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的手即將碰到孟南夕的瞬間,宋鶴眠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傅京洲的手腕,用力一扭。
傅京洲痛得大叫一聲,整個人失去平衡,踉蹌著後退幾步,差點摔倒。
“你敢動手?”傅京洲捂著被扭的手腕,惡狠狠地看著宋鶴眠。
宋鶴眠神色淡然,語氣卻冰冷,“動她,你還不夠格。”
這時,彆墅外傳來了警笛聲。
不一會兒,幾名警察走了進來,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孟南夕立刻迎上去,指著傅京洲和傭人說:“警察同誌,這是我的房子,房產證上是我的名字。”
“可他們霸占著房子不走,還對我進行言語威脅,剛才這個人甚至想動手打我。”
警察看向傅京洲,要求他出示相關證明。
傅京洲支支吾吾,拿不出任何能證明房子屬於他的文件。
而孟南夕則從容地從包裡拿出房產證,遞給警察查看。
確認情況後,警察嚴肅地對傅京洲說:“先生,既然房子產權屬於這位女士,你和你的同伴就必須離開。如果繼續糾纏,我們將采取強製措施。”
傅京洲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心中滿是不甘,卻又不敢違抗警察。
他惡狠狠地瞪了孟南夕和宋鶴眠一眼,咬牙切齒地說:“孟南夕,你給我等著,這事沒完!”
說完,帶著傭人灰溜溜地離開了彆墅。
看著傅京洲離去的背影,孟南夕長舒一口氣,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地。
她轉頭看向宋鶴眠,眼中帶著感激:“今天多虧了你。”
宋鶴眠微微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這是我該做的。”
孟南夕笑了笑,環顧四周,想起曾經在這裡付出的一切,心中五味雜陳。
不過很快,她就振作起來,拍了拍手說:“好了,現在房子終於清淨了。”
“走,我們看看有哪些東西是我能帶走的,剩下的……就都砸了吧!”
宋鶴眠看著孟南夕鬥誌昂揚的樣子,唇角不自覺地上揚,跟在她身後,開始收拾屬於她的東西。
夜色漸深,孟南夕和宋鶴眠在彆墅裡忙碌了許久。
孟南夕翻出曾經精心挑選的物件,有些留作紀念,有些則毫不猶豫地丟棄。
她的動作利落乾脆,仿佛要將過去的一切都徹底斬斷。
宋鶴眠默默跟在她身後,幫忙搬運重物,偶爾會拿起一件物品,靜靜地看上一會兒,再放回原位。
“宋鶴眠,你說我以前是不是傻透了?”孟南夕突然停下手中的動作,自嘲地笑了笑。
“明明有那麼多跡象,我卻一直自欺欺人,把真心錯付了。”
宋鶴眠走到她身邊,目光認真:“人在感情裡難免會迷失,重要的是及時清醒。你現在做得很好。”
孟南夕抬頭看著他。
燈光下,宋鶴眠的輪廓清晰而溫暖,她心裡湧起一股異樣的情緒,很快又被她壓了下去。
“謝了。不過,我覺得傅京洲不會善罷甘休,以後可能還會有麻煩。”
“有我在。”宋鶴眠簡短的四個字,卻讓孟南夕感到莫名的安心。
一夜過去,清晨的陽光灑進房間,孟南夕被手機的震動聲吵醒。
她迷迷糊糊地接起電話,臉色卻瞬間變得慘白。
電話那頭,是孟氏集團的高層,語氣焦急。
“大小姐,不好了!陸氏集團突然對我們發起商業攻擊,股價暴跌,多個合作項目也被他們截胡!”
孟南夕猛地坐起身,睡意全無:“怎麼會這樣?事先沒有一點風聲?”
“對方似乎謀劃已久,而且手段狠辣,我們……我們有些措手不及。”
掛斷電話,孟南夕立刻撥通了父親的號碼,卻始終無人接聽。
她心急如焚,轉頭看向正在客廳準備早餐的宋鶴眠:“傅京洲動手了,他聯合了陸景琛對付我爸的公司!”
宋鶴眠眉頭緊鎖,放下手中的餐具。
“陸景琛?這個人我聽說過,他在商場上出了名的不擇手段。現在情況緊急,你打算怎麼辦?”
“我要回公司。”孟南夕迅速換好衣服,“不管他們有什麼陰謀,我都不會讓他們得逞。”
宋鶴眠二話不說,開車載著孟南夕直奔孟氏集團。
一路上,孟南夕不停地打電話聯係各方人脈,試圖挽回局麵,卻發現處處碰壁。
曾經的合作夥伴,要麼避而不見,要麼態度冷淡,顯然都受到了陸氏集團的壓力。
當他們趕到公司時,大廳裡一片混亂,員工們神色慌張,議論紛紛。
孟南夕大步走向電梯,卻在轉角處遇到了聞訊趕來的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