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是孟家的千金大小姐,可是她這些年一直與人和善,從不跟下人起爭執。
所以當傅京洲說這個傭人是他的哪個遠方親戚時,傭人做的一些不好的事情,她都是能忍則忍。
現在?
真是不會再忍了。
宋鶴眠在旁邊沒有說話,可是眸光深邃,眉頭緊蹙。他是真沒有想到,一個傭人居然也敢踩在孟南夕的頭上。
還有孟南夕還給傭人開工資,彆墅都是她的,那那個所謂的前任做了什麼呢?
“這不可能是你的彆墅,從我進來到現在,你一直都沒有上班,這是傅先生的彆墅,你帶野男人回家我現在要告訴傅先生!”
傭人嚴肅地開口,甚至在下一秒掏出手機就撥出號碼。
不過,傅京洲在家。
在書房裡麵的傅京洲聽到動靜下樓,在看到孟南夕跟宋鶴眠的那一塊,臉色陰沉到快要滴出水來。
“孟南夕,我看你是想死!”
傅京洲勃然大怒。
在酒吧裡麵公然跟彆的男人親密,揭他的短不說,現在居然還敢大膽的把男人帶到家裡來,這是把他當成死人嗎?
孟南夕覺得好笑,“為什麼我是想死?怎麼,我來我自己的地盤難道不行嗎?”
雖然說她當初把這套房子買下來,是要送給傅京洲,不過有些項目卡在那,當然了,這也是她父母的手筆。
現在房子仍然還在她的名下,不是說傅京洲住在她的房子裡就是房子的主人了,沒這回事!
“你可彆忘記這套房子你明確是要給我的。我……”
“那你也說了,我是要給你,但是我還沒有把相關手續給辦完。那也就意味著,這套房子還在我的名下,我有權處理。”
“現在,我要求你跟你這位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遠方親戚,馬上從我的房子裡麵滾出去,我現在要拆房子了!”
傅京洲臉色不虞:“孟南夕,你跑到這裡來發什麼瘋?”
這棟房子他已經住習慣了。
尤其,宋鶴眠已經嚴重影響他的自尊,他不能讓宋鶴眠再跑到這來撒野。
沒想到,孟南夕居然還維護這個野男人!
孟南夕嗬斥:“我在我自己的房子裡,要求你們趕緊從我的房子裡麵滾出去這叫撒野?傅京洲,你是不是覺得我說話不頂作用啊?那不然,你直接跟相關人員談好了。”
說著,孟南夕就掏出手機報警。
孟南夕決定要鬨,那肯定是要鬨,絕對不會放過傅京洲!
傅京洲生氣的要上前奪走孟南夕的手機,沒想到,宋鶴眠卻邁步擋在孟南夕的麵前。
宋鶴眠雖然沒有說話,可是陰沉的神色,此刻無聲勝有聲!
傅京洲怒火增生:“我跟孟南夕之間的事,現在有你什麼事?”
傅京洲瞪著宋鶴眠,眼神狠絕。
可宋鶴眠根本不在怕的,穩穩地將孟南夕護在身後,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與傅京洲針鋒相對。
孟南夕站在宋鶴眠身後,看著傅京洲扭曲的表情,心中湧起一陣快意。
她從宋鶴眠身側探出身,冷笑著對傅京洲說:“傅京洲,現在他是我的保鏢,我的事就是他的事。怎麼,你想對我動手?”
她故意將尾音拖得長長的,帶著幾分挑釁。
傅京洲的目光在宋鶴眠和孟南夕之間來回掃視,最終落在孟南夕身上,語氣中滿是嘲諷。
“孟南夕,你以為找個野男人來撐腰,就能在這撒野了?”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現在被我甩了,就迫不及待找下家?”
這話徹底激怒了孟南夕,她直接繞過宋鶴眠,大步走到傅京洲麵前,眼神如利劍般直刺對方。
“傅京洲,你有什麼資格說我?這三年,我為你付出了多少,你心裡清楚。”
“我給你錢,幫你創業,可你呢?把我當傻子一樣騙,花著我的錢還對我不屑一顧!現在我看清你了,你還有臉在這指責我?”
傅京洲被孟南夕的話堵得一時語塞,但很快又強撐著麵子狡辯。
“哼,那又怎樣?你不就是圖我能給你感情上的慰藉嗎?可惜,我從來沒愛過你,你不過是我無聊時的消遣。”
孟南夕聽後,不怒反笑,笑聲中帶著無儘的失望與解脫。
“傅京洲,你真是惡心至極。不過沒關係,從今天起,你我再無瓜葛。”
“這套房子,我要定了,你和你的人,立刻,馬上給我滾出去!”
傅京洲臉色鐵青,突然伸手想要推孟南夕,嘴裡還罵罵咧咧:“你這個瘋女人,彆給臉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