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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長得好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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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灼灼的看著她,然後伸手將她擁入了懷中,溫柔的聲音喚著她的名字,同她許諾:“嬌嬌,你所求的我們一起去實現。”

一聲嬌嬌讓容錦瑟心中無比的溫暖,她還記得君瀾儘第一次叫她的名字,是在清水寺的那場大火裡。

他抱著她,替她擋住砸下來的房梁,堅定的聲音對她道:“彆怕!”

而現在,容錦瑟真的就不怕了。

容錦瑟的肩輕輕顫動著,卻是沒有再掉眼淚。

她探出頭看著君瀾儘打趣的問道:“哥哥不讓我投懷送抱,那你現在算什麼?”

君瀾儘唇角一抖沉沉的眸子低頭去看她:“膽子越來越大了,也敢調侃我,怎麼這是不怕我了?”

容錦瑟揚了揚眉:“早就不怕了,儘哥哥是這世上最好的哥哥,我最喜歡你了!”

君瀾儘聽著她的那句喜歡,耳根不由的有些泛紅。

恰好這時容錦瑟的肚子突然叫了起來,她大囧,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肚子。

君瀾儘低笑一聲:“好了,讓解語傳膳吧,禁足的這段時間你可不許偷懶,我會隨時來檢查你的功課,若是做的不好,我可是會罰的。”

容錦瑟聞言立即伸出了小手:“我保證不偷懶,好好讀書。”

君瀾儘輕嗯一聲,轉身要走,容錦瑟卻突然握住了他的胳膊問:“儘哥哥,如果找不到真凶怎麼辦?你還會信我嗎?”

君瀾儘看著她問:“那這件事是你做的嗎?”

容錦瑟搖頭:“不是我,我真的沒有做過。”

“這便足夠了。”

君瀾儘摸了摸她的頭:“隻要不是你,我便能找出真凶還你清白,你是不相信我有這個本事?”

容錦瑟眉眼一彎,眸中倒映著他的影子:“我當然信你。”

君瀾儘笑了笑:“用了飯早些休息,若是查出什麼來我會告訴你的。”

容錦瑟把他送出了房門,然後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夜幕裡。

她在門前站了許久,直到解語走過來道:“小姐,少爺都走遠了,你快進去吧。”

容錦瑟一笑,心底滿滿的都是感動:“儘哥哥是個好人。”

離開水雲居後。

君瀾儘沒有回聽風院,而是去了容府的地下暗牢。

暗牢裡有侍衛把守,他拿著容浚旭的令牌進了暗牢,來到了其中一間密室,房門打開就看見陰暗的密室裡關著一個人。

那人被蒙住了雙眼,穿著一襲青色的道袍被五花大綁的綁在椅子上,正是今日指證容錦瑟的玉虛道長。

容浚旭是一個十分謹慎的人,今日之事證據確鑿皆是指向了他的女兒容錦瑟,他表麵上禁了容錦瑟的足,但實則背地裡未曾放棄尋找真相。

隻是君瀾儘主動擔下了這個任務,所以容浚旭才將容府的暗牢之地告訴了他,讓他來審玉虛道長。

玉虛道長雖然被蒙著雙眼,但也知道自己如今的處境如何,他心驚膽戰的後悔惹了這麼大的禍事。

聽見腳步聲傳來,玉虛道長打了個激靈。

他顫抖著開口:“你是什麼人?”

君瀾儘垂著眸子盯著麵前的人,淡淡的聲音聽著毫無溫度:“是你自己招,還是嘗嘗我折磨人的手段再招?”

玉虛道長麵色大變:“你讓我招什麼?我今日該說的都已經說了,我的確是收了容三小姐的銀子才替她說謊的。”

“哦?”

君瀾儘尾音一挑:“那你便說說,容三小姐是什麼時候哪個時辰見的你,她當日又穿了什麼衣服,身邊帶了什麼人?”

玉虛道長一噎:“那是半個月前的事了,我怎麼會記得那麼清楚。”

“記不清楚,那就讓我幫你好好想想。”

君瀾儘冷哼一聲,從一旁放著刑具的地方拿起一柄薄刃刀來:“道長可聽過扒皮剔骨,可見過用人皮做的燈籠?雖然道長你的這身皮是老了一些,但我想扒的時候應該不難。”

玉虛道長聽著這話嚇得麵色煞白,結結巴巴道:“你…你想做什麼?”

君瀾儘拿著那薄刃刀,貼著他的臉一點點的往下劃:“你覺得我想做什麼?嗯?”

玉虛道長感受著那涼刃貼著他的臉,因為看不見他的感官越發的清楚,尤其是想到那扒皮剔骨,他腦海中仿佛已經有了畫麵。

他發著抖:“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你…啊!”

玉虛道長怕極了,他能感覺到自己臉上的血在不停的湧出,耳邊傳來男人陰森的笑聲:“聽說從臉開始扒,才能扒下一張完整的皮,且人還不會死,我今個倒要試試。”

話音方落,玉虛道長驚叫一聲:“我說,我說,不是容三小姐,不是她指使我的,我沒有見過她。”

君瀾儘冷笑,他收了刀,整個人透著一股讓人懼怕的陰狠勁。

“繼續說。”

玉虛道長帶著哭腔的聲音道:“三日前,有一婦人給了我一筆銀子,說過幾日會有一個老夫人來合算八字,還告訴了我這家宅情況,讓我按照她的說辭去誆騙那老夫人,她給的錢很多我便應下了。兩日後,果然有一個老夫人找到了我,我便按照編造好的那番說辭說給了老夫人聽。”

“可是誰曾想那老夫人走後,卻有人找上了門來,說我闖下了大禍,她告知了我老夫人的家世,我一聽是將軍府嚇得魂都沒了,隻能信了那人。”

玉虛道長也是懊悔的很,早知道這牽扯將軍府,便是給他再多的錢他也不會乾!

君瀾儘聽到這話,眸色冷了幾分:“是什麼人?”

玉虛道長道:“我不清楚她的身份,隻知道是個女人穿著一襲黑衣戴著鬥篷,麵紗遮住了臉,身形纖瘦。她說我惹上了將軍府的麻煩,若是想脫罪的話就得聽她的,她說隻要我一口咬定是受容三小姐的指使,便可以保住這條小命。”

“對了,她還給了我一副三小姐的畫像,方便我指認她!”

君瀾儘目光一沉眼底透著絲絲的殺氣:“畫像呢?”

玉虛道長忙道:“在我的房間裡。”

君瀾儘眯了眯眼睛,又問:“那用錢財收買你的婦人,是誰?”

“就是…是今日我在容家見過的那個二房夫人周氏,就是她。”

玉虛道長道出那收買他的人,然後哀嚎著道:“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還請大人高抬貴手饒了我這條賤命,我再也不敢了。”

君瀾儘知道玉虛道長這次是說了實話,便是再審下去,從他口中也盤查不出其它有用的線索了。

而且他懷疑玉虛道長口中的這個神秘女人,就是清水寺縱火之人!

隻是這一次,她的目的不是要容錦瑟的命,而是要她聲名狼藉,被千夫所指!

很顯然此人十分了解容錦瑟,善於模仿彆人的筆跡。

可是她這次這麼做是為了針對容錦瑟,還是在幫助二房脫罪?

君瀾儘想不明白,他還有許多的結沒有解開。

君瀾儘出了暗牢後,便吩咐了穆西去玄清觀將那副畫像取來,然後他漫無目的的在府上走著,不知不覺間竟走到了容錦瑟的水雲居。

遠遠的就看見容浚旭正站在院子外。

他愣了一下,隨即走上前道:“容將軍。”

容浚旭轉身看著他:“儘兒,你這是從暗牢來的,如何那玉虛道長可招了?”

君瀾儘點頭:“招了,他說收買他的人是二房的周夫人,但讓他將臟水推給嬌嬌的卻是另有其人,根據玉虛道長的描述,我懷疑這人就是清水寺縱火一案的真凶,隻是我無法確定今天的事情她是為了替二房脫罪,還是針對嬌嬌?”

“又是她!”

容浚旭怒斥一聲,麵色寒凜,心中更是疑惑不解:“這人究竟和嬌嬌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要這麼陷害她?”

君瀾儘也不知曉,他默了默問:“將軍是來看嬌嬌的嗎?你怎麼不進去?”

容浚旭滿心愧疚,他歎了一聲道:“嬌嬌一定怪我冤枉了她,我沒臉去見她,其實今日看了那封信後我相信了事情就是她所為,一度對她很是失望,身為父親卻沒有站在她的身邊,相信她,保護她,讓她遭受委屈被人冤枉,她的心中一定很難過,一定在怪我。”

君瀾儘想到自己下午見到容錦瑟時,她就像一隻受傷的刺蝟蜷縮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她隻是一個還未及笄的小姑娘,身旁沒有雙親護佑,老夫人又一味的縱容她。

秦沐苒就是知道她這個弱點,才把她牢牢的控製在手中,險些毀了她。

好在她幡然醒悟,看清楚了秦沐苒的真麵目,她其實很是聰明,內心有堅強的一麵也有脆弱的一麵。

君瀾儘垂著眸子低聲道:“我也有錯。”

容浚旭拍了拍君瀾儘的肩道:“嬌嬌不會怪你的,我相信你一定能還她清白,我希望以後你們兄妹謙順友愛、相互扶持,咱們一家人團結一心麵對所有的風雨。”

君瀾儘一怔,然後笑了笑,重重的點了點頭。

容浚旭會心一笑,他深吸了一口氣道:“時候不早了,我就不去見嬌嬌了,你也早些回去歇著吧,至於二房……”

他話音一頓,眸色冷了些許:“且讓他們睡一個安穩覺。”

君瀾儘不置可否,他目送著容浚旭離去後也沒著急離開,隻是見容錦瑟的房間裡還亮著燈便打算去瞧瞧她在做什麼?

君瀾儘瞧著時辰已經很晚了,若是此時入了她的閨房隻怕是不妥。

就見容錦瑟正在書桌前掌著燈練字,她低著頭手中拿著筆很是認真的在寫,而一旁已經寫了厚厚的一遝。

解語在旁伺候著,她難敵倦意打了個哈欠勸道:“小姐,夜深了明個再寫吧。”

容錦瑟頭也未抬,回道:“你先去睡吧,我在寫一會。”

解語卻是不肯她打起精神,繼續為她研著墨道:“從小到大,奴婢還是頭一次見小姐這麼認真呢。”

容錦瑟一笑:“荒唐了這麼多年,也該認真了,不然儘哥哥會瞧不起我的。”

解語來了興致道:“奴婢不明白,君少爺到底有什麼本事能讓小姐你拾起這書本,變的這麼認真?”

容錦瑟放下手中的筆打量著自己寫的字道:“因為他很厲害啊,他文采好,字寫的好,功夫好,長的也好。”

解語噗嗤一笑,打趣著她:“原來長的好也是一種本事啊。”

“那當然了。”

容錦瑟重新鋪了一張宣紙道:“儘哥哥是這世間長的最好看的兒郎,放眼整個京城無人可與其一較高下,總之他就是最好的。”

解語連忙點頭:“是是是,小姐說是那就是,寫完這張咱們就去睡吧,你今個哭了一下午若是再熬夜的話,明個這眼睛可就不能見人了。”

容錦瑟聞言有些緊張的問道:“真的嗎?會很難看嗎?”

解語道:“當然了,小姐忘了上次你哭過之後,第二天眼睛就腫的沒法看了嗎?”

容錦瑟想起來倒是真有此事,她忙將筆放了下來:“哎呀,不寫了不寫了,如果明個眼睛又腫了,讓儘哥哥看到還以為我又哭了一夜,他該罵我沒有用了。”

說著匆忙的站了起來,讓解語幫她用熱水敷眼睛。

君瀾儘站在窗外看著她咋咋呼呼的樣子,真是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

君瀾儘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心想這丫頭倒是挺有眼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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