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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6章 案件的重點還是確定在校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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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案組辦公室。

電視開著,《現場》節目正在直播,記者張沂正在采訪一名研究犯罪心理的專家。在屏幕下方,不斷飛出參與者打進的電話,更多的是對警察的質問,也有提供各種離奇線索者。《現場》之所以火爆,一方麵是它第一現場的先入為主,另一方麵是它對觀點的接受,無論持何種觀點,它都能給予相關的回答,因此,老百姓十分青睞。

一直觀看的淳於北還是很欣賞那個叫張沂的記者,她是一個有思想的記者,這一點和自己相似,自己一直固執地堅持,女人必須有獨立的思想,否則,女人是不會改變自己的。可是,自己又有一種莫名的抵觸,對於一個自己根本不相識也不一定會相識的女人。

是個不錯的女人。電腦後的皮德仿佛腦袋後長了眼睛般評價。

淳於北調侃道:你不是戒色了嗎?

我隻是帶著欣賞和批判的眼光審視一下。皮德拔出腦袋,狡黠地看著淳於北,男人看女人和女人看男人完全不同。

淳於北沒有表情地看著皮德說:老鼠再變異也不會成為貓。

老柴在一邊嗬嗬笑著時,電視被進來的高非明關掉:來來來,抓緊彙報一下各自的進展。

老柴:關於垃圾箱附近的輪胎痕跡,取樣後,進行了痕跡比照,確定為19585型號,主要適用於桑塔納和捷達轎車。從該輪胎的磨損程度看,為一年左右。從交警部門檔案提取的資料,僅本市就有上述兩種車輛12000台。當然不包括沒有登記或已經報廢仍在運行的黑車。如果根據此點逐輛比對查驗,我認為不可行。

高非明:縮小範圍,僅限於北方大學內。但要注意方法,不要引起不必要的誤解和恐慌。現在北方大學已經經不起折騰了。

淳於北:我說一下,在雞鴨街的調查,除了我們一起從坐台小姐齊齊處了解的情況外,我又對其他三個死者工作過的場所進行了調查,其結果和案發後調查的沒有更新的線索。

高非明:從四名死者的身份看,罪犯獵取目標主要是那些從事色情服務的女大學生,那麼,隻要他還要作案,就一定還會涉足色情場所,因此要繼續加大調查走訪和監控力度。

皮德:北方大學的調查同以往案件發生時沒有變化,如果說是有了新的發現,應該是許麗的日記本。皮德把裝在無菌證據收集袋裡的日記本遞給高非明。我們已經做了相關的技術檢驗,內容沒有什麼與案件有關的東西,除了記錄了一些生活中的感受,隻是在最後的一個月裡,模糊地談到了一個男人。

高非明:這個男人很重要,查,想儘一切辦法。對了,你們走訪她們的老師沒有。

皮德:我們主要接觸了一下許麗的輔導員,沙器教授。

沙器教授?那個很年輕的教授嗎?高非明問。

是。那是一個城府很深的年輕人。老柴說。

高非明:我聽我的同學梁雨楊提起過沙器教授,據說是北方大學的佼佼者,是一個很受尊敬的年輕教授。當然,那麼年輕就有如此成就,城府深是難免的。我們千萬不要帶著想當然的疑問工作,知識分子都很敏感的。

散會後,高非明把淳於北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高非明把從勝山隊長那拿回的照片和筆錄遞給淳於北,嚴肅地說:不要跟任何人說,也許她和案子毫無關係,但你要去市局檔案室查一下,如果能查到原始卷宗最好。記住,一定不要對任何人說。

北方大學。

雨後的北方大學校園,仿佛剛剛沐浴的森林,空氣格外清新,一絲青草的香味令高非明砰然心動。他對青草的香味格外敏感,在他的味覺世界裡,也許隻有青草的香味才是最最純潔和美好的。

高非明的車剛停下,梁雨楊就出來迎接了。高非明和梁雨楊是高中同學。高中畢業後,高非明考上了公安大學,而梁雨楊上了北方大學,畢業後又留校任教,不到幾年,竟然成了校長助理,這在他們高中同學中,絕對是官職級彆最高的一個。高非明已經幾年沒有和梁雨楊聯係,要不是調到重案組,北方大學又連續發生謀殺案,即便是在街上見到梁雨楊,也許都不會認出來。梁雨楊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完全一副養尊處優的官架。

一看臉色就知道你的日子不好過。梁雨楊拉著高非明的手,熱洛的很。

用句套話說,我們就是乾這個的。高非明笑著打哈哈。

我可不敢跟你這個又搞偵破又研究心理的家夥抖機靈。說吧,找我不會沒事!

還說我研究心理,我看你更精。

每個見到梁雨楊的人都點頭示意,梁雨楊也微笑著算是回應。

梁雨楊闊大的辦公室裡,竟是山清水秀,迎麵一個巨大的魚缸,裡麵遊弋著各色珍貴的熱帶魚。窗台和辦公桌周圍是各樣的鮮花和植物,把辦公室裝扮得格外的舒適。可高非明無暇欣賞花草,開門見山地說:我想查看一個學生的檔案。

以後這麼小的事直接找保衛部,你是不是看我太清閒啊!梁雨楊打著哈哈。

我要查的是一個20年前的學生檔案。

20年前?很重要嗎?梁雨楊疑惑地問。

我也不知道。高非明說的是真話。

是誰的檔案?

林玉。

林玉?

是。你知道她?高非明看著吃驚的梁雨楊。

不。都是些道聽途說的事。梁雨楊拿起專線電話,給我接檔案館。

電話通了,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誰?

哎,老於,我……梁雨楊,我想……哦算了,你等我過去吧。梁雨楊放下電話。乾脆陪你過去查,保險。

檔案館在學校的b區,穿過一片楊樹林,一間兩層的小樓就是。從外表看並不很大,但進門後發現,裡麵的空間非常寬闊。一個戴著深度近視鏡,50左右歲的男人從角落裡出來,無聲無息地站在他們身邊,嚇了他們一跳。

哦,老於,這是刑警隊重案組的高組長,他要查一個檔案,您幫幫忙。梁雨楊轉向高非明說,老於是我們校的活檔案,彆人知道的他知道得更清楚,彆人不知道的他也知道得很明白。是我們校的寶貴財富。

老於並不為梁雨楊的表揚動聲色,目光盯著高非明。

高非明立刻說:是這樣,我想查一個20年前在本校進修的叫林玉的學生檔案。

她?老於毫無表情的臉抽搐了一下。

您知道她。高非明盯著老於的眼睛。

她死得可慘啊!老於說完就無聲地向大排的架子深處走去,過了很久,老於兩手空空地回來說,沒有,沒有了。

沒有了?是沒有了還是根本就沒有那個檔案?梁雨楊追問。

老於毫無表情,垂手站著。

沒有算了。高非明拉起梁雨楊離開檔案館。

梁雨楊嘟噥著:這個老於。

高非明開車駛離梁雨楊的視線後,掉頭又返回了檔案館。老於沒有出現。他沿著老於剛才走的方向往裡走,在一排落滿灰塵的架子後,高非明看見老於正呆呆地站在一個格子似的架子前。高非明輕輕地咳嗽了一聲,老於嚇得猛轉身,看見高非明,眼睛裡布滿了慍怒。

我想知道“沒有了”是什麼意思。高非明直盯著老於的眼睛。

老於的目光重又落到他麵前的空架子上。高非明走過去,架子上有一塊新鮮的沒有灰塵的痕跡。

你確定那是林玉的檔案?高非明仔細地觀察著附近架子上是否有指紋一類的痕跡。

是。老於乾巴巴地回答。

最近有人來檔案館借閱檔案嗎?高非明問。

沒有。這裡存的主要是人事檔案和曆史檔案。

除了你有鑰匙,還有人有麼?

沒有。也許總務處有,我不知道。

他們會來嗎?

不。30年也沒有總務處的人來過。前些日子後邊的窗戶壞了,我報告了,也不見來維修,誰管這裡啊!

老於說的窗子就在他們的視線前,距地麵有2米高,如果進來人,不借助工具是做不到的。

老於惶惑地向外走,高非明跟著出去,回到老於的辦公室,老於才悠悠地說:因為那個學生是被殺的,所以我很留意那份檔案,何況她

高非明沒有催問,一直直視著老於。

她是一個好姑娘。來學校進修的時候,我還在教研室,我是教曆史的,她曾經旁聽過我的課。她很有進取心,也愛思考問題,人開朗又長得漂亮,誰都喜歡。可是沒過半年,那個姑娘就變了,人也憂鬱起來,後來有風言風語說是和當時的副校長杜自謙好上了,可誰知道呢?那時候剛剛“文革”結束,一切都很亂,也沒誰在意這些事。第二年,她該畢業了,可是,就在她要畢業的前幾周,突然死了。

你是怎麼到檔案室的呢?高非明不解地問。

老於苦笑著說:就是因為那個姑娘。公安局來調查時,我說了可能與校長杜自謙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我就被安排到了這兒,一晃20年了。

杜自謙現在在哪?

他?死了03年前就死了,是一場車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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