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昕聽得疑惑。
“父親懼怕的人!”
沈安若聞言點了點頭。
“對呀,姐姐你剛剛不是說母親給我們留了保命符嗎?都能夠保我們命了,肯定能夠讓父親忌憚。”
沈安昕聞言我笑了一下,一臉無奈的開口。
“沒有什麼保命符,若是真有我們這些年就不必過的小心翼翼的了。”
這下輪到沈安若驚訝了。
“啊?沒有保命符?”
沈安昕點了點頭。
“我剛剛虎他們的。”
沈安若一下子就笑了。
“姐姐,你這………你這也太聰明了。”
“他們要是知道了,估計都要氣死了。”
沈安昕見她笑成這個樣子,伸手點了一下她的腦袋。
“你還笑,我們以後怎麼辦?”
沈安若聞言沉思片刻。
“姐姐,南詔是不是準備跟天元和親了?”
沈安昕聽了緩緩開口。
“的確有這個消息,現在皇上隻有百靈公主這麼一個適婚的公主,偏偏又是最寵愛的,估計皇上和貴妃都舍不得。”
沈安若聞言眼睛一亮。
“讓父親懼怕的人有了,姐姐你就等著看吧,往後我們姐妹二人肯定混的風生水起。”
忠勇侯府。
柳依依離開以後,忠勇侯看著沈安錦一臉的陰沉。
沈安錦忍不住往傅承越身後躲了躲。
傅承越擋在她的身前看著忠勇侯。
“父親,事情已經成為定局,你就不要嚇錦兒了,這不是錦兒的錯,都怪沈安若蠻不講理………”
見他如此寧頑不靈,忠勇侯怒聲嗬斥。
“你當真是被她下了迷魂藥了,要不是你們不知分寸,事情也不會鬨成這個樣子,沈安若是誰?那是公主的血脈,跟沈家結親圖什麼?不就是圖跟皇家牽扯上關係嗎?”
傅承越聞言低頭開口道。
“父親,沈安若的母親是公主沒有錯,可是這麼多年以來也不見皇上想起他們姐妹二人,說不一定皇上早就忘了她們了。”
忠勇侯聽了冷聲開口。
“沒有遠見的東西,皇室血脈就是皇室血脈,即便是皇上一時之間忘了,說不一定哪天就想起來了,好好的婚事,硬是被你攪和的一團亂。”
侯夫人見狀在一旁開口勸解道。
“侯爺,你就不要再責怪越兒了,沈安若那樣的毒婦,就算她是公主也是不能娶的,更何況她隻是一個公主的女兒。”
“今日越兒也受了不少委屈,咱們自己的孩子自己疼,就不要再罵他了。”
忠勇侯聞言目光落到了他身後的沈安錦身上。
“你要是真想當這個世子夫人當得安心一些,回門以後把你的嫁妝帶回來,另外讓你父親把你記在公主名下。”
說完就揮袖而去。
沈家。
沈一山與柳依依回來就帶著人把尚書府翻了一遍,但是不論是嫁妝還是聘禮,都不見半點的影子。
最終二人將目光盯上了沈安若姐妹二人的院子。
墨香居。
沈安若陪著沈安昕吃了晚膳,送她回了房間睡覺,剛出沈安昕的房間,玉兒就著急的走來。
“小姐,不好了,老爺…………”
沈安若急忙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小聲些。”
二小姐現在怎麼這麼在乎大小姐了?雖然以往也在乎,但是也沒有到小心翼翼的程度啊,玉兒壓低了聲音。
“老爺和夫人帶著人來咱們院子了,翡兒隻怕是攔不住………”
沈安若聞言不悅的皺了皺眉,還能不能安生的讓人休息休息?
低聲叮囑道。
“你和珍兒守在門口,彆讓人打擾到了姐姐休息。”
然後疾步朝外走去。
此時翡兒正在一臉著急的攔著沈一山和柳依依。
“老爺,夫人,大小姐身子弱,好不容易才睡著,二小姐吩咐了,不許任何人打擾,還請老爺和夫人不要為難奴婢。”
柳依依見狀一臉難過的開口。
“唉,都說繼母難當,老爺,你也是知道的,這麼多年我一直把昕兒若兒當做親生的對待,可到底不敢管教,現在就連若兒身邊的丫鬟都能對老爺頂嘴了,是妾身管家不利,還請老爺責罰。”
沈一山一臉威嚴的看了一眼翡兒。
“退下,沒規矩的東西。”
翡兒聞言卻依舊站在門口。
“老爺,玉兒已經去請二小姐了,今日大小姐奔波勞累了,這…………”
想到今日兩姐妹與自己頂罪還威脅自己,沈一山眼裡都是怒意。
“來人,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鬟拉下去打板,然後發賣出去…………”
忽然一道聲音響起。
“我看誰敢?”
隻見沈安若臉上帶著一抹笑意的走出來,可是她笑不進眼底,眼裡是一片冰涼。
“這都夜深了,父親和柳姨娘這是在鬨什麼?”
柳姨娘?柳依依聽得一下子臉上就有了怒意,今日她在侯府已經叫過一次了,沒想到這小賤人現在還敢叫,早知道她長大了這麼難對付,就應該在她小的時候弄死她。
“安若,我是你父親明媒正娶八抬大轎抬進沈家的…………”
沈安若聞言嘲諷的看著她。
“可你逢年過節不也得對著我母親的牌位自稱妾室嗎?”
“柳姨娘,你聽好了,我與長姐是正兒八經的嫡女,不論你如何討好父親,在我們姐妹二人跟前,你也隻能配得上姨娘二字。”
柳依依被沈安若的話噎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隨即朝沈一山哭訴道。
“老爺,這些年,我打理著沈家,照顧著大小姐和二小姐,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二小姐這也太折辱人了,如此當眾落我臉麵,以後我還如何管著府中大小事務。”
柳依依說著真的掉下了眼,是被氣的。
沈一山怒嗬道。
“孽女,你是怎麼跟長輩說話的?還不快給你的母親道歉?”
沈安若連個眼神都沒有給沈一山,而是盯著柳依依開口。
“果然不愧是就帶一個包袱進了尚書府的,就是如此的上不得台麵 ,南都的當家夫人們誰不是端莊穩重操持中饋的,柳姨娘這般哭哭啼啼的模樣本就是妾室作風。”
這是說自己身份卑微,沒有嫁妝,柳依依氣的一口氣差點上不來,但是卻不敢再哭。
“罷了,我早就知道繼母不好當,你是我當年太過於仰慕老爺,這才願意進府當繼室。”
“二小姐竟然不願意認我,我也就不強求了,左右這麼多年我做的問心無愧就是了。”
“老爺,一個稱呼而已也不是什麼大事,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將侯府給的聘禮,還有我們準備的嫁妝找出來,不然我們拿什麼賠給侯府。”
沈一山聞言也想起來了正事。
“嫁妝的事情疑點重重,府中的院子都搜查過了,現在隻剩下你們姐妹二人的院子了,你讓開,讓家丁們搜查一番。”
沈安若聞言不悅的開口。
“若是我拒絕呢?”