大概首先要懷疑兒媳婦是不是真的做了什麼醜事,可是秦母這麼說,就是完全沒有懷疑她的意思。
薑雨夢也懵了一下,這些人都不認識霍南辰嗎?
不止,彆人人不是認識,鐘綰綰肯定是裝的。
她指著鐘綰綰:“我不是莫名其妙,就是你,你勾引了南辰哥哥,南辰哥哥以前誰都不喜歡,可現在卻時時刻刻都在關注著你。你說,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勾引南辰哥哥的?”
鐘綰綰抬起一腳把她踢倒在了紅薯地裡,抬腳踩在她的另一個隱秘的脆弱處。
“南辰哥哥,南辰哥哥,誰知道你南辰哥哥是誰?一跑過來就跟個狗似的狂叫狂吠,我勸你把嘴巴放乾淨點,若你實在弄不乾淨,我不介意幫你。”
薑雨夢徹底被嚇破了膽,這兩個女人都太凶悍了,尤其是鐘綰綰,她怎麼可以如此粗魯,打了自己不說,竟然還踩在自己的軟肉上。
“你,你真的沒有故意勾引南辰哥。”
“你真的有病,我都不知道你說的南辰哥是誰。”
“他就是霍南辰,男知青裡長得最高最帥的那個,他老是關注你你就沒發現。”
“我管他是誰,男知青誰長的帥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已經有丈夫了,我隻喜歡我的丈夫,任何男人都不能跟他比,你以為我會搭理你那南辰哥。”
對了,她突然想起來這裡的時候,在拖拉機上見到的那個男同誌,當時她就發現他時不時看自己,他下車後,她好像聽到有人喊“南辰哥”,這個女人說的就是他?
“你,你已經有丈夫了?”
她要是告訴南辰哥,南辰哥該死心了吧。
也可能是鐘綰綰想吃裡扒外呢。
“當然。”
“我是她婆婆。”秦母道。
“我們是綰綰的大姑子和小姑子。”秦秋月說。
薑雨夢觀察著他們的長相,確實鐘綰綰和這三個女人都不像。
她站起身,看著秦家的四個女人,說:“雖然她沒有勾引南辰哥哥,可你們把我打出了傷,我要去大隊長那裡告你們,大隊長上麵還有乾部,總有為我做主的。”
她是這裡的知青,這一家人隻是下放的,就算鐘綰綰對大隊長家有恩,若是大隊長不管,那她就到公社去告。
決不能讓這家有好果子吃。
傅母立即支持:“姑娘,你去告吧,我們都看到她們打你了,我們可以為你作證。”
薑雨夢笑了笑:“謝謝大娘,大娘,你們可一定要幫我作證。”
“放心吧,我最看不慣那些仗勢欺人的,肯定會為你作證的。”
秦家一直欺負他們一家,這回她要報複回去。
薑雨夢去找大隊長了,等她一走,傅母就說起了風涼話:“你們欺負我們就算了,連人家知青都敢欺負。哎喲,仗著自己家多就無法無天了,有人會收拾你們。”
“你個死女人,你給我閉嘴!”秦母要去找傅母算賬,鐘綰綰拉住她:“媽,彆跟狗雜碎一般見識,沒人搭理她,她就想找找存在感。”
秦母是個聽勸的,傅母這種人還真不值得她一次次動手。
她們都去乾活兒,傅母這邊也啞火了。
要是對方耐不住過來打她,正好讓大隊長看看他們秦家人是如何欺負人的。
“孟雅萍,你沒種,你怎麼不過來打我啊?”
她們在京市的時候,一個的丈夫是鋼鐵廠廠長,一個是副廠長,彼此不想熟悉都難。
那時候秦忠華是廠長,她男人是副廠長,她就嫉妒孟雅萍,雖說她始終都沒當上正廠長夫人,至少孟雅萍現在跟她一樣了。
秦母聽了彎唇一笑:“崔萬珍,我還是第一次聽人有這種要求,可見你有有多賤啊。說我沒種,這麼說你有種,真沒看出來啊。”
噗嗤,就把鐘綰綰她們給逗笑了。
鐘綰綰剛到秦家的時候,以為她婆婆會是個十分端莊穩重的人,後來看到她為了女兒和吳母打架,在汽車上又跟傅母打架,讓她看到了她彪悍的一麵,不想婆婆除了彪悍,還有如此逗樂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